＞穿越U17训练营，我绑定睡觉系统。
＞别人挥汗如雨，我在宿舍躺平。
＞切原怒骂：“懒鬼滚出训练营！”
＞越前龙马皱眉：“不训练的家伙，没资格比赛。”
＞直到选拔赛上，我闭眼打出世界级网球。
＞众人震惊：这家伙什么时候偷练的？
＞我揉揉眼：不好意思，刚在梦里和费德勒打了五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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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班老子就要猝死了！”
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按下发送键的瞬间，眼前的世界猛地一黑，像是被谁粗暴地拉下了电闸。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额头磕在冰凉的显示器边框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只闪过这个荒谬的念头，还有一丝说不清是解脱还是不甘的复杂情绪。
再然后，就是一片彻底的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永恒，意识像沉船被打捞出水，带着一身湿漉漉的疲惫感，重新拼凑起来。
首先感受到的，是硬得硌人的床板，身下垫着的薄薄一层褥子几乎聊胜于无。紧接着，一股浓烈的汗味混合着消毒水、还有某种劣质洗衣粉的刺鼻气息，蛮横地钻进鼻腔。耳边，是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鼾声？还有一个近在咫尺的、充满活力的年轻男声，正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咆哮：
“喂！新来的！佐藤悠！起床训练了！第一天就想迟到吗？！这里是U-17训练营，不是你家卧室！”
佐藤悠？
谁？
他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的天花板，粗糙的水泥墙面上挂着几件湿漉漉的白色运动服。自己正躺在一张狭窄的铁架床上，对面床铺上，一个顶着墨绿色海带头发的少年，正一边暴躁地套着运动短裤，一边对着他怒目而视，那眼神凶得像要吃人。
大脑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浸水的棉花，沉重又混乱。U-17？训练营？这些名词……一股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青春期特有的汗水和阳光的气息，强行挤占了他原本属于社畜的、充斥着报表和KpI的思维空间。
佐藤悠，十七岁，日本某普通高中网球部成员，球技平平，毫无亮点，靠着抽签撞大运才拿到了这个U-17训练营的入场券。背景板中的背景板，路人甲中的路人甲。而他，一个刚猝死的苦逼程序员，现在正顶着这个倒霉蛋的身份，躺在这个听起来就很魔鬼的地方。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瞬间攫住了他。加班猝死已经够惨了，结果死后还要被拉来搞体育特训？还有没有天理！
就在他试图用被子蒙住头，逃避这该死的现实时，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意识苏醒……扫描中……精神状态：消极怠工，符合绑定条件……‘梦中网球训练系统’启动绑定。】
【绑定成功。宿主：佐藤悠。】
【本系统旨在帮助宿主通过深度睡眠，在梦境中进行高强度、高效率的网球训练。睡眠质量越高，训练效果越佳。现实世界的身体将得到充分休息，避免过度疲劳。】
【新手礼包发放：深度睡眠体验券（3小时）。】
【系统提示：请宿主珍惜每一次睡眠机会，努力做梦，努力变强。醒着，是对天赋的浪费。】
佐藤悠，或者说现在的他，整个人都懵了。
系统？睡觉就能变强？还有这种好事？
那冰冷的电子音还在继续：【首次激活，赠送深度睡眠体验券。是否立即使用？】
“使用！立刻！马上！”他在心里狂吼。
几乎是念头落下的瞬间，一股难以抗拒的、如同深海般沉重的困意席卷而来。眼皮像是被焊死了，身体彻底放松，沉入一片温暖舒适的黑暗。外界的喧嚣——海带头少年的咆哮、其他宿舍成员起床洗漱的动静、远处隐约传来的集合哨声——瞬间被隔绝。
世界清净了。
……
“哔——！！！”
尖锐刺耳的集合哨声，像一把钢锥，狠狠扎进佐藤悠的耳膜。他浑身一激灵，猛地从那种极致舒适的深度睡眠中惊醒，心脏还在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噪音而狂跳不止。
意识回归，首先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身体轻盈得像是能飘起来，昨晚（或者说刚才）那种社畜熬夜后的沉重感和头痛欲裂消失无踪。大脑清明，思维前所未有的敏锐。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脑海中悬浮着一个极简风格的半透明面板：
【宿主：佐藤悠】
【当前睡眠状态：深度睡眠（结束）】
【睡眠收益：基础网球技术熟练度+5%，体能小幅恢复。】
【系统功能：梦中训练场（待解锁）……】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安全感油然而生。睡觉，真的能变强！这系统，简直是咸鱼救星！
“佐藤！发什么呆！集合了！第一天训练就敢慢吞吞，想死吗？！” 那个熟悉的暴躁吼声再次响起。
佐藤悠扭头，对上了隔壁床铺上海带头少年——切原赤也，立海大附中的王牌，外号“球场恶魔”——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猩红眼眸。这家伙显然对他这个“懒散不上进”的新室友意见极大。
佐藤悠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起身。身体反馈回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惊讶。虽然依旧是那副缺乏锻炼的瘦弱身板，但四肢百骸间似乎涌动着一股陌生的、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协调感，尤其是手腕和肩膀，有种难以言喻的“灵活”错觉。这就是那5%基础技术熟练度带来的效果？
“知道了，切原君。”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动作依然不紧不慢，丝毫没有其他新生那种火烧屁股的紧迫感。
切原赤也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这家伙……最好祈祷别在训练场上碰到我！” 撂下这句狠话，他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佐藤悠耸耸肩，毫不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对“梦中训练场”功能的期待，以及今晚还能不能再领到一张“深度睡眠体验券”。训练？挥汗如雨？哪有躺着做梦舒服？
……
U-17训练营的晨练，堪称地狱级开场。
天刚蒙蒙亮，巨大的露天训练场上已经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网球精英。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泥土和青春荷尔蒙混合的气息。教练黑部由纪夫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冰冷而威严地回荡：
“热身！二十圈！最后十名，追加基础挥拍一千次！”
一声令下，整个场地瞬间沸腾起来。上百名穿着统一白色训练服的少年如同离弦之箭，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脚步声、喘息声、相互鼓励或较劲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竞争压力。
佐藤悠混在人群末尾，跑得……相当悠闲。他的速度不快不慢，维持在一个不至于立刻掉队、但也绝对谈不上积极的水准。他的目光甚至没有聚焦在前方激烈的竞争上，而是有些飘忽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观察着那些奔跑的身影。
那个墨绿色海带头、跑在最前面几位的，是切原赤也，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不远处，戴着白色棒球帽、身姿挺拔如松的，是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步伐稳定得可怕。还有那个戴着鸭舌帽、个子不高但眼神锐利得像猫科动物的少年……越前龙马？青学的超级新人王？
这些曾经只在屏幕里见过的角色，此刻活生生地奔跑在他身边。佐藤悠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波澜，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困意取代了。昨晚……不，是刚才那三个小时的深度睡眠，似乎把他过去积攒的疲劳一次性勾了出来，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再眯一会儿。
“喂！那个谁！佐藤悠是吧？你是乌龟吗？跑快点！”一个身材高大、剃着板寸头、眼神凶悍的学员从他身边超过去，毫不客气地吼道。
佐藤悠抬眼看了他一下，认出是某个以力量着称的学校的主力。他没吭声，只是稍微提了提速度，依旧保持在队伍的中后段。
“哼，废物。”板寸头不屑地啐了一口，加速冲向前方。
佐藤悠毫不在意。废物？等老子睡够了，梦里练成神功，看谁才是废物。他现在满心盘算的是，待会儿基础训练时，能不能找个机会偷偷打个盹。
二十圈结束，佐藤悠不出意外地落在了最后十名之列。在切原赤也幸灾乐祸（以及“果然如此”）的目光注视下，他被单独拎出来，要求完成一千次基础挥拍。
巨大的网球场一角，佐藤悠和其他九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倒霉蛋站成一排。负责监督的是一位面容严肃、眼神犀利的教练助理。
“动作要标准！发力要完整！腰！腿！手臂！全身协调！开始！”助理教练厉声喝道。
其他人立刻咬着牙，开始一丝不苟地挥动手中的球拍。空挥的声音“咻咻”作响，动作虽然因为疲劳而变形，但态度至少是端正的。
轮到佐藤悠时，他拿起分配给他的球拍。这把球拍入手比想象中要沉一些，握柄的触感也有些陌生。他学着旁边人的样子，双脚分开，膝盖微曲，举起球拍——
然后，僵住了。
该怎么发力？从哪个位置开始挥？手腕怎么转动？腰胯怎么配合？大脑一片空白。属于“佐藤悠”的那点可怜的基础记忆碎片，完全不足以支撑他完成一个标准的挥拍动作。他就像个第一次拿起网球拍的白痴，动作笨拙得可笑。
他尝试着模仿，手臂僵硬地向前一抡，球拍划出一个歪歪扭扭、毫无力道的弧线，身体重心也随之晃了一下。
“噗嗤！”旁边传来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负责监督的助理教练眉头紧锁，大步走了过来，站定在佐藤悠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你，怎么回事？握拍姿势是错的！发力顺序完全混乱！你在你们学校，连最基础的挥拍都没练过吗？”
佐藤悠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刚“穿越”过来，但这话显然不能说出口。他只能含糊地应道：“呃……教练，我有点紧张，不太熟练……”
“不熟练？”助理教练的声音陡然拔高，“不熟练就更应该认真练习！看看你旁边的人！再看看你自己！这里是U-17！不是让你来混日子的地方！动作，给我做标准！再让我看到一次这样的垃圾动作，你就给我滚出去！”
严厉的斥责劈头盖脸砸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周围其他学员投来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嘲笑，甚至还有一丝怜悯。切原赤也站在不远处，抱着手臂，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是个废物。”
佐藤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因为当众出丑而升起的尴尬和恼怒。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再次模仿旁边人的动作，笨拙地挥动手臂。
一下，两下……动作依旧僵硬，手腕和手臂的配合极其别扭，发力点完全找不到。每一次挥拍，都引来助理教练不满的冷哼和周围更加明显的嘲笑声。
汗水开始从额角渗出，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这种毫无效率的重复动作带来的烦躁和挫败感。他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在演一出滑稽戏。
妈的，这具身体的原主，到底是有多废柴？连最基本的肌肉记忆都没留下吗？
就在他挥到第十几下，动作愈发变形，手臂酸胀，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股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流畅感”，突然从手腕处传来。
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就像是……在刚才某个瞬间，手腕自然地翻动了一下，带动球拍划出了一个比之前稍显顺畅的轨迹？
他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仔细回味着刚才那瞬间的感觉。
【基础网球技术熟练度+5%】……系统提示在脑海中闪过。
是那个！是深度睡眠带来的那一点点提升！虽然微弱，但在这种完全空白的状态下，这5%的“熟练度”，就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
他尝试着再次挥拍，这一次，他不再刻意模仿别人的动作，而是努力去捕捉、去放大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流畅感”。手臂抬起，手腕微沉，然后顺着那股微弱的肌肉记忆，向前上方挥出——
“咻！”
球拍破空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清脆了一丝？动作轨迹，似乎也顺畅了那么一点点？
虽然依旧笨拙，依旧错误百出，但和最初那个如同小儿麻痹般的挥拍相比，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改善。
助理教练紧皱的眉头似乎略微松开了那么一丝，虽然依旧严厉，但至少没有再立刻呵斥。他盯着佐藤悠，冷冷道：“继续！注意发力顺序！腰！腿！”
佐藤悠低下头，不再理会周围的嘲笑和目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枯燥的动作。每一次挥拍，他都努力去感受那5%熟练度带来的细微变化，试图将其固化下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泥地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一千次挥拍，在嘲笑和呵斥声中艰难完成。结束时，他的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但那双原本带着困意和茫然的眼眸深处，却悄然燃起了一点微弱的火苗。
这系统……好像真的有点用？
……
几天的时间，在枯燥、严苛的训练中飞快流逝。
佐藤悠在U-17训练营的日子，过得可谓是“万众瞩目”。他成了整个营地的“反面典型”，一个活生生的“咸鱼”标签。
训练场上，别人挥汗如雨，拼尽全力，他永远是最慢的那一个，动作永远带着一股“勉强为之”的敷衍感。耐力跑，他吊车尾；力量训练，他推不动杠铃；技巧练习，他错误百出。教练的呵斥，几乎成了他的专属背景音。
更让人无语的是他的作息。每当训练结束的哨声响起，别人还在放松拉伸、讨论战术，或者加练几球时，佐藤悠永远是第一个冲向宿舍楼的人。他像一阵风刮过训练场，目标明确——那张硬邦邦的铁架床。
“喂，佐藤！加练一会儿啊！教练说下午那个发球我还有点问题……”有相熟（或者说试图拉他一把）的学员喊他。
佐藤悠头也不回，只丢下一句含糊不清的“下次吧，困死了”，身影已经消失在宿舍楼门口。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只能无奈摇头。
宿舍里，切原赤也对他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深恶痛绝。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网球选手的觉悟？！”切原第N次对着刚冲进门、直奔床铺的佐藤悠咆哮，“训练营给你机会是让你来睡觉的吗？看看幸村部长！看看真田副部长！他们哪个不是练到最晚？你这种态度，简直是在侮辱网球！”
佐藤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吞吞地脱掉汗湿的训练服，眼皮都懒得抬：“切原君，每个人的训练方式不同嘛……我觉得睡觉就是我的训练方式。”
“放屁！”切原气得差点把毛巾摔在他脸上，“睡觉能练出个鬼！我看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等着吧，选拔赛上，我看你怎么丢人现眼！” 他怒气冲冲地摔门出去加练了。
佐藤悠耸耸肩，毫不在意地把自己摔进床铺里。脑海里调出系统面板：
【深度睡眠模式启动……进入梦中训练场……】
意识沉入一片纯白的光芒。
再睁眼，他已置身于一个巨大无比、空旷寂寥的纯白色空间。脚下是光滑如镜的硬地，头顶是无垠的白光，没有边界，没有观众，只有绝对的安静。
【基础训练模式启动：正手挥拍，1000次。动作标准度要求：90%。】
一个由光线构成的虚拟人形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把同样由光构成的球拍。人形开始演示最基础的正手挥拍动作，每一个角度，每一处发力点，都清晰无比，如同教科书般精准。
佐藤悠拿起手中同样由光线凝聚的球拍，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
“咻！”
第一下，动作僵硬，脚步虚浮，手腕发力时机完全错误。白色的空间里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动作错误，发力顺序混乱，评分：30%。】
佐藤悠咬紧牙关，再次挥拍。
“咻！”【评分：35%】
“咻！”【评分：40%】
……
没有疲劳感，没有肌肉酸痛，只有精神上高度集中带来的紧绷感。他摒弃一切杂念，眼中只剩下那个虚拟人形的动作，大脑疯狂分析、记忆、模仿、修正。每一次挥拍，他都力求比上一次更接近标准。
十次，二十次，五十次……汗水在现实中浸透了他的枕头，在梦境中，他的精神却如同绷紧的弓弦。枯燥的重复，精准的反馈，让他的动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流畅、稳定。
终于，在第三百多次挥拍时——
“咻！”一道清脆的破空声响起，球拍划出的轨迹近乎完美地复刻了虚拟人形的动作。
【动作标准度：92%。合格。基础正手挥拍熟练度+1%。】
一股微弱的暖流仿佛从手臂流过，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掌握感”。
佐藤悠精神一振，疲惫感一扫而空。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再来！
……
接下来的日子，佐藤悠彻底践行了“睡觉就是训练”的信条。现实世界，他依旧顶着“废物”、“懒鬼”的名头，在训练场上浑水摸鱼，忍受着切原的怒骂和其他人的白眼。但一回到宿舍，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冲向床铺，争分夺秒地进入“梦中训练场”。
在系统营造的绝对专注环境中，他像一个贪婪的海绵，疯狂吸收着最基础的网球技术。正手、反手、步伐移动、基础发球……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都在成千上万次的重复中被拆解、分析、固化。
现实中的身体依旧瘦弱，技术依旧显得笨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拿起球拍，那微弱的“流畅感”都在增强，那属于系统的“熟练度”百分比，正在一点一滴、却又坚定不移地向上攀升。
3%……5%……8%……虽然缓慢，但从未停止。
……
U-17训练营的第一次内部选拔赛，在入营一周后正式拉开帷幕。
巨大的中央球场被划分成数十个小场地，所有学员被随机分组，进行单败淘汰赛。胜者晋级，败者将面临更严苛的淘汰训练，甚至可能直接卷铺盖走人。
气氛空前紧张。每个人都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未来的焦虑。
佐藤悠被分在d区第7号场，他的对手，是一个来自四天宝寺、以速度和网前截击见长的选手，名叫本田宏。本田宏看着对阵表上佐藤悠的名字，又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在热身时都显得有气无力的瘦弱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运气不错。”他低声自语。
球场边，切原赤也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周围也聚集了几个其他学员，大多抱着同样的心态——来看看这个训练营着名的“咸鱼”，如何在第一轮就被无情地扫地出门。
越前龙马戴着鸭舌帽，站在稍远一点的树下，目光扫过佐藤悠，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对弱者没有兴趣，但这个人身上那种与现实格格不入的懒散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一丝违和。
裁判就位，比赛开始。
本田宏发球。他显然没把佐藤悠放在眼里，一个普通的平击发球，速度一般，角度也不算刁钻，直取佐藤悠的正手位。
佐藤悠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在现实中，他的步伐移动依旧是弱项，但此刻，当对手发球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