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无月紫眸中怒意翻涌，指尖深深陷入沈清胸膛，留下数道血痕。
“闭嘴！现在不要与我说这些！”
她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躁，
“萧凤昭、玄凰、合作……这些令人作呕的字眼，现在统统给我忘掉！”
沈清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和那几乎要失控的情绪，知道此刻再谈正事只会彻底激怒这头濒临疯狂的母狮。
他识趣地不再言语，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任由她发泄着怒火。
夜无月见他沉默，
她死死盯着他那张即便在盛怒下也依旧让她心悸的俊脸，看着他胸膛上自己留下的抓痕，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混合着更深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看着我！”她命令道，玉指用力掐住他的下巴，“现在，你的眼睛里，你的脑子里，只能有我！只有我夜无月！”
她的声音病态，紫眸深处仿佛有漩涡在旋转，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沈清依言看着她，目光沉静，并未因她的失控而慌乱。
这份异于常人的镇定，反而像一瓢热油，浇在了夜无月心头那团邪火上。
“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恨不得把你彻底弄脏……”她喃喃着，再次低下头。
沈清闷哼一声，并未反抗，
他知道，对于夜无月这种病态的占有欲，有时顺从比反抗更能安抚。
果然，在他近乎纵容的承受下，夜无月的动作渐渐从狂暴转为一种带着痴迷的缠绵。
她细细舔舐过他唇上被她咬破的伤口，仿佛在品尝独属于她的印记。
“你是我的……”
她在他唇边喘息着低语，“从里到外，从发梢到指尖，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萧凤昭不行，秦红绫更不行……”
这赤裸裸的病娇宣言，若是寻常男子听了，只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沈清却只是微微蹙眉，
“无月，我说过，我们平等。”
夜无月低低地笑了起来：
“平等？好啊……那现在，换你来。”
她猛地翻身，动作间带起一阵香风，将他反按在柔软的锦被之上，紫眸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
“证明给我看，你的心甘情愿……证明你属于我！”
她抓起他的手，强行按在自己那剧烈起伏的饱满雪峰之上，
“碰我。”
“用你的手，你的唇，你的一切……取悦我。让我感受到你的平等！”
沈清看着她眼中那近乎毁灭的占有欲，知道此刻任何理性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但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微微撑起身，目光与她平视，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娇艳的红唇。
“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翻身，凭借巧劲和瞬间的爆发力，将位置再次颠倒！
夜无月惊呼一声，紫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更浓烈的兴奋！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的反抗，喜欢这种势均力敌的较量！
“这才对！”
玉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
“让我看看，你还能带给我多少惊喜！”
沈清不再言语，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她的挑衅。
夜无月仰着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紫眸此刻迷离一片，
“对……就是这样……”
她断断续续地鼓励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更多凌乱的划痕，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夜无月如同最娇艳的罂粟，在沈清刻意引导的这场风暴中肆意绽放，散发出致命而迷人的气息。
“说……说你是我的……”
她这场争斗中，依旧不忘执拗地索要着语言的确认。
“此刻，我是你的。”
他没有给出永恒的承诺，只承认了此刻的归属。
但这短暂的承认，却让夜无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
夜无月与沈清的第二次战斗，以沈清获胜而结束。
夜无月紫眸半阖，长睫濡湿，如同饱饮雨露的妖花，雪白的娇躯布满细汗珠。
沈清平复着呼吸，感受着体内灵力在方才的激烈交锋中竟隐隐精进了一丝。
这女人不愧是圣境强者，即便只是最原始的纠缠，也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天地法则碎片，对他这具重塑的肉身大有裨益。
“现在……可以继续谈你的合作了。”
“说说看，你能给本座什么便利？若不能让本座满意……”
沈清知道，此刻才是真正谈判的开始。他神色不变，开口道：
“狼族左贤王兀术，表面臣服玄凰，实则暗中与西荒金帐王庭往来密切，近期更秘密接收了三批来自西荒的陨铁重弩，藏于狼牙山北麓的废弃矿洞。”
夜无月眸光一凝：“西荒金帐？消息来源？”
“玄凰军机处密档，以及……秦红绫在北境的暗线。”
沈清并不隐瞒情报来源的多样性。
他知道，在夜无月面前，坦诚比遮掩更有说服力。
夜无月盯着他，似乎在判断真伪。
西荒金帐王庭与九幽魔教关系不睦，若狼族真与西荒勾结，对魔教在北境的布局确实是个隐患。
“还有呢？”
“玄凰内部，并非铁板一块。长公主萧玉璃对女帝之位素有觊觎，其麾下势力与北境某些将领往来过密。若运作得当，或许能借此牵制玄凰部分精力，减轻魔教压力。”沈清继续抛出筹码。
“萧玉璃？”夜无月挑眉，这个情报她倒是未曾掌握，“你连玄凰内部争斗都肯透露给本座？不怕萧凤昭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我只是陈述事实。如何利用，是你的事。况且，我相信无月你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夜无月轻哼一声，对他的恭维不置可否，但眼底的冷厉却缓和了几分。
她喜欢这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就算如此，这些情报，最多只能算是开胃小菜。想换取魔教在北境保持克制？还不够。”
她贪得无厌地索要更多。
沈清早有所料：“除了情报，我还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实质性的帮助。比如，帮你找出魔教内部，与总坛那些老家伙暗通曲款之人。”
夜无月瞳孔骤然收缩，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危险：“你说什么？！”
魔教内部派系复杂，总坛几位长老对她这位年轻的教主并非完全信服，暗中掣肘之事时有发生，这是她的一块心病。
“幽冥左使，幽萝。”沈清缓缓吐出一个人名，“她表面是你老祖宗的人，实则早已被三长老收买，暗中传递你的行踪与决策，并伺机挑拨你与总坛的关系。”
“证据？”夜无月声音冰冷，紫眸中杀意涌动。
“三个月前，你秘密前往葬魔谷寻找魔神本源的消息，是她泄露给三长老的。
上个月，你调动黑风卫前往血狼原，遭遇狼族伏击，损失三人，也是她提前向狼族透露了行军路线。具体的传讯方式和物证，我可以给你线索，你自己去查证。”
沈清根据游戏记忆和秦红绫提供的零散信息，拼凑出了这个关键情报。
他知道，唯有触及夜无月核心利益的东西，才能真正打动她。
夜无月死死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那对丰硕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
她信了七八分，因为沈清说的这两件事，确实蹊跷，她早有怀疑，只是苦无证据。
“好……很好！”她怒极反笑，“幽萝……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本座定要将她抽魂炼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