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指尖抚过玉佩上相扣的“珩”与“砚”,冰凉的玉质被体温焐得温热,像极了姜珩掌心的温度。他眼眶泛红,却努力忍着没掉泪,只是抬头望着姜珩,声音轻轻发颤:“陛下,这玉佩……”
“是朕让玉匠特意雕的。”姜珩伸手将他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他泛红的耳垂,语气满是宠溺,“‘珩’与‘砚’永不分离,就像朕和你一样。”
沈砚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姜珩的腰,将脸埋在她怀里,小声说:“臣侍好喜欢,谢谢陛下。”
姜珩轻轻拍着他的背,笑着说:“喜欢就好。今天不用管朝政,朕陪你玩一整天。想去哪里,想吃什么,都听你的。”
沈砚想了想,抬头说:“臣侍想去西街的糖画摊,还想吃城南的梅花糕。”之前他生辰时,姜珩正忙着巩固权力,连一句“生辰快乐”都没说,如今能和她一起逛市井,已是他不敢奢望的幸福。
“好,朕陪你去。”姜珩说着,让人取来常服——她特意选了一身月白锦袍,和沈砚的衣服颜色相近,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对寻常情侣。
两人悄悄出了宫,没有带太多侍卫,只留了两个暗卫远远跟着。西街很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沈砚拉着姜珩的手,像个好奇的孩子,一会儿在糖画摊前驻足,一会儿又被捏面人的师傅吸引。
姜珩耐心地陪着他,看到他盯着糖画里的龙形图案挪不开眼,立刻掏出银子:“老板,要一个龙形糖画。”
糖画师傅手艺精湛,很快就做出一条栩栩如生的龙。沈砚接过糖画,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里。他转头看向姜珩,把糖画递到她嘴边:“陛下,您也尝尝。”
姜珩低头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看着沈砚眼底的笑意,心里满是柔软——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不是那个在深宫里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君后,而是被宠着、爱着的少年。
逛到中午,两人去了城南的梅花糕摊。刚出炉的梅花糕冒着热气,上面撒着桂花碎和花生碎,香气扑鼻。沈砚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馅软糯,甜而不腻。
“好吃吗?”姜珩问。
沈砚用力点头,嘴里塞满了梅花糕,含糊地说:“好吃,比宫里的还好吃。”
姜珩笑着帮他擦了擦嘴角的碎屑,又买了两个打包,说:“晚上回去当点心吃。”
下午,两人去了京郊的别院。别院的院子里种满了沈砚喜欢的牡丹,此时开得正艳。姜珩拉着沈砚坐在凉亭里,让人端来茶水和点心,两人一起看牡丹、聊家常,偶尔还会依偎在一起晒太阳,时光慢得像要停住。
夕阳西下时,姜珩让人在院子里摆了宴席。烛火摇曳,映着沈砚的笑脸,格外动人。姜珩举起酒杯,对沈砚说:“阿砚,生辰快乐。愿你岁岁无忧,永远像今天这样开心。”
沈砚也举起酒杯,眼眶泛红:“臣侍只愿能一直陪着陛下,陛下安康,臣侍便无忧。”
两人碰了碰酒杯,将酒一饮而尽。晚风吹过,带来牡丹的香气,也带来满院的温柔。
宴席结束后,姜珩牵着沈砚的手回到房间。房间里早已铺好柔软的锦被,烛火被调得柔和。姜珩将沈砚抵在门板上,低头吻住他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爱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沈砚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姜珩怀里,任由她亲吻。过了一会儿,姜珩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阿砚,你是朕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
沈砚脸颊泛红,轻轻点头:“臣侍是陛下的,永远都是。”
姜珩抱起沈砚,走到榻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锦被上。她低头看着沈砚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慢慢吻了上去…这一世,她要把所有的温柔都给沈砚,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