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雪球”来到祁家,小小的生活里像是多了一束会动的阳光。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雪球”就会踮着脚尖,用湿漉漉的鼻子轻轻蹭小小的手背,软乎乎的爪子搭在床边,发出“呜呜”的轻哼——它记得小小要去幼儿园,得早点叫醒她。
小小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句话准是“雪球早安”,然后伸手把小狗抱进被窝,脸贴在它毛茸茸的背上蹭两下,才慢吞吞地起床。钟小艾走进房间时,总看见这样一幕:小小坐在床边穿袜子,“雪球”就趴在她脚边,把下巴搁在她的拖鞋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板,像在给她“加油打气”。
这天早上,小小要穿红色的小皮鞋,弯腰时不小心把鞋碰掉在地上。“雪球”立刻跳起来,用嘴叼着鞋帮,摇着尾巴送到她面前,嘴里还“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邀功。小小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摸了摸它的头:“雪球真棒!以后我穿鞋子,你都帮我拿好不好?”小狗像是听懂了,又蹭了蹭她的手心,尾巴摇得更欢了。
送小小去幼儿园的路上,祁同伟开车,钟小艾抱着“雪球”坐在副驾,小小坐在后排,隔着座椅和小狗说话:“雪球,我在幼儿园会乖乖听话,你在家也要乖乖的,不能咬沙发,也不能乱翻垃圾桶哦。”“雪球”把前爪搭在座椅上,脑袋探过去,舔了舔小小的手指,算是答应了。
到了幼儿园门口,小小下车前特意抱了抱“雪球”,在它耳边小声说:“等我放学,你要跟妈妈一起来接我呀。”小狗“汪”了一声,目送她跑进幼儿园大门,才恋恋不舍地把头缩回来,趴在钟小艾怀里,眼神一直盯着幼儿园的方向。
钟小艾带着“雪球”回家后,发现这只小狗还真记着小小的话——平时它总爱围着沙发跑,今天却乖乖趴在客厅的垫子上,偶尔起身转两圈,也只是去阳台看看窗外,没碰沙发一下;钟小艾把垃圾桶放在厨房门口,它路过时也只是闻了闻,就转身走开了。钟小艾忍不住拍了段视频发给祁同伟,笑着配文:“咱们家‘雪球’比小小还听话,完全记着小主人的嘱咐呢。”
下午放学,钟小艾果然带着“雪球”来接小小。远远看到小小的身影,“雪球”就激动地在地上转圈,等小小跑过来,它立刻扑进她怀里,用舌头舔她的脸颊,尾巴摇得像个小马达。小小抱着它,叽叽喳喳地说:“雪球,我今天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老师还夸我画画好看呢!”
回家的路上,小小非要自己牵着“雪球”。钟小艾给小狗系了粉色的牵引绳,小小握着绳子的另一端,脚步迈得小小的,生怕走太快把“雪球”甩在后面。遇到邻居阿姨打招呼,小小还会骄傲地介绍:“阿姨,这是我的小狗雪球,它可乖了,会帮我拿鞋子,还会等我放学呢!”邻居阿姨笑着摸了摸“雪球”的头:“真是只懂事的小狗,跟我们小小一样可爱。”
晚上吃饭时,小小特意让钟小艾给“雪球”准备了小碗,倒了些狗粮,还把自己碗里的胡萝卜切成小块,放在小狗的碗里:“雪球,吃胡萝卜对眼睛好,你要多吃点,以后才能看清楚我呀。”“雪球”低头吃着,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尾巴轻轻扫着地面,模样温顺又可爱。
钟震国夫妻周末来做客时,正好赶上小小教“雪球”握手。小小蹲在地上,握着小狗的爪子,耐心地说:“雪球,把爪子举起来,这样就是握手啦,学会了我就给你吃小饼干。”“雪球”歪着脑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桌上的饼干罐,犹豫了一下,慢慢把爪子举起来。小小立刻欢呼:“太棒啦!雪球学会握手啦!”说着从罐子里拿出一块饼干,掰成小块喂给它。
李梅看得忍俊不禁,拿出手机录视频:“咱们小小真是个好老师,连小狗都教得这么好。”钟震国也笑着说:“这小狗通人性,知道小小疼它,所以愿意听她的话。有它们俩在,咱们家天天都这么热闹。”
正说着,陈为民也来了,手里还拎着一袋宠物零食。他刚进门,“雪球”就认出了他,摇着尾巴跑过去,用头蹭他的裤腿。陈为民笑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哟,雪球还记得我呢!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快尝尝。”说着打开袋子,倒了些零食在手心,“雪球”立刻凑过去吃起来,吃得满脸都是碎屑。
小小跑过来,仰着小脸问:“陈爷爷,你怎么知道雪球喜欢吃这个呀?”陈为民笑着说:“我问了宠物店里的人,他们说小狗都喜欢这个,特意给雪球买的。咱们小小把雪球照顾得这么好,陈爷爷也要奖励它呀。”
小小开心地抱着“雪球”,在它脸上亲了一下:“雪球,你看陈爷爷多疼你,以后你也要跟陈爷爷亲哦。”“雪球”像是听懂了,又蹭了蹭陈为民的手,惹得大家都笑了。
晚上睡觉前,小小给“雪球”铺好小窝,还把自己的小兔子玩偶放在旁边:“雪球,晚上睡觉要是害怕,就抱着小兔子玩偶,像我一样。”小狗钻进窝里,把脑袋靠在玩偶上,闭上眼睛,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小小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的“雪球”,嘴角带着甜甜的笑。祁同伟走进来,给她盖好被子,轻声问:“有雪球陪着,小小睡得更香了对不对?”小小点点头,小声说:“爸爸,有雪球在,我觉得咱们家更像家了,每天都好开心。”
祁同伟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温柔:“是啊,有小小,有妈妈,还有雪球,咱们这个家才更温馨。以后,咱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小小的脸上,也照在床边熟睡的“雪球”身上。整个房间安静又温暖,只有小狗轻微的呼噜声,和小小均匀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温馨的小夜曲,守护着这个充满爱的小家,也守护着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