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一战，“倾城cp”的威名（或者说凶名）在某个特定圈子里不胫而走。王美琳、张倩儿和钱明那边暂时消停了几天，大概是需要时间舔舐伤口并重新评估对手的实力。
张玲儿乐得清静，一边处理星宸科技的日常事务，一边美滋滋地品尝着老爸张建国送来的“枸杞红枣养生瓜子”。你还别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系统道具确实给力，她感觉这几天熬夜看企划案都没以前那么累了，皮肤都水润了些。
【叮！阶段性任务“老爸的贴身小棉袄”进度更新！】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成功抵御一次针对宿主及绑定对象的低级物理威胁，间接保护了张建国先生免受潜在牵连。张建国先生身心健康指数稳定，父女感情持续升温。】
【奖励预发放：【洞察人心·初级】技能体验卡（时效24小时）。请宿主在关键时刻使用。正式奖励将在下一阶段目标达成后统一发放。】
“技能体验卡？系统你现在都搞这种套路了？”张玲儿在内心吐槽。
【宿主，这叫精准投放，避免资源浪费。】系统理直气壮，【而且，根据本系统推算，您很快就能用上了。】
张玲儿挑眉，预感到了可能有瓜要吃。
果然，这天下午，张建国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郁闷：“玲儿啊，晚上有空吗？陪爸吃个饭，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听出老爸语气里的不对劲，张玲儿立刻答应：“有空，爸。您在哪？我过去找您。”
“就在我公司附近的‘老地方私房菜’吧，我订好包间了。”
下班后，张玲儿直接驱车前往。傅谨辰晚上有个推不掉的跨国视频会议，便让陈默多安排了两个人暗中跟着。
到了包间，张建国已经在了，面前摆着一壶沏好的龙井，眉头微微锁着，似乎在为什么事烦心。
“爸，怎么了？公司遇到麻烦了？”张玲儿坐下，关切地问。
张建国叹了口气，给女儿倒了杯茶：“也不算大麻烦，就是有点膈应人。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我们‘建国建材’最近在竞标‘世纪风华’那个大型商业综合体项目的主材料供应吧？”
张玲儿点头：“记得，这可是个大单子，要是拿下来，够您公司吃一年了。”张建国的建材公司主要做高端环保建材，在本市口碑一直不错。
“是啊。”张建国揉了揉太阳穴，“本来我们优势很大，产品质量、价格、售后都没得说。但最近，突然冒出来一家叫‘鼎鑫建材’的公司，跟疯了似的压价，报价比我们的成本价还低！而且，他们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项目评审团里有几个人明显在偏向他们。”
“报价低于成本？”张玲儿敏锐地察觉到问题，“除非他们偷工减料，或者……有其他目的。”
“我也这么觉得。”张建国皱眉，“我让人打听过这个‘鼎鑫’，注册没多久，法人代表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但资金流看起来异常雄厚。我怀疑……”
“怀疑它跟王美琳她们，或者寰宇资本有关？”张玲儿接话。
“十有八九！”张建国一拍大腿，“我就知道那对母女不会安分！这是明着竞争不过，就开始玩阴的，想用这种恶意低价搅黄我的生意！”
张玲儿眼神微冷。如果真是王美琳母女和钱明在背后搞鬼，那他们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抢一个项目那么简单。搞垮老爸的公司，或者让他陷入困境，既能报复，说不定还能找到可乘之机，重新觊觎老爸的财产。
“爸，您别着急。恶意低价竞争本身就不合规，只要他们产品质量有问题，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张玲儿安抚道，“您这边该做的准备继续做，剩下的，交给我和谨辰。”
张建国看着女儿沉稳自信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哎，爸老了，有时候是真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还好有你在。”
“您可不老，您现在是钮祜禄·建国，战斗力爆表！”张玲儿笑着给老爸夹菜，“来，先吃饭，天塌下来有您女儿和未来女婿顶着呢！”
张建国被女儿逗乐了，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吃完饭，张玲儿送老爸上车后，立刻给傅谨辰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傅谨辰在电话那头声音沉稳：“鼎鑫建材？我知道了。陈默已经初步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资金来源确实与寰宇资本控制的几个离岸账户有关。而且，他们可能不仅仅是想抢项目。”
“还有什么？”张玲儿问。
“‘世纪风华’项目是市政府重点工程，如果使用了劣质建材导致后期出现重大安全问题……”傅谨辰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张玲儿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是想一石二鸟？既搞垮我爸的公司，还要让他背上官司，甚至牵连到项目本身？”这手段可真够毒的！
“嗯。‘暗夜’行事，向来不择手段。”傅谨辰语气冰冷，“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玲儿，你想怎么做？”
张玲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们不是喜欢玩阴的吗？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系统刚给了我一张【洞察人心·初级】体验卡，不用白不用！明天‘世纪风华’项目不是有个答疑会吗？我去会会那个‘鼎鑫建材’的代表！”
傅谨辰低笑一声：“好，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杀鸡焉用牛刀！傅总您日理万机，这种小场面，交给我就行！”张玲儿豪气干云，“再说了，我得给咱们‘倾城cp’留点发挥空间，万一他们又派几十个人来围攻呢？你的ppt演示稿我可还没看够呢！”
傅谨辰：“……玲儿！”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宠溺。
第二天，“世纪风华”项目答疑会现场。
张玲儿以“星宸科技”代表的名义旁听（星宸科技有意向为项目提供智能安防系统），顺便给老爸站台。张建国看到女儿来了，心里更稳了。
答疑会开始不久，就轮到了建材供应商的环节。“建国建材”和“鼎鑫建材”是主要竞争对手。
张建国这边的技术总监详细介绍了产品的性能、环保指标和成功案例，条理清晰，数据扎实。
轮到“鼎鑫建材”时，上台的是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年轻男人，自称是鼎鑫的销售副总，姓郝。
郝副总拿着话筒，唾沫横飞：“我们鼎鑫的产品，那绝对是国际领先，国内一流！价格嘛，更是诚意满满，绝对物超所值！至于大家关心的环保和质量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我们采用了最新的……呃……纳米高分子聚合技术，通过了……那个……ISo认证！”
台下不少人开始憋笑。ISo？这吹牛也不打草稿，ISo9001都能说错位数的吗？
张玲儿默默使用了【洞察人心·初级】体验卡。
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感知敏锐了许多。她能清晰地“听”到那位郝副总内心的慌乱：【妈的，这稿子谁写的，这么拗口！纳米什么玩意儿？老板只说往大了吹，没说是啥啊！那个认证名字这么长谁记得住！赶紧糊弄过去算了……下面那个漂亮妞是谁？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张玲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这水平，也敢出来搞恶意竞争？
自由提问环节，张玲儿举起了手。
“郝副总是吧？您好，我是星宸科技的张玲儿。我对贵公司提到的‘纳米高分子聚合技术’很感兴趣，请问具体是应用在哪些方面？与传统材料相比，在抗压强度、耐久性和防火等级上，有哪些具体的提升数据吗？另外，您提到的ISo认证，据我所知，国际标准化组织似乎并没有这个编号的认证体系，能否出示一下相关的认证文件呢？”
她语速不快，声音清脆，问题却一个比一个刁钻，直击要害。
郝副总当场就卡壳了，额头冒汗，支支吾吾：“这个……数据嘛，涉及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认证文件……当然有！在……在老板那里！”
【完蛋了完蛋了！这女人怎么问得这么细！我哪知道什么数据！老板就说便宜就行了！认证？那是什么玩意？能吃吗？】——郝副总的心声慌得一批。
台下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了。连最基本的产品数据和认证都说不清楚，这“鼎鑫建材”的水平可见一斑。
张玲儿乘胜追击，目光扫过评审席上那几个之前明显偏向“鼎鑫”的人，【洞察人心】技能让她隐约捕捉到他们此刻的尴尬和一丝不安。
“另外，我注意到贵公司的报价，远低于市场同类产品的平均成本。我很好奇，贵公司是如何在保证‘国际领先’质量的前提下，实现如此惊人的成本控制的？是掌握了某种颠覆性的黑科技吗？还是说，在原材料来源、生产工艺或者……环保投入方面，有什么特别的‘节省’技巧？”张玲儿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眼神却锐利如刀。
这话就差直接说“你们是不是用了劣质材料或者污染环境的生产方式”了。
郝副总脸都白了，冷汗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评审席上一位之前替“鼎鑫”说过话的专家，此刻脸色也很不好看，干咳了两声：“张总问的这些问题，确实值得重视。建材质量关系到百年大计，价格固然重要，但绝不能以牺牲安全和环保为代价。”
风向瞬间转变！
答疑会结束后，“鼎鑫建材”几乎成了全场的笑话。张建国的“建国建材”凭借扎实的功底和张玲儿的神助攻，赢得了更多评审的认可。
“玲儿，你今天可真是帮了爸大忙了！”张建国高兴得合不拢嘴，“那个郝副总，一看就是个草包！背后的人找这种货色来，真是瞎了眼！”
张玲儿笑着挽住老爸的胳膊：“爸，这才只是开始。我怀疑他们手里肯定有不合格的产品，只要找到证据，就能彻底把他们踢出局，甚至追究责任。”
父女俩心情愉悦地走出会场，却没注意到，马路对面一辆黑色轿车里，钱明正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他旁边坐着王美琳和张倩儿。
“废物！连个话都说不清楚！”钱明气得砸了一下方向盘。
王美琳眼神怨毒：“都是张玲儿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搅局……”
张倩儿咬着嘴唇，嫉妒地看着光彩照人的张玲儿和对她呵护有加的张建国，凭什么那个老东西现在对张玲儿那么好！她不甘心！
“钱总，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倩儿摇着钱明的胳膊，“‘鼎鑫’这步棋是不是废了？”
钱明阴沉着脸：“废？没那么容易！他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给他们‘证据’！只不过，这证据，得按我们的方式来！”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用外语低声吩咐：“b计划可以启动了。把那批‘特制’的建材，想办法‘送’到建国建材的仓库去。记住，做得干净点，要看起来像是他们自己采购入库的。”
挂了电话，钱明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张建国，张玲儿，我看你们这次怎么洗！等着身败名裂吧！”
然而，他们的一切算计，都被远处高楼上一个拿着长焦镜头、伪装成摄影爱好者的陈默手下，清晰地记录了下来。连钱明打电话时说的外语内容，也被专业设备同步翻译传输了回去。
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傅谨辰看着平板上传来的实时画面和译文，眼神冰寒。
“果然狗急跳墙了。”他低声对耳机那头的张玲儿说，“他们想栽赃陷害，把一批有问题的建材混入伯父的仓库。”
张玲儿正在开车，闻言丝毫不慌，反而笑了：“哦？想玩‘狸猫换太子’？正好，我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今晚去我爸仓库那边‘夜跑’一下，顺便抓几只小老鼠玩玩？”
傅谨辰轻笑：“注意安全，我让陈默带人接应你。记住，抓活的，证据确凿才好送他们一份‘大礼’。”
“明白！为了你的ppt，我也得超额完成任务啊！”张玲儿俏皮地回应，挂断电话后，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暗夜”、王美琳、钱明……既然你们非要作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晚，姑奶奶就教教你们，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夜幕降临，一场围绕着建材仓库的“暗战”，悄然拉开了序幕。而我们的张·福尔摩斯·玲儿，即将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