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小梦就到了西餐厅。陈阳看到她进来,立刻站起来迎上去,还绅士地伸手帮她拉开椅子:“快坐,等你半天了。”
小梦刚坐下,陈阳就招手叫来了服务员,让对方按之前点好的菜品上菜。等服务员把一道道餐点端上桌,小梦看着桌上的燕窝、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还有精致的浓汤,忍不住惊讶地说:“陈先生,你这安排也太丰盛了。”
“喜欢就好,”陈阳笑着递过餐具,“咱们边吃边聊,别客气。”
两人先简单动了动刀叉,陈阳才慢慢开口,先跟小梦聊了聊自己在国外学金融、尝试做投资的经历,随后话锋一转:“我回来后一直想创业,也了解过你,知道你是健身房的金牌教练,专业又懂行。我打算开一家集健身、游泳、美容于一体的综合会所,但现在缺个懂管理、懂行业的人才,所以想邀请你当我的合伙人。”
小梦手里的刀叉顿了顿,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陈先生,这件事太突然了,我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决定。”
“别急,”陈阳立刻放缓语气,“我不是要你现在就答复,你有充足的时间考虑,想清楚了再跟我说就行。”他又笑着补充,“咱们先不谈工作,总说这些多不解风情,聊聊你在京城的生活,还有平时工作上的事吧。”
接下来,俩人边吃边聊,从健身行业的趣事聊到日常喜欢去的地方,气氛轻松了不少。等吃完饭,陈阳主动提出送小梦回健身房,把人送到地方后,才开车返回自己家。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陈阳的生活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对黄芷陶的细致照顾,每天准时接送她上下学,晚上变着花样做她爱吃的菜,还陪着她一起写作业、复习功课;另一边则是忙着和小梦推进创业的事,白天总约小梦出去,要么一起考察场地,要么聊会所的规划方向,聊起未来的发展时,他眼里的干劲和对事业的清晰想法,让小梦渐渐被吸引。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慢慢变了,不再只聊工作,偶尔会分享些日常小事,眼神交汇时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暧昧。
最终,小梦点头答应了陈阳的邀请,决定成为他的创业合伙人。从那之后,小梦也彻底忙了起来,开始主动找房源、对接装修团队,全身心投入到会所的筹备工作里。
没过几天,陈阳和小梦就在朝阳区靠近望京的位置,敲定了一栋五层小楼作为会所场地,紧接着便开始规划各楼层功能:
一楼:主打健身与游泳,放置专业健身器材,同时划分出独立的泳池区域,满足基础运动需求。
二楼:定位食宿服务,设置客房供客户临时休憩,搭配自助餐厅和专属招待区,提供餐饮支持。
三楼:打造包厢式美容SpA区,采用封闭式设计,保障客户隐私,专注高端护理服务。
四楼:规划为月子中心,配备母婴专用设施,为宝妈群体提供专业照料服务。
五楼:作为办公区域,供团队处理日常运营、管理等事务。
场地规划好后,装修事宜被全权交给小梦负责。陈阳直接任命小梦为会所总经理,将所有管理和经营权限都交给她,还承诺未来会所发展稳定后,会给予她股份激励。
小梦对此格外满意,觉得终于有了施展自己专业能力的舞台,便全身心投入到装修筹备工作中。
陈阳特意和小梦和黄芷陶告别,说自己要出差几天。没人知道,他这次出差其实藏着特殊目的——《扫黑风暴》的剧情即将展开,徐英子是他必须护住的任务目标。
为了不让徐英子重蹈剧中被欺压、最终走向悲剧的覆辙,他必须赶在剧情开始前抵达长藤市,提前找到她,将她从即将到来的危险里救出来。做好交代后,陈阳便动身前往长藤市。
这天下午放学铃刚响,长藤市师范大学门口就涌来一波学生,陈阳把车停在路边树荫下,目光紧紧锁着校门口的人流——他已经在这等了快一小时,只为提前截住徐英子。
终于,那个穿浅蓝连衣裙、背着帆布包的身影出现了,徐英子脚步匆匆,像是有急事要赶。陈阳立刻发动车子,缓缓跟上去,在她身边停下,降下副驾驶车窗,声音尽量放平和:“你是徐英子吧?上车,我有事找你。”
徐英子脚步一顿,侧头看向车里的陌生男人,眼神里满是警惕,声音弱弱的:“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先上车再说,”陈阳指了指副驾,语气带着安抚,“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我还能伤害你不成?我找你是为了你弟弟的事,耽误不了你多久。”
听到“弟弟”两个字,徐英子眼神颤了颤——这几天为了弟弟的事,她早就乱了方寸。犹豫了几秒,她还是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双手紧紧攥着帆布包带。
陈阳没多说话,发动车子往附近的茶室开,全程不过十分钟。进了茶室,他特意要了个最里面的安静包厢,点了一壶温热的绿茶。等服务员把茶端进来、轻轻带上门后,包厢里就只剩他和徐英子两人,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徐英子紧张地抿了抿唇,眼神里满是不安。
陈阳看着徐英子攥着衣角、浑身紧绷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语气带着点调侃:“看你这副模样,跟只马上要受欺负的小绵羊似的,好像我是多大的坏人一样。”
徐英子立马摆着手辩解,声音还带着点发颤:“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么想……”
“行了,不逗你了,咱们说正事。”陈阳收起笑意,语气沉了沉,“你是不是收到消息,打算去派出所打听你弟弟的事?”
徐英子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是、是的,你怎么知道?”
“你弟弟是因为贪心,敲诈勒索了一位很有势力的人。”陈阳没细说具体经过,只轻轻敲了敲桌面,“具体的你不用管,你一个刚在校园里的学生,别扯进这些事里。但我能保证,他不会有事,就是得受点小教训——也算是让他长记性,出了社会不是什么人都能惹,以后才能少走弯路。”
他顿了顿,眼神严肃了些:“你好好想想,你一个女孩子,长得又清秀,真要是卷进去,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徐英子听得眼眶有点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不停点头,声音带着哭腔:“那、那我弟弟真的会没事吗?”
“我保证。”陈阳语气肯定,随后拿出手机,“咱们交换下联系方式,有事你能找到我。”
加完好友,陈阳推了推面前的茶杯:“先喝茶,等会儿我送你回学校。”
没坐多久,陈阳就开车把徐英子送到了师范大学门口,临下车前又叮嘱:“没要紧事就别出校园了,真有问题先给我打电话,没我同意,别自己乱跑。”他看着徐英子单纯的模样,无奈地叹口气,“进去吧,别瞎担心了。”
徐英子连忙对着陈阳鞠了个躬,小声说了句“谢谢”,才转身快步走进了校园。
看着徐英子走进校园的背影,陈阳靠在驾驶座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心里却在翻涌——从心理上,他实在没法对徐英子这个角色产生半分共情。
不是不同情她的处境,而是她太懦弱了。家里重男轻女,把她当常年被压榨的“吸血包”,她却连半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一门心思围着弟弟转。单说姐弟之情,她没错,甚至称得上重情;可这份无底线的妥协,看得人憋屈。
陈阳轻轻嗤了声,要是徐英子不是任务目标,他真不想在这耗时间——有这功夫,他能去帮更多真正想挣脱困境、愿意主动争取的人。
没再多想,他收回目光,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师范大学的校门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车流里。
深夜,陈阳潜到高明远别墅外围,精神力铺开,覆盖范围之内的巡逻保安、监控轨迹等情况,全清晰映在他脑海里。
他动了动念头,用精神力控制住所有监控设备,很快监控全损坏,没法录像也没法报警。接着他靠轻功翻进别墅院子,没进主楼,先把精神力探进别墅,重点覆盖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现金、古董字画、瓶罐古玩、收藏的酒水和金银珠宝,全被他用精神力扫进空间。这些财物里,现金差不多有3亿,茅台酒数量更是数不清,其他名贵财物也极多。
收完财物,陈阳潜入高明远的房间。他用黑客技术操作高明远的电脑,找出所有犯罪证据,复制到U盘里。
随后,他用精神力切断了睡熟的高明远下体的神经线,让对方没法再做正常男人。做完这些,陈阳转身离开别墅。
次日一早,陈阳将所有证据与举报信重新整合,以“孙兴(高赫)”为核心,串联起高明远及其保护伞的关联罪行,形成完整且详实的举报材料:
举报信开篇即点明关键事实——孙兴真实身份是二十年前身负故意杀人、强奸等重罪,本应执行死刑,却通过母亲贺芸(市公安局副局长)与高明远联手伪造死亡证明、更换身份的高赫。关于孙兴的罪证占据核心篇幅:其一,旗下“美丽贷”业务的完整犯罪链条,证据包含近200份借款人借款合同(合同中暗藏高额利息与暴力催收条款)、13段暴力催收视频(记录团伙对逾期者殴打、泼油漆的画面)、87份逼迫借款人拍摄的裸照存档及对应的威胁录音(内容为“不还款就散播裸照”),还有后台系统中散布未还款者裸照的操作日志;其二,其控制的“凤凰夜总会”涉黄、涉毒实证,涵盖夜总会组织卖淫的排班表、近半年毒品交易的转账记录(单笔金额最高达50万元),以及3段顾客在包厢内吸食毒品被偷拍的监控片段;其三,孙兴隐匿身份的关键证据,包括他以“高赫”之名开设的5个银行账户流水(流水总额超3000万元,多笔来自高明远转账)、与高明远的加密聊天记录(提及“贺芸那边要稳住”“别再惹出人命”等内容),还有他两次整容的医院档案(档案中手术记录与孙兴面部特征变化完全吻合)。
此外,举报信还补充了高明远的关联罪行:包括他为孙兴运作“假死”的中间人证词、收购企业进行洗钱的财务报表、向王政(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和副省长)等保护伞输送利益的转账凭证;同时附上贺芸利用职权为孙兴提供保护的证据——3段贺芸指示下属“淡化孙兴相关案件”的通话录音、1份贺芸修改孙兴涉案笔录的内部文件。
清晰列着高明远、曹鹏、陈建波等黑恶分子的罪行,以及贺芸、王政、胡笑伟等“保护伞”的包庇行为,证据则包含交易记录、通话录音、涉案合同等关键材料。
整理完所有材料后,陈阳打开电脑,用特殊黑客技术对文件进行三层加密:第一层通过虚拟服务器隐藏真实Ip,第二层销毁所有传输节点的访问记录,第三层对文件本身设置动态密钥(每24小时自动更换一次解密方式),确保无法追踪到发件源头。随后,他精准将全套材料分别发送给绿藤市扫黑督导组与专案组组长何勇,发送结束后,立即用专用工具彻底清除电脑操作日志、网络缓存与文件残留,让这份足以摧毁绿藤市黑恶网络的关键证据,安全落到正派办案人员手中。
陈阳看着堆在临时住处角落的东西——装满现金的房间、五个大箱子用软布裹着的古董字画、还有一叠用橡皮筋捆着的银行卡与账本,这些都是他前几晚冒着风险从高明远的隐秘储藏点搬出来的赃物,每一样都沾着黑钱的痕迹,绝不能留在自己手里。
他没敢选太远的地方,最终盯上了老城区一间废弃的居民楼,那栋楼只剩底层两家没搬,中间楼层全空着,且楼道监控早在三年前就坏了,没人会注意到这里。他趁着凌晨三点的夜色,分三趟把东西扛上去,藏进三楼最里面的几间空置房间,又找了块破旧的防尘布盖得严严实实,账本与银行卡则塞进房间角落松动的墙缝里,用水泥碎块简单盖住——既隐蔽,又能让来人一眼找到关键证据。
做完这一切,他在房间门框上用红漆轻轻画了个极小的“△”作为标记,随后退出楼,绕着街区走了两圈,确认没被人跟踪,才打开手机里的临时加密通讯软件,给何勇发去一条匿名消息:“老城区福安里37号居民楼,三楼最东侧空房,门框有红色△标记,内有高明远赃物——现金、古董及洗钱账本,银行卡密码在账本最后一页,房间无监控,建议天亮后带两人前往,避免惊动他人。”
发完消息,他立刻卸载了通讯软件,把手机卡取出来掰碎扔进下水道,又把去过居民楼的鞋子鞋底用砂纸磨掉痕迹。他知道,这些赃物一旦被何勇找到,就能顺着账本里的流水,挖出高明远洗钱的整条产业链,而自己,从头到尾都藏在暗处,没留下半点能指向他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