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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第三十七招时,龙天良被妖红指尖扫中胸口,气血翻涌,一口血溅在月白长衫上。他看着对方怀里的黑猫正用爪子拍他断剑的碎片,突然明白过来——这疯女子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她的注意力全在猫身上。

趁着妖红弯腰去捡地上的猫毛,龙天良转身就逃,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假山后。他身后,玉龙门的弟子早已被猫群和机关折腾得溃不成军,被点了穴的石像在猫群里东倒西歪,活像座滑稽的碑林。

妖红没去追。她捡起断成两截的飞龙剑,把机关猫拆下来当玩具,逗得怀里的黑猫“喵呜”直叫。阳光透过树隙落在她脸上,笑容干净得像个得到新玩意儿的孩子,身上连点汗都没出,仿佛刚才折断的不是天下第一剑,只是根树枝。

白晓玉得意洋洋的走过来,刚才那一脚看着挨的不轻,可她提前滚了出去,虽然摔在猫堆里狼狈不堪却丝毫没受伤。看着满地猫毛和石像,突然笑得直不起腰:“他娘的……居然真成了!”

大盛用破扇子赶开蹭腿的猫,扇面上沾着片断剑的碎片:“早说了,对付老狐狸,得用野路子。”

无肠拄着弯刀站在台阶上,看着龙天良逃走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肩胛的伤口在渗血。三郎慢慢走过来,手里还抱着只被剑气划伤的白猫,正用布条给它包扎。

“他跑不远。”三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笃定,“妖红姐姐断了他的剑,也破了他的内息。”

妖红听不懂这些,她正把机关猫的发条上紧,看着铜猫追着真猫跑,咯咯地笑。阳光落在她和猫群身上,竟奇异地驱散了玉龙门常年笼罩的肃杀之气。

远处,龙天良奔逃的身影在山道上越来越小。他捂着胸口,每一步都觉得气血逆行,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猫叫和妖红那毫无章法却致命的指风。他第一次感到恐惧——不是怕六怪联手,是怕那个抱着猫傻笑的女子,怕那些毛茸茸、软乎乎,却能搅得天翻地覆的生灵。

玉龙门的忘忧花还在开,只是这一次,花香里混着浓重的猫薄荷味,和一种名为“溃败”的气息。六怪站在一片狼藉的演武场里,看着妖红和猫群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觉得,这场荒诞的胜利,或许才是江湖该有的样子——不是名门正派的剑有多亮,是再厉害的阴谋,也挡不住一群猫和一颗不想认输的心。

山道上的血痕蜿蜒如蛇,龙天良捂着胸口踉跄奔跑,每一步都带起腥甜的血气。月白长衫被划破数道口子,断剑的残片在腰间晃荡,曾经温润的面容此刻只剩狰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群“怪物”逼到这般境地。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无肠的弯刀拖着地面,火星在石板上灼出焦痕;大盛的破扇子没了往日的轻佻,扇骨绷得笔直;白晓玉的短刀染着血,眼神比山风还冷。最让他心惊的是那个少年,白柔怀里还抱着那只白猫,步伐不快,却步步紧逼,眼底没有恨,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龙天良,你跑不掉的。”白晓玉的声音撞在山壁上,荡出回声。

龙天良猛地转身,掌风裹挟着残余的内力拍出,却被无肠用刀背格开。他踉跄后退,撞在老松树上,松针簌簌落下,沾在他渗血的衣襟上。“一群跳梁小丑!”他嘶吼着,试图从怀里摸出什么,却被张亮掷来的机关爪缠住手腕——那爪子带着倒刺,深深嵌进皮肉。

“玉龙门的密信,影阁的名册,都在你书房的暗格里吧。”张亮的声音从树后传来,手里转着个铜制的齿轮,“你用正义的名义杀了那么多人,该让天下人看看了。”

龙天良的目光突然变得疯狂,他盯着张亮,像是盯着杀父仇人:“是你!当年帮沈青梧修机关鸟的小崽子!我早该杀了你的!”他竟不顾手腕的剧痛,硬生生扯断机关爪,带起一片血肉模糊,身形如鬼魅般扑向张亮。

“小心!”白柔猛地冲过去,手里的枣木拐杖(那是大盛临时给他找的)横在张亮身前。拐杖与龙天良的掌风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白柔被震得后退三步,胸口的旧伤裂开,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让开!”龙天良目眦欲裂,掌风更狠,分明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白柔却没躲。他看着龙天良眼底的疯狂,突然想起乱葬岗的夜晚,那人用带着忘忧花香的帕子给他擦脸,说“小柔,别学那些人的狠”。原来有些狠,是从根里烂掉的。

“你放手吧。”白柔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影阁的杀手被猫群困住了,玉龙门的弟子要么被点穴,要么在护着假名册——没人再帮你了。”

“放手?”龙天良狂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我苦心经营三十年,怎么能输给你们这群废物!”他的掌突然变招,绕过拐杖,直取白柔心口——那是他亲手教的破绽,当年说“这里最软,要护好”。

这一次,白柔没有偏头。他猛地抬手,将藏在拐杖里的短刀(那是无肠偷偷塞给他的)刺了出去。动作生涩,却异常决绝,刀尖没入龙天良小腹的瞬间,他自己也被掌风扫中,像片落叶般飞出去,,撞在石壁上。

“你……”龙天良低头看着小腹的刀,又看向缓缓滑落在地的白柔,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喷出一口血,轰然倒地。

大盛冲过去时,白柔的呼吸已经很弱了。他摸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手抖得厉害,却怎么也抹不上去——这次的伤,是内腑碎裂,神仙难救。

“别费力气了。”白柔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帮我个忙……去看看我爹娘。”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远远看一眼就好……别告诉他们我是谁。”

大盛红着眼点头,示意无肠抱起白柔。那疯子的手在抖,动作却异常轻柔,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城郊的宅院静悄悄的,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白柔趴在无肠肩头,远远看见院子里的情景——爹在教那个“白柔”放风筝,线轴转得飞快;娘坐在石凳上择菜,时不时抬头笑骂两句;假白柔的风筝掉在地上,他跑过去捡,衣角沾了草屑,笑得像朵晒足了太阳的花。

“真好啊……”白柔笑了,嘴角溢出的血染红了无肠的衣襟,“他比我……更像个儿子。”

他的眼睛慢慢闭上,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糖——那是陈铭妻子塞给他的,一直没舍得吃。

无肠抱着渐渐变冷的身体,站在墙外,肩膀剧烈地颤抖。他从未哭过,当年杀母时没有,被落影算计后没有,可此刻,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白柔的发顶。

后来,无肠背着白柔的尸体去了官府。他没说玉龙门的事,只说自己杀了柳树村十七口,罪该万死。临入狱前,他去了城郊的乱葬岗,给那座没有墓碑的坟(他娘的坟)磕了三个头,额头撞出血来。

“我错了……”他对着空坟低语,声音嘶哑,“可我现在才知道,错在哪。”

大盛和张亮把白柔葬在了能看见那座宅院的山坡上,没有立碑,只种了株忘忧花。白晓玉说,这花名不副实,不如叫“记柔花”。

妖红抱着猫来看过一次,把机关猫留在了坟前,上了发条,那铜猫就在花旁不停地转圈,像在守护什么。

再后来,江湖上少了个叫三郎的瘸腿少年,多了个关于“七怪”的传说。有人说他们疯疯癫癫,用猫群掀了玉龙门;有人说他们心善,连仇敌的尸体都好好安葬。

只有那座宅院依旧平静。假白柔渐渐长大,成了个温和的书生,会给爹娘捶背,会在清明去山坡上放风筝。他总觉得那株忘忧花旁,像有双眼睛在看着他,温暖得让人心安。

而狱中的无肠,在临刑前收到了一封信,是大盛托人带的。信上只有一句话:“那孩子后来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叫阿猫。”

无肠望着牢房的天窗,突然笑了,笑得像个终于放下心的孩子。

玉龙门的尘埃落定在一场春雨里。官兵从后山石室拖出三十多个孩子,最小的才五岁,手腕上还留着铁链磨出的疤;张亮在暗格里翻出的账册堆了半间屋,记着二十年来被“影阁”清除的名单,连当年知府千金的名字都在其中。

消息传开时,龙天良的灵堂还没撤。百姓们砸了“天下第一仁侠”的匾额,有人往他的牌位上泼墨,说这是“江湖百年最大的骗局”。曾经挤破头想进玉龙门的少年们,如今路过那座牌坊都要啐一口——忘忧花被连根拔起,种上了带刺的玫瑰,据说能防猫。

妖红的新住处挨着张亮的机关房。她在院里搭了个猫窝,里面堆满张亮做的机关猫,发条上紧了就能追着真猫跑。那只瘦骨嶙峋的黑猫总蹲在房檐上,绿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看着妖红把铜猫拆了又装,装了又拆。

“这猫不对劲。”张亮第无数次盯着黑猫嘀咕,手里的游标卡尺差点戳到猫尾巴,“寻常猫活不过十年,它跟着妖红至少十五年了,毛都没白一根。”

大盛叼着糖葫芦从墙头翻进来,正好看见黑猫一爪子拍掉张亮的尺子,动作快得像道黑影。“管它是什么,能帮妖红打架就行。”他抛给妖红颗糖,看着她剥开糖纸喂猫,突然压低声音,“你说白晓玉那丫头,会不会真成江湖第一了?”

这话没说完,就听见院外传来白晓玉的怒吼:“大盛你给我滚出来!你往我茶里掺巴豆粉就算了,居然还敢在我胭脂盒里塞蟑螂干!”

大盛脚底抹油想溜,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白晓玉早把他的破鞋换成了钉满图钉的新鞋,踩下去的瞬间,他疼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彼此彼此!”大盛单脚跳着骂,手里的糖葫芦汁甩了白晓玉一脸,“你往我扇子上泼墨水,还在我床板下藏蝎子,谁也别想好过!”

白晓玉抹了把脸,发现是黑色的糖葫芦汁混着煤灰(不知大盛又从哪蹭的),气得直接把手里的铜盆扣过去。两人在院里追打起来,撞翻了妖红的猫窝,机关猫和真猫吓得四处乱窜,张亮抱着头躲在机关房里,念叨着“疯子,都是疯子”。

最后还是陈铭来了才劝住。他如今升了半级,穿着新官服,身后跟着两个衙役,看着满地狼藉直叹气:“白姑娘,大盛兄,你们就不能学学三郎……学学正经人?”

“他正经?”白晓玉和大盛异口同声,随即又互相瞪了一眼。

陈铭此行是来送赏银的。清理落影余孽时,他靠着大盛给的名册顺藤摸瓜,端了影阁最后三个据点,皇上赏了黄金百两。“这钱该给你们。”他把银子递过去,看着白晓玉腰间的短刀,“江湖上都在传,‘白猫主’白晓玉一声令下,万猫齐发,连玉龙门都挡不住。”

白晓玉摸着银子犯愁:“出名准没好事。昨天还有人托我二姨说媒,说想娶江湖第一女侠,我看是想娶我的猫薄荷吧。”

刚进门的林清砚听见这话,忍不住笑:“谁敢惹你啊?七怪里最疯的就是你,大盛都得让你三分,再说还有妖红姑娘和她的猫军团呢。”

他说着,从药箱里拿出瓶药膏递给大盛:“治脚伤的,别感染了。”又给白晓玉瓶去渍膏,“擦脸的,别真成黑猫了。”

妖红抱着黑猫蹲在门槛上,看着他们斗嘴,突然咯咯地笑。黑猫用头蹭蹭她的手,绿眼睛扫过院里的狼藉,像是在看热闹。

张亮蹲在一旁修机关猫,突然“咦”了一声——那只黑猫的爪子上,竟沾着点银白色的毛,像是某种珍稀的狐狸毛。可他再抬头时,猫已经跳上房檐,尾巴扫过瓦片,只留下道残影。

“怪事。”张亮挠挠头,没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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