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刚穿越咸海上空,机舱外的热浪就透过舷窗渗进来——周小雨的平板在颠簸中弹出国际刑警的红色预警,画面里的撒马尔罕夏伊辛达陵墓群被黄沙半掩,几个穿着迷彩服的武装分子正用炸药凿击粟特遗迹的石墙,墙下蜷缩着三名乌兹别克斯坦考古队员,他们的测量仪被摔成碎片。“‘乌兹别克斯坦考古队老杨’的卫星信标定位,”她擦了擦额角的汗,“黑石能源的残余势力勾连了中亚走私集团,想把遗迹里的粟特文书挖出来,经伊朗走私到欧洲,刚才他们已经引爆了两次炸药,遗迹的穹顶快塌了。”
沈亦舟正蹲在厨房台边处理羊排,“塔什干羊肉厂老周”捐的羊排带着新鲜的膻香,表面的血水在吸水纸上晕开浅红印子:“老李,这趟必须露一手!‘撒马尔罕华人餐馆老王’捐的五十斤鹰嘴豆刚解冻,我用当地的葡萄干泡软,和羊排一起裹上中亚馕粉烤,再撒点安息茴香,保准让被困的人吃了满血复活。”他突然拍了拍保温箱,“对了,‘新疆葡萄干厂老王’捐的三十斤无核白,我让中欧班列从阿拉山口发,经塔什干转汽车到撒马尔罕,得等五天——中亚的边境检查严,物资要报关三次。”
莱拉抱着陈默的日记贴在舷窗上,指尖划过页脚的撒马尔罕手绘地图,红笔圈出的“粟特遗迹-星象机关”标记被夕阳映得发红:“李老师,爸爸写过这里的星象石。”她指着地图旁的注解,“他说粟特商人的遗迹里,藏着记录怛罗斯之战的帛书,黑石想把帛书卖给欧洲汉学家,换钱购买走私武器。”李伟凑过去,地图边缘的蓝笔字迹清晰可辨——“中亚生存要诀:鹰嘴豆抗饿,葡萄干补水;陶土烤具隔热,沙漠里能聚光”。
周小雨立刻支起直播支架,镜头里撒马尔罕的蓝穹顶在夕阳下泛着釉光。“各位粉丝,我们直奔粟特遗迹!”她把日记地图对准镜头,“黑石勾连走私犯炸遗迹,‘乌鲁木齐制药厂老吴’的防暑药已经从喀什空运,经比什凯克中转到撒马尔罕,至少3天能到;‘西安帆布厂老王’的防沙帐篷走中吉乌公路,得6天才能过费尔干纳盆地的沙尘暴区。”
弹幕瞬间刷成流动的金色。“‘撒马尔罕中资企业老陈’的留言最先弹出:“我派了三辆带防弹玻璃的越野车在机场等,还请了两个会俄语的本地向导,他们能避开走私犯的哨卡!”“乌兹别克斯坦留学生阿达西”紧跟着刷:“我刚把留学攒的生活费捐了,现在啃着馕看直播,沈大厨可得把烤羊排的教程拍清楚,我照着做给房东老太太尝!”“伊朗华人商人老周”打趣:“我已经跟德黑兰的朋友打好招呼,要是走私犯敢往伊朗跑,我让他们在边境喝西北风!”
李伟笑着指了指沈亦舟正在腌的羊排:“教程包他身上。”他接过莱拉递来的日记,指尖抚过“星象石机关”的字样,“老杨说被困的考古队里有个老教授,是研究粟特文的权威,他腿被掉落的石块砸伤,我们得优先把他救出来。‘撒马尔罕矿泉水厂老吴’捐的二十箱电解质水已经装车,走城郊的土路绕开走私犯的哨卡,能比我们早到一小时。”沈亦舟把葡萄干和鹰嘴豆混进馕粉里,深褐色的混合物裹在羊排上,像撒了层金沙:“葡萄干得泡透才出甜,和羊排的油一融,咬开全是爆汁儿。”
飞机降落在撒马尔罕机场时,停机坪的柏油路面被晒得发软。老陈裹着亚麻质地的防晒衣跑过来,遮阳帽下的脸晒得通红:“李老师,去遗迹的主路被走私犯炸断了,越野车只能开到泽拉夫尚河对岸,剩下的十五公里得靠骆驼队,向导说天黑前必须到遗迹,不然走私犯会在周边埋地雷。”他举起手里的金属探测器,“我让本地牧民准备了十峰单峰驼,还带了四台探测器,能扫雷。”
沈亦舟刚把太阳能烤架绑在骆驼背上,就被沙漠的热风呛得直咳嗽:“这地方比帕米尔还熬人,刚擦的汗瞬间就蒸发了,皮肤都快裂成馕了。”他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折叠式陶土烤炉,“‘西安陶艺厂老周’捐的,说是仿汉代的烤具,聚光比不锈钢还强,等会儿给考古队烤羊排正好。”老陈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先生,你这装备比联合国的救援队还全,等会儿老教授肯定得夸你手艺好。”
骆驼队刚走进泽拉夫尚河谷,远处就传来爆炸声。“是走私犯在炸遗迹!”向导阿卜杜拉突然勒住驼绳,指着河谷尽头的烟尘,“他们用的是硝铵炸药,威力大,遗迹的西墙肯定塌了。”周小雨的平板信号时断时续,镜头里能看到遗迹方向的火光:“各位粉丝,走私犯又炸遗迹了!‘乌兹别克斯坦地质局老周’说,再炸三次,整个遗迹就会塌成废墟!”
莱拉突然指着河谷边的石堆:“李老师,那是爸爸说的引路石!”石堆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最亮的“北极星”石块上刻着粟特文的“安全”——和陈默日记里的插图一模一样。阿卜杜拉立刻赶着骆驼绕到石堆后,一条隐蔽的羊肠小道出现在眼前:“这是粟特商人当年的秘密商道,走私犯肯定没发现!”
傍晚时分,骆驼队终于抵达粟特遗迹。遗迹的西墙已经塌了大半,走私犯正用挖掘机挖着石墙根部,三个考古队员缩在东墙的石柱后,老教授的裤腿被血浸透,正用碎布包扎伤口。莱拉用望远镜观察:“遗迹门口有六个走私犯,都举着AK47,他们的卡车停在北边的沙丘后,上面装着炸药和洛阳铲。”她指着遗迹穹顶的星象图,“爸爸的日记里写着,星象图正下方有个秘道,直通东墙的石柱后。”
李伟让老陈带着牧民在沙丘后放哨,自己和沈亦舟、莱拉摸到遗迹西侧。穹顶的星象图在夕阳下投下阴影,莱拉突然指着阴影的交点:“就是这里!”沈亦舟立刻用金属探测器扫了扫,屏幕上显示“无金属”——下面果然是空心的。三人合力推开石板,一股混杂着沙土和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秘道里的台阶上积着两千年的浮尘。
走到台阶尽头,能听到石柱后的喘息声。“有人吗?”李伟轻声喊。老教授的声音带着虚弱:“是救援的吗?我们在这里!”沈亦舟突然捏紧手里的腌羊排,把裹好馕粉的肉串塞进怀里:“我先上去吸引走私犯的注意力。”他猛地推开秘道的石门,大喊着冲出去:“新鲜的烤羊排!谁要换瓶水?”走私犯们果然被吸引,举着枪围过来:“把吃的放下!”
李伟趁机带着莱拉冲进石柱后,老教授的腿已经肿得像馒头,另外两个年轻队员正用石块顶住摇摇欲坠的石墙。“水……”老教授颤巍巍地说。沈亦舟立刻拧开电解质水,用勺子喂他喝,又掏出怀里的羊排:“这是鹰嘴豆和葡萄干做的,好消化,你先垫垫。”莱拉帮周小雨给老教授的伤口消毒,用粉丝捐的纱布包扎:“别怕,我们的救援马上就到,防沙帐篷和药品都在路上。”老教授握着李伟的手:“黑石的首领在遗迹最深处,他说要把帛书挖出来就炸掉这里,让我们陪葬。”
夜幕降临时,沙漠的温度骤降到十度,昼夜温差让石墙表面结了层薄露。沈亦舟在秘道里支起陶土烤炉,把羊排放在烤架上,葡萄干的甜香混着羊油的香气飘满通道。“‘撒马尔罕香料厂老周’的安息茴香真地道,”他给年轻队员递过一块烤羊排,“撒一点就去腥,比孜然还香。”一个队员咬了一口,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们已经三天没吃热乎饭了,昨天只能靠啃干馕活命。”
周小雨终于通过卫星电话连上直播信号,镜头对着跳动的炉火和烤架上的羊排。“各位粉丝,我们找到考古队了!”她把镜头转向腿上包扎着纱布的老教授,“走私犯在遗迹里装了炸药,‘乌兹别克斯坦反恐部队老杨’说,他们的装甲车已经过了泽拉夫尚河,还有一小时就能到!”弹幕里的战术指导刷得比火苗还旺,“‘中亚地质队老张’留言:“粟特遗迹的地基是夯土混石膏,遇水会软化,用我们捐的防水布接露水,泼在走私犯脚下的地面!”“‘伊朗边境警察老周’补充:“他们的走私车停在沙丘背风处,轮胎没放气,用尖石扎破就能困住他们!”
李伟和老陈带着牧民绕到遗迹东侧,沙丘上的月光刚好照亮走私犯的卡车。“就是这里!”老陈举着夜视仪,“卡车的油箱在左侧,我们用石头砸开,等他们去救火就冲进去。”沈亦舟抱着陶土烤炉跑过来:“我带了足够的羊油,浇在地上能滑得他们站不稳!”
羊油刚泼在遗迹入口的石板上,走私犯就传来骂声。“谁在搞鬼?”一个走私犯举着手电筒出来,刚踩在羊油上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老陈趁机带着牧民冲过去,用木棍制服了他。遗迹里的走私犯听到动静,纷纷举着枪跑出来,却被地上的羊油滑得东倒西歪。“抓住他们!”李伟大喊着冲进遗迹,工兵铲拍在为首者的背上。
“再过来就炸了!”黑石首领举着炸药遥控器从遗迹深处跑出来,他的怀里抱着个铜盒——里面肯定是粟特帛书。周小雨立刻把直播镜头对准他,“各位粉丝,他们有遥控器!‘西安拆弹专家老周’说,这种无线遥控器有信号屏蔽范围,我们捐的信号屏蔽器能干扰它!”莱拉突然指着陈默的日记:“爸爸写过遗迹深处有个星象密室,里面的石桌能屏蔽无线电信号!”
李伟让沈亦舟启动信号屏蔽器,自己带着莱拉往遗迹深处跑。首领果然追了过来,密室的石桌刚挡住信号,遥控器就失灵了。“没用的!”首领气急败坏地举起枪,莱拉突然扔出手里的陶土烤具,砸在他的手腕上。李伟趁机冲过去,一拳砸在他脸上,铜盒掉在地上。莱拉捡起铜盒,打开一看——里面的帛书保存完好,上面的粟特文和汉文混写,“怛罗斯之战,唐军与粟特商人互助”的字迹清晰可见。
“你们跑不了了!”反恐部队的喊杀声从遗迹外传来,装甲车的探照灯照得密室亮如白昼。走私犯们看着围上来的士兵,纷纷扔下武器投降。老教授激动地摸着帛书:“这是改写怛罗斯之战历史的关键证据,陈默先生当年花了三年都没找到,我们找到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骆驼的叫声。“‘撒马尔罕骆驼队老周’的物资车队到了!”阿卜杜拉指着沙漠里的灯光,卡车的车厢上刷着“春芽救援”的红色大字,牧民们欢呼着跑过去。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遗迹,给老教授做检查:“‘乌鲁木齐骨科医院老吴’的接骨药太管用了,骨头没断,就是软组织挫伤。”老陈从驾驶室下来,防晒衣上沾着沙土:“李老师,‘西安帆布厂老王’的防沙帐篷还有两小时到,我让人先送了两箱冰镇酸梅汤过来,给大家解解暑。”
天快亮时,防沙帐篷在遗迹外支了起来,绿色的帐篷在黄沙中像一颗颗顽强的沙棘果。沈亦舟正和牧民们烤着羊排,葡萄干的甜香飘满了营地。“‘新疆葡萄干厂老王’的无核白真甜,”他给反恐部队的士兵递过一块羊排,“烤在肉里比放蜂蜜还鲜,还不腻口。”一个年轻的士兵举着羊排笑:“沈大厨,等任务结束,我跟你学做这个,回去给我女朋友露一手。”
莱拉抱着陈默的日记,和老教授坐在篝火旁。“你爸爸是真正的考古英雄,”老教授摸着日记上的星象图,“这些标记比我们的专业勘探图还精准。”莱拉笑着翻开日记最后一页,上面贴着张陈默在撒马尔罕大巴扎的照片:“爸爸说,粟特商人是古丝路的纽带,保护他们的文书,就是保护丝路的记忆。”她突然指着照片背后的字,“你们看,这里写着‘帛书里的印章,指向怛罗斯古战场’。”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初升的太阳,撒马尔罕的晨光把泽拉夫尚河染成了金色。“各位粉丝,走私犯全被抓获,粟特帛书已经找回!”她把镜头转向手里的帛书,“‘中国社科院老杨’的专家团队已经在来的路上,马上就能把帛书运回北京研究!”她举起一块烤羊排,“‘乌兹别克斯坦留学生阿达西’,你的生活费没白花,我们穿着你捐的防晒服烤羊排,一点都不热!”
弹幕里瞬间被“春芽牛逼”刷屏。“‘丝路史研究员老吴’留言:“粟特帛书里记着唐军与粟特人的贸易协定,能改写中亚史!”“‘撒马尔罕考古队老杨’发了张照片:“帛书的印章是怛罗斯战场的标记,我们已经申请了考古发掘许可!”“‘北京老陈’补充:“我的私人飞机已经在撒马尔罕机场待命,找到怛罗斯的文物后直接送回国内!”
李伟和老教授一起研究帛书的印章,方形的印文里刻着粟特文“战地商栈”。莱拉突然指着陈默的日记:“爸爸的地图上标着怛罗斯古战场的位置,就在土库曼斯坦边境。”老教授激动得发抖:“如果能找到唐军的遗物,就能证明怛罗斯之战后,唐与中亚的文化交流没断过。”
李伟握紧手里的帛书,沙漠的晨风掀起他的战术服。“老沈,收拾东西,我们去怛罗斯。”沈亦舟立刻欢呼:“太好了!‘土库曼斯坦华人老周’说,他们的手抓饭里放了藏红花,比撒马尔罕的还香,我非学学不可!”他举着烤架上的羊排,“等我们回来,就教大家做葡萄干鹰嘴豆烤羊排,让你们也尝尝中亚的味道。”
周小雨正在和土库曼斯坦考古队通电话,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中国驻土使馆老杨’已经帮我们办好签证,怛罗斯的考古队会在边境接我们。”她挂了电话,眼里闪着光,“‘土库曼斯坦边防军老周’说,他们会派巡逻队保护我们,防止走私犯残余势力偷袭。”
营地的考古队员们抱着沈亦舟的腿,舍不得他走。老教授举着自己画的烤羊排图:“沈先生,下次还来教我们做这个吗?”沈亦舟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等我们从怛罗斯回来,就用发掘现场的陶土烤具,给你做最正宗的中亚烤羊排。”
骆驼队往土库曼斯坦边境走时,阿卜杜拉站在遗迹前,举着一串葡萄干目送他们。“孩子,”他用乌兹别克语喊,“怛罗斯的风沙大,记得用葡萄干泡水喝!”莱拉从骆驼上探出头,挥着手里的粟特帛书照片:“阿卜杜拉叔叔,我们会把怛罗斯的文物带回来的!”骆驼旁的藏獒们跟着跑了很远,直到被晨光里的沙丘遮住身影。
走到边境线时,土库曼斯坦的考古队已经在等着了。“李老师,怛罗斯古战场我们已经圈定了范围,”外国专家握着李伟的手,“那里确实有唐军的兵器残片,可能藏着更多文书。”莱拉举起陈默的日记:“我爸爸的地图上标着战地商栈的入口,是用粟特文写的‘互助’。”
私人飞机起飞时,莱拉把陈默的日记和粟特帛书的照片放在一起,轻轻吻了吻日记:“爸爸,你没走完的丝路,我们替你走到底。”李伟摸了摸她的头,看向窗外——撒马尔罕的蓝穹顶在阳光下闪着光,泽拉夫尚河的流水像一条金色的带子,而前方的怛罗斯古战场,正等着他们揭开更多丝路的秘密。
突然,周小雨的平板弹出“国际刑警紧急消息”:“欧洲走私集团的总部在伊斯坦布尔,他们准备派人去怛罗斯抢文物,为首的是科尔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