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刚穿越祁连山,机身下的戈壁就铺展开金色的画卷——周小雨的平板突然弹出的“河西走廊紧急消息”,像颗碎石砸破了返程的轻松。屏幕上,敦煌莫高窟旁的烽燧遗址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个考古队员正跪在沙地上,给昏迷的同伴喂水,他们身后的沙堆里,半露着块刻有藏汉双文的石碑。“‘甘肃考古队老杨’的实时定位,”周小雨的声音被机舱空调吹得发沉,“黑石能源的残部在抢烽燧里的文物,他们还在水源里投了毒,已经有五个队员中毒昏迷。”
沈亦舟正蹲在厨房收拾太阳能烤架,“宁夏滩羊厂老王”捐的真空羊肉块滚出背包,油花在包装袋上洇出浅黄印子:“老李,这趟必须去!‘甘肃沙米厂老周’刚发消息,二十斤沙米从武威发了,用这烤架做沙米烤羊肉,给考古队补体力正好。”他突然拍了拍脑门,“对了,‘内蒙古驼奶厂卓玛’捐的十箱驼奶粉,我让物流转兰新铁路运到张掖,再雇骆驼队进沙漠,就是得等四天——沙漠里汽车开不进去。”
莱拉抱着陈默的日记蜷在舷窗边,指尖划过页脚的河西走廊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烽燧遗址-敦煌遗书”的标记:“李老师,爸爸写过这里的藏文石碑。”她指着手绘的烽燧剖面图,“他说汉武帝时期的烽燧里,藏着唐代的敦煌遗书抄本,石碑是打开密室的钥匙,黑石能源肯定是冲着遗书来的。”李伟凑过去,发现剖面图旁用蓝笔标注——“沙漠救援关键:沙米煮水防脱水,驼奶补电解质;红柳枝烤火,抗风沙”。
周小雨立刻架起直播设备,镜头里祁连山的雪顶倒映在戈壁的积水上,像撒了把碎银。“各位粉丝,我们临时改道去河西走廊!”她把日记上的烽燧图对准镜头,“黑石能源残部在抢文物,考古队缺水缺药,‘青海制药厂老吴’的解毒剂已经从西宁空运,经兰州中转到敦煌,至少3天能到;‘陕西帐篷厂老王’的防风帐篷走京藏高速,得5天才能过乌鞘岭。”
弹幕瞬间被“支援”刷屏。“甘肃中医院老周”的留言跳在最前面:“水源投毒可能是有机磷,我把甘草解毒汤的配方发公屏,用沙枣煮水冲,能应急!”“河西走廊中资企业老陈”紧跟着刷:“我派公司的沙漠越野车去敦煌接你们,烽燧附近的路被沙丘埋了,只能走古丝绸之路的驼道!”“新疆网友阿达西”打趣:“刚把卖葡萄干的钱捐了,现在啃馕看直播,沈大厨可得把沙米烤羊肉的教程安排上,我就着屏幕咽口水!”
李伟笑着指向沈亦舟:“教程包在他身上。”他接过莱拉递来的日记,“老杨说中毒的考古队员都集中在烽燧西坡的临时营地,那里的储水罐全被污染了,我们先带‘甘肃矿泉水厂老吴’捐的瓶装水过去。”沈亦舟已经把沙米泡在温水里:“沙米得泡一小时,吸饱水才软,‘宁夏孜然厂老王’捐的孜然粒得用红柳枝串着烤,味道比城里的签子香十倍。”
飞机降落在敦煌机场时,停机坪上全是拉着救援物资的卡车。老杨裹着沾满沙尘的冲锋衣跑过来,安全帽上还沾着烽燧的土块:“李老师,去烽燧的路全被沙丘堵了,沙漠越野车只能开到玉门关,剩下的二十公里得靠骆驼队,路上还有沙尘暴预警。”他举起手里的驼铃,“我雇了六个本地驼夫,他们走沙漠比马还稳,骆驼背上还驮着‘甘肃胡杨木厂老周’捐的木板,能搭临时避难所。”
沈亦舟刚把太阳能烤架绑在骆驼背上,就被沙漠的热风呛得咳嗽:“这地方比珠峰还干,刚抹的润唇膏都裂了。”他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折叠式沙铲,“‘新疆户外用品厂老吴’捐的,挖沙找水特别管用。”老杨忍不住笑了:“沈先生,你这装备比我们考古队还全,等会儿挖水源就靠你了。”
骆驼队刚走进玉门关遗址,远处的沙丘就突然变黄——沙尘暴要来了。“快躲到烽燧残垣后面!”老杨大喊着拽住骆驼缰绳,风沙瞬间扑过来,打得人睁不开眼。周小雨的直播设备被风吹倒,镜头对着漫天黄沙,只能听见她的喊声:“各位粉丝,我们遇到沙尘暴了!‘甘肃气象站老周’说,这阵沙暴要刮两小时!”
莱拉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防风镜——是陈默当年用的军用防风镜。“爸爸说沙漠里的沙尘暴最怕躲在烽燧背风处,”她把防风镜递给李伟,“他还说烽燧的夯土墙特别厚,能挡住沙砾。”沈亦舟立刻用胡杨木板挡住直播设备:“‘陕西帆布厂老王’捐的防水布派上用场了,设备没坏!”
沙尘暴过后,沙漠里的气温骤降。莱拉突然指着远处的沙堆:“李老师,那里有反光!”众人跑过去,发现是考古队的信号镜在闪——三个考古队员被困在沙坑?,嘴唇干裂得流血。“水……要水……”最年轻的队员虚弱地说。沈亦舟立刻拧开瓶装水,用瓶盖喂他喝:“别急,慢慢喝,我们带了二十箱水。”
到临时营地时,太阳已经西斜。五个中毒的队员躺在沙地上,脸色发青,嘴里吐着白沫。老杨的同事举着空药瓶哭:“解毒剂刚好用完了,我们只能喂他们沙枣水。”周小雨立刻把甘草解毒汤的配方递给医护人员,“‘甘肃中医院老周’的配方,快煮!”沈亦舟已经支起太阳能烤架,把泡好的沙米和滩羊肉串在红柳枝上:“先烤点肉给他们补体力,沙米吸油,不容易腻。”
烤羊肉的香气飘在沙漠里时,莱拉突然发现营地外的沙地上有车辙印:“李老师,是黑石能源的车!”车辙印上沾着黑色的油污——和吉隆口岸发现的标记一模一样。李伟握紧工兵铲,陈默的日记里写着,黑石能源的残部想把敦煌遗书卖给海外古董商,换钱重建毒剂工厂。“老沈,你守着营地和考古队,我和老杨去追他们。”
夜幕降临时,沙漠里的风带着寒意。沈亦舟在营地周围点燃红柳枝篝火,藏獒们趴在篝火旁,警惕地盯着四周。“‘内蒙古驼奶厂卓玛’的驼奶粉真管用,”他给昏迷的队员喂了两勺驼奶,“补充电解质比葡萄糖还快。”几个清醒的考古队员围过来,看着烤架上的肉串咽口水:“沈先生,我们已经两天没吃热乎饭了。”
周小雨终于修复了直播信号,镜头对着跳动的篝火和烤架上的肉串。“各位粉丝,我们在河西走廊烽燧营地,黑石能源残部刚来过!”她把镜头转向沙地上的车辙印,“‘甘肃交警老杨’说,他们的巡逻车已经在戈壁公路上堵截了,这伙人跑不远!”弹幕里的战术指导刷得飞快,“新疆沙漠向导老周”留言:“沙漠晚上有露水,车辙印会更清晰,跟着反光的油污追!”“青海地质队老张”补充:“前面有片盐碱地,他们的车容易陷进去!”
李伟和老杨沿着车辙印追了五公里,沙地上的油污突然变多——前面的盐碱地?,一辆越野车果然陷在泥里。“就是他们!”老杨举起步枪,“‘河西走廊中资企业老陈’的装甲车已经在半路了,再坚持十分钟!”车旁的五个黑衣人正费力地推车,怀里抱着个青铜盒子——里面肯定是藏文石碑的碎片。
“把文物交出来!”李伟大喝一声,工兵铲拍在最前面人的背上。那人踉跄着摔倒,青铜盒子掉在沙地上。老杨趁机冲过去,用枪指着他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为首的人突然从怀里掏出炸弹遥控器:“别过来!再过来我们炸了烽燧,让敦煌遗书永远埋在沙漠里!”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刚好对准这一幕,“各位粉丝,他们有炸弹!‘甘肃拆弹专家老周’说,这种遥控炸弹要剪红色的线!”弹幕里的专业建议刷得比篝火还旺,“北京排爆警察老王”留言:“看他手里的遥控器,是简易改装的,剪线时别碰黑色的触发线!”“上海电子工程师老吴”补充:“用强光手电照他的眼睛,沙漠晚上的暗适应会让他暂时失明!”
沈亦舟突然带着两个驼夫冲过来,举着太阳能烤架的反光板晃向为首者的眼睛。“看不见了!”那人惨叫着闭眼,遥控器掉在沙地上。李伟趁机扑过去,按住他的手腕:“还敢炸文物?”老杨捡起遥控器,按照粉丝的指导剪断红色的线,炸弹的指示灯立刻灭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老陈的装甲车打着探照灯驶来,黑石残部们见状不妙,转身要跑,却被赶来的骆驼队围住。“你们跑不了了!”老杨举起青铜盒子,“文物我们拿到了,你们的路已经被堵死了!”残部们脸色惨白,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警方押走残部时,“青海制药厂老吴”的解毒剂车队终于到了。卡车的车厢上刷着“春芽救援”的红色大字,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营地,给中毒的队员注射解毒剂。“‘甘肃中医院老周’的甘草汤太管用了,”医生举着空碗说,“刚才检查,队员们的中毒症状都缓解了。”老陈从驾驶室下来,冲锋衣上沾着沙尘:“李老师,‘陕西帐篷厂老王’的防风帐篷还有一小时到,我让人先送了两箱沙枣过来,给大家补补维生素。”
天快亮时,防风帐篷车队终于抵达。二十顶绿色的帐篷在沙漠里支起来,像一颗颗顽强的骆驼刺。中毒最深的考古队队长醒过来,握着李伟的手说:“李老师,太感谢你们了,那尊藏文石碑是打开敦煌遗书密室的钥匙,要是被他们抢走,损失就大了。”他指着青铜盒子,“石碑碎片都在里面,我们可以拼起来了。”
李伟和老杨、莱拉一起拼石碑碎片,晨光中,藏汉双文的碑文渐渐清晰:“河西走廊,藏汉通途,遗书藏于烽燧地宫,钥匙为沙米之核。”莱拉突然指着石碑上的沙米图案:“李老师,爸爸的日记里也有这个图案,”她翻开日记最后一页,“旁边写着‘沙米煮水,沉淀物能拼成地宫地图’。”
沈亦舟正和驼夫们烤着沙米烤羊肉,红柳枝上的肉串滋滋冒油,沙米的香气混着孜然飘在晨雾里。“‘甘肃沙米厂老周’的沙米就是好,烤得焦香还不柴,”他给考古队员递过一串肉,“‘宁夏滩羊厂老王’的羊肉没膻味,配着沙米吃正好。”一个年轻的考古队员举着肉串笑:“沈叔叔,你这手艺比敦煌夜市的烤串还香!”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初升的太阳,戈壁滩的晨光把烽燧的影子拉得很长。“各位粉丝,黑石残部被抓获,藏文石碑碎片已经找回!”她把镜头转向拼好的石碑,“‘甘肃文物局老杨’的专家团队已经在来的路上,马上就能打开烽燧地宫,找到敦煌遗书!”她举起一块烤得焦香的肉串,“‘新疆阿达西’,你的葡萄干钱没白花,我们穿着你捐的防晒服烤串呢!”
弹幕里瞬间被“春芽牛逼”刷屏。“敦煌研究院老吴”留言:“敦煌遗书里有唐代的藏汉词典,是研究民族交流的关键文物!”“甘肃考古队老杨”发了张照片:“烽燧地宫的入口就在石碑后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就等沙米沉淀物拼地图!”“北京老陈”补充:“我的私人飞机已经在敦煌机场待命,找到遗书后直接送回北京保护!”
莱拉突然抱着泡沙米的碗跑过来,碗底的沉淀物已经凝结成小块:“李老师,沉淀物能拼成地图了!”众人围过去,果然看到沉淀物拼出的地宫路线,上面标着“地宫深处,有流沙陷阱,需用胡杨木铺路”。
李伟握紧石碑碎片,沙漠的晨风掀起他的战术服。“老沈,收拾东西,我们去烽燧地宫。”沈亦舟立刻欢呼:“太好了!‘敦煌美食家老周’说,他们的驴肉黄面天下第一,等我们找到遗书,非去尝尝不可!”他举着烤架上的肉串,“等我们回来,就教大家做沙米烤羊肉,让你们也尝尝河西走廊的味道。”
周小雨正在和文物局通电话,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甘肃胡杨木厂老周’的木板已经送到烽燧了,地宫的流沙陷阱有救了。”她挂了电话,眼里闪着光,“‘兰州军区老周’说,他们的工程兵也会过来支援,确保地宫安全。”
营地的考古队员们抱着沈亦舟的腿,舍不得他走。那个年轻的队员举着自己画的烤串图:“沈叔叔,下次还来教我们做烤羊肉吗?”沈亦舟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当然,等我们把敦煌遗书保护好,就带你们去敦煌夜市吃好吃的。”
骆驼队往烽燧走时,老杨站在营地前,举着沙枣目送他们。“孩子,”他用甘肃方言喊,“河西走廊的风沙大,你们小心点!”莱拉从骆驼上探出头,挥着手里的沙米图案:“杨叔叔,我们会把遗书带回来的!”骆驼旁的藏獒们跟着跑了很远,直到被晨光里的沙丘遮住身影。
走到烽燧前时,文物局的专家团队已经到了。“李老师,地宫入口的机关我们已经找到了,”专家举着探测仪,“就是石碑后面的沙米凹槽,把沉淀物地图放进去就行。”莱拉把碗底的沉淀物地图扣在凹槽里,“咔嗒”一声,烽燧的夯土墙突然向内凹陷,露出通往地宫的阶梯。
地宫里的空气带着潮湿的土味,阶梯壁上刻着藏汉两种文字的经文,莱拉摸着经文,用藏语轻轻念出声:“愿河西走廊的情谊,如胡杨不朽。”走到地宫深处,一束阳光从顶部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中央的石台上——那里放着一个鎏金经盒,正是敦煌遗书的藏身之处。
李伟刚要走过去,就听到暗处传来动静。“李伟,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科尔的头号副手从阴影里走出来,举着枪,“没想到吧,我从尼泊尔监狱逃出来后,就一直跟着你们,这敦煌遗书,我要定了!”
“你逃不掉的。”沈亦舟带着工程兵冲进来,举着防爆盾对准他,“外面全是警方和军队,你已经被包围了。”副手的脸色一变,刚要开枪,莱拉突然扔出手里的沙米碗,沙子撒了他一脸。李伟趁机冲过去,一拳砸在他脸上,枪掉在地上。
工程兵把副手押走时,李伟打开了鎏金经盒。里面的敦煌遗书保存完好,泛黄的纸卷上,藏汉双语的词典条目清晰可见,还有唐代使者往来的书信。“这是藏汉民族交流的活化石。”老杨激动得声音发抖,“陈默先生当年没完成的考古任务,我们完成了。”
走出地宫时,阳光正好。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鎏金经盒,河西走廊的戈壁在背景里铺展开金色的画卷。“各位粉丝,敦煌遗书已经找到,科尔的头号副手被逮捕了!”她转向李伟,“‘北京老陈’说,我们可以回家了,粉丝们都等着吃你做的红烧肉,还有沈大厨的沙米烤羊肉!”
李伟举起经盒,对着直播镜头笑了笑:“谢谢大家,等我们回家,就开直播教大家做红烧肉和沙米烤羊肉。”他看向身边的伙伴们,莱拉举着陈默的旧防风镜,沈亦舟抱着他的太阳能烤架,周小雨的平板还在直播——这趟河西走廊的救援之路,他们不仅守护了生命和文物,更延续了藏汉民族的情谊火种,而前方,还有更多需要他们的地方。
私人飞机起飞时,莱拉把陈默的日记和敦煌遗书的照片放在一起,轻轻吻了吻日记:“爸爸,任务完成了。”李伟摸了摸她的头,看向窗外——河西走廊的烽燧在阳光下闪着光,祁连山的雪顶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接下来的路。突然,周小雨的平板弹出“新疆考古队紧急消息”:“罗布泊发现黑石能源的秘密基地,疑似在挖掘古楼兰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