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刚进入红海空域,李伟就被周小雨的惊呼声拽回神——平板屏幕上,也门难民营的画面触目惊心:孩子们蜷缩在帐篷里,嘴唇干裂得渗血,医护人员穿着沾满沙尘的防护服,手里的输液瓶快见了底。“‘也门华人翻译阿明’发的实时消息,”周小雨的声音发颤,“霍乱已经带走了二十多个孩子,抗生素和口服补液盐全用完了。”
沈亦舟正蹲在机舱角落擦砂锅,听到这话手一抖,钢丝球在防裂釉上划出细痕:“老李,这趟必须去!‘江西陶艺家老周’特意加的防裂釉,总不能只用来烤煲仔饭。”他突然拍了拍背包,“对了,‘广东肉联厂老陈’捐的压缩肉干刚到巴黎仓库,我让老何转空运了,正好带过去给孩子们改善伙食。”
莱拉趴在舷窗边,手指划过屏幕上难民孩子的脸,陈默的日记摊在膝盖上:“李老师,爸爸的日记里写着也门的事。”她指着其中一页,“这里有红海边的草药图,说能治拉肚子,和医院的药一样管用。”李伟凑过去细看,泛黄的纸页上画着锯齿状的叶子,旁边标着阿拉伯语注解——是也门特有的“沙漠薄荷”。
周小雨立刻打开直播,镜头里的红海波光粼粼,与难民营的灰暗形成刺眼对比。“各位粉丝,我们临时改道去也门了!”她把陈默的日记对准镜头,“难民营爆发霍乱,急需抗生素和口服补液盐。‘江苏医药商老吴’的第一批药品已经从迪拜发了,但要绕过红海海盗,至少得三天才能到。”
弹幕瞬间炸了锅。“上海护士小张”的留言跳得最快:“口服补液盐配方我发公屏了,1升水+6克盐+20克糖,比例不能错!”“新疆果农老马”紧跟着刷:“我捐2吨椰枣,能补充电解质,刚从和田装箱,走中巴铁路转迪拜,五天到!”“东北粉丝铁蛋”打趣:“刚发的工资全捐了,下个月啃馒头就咸菜,李老师可得把红烧肉教程安排上!”
李伟指着弹幕笑了:“放心,到了也门就教大家做沙漠版红烧肉。”他接过沈亦舟递来的压缩肉干,“‘广东老陈’的肉干选的是五花肉,泡软了刚好能炖。莱拉,你爸爸的日记里有没有写沙漠薄荷的采摘技巧?”莱拉点头如捣蒜:“爸爸说要带手套,叶子上的绒毛会扎手,日出前采摘药效最好。”
飞机降落在也门亚丁机场时,正午的阳光烤得人头皮发疼,地表温度表的指针直指60度。阿明举着“春芽救援”的牌子在停机坪等候,迷彩服的袖子卷到肘部,露出晒脱皮的胳膊:“李老师,难民营在三十公里外的沙漠边缘,车只能开到路口,剩下的路得靠骆驼。”
沈亦舟刚把砂锅绑在骆驼背上,就被热浪呛得咳嗽:“这鬼地方,鸡蛋放地上都能熟。”他突然眼睛一亮,从背包里掏出个太阳能灶,“‘山东太阳能厂老周’捐的,说能达到200度,正好用来炖肉。”阿明忍不住笑了:“沈先生,这里的骆驼比人还金贵,你的砂锅可得绑牢点,别砸了骆驼的腰。”
骆驼队在沙漠里跋涉时,周小雨的直播信号时断时续,弹幕卡成了马赛克。“各位粉丝,信号比我前男友的承诺还不靠谱!”她举着平板转圈,“你们看远处的红海,像不像打翻的蓝宝石?”刚说完,平板突然黑屏,“完了,太阳能充电宝被沙子埋了!”莱拉立刻递过个金属片:“用爸爸的太阳能板,我一直带在身上。”
金属片展开是块巴掌大的柔性太阳能板,是陈默当年在也门工作时用的。阳光一照,平板立刻重启,弹幕瞬间恢复:“‘深圳电子商老郑’发来贺电!我捐的柔性太阳能板就是抗造!”“北京程序员小王”吐槽:“刚给你们充了100块话费,信号再断我顺着网线爬过去修!”周小雨笑得直不起腰:“王哥别冲动,沙漠里没网线给你爬。”
难民营的帐篷像散落的灰色石头,刚走近就听见孩子的哭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迎上来,口罩上沾着沙尘:“我是‘也门援外医生老林’,感谢你们能来!现在最缺的是口服补液盐,有几个孩子已经脱水昏迷了。”他指向远处的帐篷,“里面有个孕妇,霍乱引发了早产迹象,情况很危险。”
李伟立刻分工:“老沈,你带阿明去采摘沙漠薄荷,按日记里的方法处理;周小雨,组织粉丝捐款采购的物资对接,‘江苏老吴’的药品到了立刻通知我;莱拉,你帮着安抚孩子,用阿拉伯语和他们沟通。”他刚要进帐篷,就被沈亦舟拽住:“老李,你的胃不好,沙漠里别空腹干活,我先给你烤块肉干垫垫。”
帐篷里,孕妇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肚子上的起伏越来越快。李伟刚拿出听诊器,就被老林按住:“她有青霉素过敏史,不能用普通抗生素。”莱拉突然掀开门帘跑进来,举着日记:“李老师,爸爸写着,沙漠薄荷煮椰枣水,能缓解早产症状!”
沈亦舟刚好捧着煮好的椰枣水进来,砂锅里的汤色呈琥珀色,甜香盖过了帐篷里的药味:“‘新疆果农老马’的椰枣就是甜,我加了三颗煮的。”他把碗递过去,“老林,你快给孕妇喂下去,我和阿明采了半筐薄荷,够煮一大锅了。”
椰枣水刚喂下去十分钟,孕妇的呼吸就平稳了些。周小雨掀开门帘进来,脸上沾着沙尘却笑得灿烂:“好消息!‘江苏老吴’的药品被红海海盗扣在港口,‘迪拜华人商会老钱’带着保镖去交涉了,说今晚就能送过来!”她举起平板,“粉丝‘也门港口工人老周’发消息,海盗头头是华人,听说我们是春芽救援队,同意先放药品。”
“还有个坏消息,”阿明跟着进来,脸色凝重,“我们在采摘薄荷时,发现了黑石能源的蛇头标记,刻在一块岩石上,旁边还有新鲜的车辙印。”李伟的眼神瞬间冷了:“是科尔的残余势力?他们来也门做什么?”沈亦舟一拳砸在沙袋上:“不管做什么,敢在救援现场搞事,我饶不了他们!”
傍晚时分,沙漠里的温度骤降,太阳能灶的火焰成了难民营唯一的光源。沈亦舟正教几个难民孩子用太阳能灶烤肉干,砂锅里的红烧肉咕嘟作响,压缩肉干吸饱了椰枣汁,香气飘出半里地。“记住,肉要切两厘米见方,烤到表面微焦再炖,”他给孩子递过肉干,“就像做人,得经得住火候。”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砂锅里的红烧肉,弹幕刷得比火焰还旺。“‘四川厨子老王’发来质疑:没有酱油和冰糖,能叫红烧肉?”沈亦舟立刻反驳:“用椰枣汁代替冰糖,沙漠里的日光晒出的咸肉代替酱油,这叫因地制宜!”弹幕里立刻刷起“沈大厨牛”,“广东粉丝阿强”留言:“我捐100斤酱油,走空运,三天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不是救援车的声音。阿明立刻举起步枪:“是黑石能源的车!至少三辆,都带着重武器!”李伟让老林带着难民躲进防空洞,自己和沈亦舟、阿明守在帐篷外。“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陈默的日记,”李伟握紧工兵铲,“莱拉,你把日记藏好,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三辆越野车停在难民营外,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穿黑色夹克的人,领头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把陈默的日记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他举着冲锋枪,“科尔先生说了,日记里有他的商业机密,必须销毁。”
“科尔已经被捕了,你还替他卖命?”沈亦舟冷笑,“我劝你趁早投降,国际刑警正在通缉黑石能源的残余势力。”络腮胡突然大笑:“被捕的是替身!真正的科尔在沙特,等着我们把日记送过去!”他突然开枪,子弹打在太阳能灶上,火星四溅。
周小雨立刻打开直播,镜头对准络腮胡:“各位粉丝,黑石能源的残余势力来了!‘也门政府军老吴’说,他们的装甲车二十分钟就到!”弹幕里立刻弹出战术指导,“退伍军人老杨”留言:“打他们的轮胎,越野车在沙漠里没了轮胎就是废铁!”
沈亦舟立刻捡起块石头,砸向最前面的越野车轮胎,轮胎“砰”的一声爆了,车瞬间失去平衡翻在沙地里。阿明举枪射中第二辆车的油箱,火光冲天而起。络腮胡见状不妙,转身要上车,莱拉突然从帐篷里跑出来,举着录音笔:“我已经录下你的话了!爸爸说,黑石能源的人都是懦夫!”
络腮胡的脸色瞬间变了,举枪指向莱拉:“小丫头片子,找死!”李伟扑过去把莱拉护在身后,工兵铲砸在络腮胡的手腕上,冲锋枪掉在沙地里。沈亦舟趁机冲过去,一拳砸在他脸上:“敢动孩子?”他把络腮胡按在沙地里,“说,真正的科尔在哪里?”
“在沙特利雅得的王宫!”络腮胡疼得惨叫,“他买通了沙特的官员,用替身顶罪,自己藏在王宫里指挥残余势力!”这时,远处传来装甲车的轰鸣声,也门政府军的车灯像利剑一样划破夜空,“政府军来了!你们跑不了了!”
政府军把残余势力押走时,迪拜华人商会的车队也到了,卡车的车厢上印着“春芽救援物资”的红色字样。老钱从驾驶室下来,西装上沾着血迹却笑得豪迈:“李老师,药品都带来了,海盗头头是我远房表弟,一听是春芽的事,亲自带人护送过来的。”
药品分发到每个帐篷时,天已经亮了。那个早产的孕妇顺利生下个男婴,哭声洪亮得像沙漠里的号角。老林抱着孩子走出来,递给李伟:“李老师,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莱拉凑过去,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手:“叫‘春芽’好不好?像我们的救援队一样,有希望。”
沈亦舟端着刚炖好的红烧肉过来,砂锅里的肉块吸饱了汤汁,椰枣的甜混着肉香飘在晨风中:“‘广东老陈’的肉干炖得烂乎,适合产妇吃。”他把碗递给老林,“给产妇补补身子,‘新疆老马’的椰枣还有大半箱,够吃到药品充足。”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抱着婴儿的莱拉,红海边的日出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各位粉丝,霍乱疫情得到控制,早产孕妇和孩子都平安!”她举起手里的药箱,“‘江苏老吴’的药品、‘新疆老马’的椰枣、‘广东老陈’的肉干,还有大家的捐款,都用到了刀刃上!”
弹幕里刷起了“春芽牛逼”的字样。“沙特华人商会老吴”留言:“我们已经查到科尔在利雅得的藏身之处,王宫的安保很严,需要你们的支援!”“迪拜商人老马”发了张照片:“这是科尔和沙特官员的合影,他们在密谋走私毒剂原材料,目的地是中东各国。”
莱拉突然指着陈默的日记,上面有张手绘的地图,标记着利雅得王宫的秘密通道:“李老师,爸爸当年在沙特工作过,画了王宫的结构图。”她用手指点在地图上,“这里有个通风口,能直接通到科尔的书房。”
李伟握紧日记,红海边的风吹起他的战术服:“老沈,收拾东西,去利雅得。”沈亦舟立刻欢呼:“太好了!我早就想会会科尔这个老狐狸了!‘沙特华人餐馆老周’说,他们的烤全羊天下第一,我非学学不可!”
周小雨正在和沙特华人商会通电话,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利雅得留学生小杨’已经把王宫的安保排班表发过来了,每天凌晨两点换岗,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她挂了电话,眼里闪着光,“‘北京老陈’的私人飞机已经在亚丁机场待命,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难民营的孩子们抱着沈亦舟的腿,舍不得他走。一个穿破洞衣服的小男孩举着颗椰枣,用生硬的中文说:“沈叔叔,烤肉干,好吃。”沈亦舟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等我们抓住坏人,就回来教你们烤全羊。”他把太阳能灶留给孩子,“这个送给你们,以后就能自己烤东西吃了。”
骆驼队往机场走时,莱拉突然回头,看着难民营的帐篷在晨雾中渐渐模糊:“李老师,爸爸的心愿,就是让这里的孩子都能吃饱饭,对吗?”李伟点头:“对,我们会完成他的心愿。”红海边的椰枣树随风摇晃,叶子上的露珠落在沙地上,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飞机起飞时,李伟翻开陈默的日记,最后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新的字迹,是莱拉写的:“爸爸,春芽来了,正义也来了。”他把日记递给莱拉:“这是你爸爸的荣耀,也是你的。”莱拉把日记抱在怀里,看向窗外——利雅得的方向,正等着他们去揭开最后的真相。
沈亦舟正对着手机研究烤全羊的做法:“‘沙特华人餐馆老周’说,烤全羊要用沙漠里的红柳枝串起来,烤到皮脆肉嫩才好吃。”他把手机递给李伟,“老李,你看这个配方,比红烧肉简单多了,到了利雅得我们试试?”
周小雨的平板突然弹出阿杰的消息,脸色一变:“老李,科尔知道我们要去利雅得,在王宫周围布置了埋伏,还抓了‘沙特华人翻译老杨’当人质!”她把平板递给李伟,“‘电子迷阿杰’黑了科尔的通讯,他说要拿日记换人质,交易时间是明天中午十二点。”
“明天中午?”李伟看向手表,“还有十六个小时,足够我们制定计划了。”他叫醒正在打盹的莱拉,“小侦探,敢不敢和我们去救老杨?”莱拉立刻坐直身体,握紧陈默的日记:“敢!爸爸说,遇到坏人不能退缩,要和他们斗到底!”
沈亦舟已经开始检查装备:“‘沙特军迷老杨’捐了三套沙漠迷彩服,还有夜视仪,刚好我们三个人用。”他拍了拍AK47,“这次我带足了子弹,科尔的埋伏我来破!”周小雨打开直播,“各位粉丝,我们要去利雅得王宫救老杨,需要大家的支援!”
弹幕里瞬间沸腾。“沙特工程师老郑”留言:“我画好了王宫的电力分布图,切断电源后安保系统会瘫痪十分钟!”“利雅得留学生小杨”发了张照片:“这是科尔埋伏的位置,都在王宫的东南方向,有二十多个雇佣兵!”
莱拉突然指着日记里的结构图:“爸爸画的秘密通道里,有个地下军火库,是当年沙特军方留下的,里面有武器和通讯设备。”她用手指点了点,“这里有个密码锁,密码是我的生日,爸爸写在旁边了。”
李伟立刻让阿杰对接沙特华人商会:“让他们准备三辆和王宫卫队一样的越野车,我们假装成换岗的士兵混进去。”他看向沈亦舟,“老沈,你和周小雨去救老杨,我去拿科尔走私毒剂的证据,在军火库汇合。”
沈亦舟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件黑色夹克:“这是从也门抓的残余势力身上搜的,有黑石能源的标记,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他套上夹克,对着镜子照了照:“别说,我穿黑夹克还挺像反派,等会儿肯定能蒙混过关。”
飞机降落在利雅得机场时,沙特华人商会的越野车已经在等着了,车身上印着王宫卫队的标志。老钱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三套迷彩服:“李老师,武器都藏在后备箱的夹层里,王宫的换岗口令是‘沙漠雄鹰’,别记错了。”
莱拉穿上小号迷彩服,腰间别着陈默的录音笔:“李老师,我和你一起去军火库,密码只有我知道。”李伟摸了摸她的头:“好,但必须跟在我身后,不许擅自行动。”沈亦舟扛起AK47:“放心,有我和周小雨吸引火力,你们趁机去拿证据,保证安全。”
王宫的大门前,守卫正检查着进出的车辆。沈亦舟摇下车窗,用流利的阿拉伯语说:“沙漠雄鹰。”守卫立刻敬礼,侧身让他们进去:“换岗时间快到了,你们快点去哨位。”
王宫内的走廊金碧辉煌,与沙漠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莱拉突然停下脚步,拉了拉李伟的衣角:“左边的房间里有脚步声,很重,应该是看守老杨的雇佣兵。”沈亦舟立刻示意:“我和周小雨去引开他们,你们往右边的通道走,军火库就在尽头。”
沈亦舟突然开枪打在走廊的吊灯上,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有刺客!”他大喊着往左边跑,雇佣兵们立刻冲了出来。李伟带着莱拉往右边的通道跑,通道尽头的密码锁闪着绿光,莱拉输入自己的生日,锁“咔嗒”一声弹开。
军火库的门打开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武器和通讯设备,墙角的铁盒里装着一叠文件——正是科尔走私毒剂的证据。莱拉突然指着墙角的笼子:“李老师,老杨被关在那里!”
就在这时,科尔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举着枪:“李伟,我们又见面了。”他指了指铁盒,“把证据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和老杨离开,不然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莱拉突然跑过去,举起录音笔:“爸爸说,你根本不敢开枪,你怕证据曝光,沙特王室不会放过你!”
科尔的脸色瞬间变了。沈亦舟带着周小雨和老杨冲进来,举着AK47:“科尔,你已经被包围了!沙特警方和国际刑警都在外面,投降吧!”科尔刚要开枪,就被李伟扑过去按在地上,工兵铲砸掉了他手里的枪。
等把科尔交给国际刑警时,天已经黑了。老杨握着李伟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感谢你们救了我,春芽救援队真是我们华人的骄傲!”他指向远处的餐馆,“我请客,吃沙特最有名的烤全羊,庆祝一下!”
餐馆里,烤全羊的香气飘满了整个房间。沈亦舟正教厨师用红柳枝烤羊肉,砂锅里的红烧肉咕嘟作响:“‘广东老陈’的肉干炖了两个小时,比烤全羊还香。”他给莱拉递过一块肉,“小侦探,今天你立了大功,多吃点。”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满桌的美食,红海边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各位粉丝,科尔被成功逮捕,毒剂走私的证据已经交给国际刑警!”她转向李伟,“‘北京老陈’说,我们可以回家了,粉丝们都等着吃你做的正宗红烧肉呢!”
李伟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着直播镜头笑了笑:“谢谢大家,等我们回家,就开直播教大家做红烧肉。”他看向身边的伙伴们,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战术服上的沙砾闪着光——这趟跨越红海的救援之路,他们不仅控制了疫情,还抓获了科尔,而前方,还有更多需要他们的地方。
私人飞机起飞时,莱拉把陈默的日记递给李伟:“李老师,这个给你,爸爸说真正的英雄,不是征服别人,而是守护别人。”李伟翻开日记,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是陈默和莱拉在红海边的合影,背后写着:“春芽,是沙漠里的希望。”他抬头看向窗外,月光正好,红海的波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银——那是春芽绽放的光芒,是正义永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