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易安天没亮就起床了。
闪身进了空间,泡了个温泉,洗了个澡,易安穿着浴袍站在堂屋的画像前,看着画像中的人,玩心大起,调侃着道:
“元一仙尊,我怎么感觉你在偷看我呢?”
他向左走了几步,
“仙尊,你还是在偷看我!”
向右走了几步,
“仙尊,你还是在偷看!”
捏着自己下巴走近,盯着画里的元一仙尊,
“仙尊,你在偷看我什么呢?”
眼睛一转,奸笑着道:
“你肯定是想看我英俊的脸、性感的腹肌、强健的体魄,想看就说么,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告诉你噢,我里面什么也没穿,今天让你占占便宜,给你露一个。”
于是手快速的抓着自己的浴袍,然后猛的往两边一拉,
“哈哈哈!”
易安穿着大裤衩大笑,
“上当了吧,你没想到我里面还穿大裤衩吧,看不到很失望吧?不要失望,最起码你看到我八块腹肌了。
我从来不吃亏,回头记得让我看看你的小蛮腰啊!”
说完手朝着画上的元一仙尊腰间一摸,扯着浴袍一边走一唱了起来,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
嗷——,嗷——
你是美丽珍妮,牵着我的手去浪迹天涯,
嗷——,嗷——”
……
等从卧室出来,又是人模狗样一帅小伙,离开木屋时,易安对着画像,
“元一仙尊,不用太想英俊不凡的我,再见!”
1957年6月3日
在这天的清晨,易安背上背包,骑上大黑离开了军区,这次漂亮国救人,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了保密,易安连飞机都没坐。
房间里张楚利扶着父亲,父子站在窗目送易安离开。
张建国一叹,
“做完这次任务,就让你弟多休息一段时间吧,他爹娘还在等他回家呢。”
张楚利连忙道:
“那我也要休息,我去京城认干爹干娘。”
张建国有些懵,“认谁啊?”
张楚利理所当然道:
“小弟的亲生爹娘啊,我都把我的爹娘分给他了,他也得把他亲生爹娘分给我,这样谁都不吃亏,都说好了。”
张建国抽了抽嘴角,觉得手有些痒,忍了忍,发现痒得实在厉害,还是动手吧。
没一会儿屋里传来七匹狼的声音。
……
大黑做为七阶妖兽,军区到京城原本需要两天飞行,如今只用了半天时间,上午出发,下午就到了。
没有直接进京城,而是落在了京城附近的奇连山上,一人一狗消失在奇连山深山处。
熟悉的气息让大黑很是兴奋,
“三年了,我大黑终于回来了。”
大黑这一刻它忘记了自己大妖的身份,在林间狂奔,路过原来住的山洞,易安提议,
“大黑你要不要回你自己的洞看看,我还要到深山处,把那个定时炸弹给拿走。”
大黑摇了摇头,
“没什么可留恋的,这里只是我暂时的休息处,有主人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易安摸了摸大黑的狗头,
“那我们比比,谁先到达特务的弹药库。”
一绿一黑两道身影在林间穿梭,没一会儿就到了,神识扫过,发现这里竟然有人驻守,易安知道山洞里的那个还没开的门,一日不消,这里一日就得有人守着。
没有打扰,他们隐身直接进洞,穿过曾经放满物质的大洞,略过万人坑洞,易安来到那个画着骷髅下面打着的铁门前。
手放在门上,神识全面展开,此洞深五百米,宽百米,里面全是毒气,无数的枯骨,还有变异的鼠虫。
易安神识一动,将这些包裹,再往空间一拉。
山崩地裂,驻守在这里的军人,连忙往洞里跑来,当他们来到那张不能打开的铁门前,惊讶的走过去,才发现什么也没有了。
门没有了,洞也没有了。
留下的只有被削得平整的山壁。
这东西也有人偷?
这是能偷走的吗?
……
易安收完好东西,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奇连山打了些野物。
傍晚踏着黄昏,来到了南锣巷口。
巷口处,李翠芬穿着一件淡蓝色长袖衬衣,站在巷口处左右看着,仿佛在等着什么。
身边的人来了又去了,时不时有人停下脚步,跟她打着招呼,李翠芬回应着,但她的眼睛仍时不时的左右观望。
这时易中海下班回来了,夫妻眼神一对视,知道又是失望的一天,易中海对着妻子一笑,
“没事,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我们的安儿他会回来的,他只是太忙了。”
李翠芬红着眼睛点着头,
“不着急,慢点好啊,慢点不出错!”
易安看得眼泪双流,很想过去相认,但他不能,马上有任务,这次任务绝密,他的身份太敏感,若被人发现,很可能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危险。
只能站在角落看着。
京城深夜月光明亮,星光闪烁,他们在照着远方的孩子回家的路。
吃完饭李翠芳拿着一块布,在灯下缝着衣服,一边缝一边乐呵着跟丈夫闲话家常,
“这块布料是白色,安儿天热时喜欢穿浅色衣服,这布我看中好几天了,终于在今天上午把这布抢到了。
老易你看看这布质量如何?”
易中海放下手上的书,伸手认真摸了摸,点点头,
“摸着确实柔软舒服,那你得做好看些,安儿别看他平时什么也不管,那小子臭美着呢。
认识这么久,就没见他穿过几次旧衣。”
李翠芬笑了,
“我们安儿相貌得俊,长得又高,他不穿好些,怎么把他气质衬出来。
你没发现啊,只要他出现的地方,附近只要看到他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眼睛就没移开过。”
易中安笑了,
“还不是我长得好,儿子像我。”
李翠芬呸了一声,
“长得像我才对。”
“不对不对,儿子像我,要不然当初你怎么会嫁给我这个穷小子。”
夫妻二人一笑,终于在九点时,他们放下手上的活,易中海拿着煤油灯,和媳妇进了卧室。
他们把煤油灯放在桌上面,一个躺在床上睡,一个正要吹灯,角落里传来了喊声,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