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易中海开口,
“我确认不认识杨昊天。”
话一说完,脑中神探系统就道:
【易中海和李翠芬他们没有说谎,他们确实不认识杨昊天。】
许大茂皱起了眉,他把杨昊天这名字告诉易中海夫妻,想过千百个他们的反应,却没想到会是这个,既然不认识,为什么杨昊天会指着易中海见面?
想来想去只能说了,
“全院大全下午,我和陈天赐在执行任务,把潜伏在京城一个小教会的所有成员都抓起来了。”
说到这里许大茂看了易中海一眼,对方一副倾听的样子,许大茂继续,
“教会教图跟平安棺盖上面的那幅图非常相似,棺材里通过查证,里面有几张纸符,正是出自这个教会。
这些巧合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教会头目——”
许大茂说到重要关头故意把声线拉长,易中海迫不急待的把话接过,
“别告诉我杨昊天就是教会头目?”
许大茂露出赞赏的眼神,
“一大爷你猜对了,这杨昊天正是教会头目,杨昊天杨天佑,一听就有关系。
我和陈天赐在你们晕迷的这三天,对杨昊天开始了审问,可这家伙嘴巴太硬,一直沉默。
最后我们把杨天佑拿了出来,这家伙才松口,但他松口的前提要求见你一面。
一大爷,我很确定,他认识你,提到你的名字,眼里都带着仇恨。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去见见,最好能想出你们之间的故事。”
陈天赐在一旁解释,
“一大爷,你见过杨昊天,我带你去公安找大茂,那时你偶然看到办公室在审问的一个犯人,正是杨昊天。”
易中海伸出手,在脖子上一划,
“那对我做这个手势的犯人?”
陈天赐点了点头,“就是他,杨昊天。”
易中海脸色一僵,
“那天我看到他时,我看到他的眼神特别熟悉,那时我心急于平安的墓,就没有深想。”
易中海的话许陈二人激动了,二人没有说话在一旁等着,李翠芬也陷入沉思中。
又是十多分钟,易中海摇了摇头,
“我还是没想到,杨昊天既然要求跟我见面,肯定是有话要说,说不定我能从他口中知道真相。
我得去!”
李翠芬在一旁附和,“我也去,我就在一旁看,说不定能想起来。”
四人商量后,没过一会儿医生过来了,无关人员都被赶了出来,主治医生是个男医生,他按着易中海的下腹,
“你这里痛不痛?”
易中海摇头,医生把手又朝下按了按,
“这里呢?”
易中海依旧摇头,医生一脸严肃:“再想想,以前痛过也算。”
易中海却一脸自信的道:
“我身体从小到大壮得像头牛,近十年药都没喝过一次,更别说痛了,没有没有!”
“怎么没喝过药?怎么没痛过?医生你别听他的。”
旁边的李翠芬不依了,走过来跟医生解释,
“九年前老易去黑市,被人踢了下身,当时很痛,后来虽没有事但我还是担心,托熟人找了个土郎中,那郎中说因为那一脚老易可能再难有孩子,给他抓了三副药,说是调养。
三副药喝完后的当天晚上,老易的下腹特别痛,可太晚了,再加上那时京城没解放,出门不安全,老易就忍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老易的小腹就再没痛过了。
医生你这么问是怎么啦,难不成是那晚给老易留下了后遗证?”
医生道:“确实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因为没及时送医,彻底让你失去了做父亲的权力。好在后期调养不错,身体健康没什么影响。”
李翠芬松了口气,不能生就不能生,这事情早在九年前就知道了,一通检查,医生说再住院观察一天。
商量完,许大茂和陈天赐出来被医生喊去了,早在送来的当天,许大茂就出示公安证件,让医生配合,说有什么情况要及时上报。
易中海的主治医生很配合,这不一发现异常就拉着许大茂过来说了,
“李翠芬身体较弱,有心脏病,但只要保养得当,情绪不激动,身体还是不错的。
易中海前面没有发现什么,后来通过抽血,我发现他体内有一种毒素,这种素对他身体没什么影响,但却让他再没有生育能力。”
陈天赐大吃一惊,他一直以为易中海和李翠芬没生二胎,一方是李翠芬身体弱,另一方面是因为易中海当年被许大茂爹害得被踢裆,二人后来才没孩子。
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易中海被人下毒,才失去生育能力,暗暗替易中海心疼,这位真是所有倒霉事都赶上了,虽然其中的全都是他亲爹造成,但不得不承认,易中海是真倒霉啊!
许大茂早在老大知道了这件事情,
“那易中海夫妻他们知道吗?”
这个才是他要探查的重点。
医生道:“我刚才检查时试探过,可以确定他们并不知情。另外他们还跟我说了一事。”
于是医生就将易中海被踢怎么找的土郎中,带回三包药,吃完当天的晚上怎么下腹痛,告诉了许陈二人。
“他们夫妻一直以为易中海失去生育能力,是因为黑市那一脚,根据我观察,那一脚只要调养得当,还是能调养回来的。
坏就坏在那三包药,里面可能有断根草,才让易中海彻底失去做父亲的希望的。”
陈天赐却有些怀疑,“就一定是那三包吗?也许是易中海从其他方面得的呢?”
医生摇了摇头,
“易中海失育的症状跟服用断根草一样,这种草药一股子臭怪味,没有人愿意喝,除非混中药里面。
而且李翠芬说过,近十年易中海喝中药就那一次。”
医生说到这里一脸的同情,
“也不知得罪了谁,用这么下三烂手段,刚才我都不敢告诉他们,怕他们又受刺激住院,中毒的事情反正我跟你们说了,说与不说你们拿主意吧。”
许大茂、陈天赐:你说怕他们受刺激,我们说就不怕受刺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