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局重开,大乔坐庄徐韵锦为贼。旧怨未消又添新仇,暴怒的少夫人嘶吼:
众忠臣心领神会:夫人自曝反贼矣!
数轮过后,徐韵锦咬襟含泪沦为看客,仍不忘提醒:甘姐姐,快出闪电符呀!
牌局中,吕玲绮被质疑是内奸,貂蝉则被称赞。徐韵锦虽已出局,仍在旁观战。主公大乔被貂蝉和甄姜联手击败。徐韵锦看着两位姐姐的操作,感叹自己太过单纯。
另一场景中,黄祖派苏飞前来拜访,但主人公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接见。随着荆州局势恶化,黄祖将傅巽调回,改派心腹将领苏飞负责外交。这显示黄祖已放弃抵抗。
黄祖虽然担任荆州牧,但掌控力不足。蔡瑁等人只是暂时合作,在华容久攻不下后撤兵至当阳。黄祖对现状感到绝望,只想在任期内谋取个人利益。
黄祖心中暗想,即便将来不做荆州牧了,自己在江夏照样能逍遥快活,江夏黄氏的名号绝不能垮。
眼下他还在观望局势。表面看来孙澎虽强,但江东根基尚浅,一个交州就让孙澎焦头烂额。虽说打仗勇猛,但短期内想称霸中原怕是痴人说梦。
与荆州相邻的另一个霸主曹操,本是黄祖最想投奔的对象。可今年形势突变,又让他举棋不定。
曹操虽挟天子手握重兵,占据三州半地盘,可如今这局面,只要孙澎在背后使个绊子,曹操就要吃大亏。
这下可难倒了黄祖。投孙澎?他和孙澎有杀父之仇,对方恨不得取他性命。
投曹操?眼见这位曹司空一年不如一年,被袁绍打得节节败退。
正犹豫间,孙澎的水军竟不宣而战,黄祖仓促应战,连和谈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黄祖真正能掌控的,依旧只有江夏一郡之地。
其他郡县虽然名义归顺,实则都是些墙头草。
比如零陵太守刘度,先前黄祖派人去求援,想请邢道荣将军带兵北上支援华容。
谁知刘度竟推说零陵闹匪患,邢道荣将军忙于 ** ,分身乏术。
刘度在零陵的根基,与黄祖在江夏不相上下。人家不帮忙,黄祖这个州牧也只能干瞪眼。
至于桂阳太守刘磐,更是脱缰野马一般。黄祖命他北上增援,他却说桂阳世家图谋不轨,实在走不开。
黄祖气得跳脚,可细作回报确实如此——桂阳世家真在暗中谋划!
这烂摊子还是刘表留下的。以樊家为首的桂阳世家早就向孙澎暗送秋波,只是当时孙澎没答应。
后来张玄在桂阳待了半年多,这些世家早就和孙澎搭上了线,暗通款曲多时了。
桂阳樊氏家主樊英向孙澎表态,只需江东之主一声令下,桂阳郡即刻易帜归顺扬州。
刘磐孤立无援,即便在先主刘表在世时也无力抗衡地方豪族,如今更以从子身份难有作为。
江夏太守黄祖虽顶着州牧虚衔,实则如同困兽,正焦急寻觅庇护之所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乱局。
就在此时,江夏城突然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清晨时分,诸葛瑾匆匆禀报:主公,苏飞昨夜星夜离城,已返回江夏。
孙澎当即警觉——这位滞留多日的荆州使者突然撤离,必是荆州战局生变。
然而前线战报却显示形势大好:蔡瑁退守当阳,诸葛亮稳坐华容,仅调遣太史慈接替潘璋执掌水师。这对搭档连破黄祖数处水寨,数日间便使荆州水军丧失长江控制权。
太史慈趁机率舰队折返柴桑,不仅带回整编水师,更将这批精锐输送至诸葛亮驻地。这正是孙澎去年暗度陈仓之计的成果——当初假意驻兵蕲春,实则将万余 ** 秘密转型为水师。
如今决战时刻来临:诸葛亮首批仅两千水军,周瑜初援不过千余,而这次太史慈竟一次性运来三千精锐。至此,扬州在洞庭湖流域已集结六千正规军,加之收编水匪与招募新兵,总兵力突破一万二千。
华容的存粮根本养不活这一万二千人。
太史慈猛攻黄祖的水寨,就是为打通航道,让扬州水军能在危急时刻从水路运粮应急。
但对诸葛亮来说,握着这样的好牌,哪还需要向主公开口要粮?
我诸葛孔明有得是办法,叫你黄祖在荆州无立足之地!
正当诸葛亮盘算着如何整垮黄祖时,孙澎收到了意外情报。
扬州密探从江夏传回消息,有人看见**进了黄祖府邸!
时间推算,正是苏飞离开扬州那几日。
可惜密探未能探明黄祖与**的密谈内容。
孙澎即刻派人警告诸葛亮防备荆州异动,同时急召文武商议——若益州刘璋也想染指荆州,就必须调整军事部署。
诸葛亮独对荆州或益州都不惧,但若两州联手,孙澎绝不能指望他次次以少胜多。身为主公,他要让将士们打充裕的仗,而非克扣资源逼他们玩命,未老先秃。
诸葛亮收到军报时已准备出征,当即 ** 三道军令:
一、急调太史慈舰队回防华容,形势不利则弃城走水路撤退;
二、广派斥候四散侦查,杜绝敌军偷袭可能;
三、速派信使走水路联络柴桑周瑜,同步应变策略以便协同增援。
华容依托洞庭湖天险,诸葛亮进退自如,短时间内敌军难以攻克,安全无虞。
孙澎召集江东文武议事,张昭呈上年度财政报表,清晰展示收支状况:收入虽丰,支出更巨。
高价采购曹操属地粮食长达半年,柴桑船厂投入巨资打造战船;交州用兵,琅琊开港,投资泉州,期间还与五万山越激战。表面顺遂,实则账面资金吃紧。若调拨军费增援荆州,必将影响年底股息分红。
一旦股息受损,孙澎的威信将受冲击。扬州世家鼎力支持,不正是因他能带众人共享红利?
“子布,尽快核算此次可调兵力上限,今夜呈报。”
张昭领命,率众在太守府埋首核账,烛火通明至亥时,终得结果:若保分红,最多增派五千步兵或一千骑兵。
孙澎现有骑兵两千五百余,仅五百可冲锋陷阵,余下皆骑马步兵。因缺良驹,劣马多为中原高价购得,速度滞缓且易受惊,常致阵列混乱。即便如此,孙澎仍斥资组建——骑兵建设需循序渐进,骑马步兵总强于纯步卒,至少可执行机动任务。
孙澎凝视报表沉默良久。张昭、朱治、程普、诸葛瑾静候抉择。
倏而,他轻打响指,目光笃定。
“子布、君理、子瑜、子纲,家中的事就托付诸位了。”
众人神色各异,张昭与朱治面露讶异,而程普、黄盖等人则跃跃欲试。
“主公,您这是要……”
“莫非主公打算亲自讨伐黄祖?”
“主公,末将程普请战!久未征战,实在难耐!”
“主公,末将黄盖愿往!荆州地形,臣再熟悉不过,零陵便是臣的故土!”
“主公,末将韩当请战,手中长刀早已按捺不住!”
韩当的豪言让孙澎微微一怔。
上一个这般放话的,似乎是潘璋之父潘凤,那人结局惨淡,如今坟头荒草已蔓过三尺。
“主公,若真要对荆州用兵,最该带上的人是我!”
一直沉默的文聘突然上前一步。
过去一年,他在吴县潜心修习,成了军中赫赫有名的“孙氏拥趸”。孙澎麾下来自荆州的降将有三,黄忠与甘宁皆已南下交州——此时不正是他文某人崭露锋芒的良机?
此刻的文聘,活脱脱一副急于表忠的架势。
但他所言非虚。若取荆州,其他将领或可暂缓,唯独文聘不可或缺。他曾是刘表心腹,又出身南阳望族,人脉与才干兼具,能助孙澎迅速平定新占之城。
更何况,文聘守城之能堪称一绝。历史上孙权两次铩羽而归,一次败于张辽,另一次便是栽在文聘手中——五万大军攻城二十余日未果,文聘一记空城计,让孙仲谋再度沦为笑谈。
孙权……确实挺惨。
“好了,不必再争。”孙澎抬手制止众人,“德谋留守吴县,此次我带上程咨。”
程普闻言,心满意足地闭口不言。他拼杀半生,所求不过是为子嗣谋个前程。
武备
程咨数月前随张承自曹营归返,孙澎身侧护卫已换成黄柄,程咨无缘再回少主近旁,如今整日扎在军中,正竭力从贴身亲卫转型为领兵之将。
“黄公覆!韩义公!”
“末将听令!”
“此番出征,尔等随行!”
“诺!”
黄盖与韩当不约而同朝程普扬眉递眼色,满脸掩不住的得意——瞧见没?主公点兵出征,带的是咱兄弟,可没你老程的份。
程德谋闭目养神懒得搭理这两活宝,心下暗嗤:再打几场硬仗,怕是你二人连我儿程咨都及不上,此刻嘚瑟个什么劲。
孙府点将未完。
孙澎目光如刀缓缓掠过诸将,最终停在韩当身侧那员玄甲战将身上。
“子龙!”
“末将在!”
“速点一千精骑,明日拂晓出征。”
“请示主公:需配多少战骑?多少乘马步卒?”
“五百战骑尽出,另择擅骑术的乘马步卒五百协同作战。”
“得令!”
赵云眼中精光迸射。自去年投效孙澎,整整一年扎根吴县北郊骑兵营呕心沥血练精兵,今日终得大用!
廖化与裴元绍现为赵云副将,此番自当随军。廖化本是襄阳中卢县世家子,早年随关羽任主簿,乃黄巾军中少有的通文墨者;裴元绍则是实打实的草莽悍匪,经赵云一年 ** ,骑术突飞猛进,虽不及名将章法,冲锋陷阵已堪大任。
“诸将速去整军,明日卯时开拔!”
“谨遵主公令!”
(
收到军令的将领们个个摩拳擦掌赶往校场,扬州士卒向来训练有素,若是动作麻利些,天亮前尚能歇息个把时辰。
张昭听完部署忍不住进言:主公仅率千骑赴荆州?
老臣此刻暗自懊悔,方才奏报时若将兵员数目多报些,即便自掏腰包补贴军费,也好过让主君亲身犯险。
孙澎朗声笑道:子布多虑了,你还不了解我?险地绝不去。
张昭面露忧色,征战沙场又岂有万全之地?只恨扬州基业尚浅,竟要主君亲自赴险。
孙澎忽然按住张昭肩头:可知何为领路人?
满堂肃静,众官皆屏息。
曾听人言,昂首前行者,身后自有点灯人。孙澎目光灼灼,躲在后方擂鼓摇旗之辈,永远聚不起同行者。
要得群贤景从,就当率先开路,斩棘而行!
昔年郭嘉评我兄长征战不惜身,谓非明主所为。然在座诸公,谁不是被伯符气吞万里之势所感召?
我孙叔弼虽以持重为先,但该挺身时绝不含糊!
白发曹操尚在官渡与袁绍死战,我辈江东子弟更当勠力同心。此番荆州之行,早谋万全之策,诸公但稳守基业,静候捷报可好?
张昭、朱治、张纮、诸葛瑾俱深深拜服。
孙澎回到房中与妻妾们说起即将出征之事,众女眷依依不舍,簇拥着他走进那间华美的寝室。
翌日清晨,校场之上旌旗猎猎。孙澎检阅完部队,便率领千骑扬鞭启程。
这支劲旅取道丹阳,途经庐江时,徐琨不仅送来粮草补给,更将猛将董袭一并调拨至孙澎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