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袁老毕生心血研究出将三系水稻结合,创造出震惊世界的杂交水稻。而这杂交水稻也是颇为讲究,他需要三种不同基因性质的水稻进行杂交结合;
按照姒启的理解,杂交水稻就是先找到天然杂交的具备强壮体杆的不育系。不育系就是主要的核心水稻,但是这种水稻是天然杂交,所以它不会繁殖出和自己一样强壮的后代,因此也被称为不育系。此刻就需要恢复系水稻进行生殖恢复,使不育系的水稻能够正常繁殖后代。最后再使用保持系的水稻进行杂交,使其保持优质的基因;
说起来简单,但是袁老摸着石头过河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成功了,留下了宝贵的经验。
不育系水稻的生长过程中,其苗期一般生长缓慢,株型紧凑,茎秆粗壮,叶片挺拔。在分蘖期,不育系可以形成强大的根系,并在主茎上生长出更多的分蘖,这些分蘖最终会形成更多的穗。不育系一般在抽穗期可以观察到其特殊的形态特征,如雄蕊黄色饱满有花粉,而抽穗时雄蕊干瘦无花粉等。
反观恢复系水稻苗期一般生长缓慢,株型紧凑,茎秆粗壮,叶片挺拔。在分蘖期,恢复系可以形成强大的根系,并在主茎上生长出更多的分蘖,这些分蘖最终会形成更多的穗。恢复系一般在抽穗期可以观察到其特殊的形态特征,如雄蕊黄色有花粉,花粉多、饱满等。
看着女人发现的这株水稻雄蕊黄色有花粉,花粉多而饱满,这明显是恢复系水稻的特征。
一旁的陆离也再次确认,反复对比后高兴的跳在田地,一个趔趄让他跌倒在田里,但是他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毫无形象的在田里疯狂打滚!没有人知道他为了找到这株水稻付出了多少辛酸,当然鲜有人知袁老摸着石头过河的时候有多辛酸;
陆离小心翼翼的将水稻连同细小的根系一点点的刨了出来,如同抱着一鼎价值连城的古董,小心翼翼的放进玉盒中;
看着任务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陆离开心的像个孩子,还搓着手上的泥土嘿嘿笑着;
姒启非常满意,将玉盒子收进纳戒后,他突然抱了抱眼前如同孩子一样的陆离;接着拍拍他的肩膀说:“接下来就是三系中最重要的一系,它就是不育系水稻;这是一株天然杂交的水稻,它不一定在田间,也许在山里,小溪旁,或者悬崖边……或者在不起眼的田坎,它的抽穗雄蕊干瘦无花粉,躯体非常的强壮;”
陆离点点头道:“放心,天然杂交不育系交给我!我尽量在今年秋天找到它,如果我找到我就尽快回来;”
看着周围欢呼的农民,姒启说:“陆离,将恢复系水稻收起来,再启动阵法!让这些水稻都成熟!让百姓们提前感受一下丰收的喜悦吧!方便他们二次播种。”
陆离点点头,于是阵法启动。水稻穗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饱满直至泛黄,很快就达到收获的条件。
随着最后一块灵石被阵法吸吮到暗淡无光,这片地区的水稻也成熟了,姒启率先举起镰刀大喝:“青龙国的兄弟们,丰收了!”
无数的农民也举着镰刀回应了姒启,一头扎进田地里开始收割不应季的水稻!今晚,所有人居然在插秧的季节,吃上了今年的新米饭!
在夕阳下,无数的人在田地间忙碌,夕阳映射在田地中,仿佛刚刚种下的稻苗结出金灿灿沉甸甸的稻穗;这一刻姒启想,人类要是没有战争该有多好!每一个人都能吃饱,吃完饭后在大树下乘凉。如果他只是一个人,只想躲在田间虚度光阴,人生短短几十年,有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吗?
过了几日,姒启告别了陆离。剩下寻找雄性不育株的任务就交给他了,自己可不是探险家。况且寻找一株适合做母种的天然雄性不育株必然是非常的强壮,这样的一颗水稻的出现跟灵气天气土壤没有多大关系,就是一种极小的概率。
袁老在寻找天然雄性不育株都花费了六年的时间,最终在1965年,袁老和妻子一起花了两年时间,通过对多稻穗的观察和检查,才堪堪找到了6株天然雄性不育水稻。
因此姒启根本对陆离说的今年秋天找到天然雄性不育株不抱希望,但是他并不会去打击陆离的自信心;
随着部队开拔,他们的下一站是扬州城的最后一座主要城市——徽州城。
前往徽州城的路十分难走,有山路,还要过河。
不过好在,这里有一条徽州茶商祖祖辈辈走出来的茶道。部队只要沿着茶道前行,就能找到徽州城。一路上,姒启心里都有些担忧,他担心鲁大师的亲人能不能找到。要是亲人真的在徽州城,那该多好;可要是已经不在人世了,鲁大师肯定会非常伤心。
正想着,他们已经远远地看到了徽州城。
徽州城坐落在天柱峰和黄山两座山脉之间的山腰处。所以,如果你站得够高,隔着十几公里就能看见这座伟大的城市。它凝聚着徽州人无数代人的智慧和辛勤汗水。众人望着那座巨大的城市,既被它的雄伟所震撼,又因它易守难攻的地势而感到绝望。虽然这里只驻扎了一万白虎军,却能阻挡五十万大军的进攻。
据说,白虎国为了攻下这座城市,曾动用五十万人,却始终未能攻入,后来还是一位元婴期的修仙者介入,才得以攻入此城。
当然,作为青龙国人都知道,徽州城的茶叶远销玄武国,在整个南域都是数一数二的。
但听说有元婴期大能帮忙攻城,这让姒启心里犯起了嘀咕。毕竟,没有巨大的诱惑,让元婴期强者参与战争,实在太难了。难道真的有灵石矿脉在城中?这也让姒启下定决心,一定要夺下徽州城,好好探究一番,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样一位强者。
靠近徽州城后,姒启心里似乎更加确定这里有秘密。
虽然他从未到过徽州城,只是在平时喝茶的时候,听别人提及过徽州的文化。据说徽州茶商对家中孩子要求特别严格,民间有句话叫“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意思是只有前世没修行的人,才会投胎到徽州。孩子十三四岁就要被送出去当学徒,学做生意,小小年纪就得自力更生,十分艰苦。
到了夜晚,侦察兵很快前来汇报情况:“徽州城城墙非常高,大概有十几米,而且大部分地方都背靠悬崖峭壁,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城墙上还插着锋利的竹签尖刺,整座城池大门紧闭,城墙门口的杂草都被扫过,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出城门了。附近的茶山也没有打理的迹象,按道理这个季节,茶农们应该都在茶山上忙碌,准备采摘明前第一手嫩茶。”
姒启问道:“城门能炸开吗?”侦察兵回答:“应该能炸开,但里面的布局我们不清楚,贸然进去,也不了解城内的情况。”
姒启说:“城里少说有五万平民,再加上一万守城军,他们总得吃喝,肯定会有办法出来的。我们搞不清楚城内的情况,只能先蹲守了,命士兵们在必经之路上埋上压发地雷。”
于是,一万多人在远离徽州城的山坡上驻扎下来,并派人进行全天候值守,一旦发现有人进出,就及时行动。
就这样蹲守到了第四天,侦察兵前来汇报:“大元帅,来人了!”
“几个?”
“两个。”
“什么?怎么只有两个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上去他们都是身穿金色道袍的金丹期修仙者。”
“等他们走进地雷,炸了就一哄而上,记得留一个活口!”
大约过了一刻钟,花汐兴高采烈地拎着一个大腿被炸断、双手骨头被打碎的金色道袍修仙者来到大营前。
姒启瞥了一眼那狼狈的修仙者,问花汐:“你怎么这么开心?”
花汐从怀里掏出五枚纳戒,双手摊开,俏皮地说:“当~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我去,五枚纳戒!他们可真够肥的!”
姒启探查了一下纳戒,发现里面装的都是粮食、蔬菜、肉类等食物。居然用如此珍贵的纳戒来存放食物,这也太奢侈了。姒启问那金丹期修仙者:“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纳戒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吓得脸色惨白,他只记得自己走在大路上,突然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轰隆一声,自己连护甲都没来得及展开,双腿就被炸成了碎片。
另一个人刚反应过来,就被这群人一拥而上打成了筛子。
他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山贼”,况且“山贼”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武器?见那人不说话,姒启一脚踩在他的烂腿上,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止血,让你死在这里!”
那修仙者急忙说道:“我叫张舟子,是白虎国的修仙者!你们放了我,白虎国的军队会饶了你们,还会给你们很多财宝!”
花汐冷哼道:“我们杀的就是白虎军。你乖乖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别想着糊弄我,要是我察觉到一点不对,就把你腿上的烂肉一点点割下来喂狗!”
那人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他还以为这些“山贼”会被白虎军的威名吓跑,没想到人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下可好,进了贼窝。
张舟子接着说:“我是从徽州城出来采购物资的,路过这里并无冒犯之意,你们千万别杀我啊!”
花汐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的问:“你们不简单啊,居然派金丹期的高手出来采购物资。说说,你们老大是谁?”
张舟子顿了顿,说:“徽州城现在是我师尊烈火老祖的道场,你们快跑吧!我师尊可是元婴期实力,要是被他抓住,你们都得死!”
花汐扭头对众人说道:“终于碰上真正的硬茬,元婴期的老家伙了!”
随后回头继续审问:“快说,你们在城内干什么?为什么不让百姓出来?”
张舟子支支吾吾,不再说话。
花汐直接朝着他大腿伤口一脚踩下去,他咬紧牙关,说道:“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告诉你们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里,姒启也有一些猜测。
看来,这徽州城里真的在搞什么大动作。
姒启见从此人嘴里撬不出东西,便摆摆手示意将人带下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