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
这两个字突然冲上热搜第一，全网都炸了。
程疏言正靠在工作室的沙发上，刚看到星轨系统弹出“SSS级共鸣值”的提示，脸上还带着一点笑。他前一秒还在想，这次代言反响真好，海报发出去才半天，转发就破了千万，评论都在夸他：“这才是顶流该有的样子。”
下一秒，手机响了。
小安的声音特别激动：“哥！你快看热搜！你和岑知韫‘同居’？有人拍到你们晚上一起进同一栋楼，说你们已经住在一起半年了！现在粉丝全乱了，超话里全是问号！”
程疏言皱了下眉，没说话。
他放下手机，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不是慌，也不是生气，是觉得终于来了。
他马上打电话给周默：“查一下是谁发的。我要知道谁在搞事。”
这时候，微博已经乱成一团。
#程疏言岑知韫同居#挂在热搜最上面。配图是两张很模糊的照片：一个人背影进电梯，三分钟后另一个刷卡进门。照片看不清脸，光线也很暗，但标题写得很吓人——《顶流私生活曝光！同居半年没人发现？》
评论区吵翻了。
“真的假的？我cp粉接受不了！”
“他们动作那么近，手都快碰到了……”
“走路姿势一看就是情侣。”
“程疏言不是一直装高冷吗？这下人设崩了吧？”
也有人不信：“这图这么糊也能当证据？我家狗晚上溜达都能被拍成偷人。”
可一旦大家开始吵，真相反而没人关心了。
十分钟不到，话题阅读量超过8亿，讨论破百万。
程疏言这边，周默已经查清楚了。
“源头找到了，”周默坐在监控室，面前好几个屏幕，“第一个发的是‘娱乐爆米花’，背后连着七家营销公司，其中有五家经常接陈薇团队的活。”
他冷笑一声，调出公寓的高清监控。
画面很清楚，连地上的灰都能看清。
时间显示：23:17，程疏言刷卡进了A座302。
三分钟后，23:20，岑知韫出现在镜头里，刷卡进了隔壁301。
两个人根本没见面，也没一起坐电梯。
“再看这个。”周默打开物业的证明文件，红章很清楚：房子是岑知韫买的，半年前登记的，产权没问题。
“造谣都不先查清楚？”他哼了一声，“这不是送把柄吗？”
说完，他的微博就发了一条：
【造谣前先看看监控。证据在这里。】
配图：四张监控截图 + 物业证明 + 进出时间表。
没有骂人，也没有解释，全是事实。
三秒钟，转发过万。
网友全笑疯了：
“笑死，隔壁都不分就说是同居？建议重读小学。”
“这监控也太清楚了吧，像开了外挂。”
“原来大神打架不用嘴，用证据。”
“#陈薇造谣实锤# 快上去！别让坏人赢！”
十分钟内，原热搜掉了下去，新话题 #陈薇造谣实锤# 冲上第一。
风向彻底变了。
这时，岑知韫团队也发了东西。
一张微信聊天截图，瞬间刷屏。
左边是陈薇的头像，时间是昨晚22:43。
陈薇：把他们的脸p成结婚证，做好模板发粉丝群，找十个大V带‘隐婚’话题。
助理：会不会太假？
陈薇：越假越好，热搜不怕假，怕没人吵。
下面只写了一句：
“恶意造谣，这种人不配在娱乐圈。”
全网安静了几秒，然后炸了。
“我靠！p结婚证？这也太狠了吧！”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有粉丝？这种话都敢留记录？”
“赶紧报警吧，这是诽谤加侵犯肖像权！”
品牌方反应更快。
半小时内，陈薇代言的三个品牌全部发声明：“立即终止合作，我们反对网络暴力和虚假宣传。”
她的账号被平台禁言，评论区全是骂声：
“滚出娱乐圈！”
“你不配站舞台。”
“以后搜名字都屏蔽你。”
陈薇坐在办公室里，手机亮了又黑。
热搜全是她的丑闻。
她打了十三个电话，没人接。
窗外灯光闪着，照在她脸上，像一场没人看的告别。
……
工作室里，程疏言看着手机一条条弹出的消息，轻轻呼了口气。
【高密度正义共鸣值注入】
【当前共鸣等级：SSS+（持续上升）】
【星轨能量储备：97%】
他笑了笑。
真正的光，不是靠包装出来的，而是穿过黑暗还能亮着。
小安探头问：“哥，周默说还有后招，要不要放？”
“不用。”程疏言摇头，“真相就够了。”
他走到窗边，外面灯火通明。
他知道这事还没完，但方向已经变了。大家可能被骗一时，不会一直被骗。只要站在对的一边，总会有人看见。
手机又响了。
是岑知韫发来的消息：
“我妈刚给我发短信，说‘你妈妈当年也讨厌谎言，你现在做得很好。’”
他停了一下，回：
“她一定会为你骄傲。”
对方回了个微笑表情。
他收起手机，走回工作台。
星轨系统还在运行，数据一直在跳。
周默发来语音：“刚开完会，团队准备推‘真实的力量’系列短片，你觉得行吗？”
“行。”程疏言坐下，手指敲了敲桌子，“让大家看看，什么叫用作品说话。”
外面天还没亮。
热搜已经换了几轮。
#程疏言岑知韫同居# 掉到第十，下面写着“谣言已澄清”。
榜首现在是：
#用证据说话有多爽#
#娱乐圈需要更多程疏言式反击#
#陈薇造谣事件全解析#
评论全是：
“这才是顶流该有的样子。”
“以前觉得拼资源，现在才知道，最高级的赢法是让对手自己摔惨。”
“求出书，《如何优雅地打脸造谣者》。”
“建议当反网暴教学案例。”
有粉丝发现，程疏言工作室的直播还开着。
他坐在灯下看剧本，侧脸很稳，眼神很清。
没有庆祝，也没有炫耀，好像刚才那场风波，只是日常的一部分。
可正是这份平静，让人看了心里发热。
——有些人不怕黑，因为他们自己就是光。
……
岑知韫合上报告，把手机放进包里。
助理小心问：“要发声明吗？”
“不用。”她站起来，看向窗外，“清白的人不用多说，脏的人藏不住。”
她拿起外套，走出公司。
风吹起她的头发，像一场无声的胜利。
城市另一边，周默召集团队开会，墙上放着舆情图。
“记住今天的数据，”他说，“当大家开始信任一个人，谣言再猛也没用。”
他顿了顿，笑着说：
“下次谁想黑程哥，先问问他的监控答不答应。”
所有人哈哈大笑。
只有程疏言还坐在工作室中间，看着星轨系统的能量条不断上升，轻声说：
“这才刚开始。”
光还在，刀也在。
风停了，战斗还在继续。
他们，一直站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