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伤心之处,女子泣不成声,众人面上闪过不忍。
年纪轻轻遭受如此劫难,尤其是被赵轻舟看上,那真是倒霉八辈子,有苦无处说。
赵轻舟在福安县强抢民女不止一次,很多好人家女儿只要是长的有些姿色,被赵轻舟看上就难逃魔掌。
而那些被强抢的女子,在赵府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玩个几天玩腻了便派人送出府。
那些被玷污了清白的姑娘要么就是早早嫁人,想不开寻短见的也不占少数。
赵轻舟身上背负的人命不止一条,奈何赵轻舟是商会会长,普通老百姓不可能斗得过他。
加上上一任县令与赵轻舟暗通曲款,在县令的包庇下,赵轻舟一直逍遥法外。
新县令上岗,一来就是处理赵轻舟这么一个难办的地头蛇,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高堂之上的县令脸色不变:“你方才所说的赵公子,可是指赵轻舟?”
“是,小女不敢撒谎,愿以性命起誓,此言有假,不得好死。”女子满脸泪痕,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来人,将赵轻舟传唤至公堂。”县令点点头,正要差人传唤赵轻舟。
“大人不必麻烦,我家公子已经到了。”
旁厅传来声响,随即走出两人,一胖一瘦,不卑不亢跪在堂下。
身形偏瘦的男子上前高跪姿,双手作揖抱拳,而胖得像头猪的男子微微低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丝毫不将高台之上的县太爷放在眼里。
“回禀县太爷,小的乃是公子身边的下人,我们家公子向来都是安分守己,从不做违法乱纪之事,今日这姑娘完全是胡说八道。”
小厮三言两句张口就是撇清赵轻舟与此事无关。
堂下跪着的女子听见这话被气的浑身颤抖,何止是受害人,就连堂外看戏的众人都忍不住瘪嘴鄙夷,显然是对于这番话不信。
县太爷听后面上倒是没有太大变化,不过神情中俨然也是不相信小厮的说辞。
女子猛的一头磕下:“大人,小女子所言之事并无半分虚假,他赵轻舟仗着自己有权有势,胡作非为,他的府邸里大多都是强抢而来的,民女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又怎么会空口说白话。”
说罢,恶狠狠的看向一脸高傲的赵轻舟:“你这恶人,色令智昏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与女人激愤狠辣的状态不同,赵轻舟倒是微微一笑。
“回禀大人,小人也就不瞒诸位,在下的确与这位女子相识,不过事实,却并非这女子口中所说这般。”
“那日,在下上街查看商会店面,偶然碰见西巷口有女子被轻薄,口中不断呼喊着救命,在下想着青天白日,必是不能容许坏人如此嚣张,便出手阻拦地痞流氓,救下这位姑娘。
哪知这位姑娘见在下英雄救美的英姿,倾慕在下,当场便说出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在下当然是不从,便拂了这位姑娘,后续这位姑娘告知愿意当牛做马,在下不忍让她流落街头,将人接入府邸暂住。”
说的情真意切,还惋惜一般摇了摇头。
“谁曾想,这姑娘心术不正,竟然半夜三更偷偷自请入红帐,在下一时不防设,竟被这女子钻了空档,待到第二日,这姑娘将我房中的银钱窃走离开赵府,半月不见,如今竟是被告上县衙,在下是被污蔑的,还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