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粮食收成,他才转身看向养殖区:兔子笼里挤满两百多只兔子,鸡舍里五十多只小鸡围着老母鸡转,窝里躺着温热鸡蛋,猪圈里两头半大猪旁卧着七八只粉嫩小猪仔。他用意念隔开独立区域,添上饲料后退出空间。
洗漱完换上蓝色工装,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准备去买菜,路过院子门口时,从系统空间拿出一只五六斤重的灰兔子 ... 兔毛油亮,爪子肥实,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晚上正好炖兔肉。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见二大爷闫埠贵背着手、踮着脚,正往胡同口张望,脑门上还沁着层薄汗,一看就是 “守门” 有些时候了。
闫埠贵余光瞥见何雨柱,眼睛 “唰” 地亮了,快步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可算从.羊城回来了!这趟出差没少折腾吧?我前几天还跟大茂念叨,说你该回来了。” 说着目光落在兔子上,伸手就想摸,“哟,还买了只兔子?瞧这身段,少说也有五斤沉,跟你出差前咱几个一起吃的那只一样肥,炖着吃准香!”
何雨柱笑着把兔子往他怀里递了递:“二大爷,刚在菜市场挑的,瞅着精神,想着出差回来跟大伙聚聚。您拿回去让二大妈收拾,晚上叫上一大爷、三大爷,咱还跟上次似的,喝两盅,我再露一手炖兔肉,补补这几天出差的亏空。”
闫埠贵赶紧双手接过来,掂量了两下,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好小子!还是你懂规矩!上次那兔子炖得就香,我这几天还惦记着呢!你二大妈昨天还说,等你回来再聚聚,这就赶上了!我回去就让她用温水泡着,多放花椒姜片去腥味,晚上准保收拾得干干净净!” 说着抱着兔子,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走两步还回头叮嘱,“你可别忘等着我们啊,我这就去跟三大爷说一声!”
何雨柱笑着应下,骑着自行车去了菜市场,买了土豆、萝卜、二斤带皮五花肉 ... 炖兔肉配五花肉,油脂香能裹着兔肉,更入味,跟上次聚餐时的做法一样。刚骑车拐回四合院胡同口,就见何雨水和许大茂并排走着,何雨水背着帆布包,手里还拎着个纸包,许大茂则揣着口袋,嘴里哼着小曲,两人正说着轧钢厂食堂今天的菜色。
“哥!” 何雨水眼尖,最先瞧见何雨柱的自行车,当即把油纸包往怀里一抱,加快脚步跑过来,帆布包在身后晃悠。跑到近前,她先凑到何雨柱胳膊边闻了闻,又伸手摸了摸车把上挂的菜袋子,眼睛亮晶晶的:“可算从羊城回来了!我前几天还跟许大哥念叨,说你这出差的日子该到了,生怕你在南方热着 。。。 家里的煤炉我都按你说的,每天早上添一铲子煤,暖壶里总续着开水,你那搪瓷缸子我还帮你刷干净了。”
何雨柱停下车,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腹蹭到她额角的碎汗:“辛苦咱雨水了,没白疼你。” 说着从车筐里拿出个纸包,“给你带的羊城糖姜,酸甜口的,解腻。晚上炖兔肉,给你留个最大的兔腿,比上次出差前那只还肥。”
何雨水赶紧接过来,纸包上还带着淡淡的姜香,她抿着嘴笑,把糖糕油纸包塞给何雨柱:“我给你留的糖糕,刚出锅的时候我就揣着了,现在还温乎呢,你先垫垫。”
许大茂也慢悠悠凑了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车座,车座上的灰尘被他拍得飘起来,他却毫不在意,脸上堆着热络的笑:“柱子,你可算回来了!这趟去羊城没少遭罪吧?前几天我跟二大爷在门口‘值班’,还说呢,你要是再晚回来两天,咱就得去厂子里问了。” 他说着往何雨柱手里的兔子瞥了一眼,咽了咽口水,“上次你出差前炖的兔子,我到现在还惦记着那味儿,比胡同口张屠户家的肉都香。这不,我今天本来打算回家啃窝头就咸菜,一听有兔肉,肚子立马就叫了。”
何雨柱笑着踹了他一脚,力道不重,就蹭了蹭他的裤腿:“少贫嘴,还能落下你?你先回家把东西放了,顺便去一大爷家一趟 。。。 就说我从羊城回来,炖了兔肉,请他过来热闹热闹,也跟他说说羊城的新鲜事,比如那边的早茶点心,比咱这儿的烧饼油条花样多。”
许大茂立马直了直腰,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回家拿两瓶我珍藏的二锅头,上次喝剩下的那半瓶我都没舍得喝,就等着跟你聚的时候拿出来。” 说着转身就往家跑,跑两步还回头喊:“你们等着,我十分钟就回来,省得我回家再自己生火做饭,麻烦!”
何雨柱推着车,跟何雨水一起往院里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雨水一边走一边扒着纸包,拿出一块糖姜递到何雨柱嘴边:“哥,你尝尝,甜不甜?对了,羊城那边是不是跟人说的一样,到处都是香蕉树啊?你有没有看到大象?”
“哪有那么多大象,” 何雨柱咬了口糖姜,酸甜味在嘴里散开,“那边是热,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香蕉倒是便宜,我买了一串,放在空间里,晚上吃完饭给你吃。出差挺顺利的,就是跑业务的时候得骑着自行车到处转,累得慌,回来睡了一下午才缓过来。” 他没提系统空间的事,只捡着家常话说。
两人刚走到家门口,就见许大茂已经从家里出来了,手里拎着两瓶二锅头,瓶身上的标签都皱巴巴的,一看就是放了些日子。他脚步匆匆,正往刘海忠家走,路过何雨柱家门口时,还挥了挥手里的酒瓶子:“我先去叫一大爷,你们等着!”
何雨柱隔着院子喊:“跟一大爷说,不用着急,兔肉还得炖会儿,让他慢慢过来就行!”
许大茂头也不回地应了声 “知道了”,就快步走到刘海忠家院门口。此时刘海忠正光着膀子,抡着斧头劈柴,斧头落下的 “咚咚” 声在院子里响着,汗水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淌,在夕阳下泛着光,儿子刘光天在旁边帮忙递柴火,柴火堆得比他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