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拿回自己的 25 块,特意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才小心揣好,还不忘瞪了许大茂一眼 —— 刚才许大茂笑他卡壳的事,他还记着呢;易中海没理他,只瞪了何雨柱一眼,冷冷说:“今天先到这儿,散了!”
住户们陆续散开,许大茂路过何雨柱时,小声说:“行啊傻柱,连一大爷和爱摆二大爷架子还卡壳的刘海忠都敢怼,以后院里有你好果子吃!”
何雨柱没理他,转身往家走。刚到门口,就听见上首传来易中海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傻柱,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恨死他了!” 旁边还夹杂着刘海忠的嘀咕:“我的 25 块!我这二大爷捐的钱要是被他拿了,我跟他没完!还有许大茂,敢笑我卡壳,早晚找他算账!”
何雨柱脚步顿了顿,随即冷笑一声 —— 这辈子,他可不会再当 “冤大头”,更不会让街坊们的辛苦钱白捐,谁也别想拿捏他。
大会开完,何雨柱就晃晃悠悠的的回到了家,很快就夜幕降临将四合院彻底笼罩。何雨柱吃完最后一口玉米面窝头,把缺了个口的粗瓷碗拿到厨房洗碗,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径直躺到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夹杂着胡同里谁家孩子的哭闹声,提醒着他还身处这烟火气十足却也处处透着拮据的四九城胡同里。
他眯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泛黄的纸糊,脑子里却没闲着。自从前天意外激活了系统传送空间,他就像揣着个宝贝,总忍不住琢磨怎么利用这个 “秘密武器” 改善生活。前世他就是个老实人,在四合院里被聋老太太,易中海,秦淮茹一家当冤大头使唤,辛苦攒下的钱全填了别人的窟窿,最后落得个惨死桥洞被狗活活要死。这一世重活,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眼下正是夏天第二季稻米播种的好时候,要是能弄到些优质种子,再养上几头壮实的猪仔、一群活泼的鸡仔,往后不仅能让自己顿顿吃上肉,说不定还能悄悄攒下一笔钱,离开这个是非不断的四合院。而鸽子市,这个凌晨时分才会热闹起来的黑市,便是他寻找物资的最佳目标。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自行车收进系统空间,刚踏进鸽子市的巷口,正准备往里走,就见一个穿灰布制服的汉子从旁边的老槐树后走了过来。他个子不算高,但肩膀挺得直,腰间别着个小铁盒,手里还攥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看那样子就是鸽子市的管理人员。对方直接拦在你身前,声音不算大却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哎,站住!刚进来的,懂不懂规矩,买还是卖,买,买一毛,何雨柱痛快交了钱,就往鸽子事里面走。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很快何雨柱就走到一个摊位前
“师傅,您这公鸡怎么卖?” 何雨柱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晚风拂过,带着几分惬意。
摊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慢悠悠地说:“这大公鸡是自家养的,每天喂的都是玉米粒,肉质紧实得很,要五块钱一只,不还价。”
五块钱?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几乎是一个家庭几天的开支了。何雨柱摇了摇头:“太贵了。 他顿了顿,又试探着问:“师傅,我不是来买大公鸡的,您这儿有鸡仔和猪仔卖吗?我想多买点,回去好好养着,等长大了自己吃。
摊主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鸡仔和猪仔我这儿现在没有,不过我老家后院养了不少,刚孵出来没几天,还有几头满月的猪仔,壮实得很。你要是真想要,明天这个时候过来,我给你带来,鸡仔八毛钱一只,猪仔十块钱一头,你要得多,还能再便宜点。”
何雨柱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价格比他预想的要便宜不少。他连忙点头:“行!那咱就说定了,明天我一定来,您可得多给我带点,鸡仔要二十只,猪仔要两头,。”
何雨柱接着问,有没有稻谷种子,菜种子,小麦种子,玉米种子,摊主又愣了一下,明天一并给你带过来,需要多少,稻谷,小麦,玉米种子都来个两亩地的,然后菜种子每样都来一点点就够了,
何雨柱看了看那只大公鸡,想着雨水那瘦弱的丫头,该给她补补了,于是买了下来,何雨柱爽快地付了钱,又和摊主仔细确认了明天取鸡仔、猪仔的时间和地点,还有种子还特意让摊主多带个笼子,这才放心地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那人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薄褂子,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灰色的薄围巾 —— 虽说夜里凉快,可这装扮也透着古怪,正站在不远处一个卖干货的摊位前,头也不抬地和摊主低声交谈着。何雨柱心里一动,这个身形、这个走路的姿态,怎么看都像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何雨柱从他交谈的摊位前走过,听到果然是易中海的声音。
易中海可是四合院里的 “道德模范”,平时总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教育院里的人要互帮互助,还经常说要遵纪守法,怎么会深更半夜来鸽子市这种黑市?何雨柱心里满是疑惑,悄悄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借着柱子的遮挡,仔细观察着。
只见易中海和摊主说了几句,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从褂子内兜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后露出里面的钱,数了几张递给摊主。摊主接过钱,从身后的麻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易中海。易中海连忙接过纸包,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又快速整理了一下褂子,确保纸包不会掉出来,然后便急匆匆地转身,朝着巷子口的方向走去,脚步快得像在赶路,薄褂子的下摆被夜风掀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