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刹那让宇智波火核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同时说明了一些布置,还有返逆通灵结界的情况。
宇智波玄听后,露出欣慰的笑容,“火核,你这次做得很好,为村子立了功。”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众人皆拭目以待,想看看二代火影究竟能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所有的布局都已尘埃落定,只待二代火影率领那些忍族的忍者们揭竿而起。
日常事务依然交由宇智波火核全权处理,而宇智波刹那则马不停蹄地奔赴空中要塞。
不过,如今这空中要塞已非昔日可比,经过一番脱胎换骨的改造,它已摇身一变成为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要塞。
在宇智波铁火的引领下,众多宇智波忍者与卑留呼紧密协作,对这座全新的要塞展开了深入探索和熟练运用。
要塞内配备了三只尾兽作为强大的动力源,再加上经过精心改造的查克拉能量炮以及各种堪比热武器的忍具,使得整个要塞充满了未来科技的气息。
值得一提的是,要塞上的两门能量巨炮更是威力惊人,即便是尾兽或者巨型通灵兽,也难以承受其齐射的威力。
并且,两门巨炮合二为一,全力输出的话,打爆月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而宇智波刹那之所以选择大部分时间呆在空中要塞之中,实则是另有目的。
他一直暗中施展修罗道的能力,通过在空中要塞关键节点中留下的阴阳查克拉黑棒,
巧妙地将自己的意志渗透到整个空中要塞之中,从而实现对其间接性的同化和控制,使其成为自己的修罗道机关傀儡。
前世观看动漫时,长门的修罗道在我眼中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如今轮到自己动手打造傀儡,我可不想仅仅局限于人类身躯的改造,那实在太过无趣。
要玩,就得玩高达!没有上百米的高度,又怎能匹配我的身份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宇智波玄正带着极度娇羞的叶仓回家拜见自己的母亲。
这可是叶仓第一次见家长,她心中的紧张自是难以言表,一路上更是不断向宇智波玄询问到时候该如何应对。
宇智波玄见状,连忙搂住叶仓那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紧紧贴近自己,
然后轻轻拍了拍她那挺翘的臀部,柔声安慰道:
“别担心,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需要展现最真实的自己就好,母亲一定会喜欢你的。”
叶仓听闻宇智波玄的宽慰之语,紧张的心情稍稍得到了缓解,但她的右手依然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在给自己暗暗鼓劲。
宇智波玄看着叶仓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忍不住在她那粉嫩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这一吻,让叶仓有些猝不及防,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惹人怜爱。
而宇智波玄则惊讶地发现,叶仓竟然还会有这种小女生般的紧张羞涩感,这让他对叶仓的了解又多了一分。
一路上,宇智波玄尽量逗弄叶仓,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过于紧张,两人很快到了家门口。
宇智波玄轻轻推开家门,喊道:“母亲,我回来了,还带了个儿媳妇回来见您,是沙隐的上忍叶仓,很有名的。”
屋内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一位气质高雅,但有些面色苍白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宇智波美惠子。
她目光温柔地看向叶仓,上下打量一番后,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这就是叶仓吧,快进来坐。”
叶仓有些拘谨地走进屋内,轻声说道:“阿姨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美惠子拉着叶仓的手,将她带到沙发旁坐下,“别这么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接着,美惠子开始热情地询问叶仓一些生活上的事,叶仓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自然地回应着。
宇智波玄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欣慰,自己的眼光就是好,看来母亲也对叶仓很满意啊。
美惠子又起身去厨房端出一些点心,说道:“尝尝阿姨做的点心,看看合不合口味。”
叶仓尝了一口,眼睛一亮,“阿姨,这点心真好吃。”
美惠子笑着说:“喜欢就多吃点,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在温馨的氛围中,叶仓彻底放下了紧张,和美惠子聊得十分愉快。
随着夜幕的降临,黑暗如墨汁一般迅速浸染了整个世界,三人围坐在餐桌前,享受着一顿热闹非凡的晚餐。
由于叶仓这位新家庭成员的加入,晚宴的氛围异常活跃,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晚餐结束后,叶仓和母亲兴致勃勃地聊起了天,她们的话题从生活琐事到家庭趣事,再到对未来的憧憬,无所不包。
然而,宇智波玄这个大男人却完全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听着两个女人的交谈。
宇智波玄感到有些郁闷,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心想:“我这个大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变得如此多余。”
于是,他决定不再打扰她们,起身走到小院外,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修炼。
在小院外,宇智波玄静静地坐在地上,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将自己的心境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感受着周围的各种能量,如微风的吹拂、树叶的沙沙声、月光的洒落等等,
然后将这些能量缓缓地引入体内,加速对体内液态法力的掌控。
同时,宇智波玄也在温养和修复自己灵魂上的损伤。
灵魂的伤势修复起来非常棘手,只能通过长时间的温养来逐渐恢复。
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但他的灵魂修复情况仅仅恢复了不到一半,距离完全恢复至少还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
灵魂受损带来的那种时有时无的痛楚,宇智波玄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任何事情经历的次数多了,人们都会逐渐适应,甚至会产生一种免疫的感觉。
对他来说,这种痛楚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难以忍受,而是变成了一种生活中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