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儿:“主子,您好好休息一下,别想多了,再说您看看申怀安,他根本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个。
不过现在您身体不适,他也不知道留下来好好照顾你,自己却走的匆忙。”
长公主:“你也别怪他,刚回京城,他还有好多要事要忙,特别是应对几国和谈的事。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在身边服侍吗?他一个大男人哪有你贴心?”
秦宛儿:“长公主,恕奴婢大胆,您现在就在为他说话了,那以后他还不翻了天了,再说您身份高贵,真是给他脸了。”
长公主:“我瞧瞧,咱家宛儿吃醋了?哈哈哈,还是你贴心,不像申怀安,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安慰本宫一下。”
秦宛儿听到这里,宛然跪下,战战兢兢的行了个大礼,跪地不起。
长公主:“宛儿,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本宫说错话了?”
秦宛儿:“主子,奴婢该死,奴婢认罚,请主子罪罚。”
长公主:“宛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本宫,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秦宛儿跪在地上道:“主子,申怀安应该都和您说了吧,奴婢和他也……”
长公主:“什么?你说你们……也难怪,你去甘州几个月,多好的机会啊,你们肯定背着慕晴……”
秦宛儿:“主子,您是……难道申怀安没和你说起?”
长公主:“申怀安再混蛋昨晚也不会和本宫说起这个,说,你们究竟怎么了……?”
秦宛儿:“主子,当初在甘州,奴婢听兄长说申怀安让兄长亲自报了仇,为了感恩这才……”
长公主:“这件事原本本宫不知情,你方才怎么突然会提起此事?”
秦宛儿:“主子说我是吃醋了,所以奴婢以为……”
长公主:“荒唐,我说的吃醋是因为你觉得是本宫受了委屈才……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你拿本宫置于何地?”
秦宛儿:“主子息怒,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长公主思索了一会道:“申怀安啊申怀安,你到底欠了多少风流债啊,宛儿,你说实话,除了你还有谁和申怀安有过这样的事,慕晴是不是也……”
秦宛儿:“回主子,上官小姐倒是没有,可是陆香当初为了救申怀安的命,也和申怀安发生过关系,其它的奴婢倒是不知道了。”
长公主:“你说的陆香就是替申怀安牵马的那个从匈奴救回的女人?申怀安真是来者不拒啊,陆香这么壮实的女子,申怀安竟然也照单全收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秦宛儿:“回主子,据奴婢了解,陆香是在申怀安冻僵后又喝了很多补药,陆香是为了救命才不得不这样做,按申怀安的性子,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
长公主:“这还算说的过去,我们三人都是为了报恩才委身以他,这件事你谁也不要提起,你先起来吧。”
秦宛儿:“主子,奴婢有罪,还请主子责罚。”
长公主:“你是本宫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忠心本宫自然知晓,再说申怀安让叶恨北亲自复了仇,你报恩是应该的,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先起来吧。”
秦宛儿:“多谢主子,主子,你身体还好吗,要不要我让人给您备点吃的。”
长公主:“不必了,本宫先休息一下,你去和几名金刚和少掌使说,让他们盯紧了几国使臣,有消息立即知会申怀安。”
秦宛儿:“遵命。”
再说申怀安,带着明镜和笃竹在回家的路上,明镜开口道:“小师叔,这回你玩得有点大啊,是不是先回清源灵虚道观避避风头。”
申怀安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确实超乎了我的想象,真没想到长公主竟然用这种方式赏赐我。”
明镜:“小师叔,要不这样,我和笃竹先回清源躲一阵,你等解决好了我们再来。”
申怀安:“死胖子,你是怕死吗,还没有就想着要跑……?”
明镜:“我说小师叔啊,这个是诛连三族的大罪,再说事情是你犯的,我们可不趟这个浑水,还是趁早逃命要紧。”
申怀安:“你是我师侄,就算逃了也会被抓来砍头,你能逃到哪里去?”
明镜:“真是没天理啊,早知道你小子这么会惹事,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师父跟着你,这下完了,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申怀安:“没想到你还真是怕死,你瞧笃竹就很平静,你究竟是怎么当的师兄。”
明镜:“他是个死脑子,只知道遵从师命,完了,如果皇上真的追究下来,连大师兄青龙都难逃一死,你这是将我整个灵虚道观都给牵连了。”
申怀安:“你个死胖子,真是没出息,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明镜:“我说小师叔,你脑子是坏掉了,你说这是小事?”
申怀安:“别废话了,快到家了,记住这件事不许说出去,等我回去见过父母后,你们随我去右相府。”
明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办差,你小命不要了?”
申怀安:“我说你个死胖子没完了是吧,记住不许露馅,特别是在慕晴面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走,先办正事要紧。
笃竹,现在去找到顾倾言,让他备些礼物送往安国公府,记住不要送金银珠宝,送些美酒过去,另外将家阮天林刚打造的铠甲和兵器送几副过去就行,然后给老夫人送几匹上好的绸缎过去就行。”
笃竹走后,申怀安先是回家向父母报了个平安,然后换了件衣服匆匆赶往右相府。
这是自年前申怀安建议出征以来,也是上官仁远被罢官以来,第一次来拜访右相。
上官慕晴带着申怀安来到客厅,却迟迟不见上官仁远的踪影。
上官慕晴:“申怀安,我爹现在已不是朝廷命官,再说年前你们对于出兵一事,观点不和,所以……”
申怀安:“慕晴,右相待我如子侄,我来不是显摆功劳的,现在四国使臣入京,明天就会开启和谈,我是想听听右相的意见。”
上官慕晴:“我再去请示一下吧,你记住,如果我爹来了后,你一不可显耀自己的功劳,二不可对我爹无礼,更不可惹他生气。”
申怀安:“慕晴小妞,你现在是我的主人,奴才谨遵主人之命。”
上官慕晴会心的道:“这还差不多,你先等着。”
不一会,上官仁远背着双手来到客厅,上官慕晴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也退了出去。
申怀安看着右相苍老了许多,他有些不忍的道:“相爷,我回来了。”
上官仁完看着申怀安,心时有些感触,年前申怀安强烈要求带兵出征,他是全力反对的,没想到申怀安真的灭了匈奴,此时他有只是淡淡的道:“你伤都好了没。”
申怀安:“多谢相爷挂念,我的伤已全好了,只是我见您有些疲倦,身体状态也不好,还请多注重身体。”
上官仁远:“我已不是右相了,申怀安,以后就不要再这样称呼老夫了。”
申怀安:“相爷,我此次前来是关于于其它几国和谈的事,不知相爷有什么吩咐。”
上官仁远:“我已不是朝廷命官,以理不得参与朝廷政事,申怀安,你自己看着办吧。”
申怀安:“相爷,您虽不在朝堂,可是对于国事,您还是会关心,如果完全按照我的性子去办,我会让天下大乱的。”
上官仁远:“你都当将军的人了,怎么性子还不知道收敛,如今匈奴已灭,大梁海宴河清,申怀安,百姓生活不易,能不打仗就不要打仗了吧。”
申怀安:“相爷,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他们趁我出兵讨伐匈奴之时,背后捅刀子,这个我实在是忍不了,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上官仁远:“你不是都想好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申怀安:“可是事情出了变故,刚得到消息,辰王趁西域出兵攻打潼州时,他率兵抢占了西域王城,如今他成了西域的王。”
上官仁远:“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申怀安:“消息是最近才收到的,辰王应该是年前西域退兵时就带兵入了西域。”
上官仁远思索了一下道:“你是想带兵攻打西域?”
申怀安:“相爷有何高见?”
上官仁远:“大梁刚刚平息了战乱,不想又起战事,老夫实在是不想看到大梁再起刀兵了。
只是辰王不灭,始终是朝廷的隐患,申怀安,你不可大意啊。”
申怀安:“相爷,其实我并不想攻击西域,而是想先找巴蜀算账,至于辰王,我会提供给阿里木足够的兵器,让他们狗咬狗,等他们打残了,大梁再渔翁得利。”
上官仁远:“什么……你想先攻击巴蜀,你要知道巴蜀这些年一无内乱,二无外患,他们积累了很多的财富,你竟然想攻打他们?”
申怀安:“如今大梁兵多将广,巴蜀出兵将潼州差点毁灭,此仇不报,我实在是不甘心,今天前来只是想先和您通报一下。
相爷,你如今无官一身轻,还请多保护身体,以后定会有重返朝廷之时,卑职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