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两柄剑在空中交错。没有了诱导剂的干扰,李白展现出惊人的实力,第一局以5:3取胜。第二局韩信调整战术,同样以5:3扳回一城。
决胜局开始前,韩信突然摘下面罩: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信息素这么相容吗?
李白一愣:什么?
因为我们是命定伴侣。韩信的声音很轻,Alpha之间的命定伴侣,百万分之一的概率。
这个冲击性的消息让李白一时失神,韩信抓住机会连得四分。尽管李白奋力追赶,最终还是以4:5输掉了比赛。
面罩被摘下的瞬间,韩信的唇就压了上来。这个吻带着铁锈味的侵略性,却又奇异地温柔。李白挣扎了一秒,随即沉溺其中,雪松与铁锈在空气中完美交融。
我恨你。分开时,李白气喘吁吁地说。
韩信笑着吻了吻他的耳垂:我知道。
毕业后,李白进入李氏集团工作,韩信则接手了韩氏的研发部门。两家企业的竞争仍在继续,但两位年轻的继承人却开始频繁。
一次行业峰会上,李白发现韩信缺席了重要演讲。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他悄悄溜出会场,拨通了韩信的私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韩信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李白?
你在哪?李白皱眉,听起来糟透了。
...易感期。韩信艰难地说,抑制剂...失效了。
李白心头一紧。Alpha的易感期如果得不到控制,可能会导致信息素彻底紊乱。他立刻要了地址,驱车前往韩信的公寓。
门开的那一刻,浓郁的铁锈味信息素如浪潮般涌来。韩信赤着上身靠在门框上,火红的短发被汗水浸湿,眼睛布满血丝。看到李白,他明显怔了一下:你...真的来了...
李白没说话,径直走进公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环:抑制环,我父亲研发的新产品。
韩信的眼神暗了下来:你知道给Alpha戴抑制环意味着什么吗?
李白当然知道。在Alpha的文化中,为另一个Alpha戴上抑制环是最亲密的行为之一,象征着保护与占有。
闭嘴,李白红着耳朵说,转身。
当冰凉的金属环扣上韩信的后颈时,两人都轻轻颤抖了一下。韩信的信息素渐渐稳定下来,他转身将李白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对方肩上。
谢谢。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李白轻轻回抱,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当初在器材室帮我?
韩信沉默了片刻,然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旧书递给李白。那是他们上学时的文学课本,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李白展开纸条,上面是韩信熟悉的笔迹:
今天又看到他在琴房睡着了,睫毛在阳光下像蝴蝶的翅膀。我想吻他,但我们是Alpha,而且...他恨我。
李白抬头,看见韩信正专注地看着他,暗红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暖意。
因为我从很早之前就注意上你了,笨蛋。
李白突然笑了,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片递给韩信。那是他诗集最后一页的复印件,上面只有一行字:
他信息素是铁锈味,可耻的是,我竟上了瘾。
两年后的商业新闻头条:韩氏与李氏宣布合并,由两位年轻继承人共同执掌。配图中,韩信和李白站在发布会现场,西装革履,十指相扣。
记者问及合并原因时,韩信看了一眼身旁的李白,笑着说:因为我们发现,合作比竞争更有趣。
而当晚的庆功宴后,在韩信的顶层公寓里,李白被压在落地窗前,身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韩信咬着他的后颈,声音低沉:记得我们的赌约吗?赢家才有资格标记。
李白喘息着回头,在对方唇上落下一触碰:现在,我们都是赢家。
月光下,两枚抑制环静静躺在床头柜上,而空气中,雪松与铁锈的气息早已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