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风声骤起
早朝之后,圣旨如雷霆般传遍京城:
“兵部尚书刘镇川,因武库失管,暂罢职务,候查!”
圣旨甫一传出,朝野轰动。
“刘尚书被罢了?!”
“这可是一品大员,掌天下兵权啊!”
“谁能想到,兵部会出这种事!”
“嘘,小声些!圣上亲下的旨,锦衣卫正在查,谁敢妄议?”
京城的酒楼、茶馆,顷刻间议论四起。百姓只当是兵部出了大丑,但在官场人眼中,却看出了一场权力的风暴。
兵部震荡,朝局难安。
二、刘府失势
刘镇川满面铁青,回到刘府时,早有家眷候在门口。
“大人,究竟怎么了?外头都在传您……”
“够了!”刘镇川猛地甩袖,脸色阴沉。
他心中翻江倒海,胸口憋着一股无处可出的怒火。
“尚书之位,岂是说罢就罢?!”
幕僚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大人,此番……恐怕是有人在陛下面前做了手脚。”
刘镇川冷笑:“不用说我也知道!账册被动过手脚,这绝非一日之事。”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顾云初……一定是她在背后搅的局!”
幕僚迟疑:“可据探子来报,顾大人这几日并无动作,倒是锦衣卫查得极紧,怕是他们做的文章。”
刘镇川一怔,心中隐隐发寒。
若不是顾府,那是谁在布局?
三、权力真空
刘镇川被罢,兵部顿时群龙无首。
兵部侍郎们面面相觑,心里却都暗暗揣摩:
“尚书不在,谁来掌权?”
“若能趁此机会往上一步,便是平步青云!”
可他们心知肚明:此时兵部风头正紧,谁贸然出头,便可能成为下一个替罪羊。
因此,兵部衙署表面如常,实则人心惶惶,暗流汹涌。
京城朝臣更是敏锐地察觉到,圣上此举,不只是惩治兵部,而是在重新分权。
四、顾府暗思
顾云初在书房,翻阅着送来的密报。
“刘镇川被罢,兵部震荡。”
她眉头微蹙,心中并无半分快意,反倒越发不安。
“表面看似替我卸下了一道险棋,实则……兵部一旦空虚,圣上便可轻易插手军权。”
沈寒川端来一盏茶,沉声道:“你怀疑,有人故意引圣上出手?”
顾云初点点头:“此人一箭三雕——既打击兵部,又借机收权,同时还能让圣上对我心生疑虑。”
沈寒川眯起眼:“这么深的算计……钱承祖?”
顾云初轻声道:“八成就是他。只是,他借刀杀人之术已然成形,我们必须更谨慎。”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透出凝重。
五、刘镇川的孤注一掷
刘府后院,烛火未灭。
刘镇川召集心腹,低声道:
“如今我被罢,圣上必会派人接管兵部。若任由局势发展,我刘家必将彻底覆灭。”
幕僚沉声道:“大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洗清嫌疑。只要能证明兵部清白,您仍有机会复位。”
刘镇川冷笑:“清白?在圣上眼里,我已是替罪之人,清白有何用?!”
他眼神一狠,咬牙低声道:
“去联络江南商会的人!既然有人要置我于死地,我也要撕开他们的面皮!”
幕僚闻言一惊:“大人,江南商会……可是圣上忌惮之事,您若真与之牵扯,只怕……”
“怕什么!”刘镇川一拍桌案,“既然有人要我死,我何妨拉他下水!”
那一刻,他心中已无退路。
六、朝野议论
朝堂之外,群臣私下议论纷纷:
“陛下此举,怕是要削兵部的权了。”
“刘镇川在位多年,羽翼已丰,如今被罢,正好给陛下敲山震虎。”
“可这样一来,谁还敢掌兵部?岂不是人人自危?”
“或许,这就是陛下的本意。”
一时间,朝堂风声鹤唳,人人心怀鬼胎。
七、幕后冷笑
另一边,钱承祖端坐在书斋,手里捧着一卷竹简,嘴角含笑。
“果然,圣上已动了兵部。”
幕僚在旁恭声道:“大人神机妙算,此局一开,兵部元气大伤,顾云初虽未受创,但已失去潜在依仗。”
钱承祖轻轻放下竹简,眸光幽冷:
“这只是第一步。待兵部彻底乱了,再引出江南商会的影子,圣上必疑心加重。到那时……顾云初,自然插翅难飞。”
说罢,他抬手抚须,发出一声低沉冷笑。
“棋局已定,任他们如何挣扎,皆在我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