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夜惊闻
宫中正殿,御案上的朱笔尚未收起。
圣上本在批阅奏折,忽闻急报传来。
“启禀陛下!顾府今夜遇刺,贼人皆是死士,刀剑交锋声惊动四邻!”
圣上一震,手中笔“啪”的一声折断,墨迹溅在奏折上。
他猛地起身,目光森冷:“什么!有人胆敢行刺顾卿?!”
传信的侍卫伏地不起:“确凿无误,幸得沈大人力战,顾氏无恙,刺客尽皆毙命。”
圣上脸色铁青,怒声震殿:“好大的胆子!连顾卿的府邸都敢夜入行凶,这是将朕的脸面踩在脚下!”
殿中群臣一时寂静,唯有烛火“噼啪”作响,似映照着圣上的滔天怒火。
二、疑云四起
李贵公公赶忙躬身劝慰:“陛下息怒,或许是江湖余孽作乱,未必牵涉朝堂。”
圣上目光如刀,盯得他汗如雨下。
“江湖余孽?哼!若只是江湖鼠辈,何来如此悍勇的死士?何来这般精妙的潜入手段?!”
沈寒川此刻奉召入殿,拱手奏道:“启禀陛下,那些刺客出手果断,行事狠辣,且皆携毒,显然受过严格训练,并非乌合之众。”
他顿了顿,目光冷冽:“臣怀疑,此事背后必有权势之人操纵。”
圣上拳头骤然握紧,眼底闪过杀机:“朝堂之上,竟有人敢暗害顾卿?!若真查出幕后之人,朕必诛其九族!”
此言一出,殿中诸臣尽皆心惊。
三、宫廷暗流
钱承祖站在下首,心中暗自发凉。
他明白,今夜的刺杀若被彻查,极可能顺藤摸瓜牵出刘镇川,甚至李贵公公。
而这些人,都是他密谋时倚仗的盟友。
他低头不语,生怕被圣上察觉心思。
果然,圣上余怒未消,目光冷冷扫过众臣:“钱卿,你近日常与商行往来,可曾察觉可疑之处?”
钱承祖心头一颤,连忙躬身:“启禀陛下,微臣只觉江南盐商余孽未尽,或有残党潜入京城,伺机报复。”
圣上冷哼一声,未再深问,却记下了这一点。
四、震怒下令
圣上厉声喝道:“来人,传旨——锦衣卫统领即刻进宫!”
片刻后,锦衣卫统领赶到,跪地听命。
圣上目光凌厉,声如洪钟:“朕要你即刻彻查顾府刺杀一案!无论是江湖余孽,还是朝堂奸佞,务必给朕一个交代!若三日之内查不出头绪,拿你是问!”
“臣,遵旨!”
锦衣卫统领额头沁出冷汗,连忙领命。
圣上又转向沈寒川:“你为护妻力战,忠勇可嘉,朕心甚慰。但你须加倍警惕,顾卿乃国之栋梁,决不能有失!”
沈寒川躬身:“臣必誓死守护顾氏。”
五、深夜密议
群臣散去后,圣上独留李贵公公在殿中。
李贵公公小心翼翼:“陛下,是否要暗中收敛些许,以免惊动朝局?”
圣上眯眼冷声道:“不。正因有人妄图搅动朝局,朕才要雷霆震怒,以示国威!若让他们以为朕眼盲耳聋,那才是真正的祸患。”
李贵公公心头一沉,暗道不好。
六、顾府余波
与此同时,顾府灯火未熄。
顾云初换下一身带血的衣裳,神色冷静而坚定。
她静静听完沈寒川转述圣上的怒火后,淡淡一笑:“圣上震怒固然是好事,但这也意味着,我们要被推到风口浪尖。”
青梧忧声道:“姑娘,若真是朝中权贵暗手,岂不是更危险?”
顾云初缓缓摇头,眸中寒光闪烁:“危险正好,越危险,越能看清楚谁在背后操纵。只是,这一步,必须走得更稳。”
沈寒川看着她,眼神满是坚毅:“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顾云初抬眸与他对视,微微一笑,却没有多说。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七、风暴将至
宫中,圣上彻夜未眠,盯着御案上的奏折,心中暗自冷笑:
“若真是有人在朕眼皮子底下布下杀局,那就等着朕亲手掀开他们的遮羞布!”
而在某处幽暗密室,刘镇川与钱承祖、数名同党正低声议事。
“此事已被圣上震怒,顾氏竟毫发无伤。若再不除她,日后恐后患无穷!”刘镇川咬牙切齿。
钱承祖额上冷汗涔涔,低声道:“如今已惊动锦衣卫,再出手便是自寻死路。”
黑暗中,一个声音低低传出,森然冷冽:
“既然如此,便换一种法子。刀剑杀不了她,那就用更狠的局……”
众人屏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更浓的阴谋气息。
风雨欲来,杀机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