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煜:“就是,季将军能平安回来,我们就阿弥陀佛了,对皇上也有个交代了。”
笑话,他们哪敢要这个煞神的感谢。
对于季修淮,他们可是从骨子里惧怕的。
这几年,两人都没少在他的手里吃亏,可碍于他的身份,又无法反抗。
好不容易解决掉了他,谁想到又他娘的回来了。
季修淮吊儿郎当的往椅子里一靠,就好像没有骨头架子似的,可说出的话,却让两个人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你们这是瞧不起我?”
王军:“没有,小的绝对不敢。”
李文煜:“季将军误会了,我们就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来而不往非礼也。”
季修淮的眼睛,在那两名女子的身上扫视了一下。
“看来二位监军的精力旺盛呀,十万将士的亡魂,和三万边疆百姓的性命,都不及你们及时行乐的一杯酒呀!”
王军和李文煜立刻警觉起来,连忙争先恐后的解释道:
王军:“季将军,你误会了,我不喜欢女人,这些都是逢场作戏。”
李文煜:“王监军说的对,我也是不喜欢女人。
说实话,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这身体有点儿虚,就是有心也无力。
偶尔的找个女人,就是为了维持男人的尊严,其实我根本就没成事过。”
为了不被季修淮摧残,两人都豁出去了,都开始自黑起来了。
他们以为这样说了,季修淮就会放过他们了。
可他们忘记了,季修淮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恰巧,本将军也不喜欢女人。”
二人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听季修淮说道:
“所以本将军找到了,更适合你们,更能让你们满意的东西。”
王军:“啊?什么东西?”
难道季修淮出去一次后转了性子?
李文煜:“那就谢谢季将军了。”
盛情难却,两人只能欣然接受。
“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啪,啪,啪……
季修淮拍了几下手掌,几名士兵就走了进来,每人的身后,都牵着一头牲口。
一头倔驴,两头公猪,和一头小黄牛。
两人突然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后脖颈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王军:“季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文煜:“季将军,这样不好吧,牲口怎能进客厅。”
“李监军此言差矣,有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们应该把它们看成伴侣。”
王军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你,季将军,这玩笑可开不得。”
李文煜也连忙说道:
“季将军说笑了,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们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王监军不喜欢女人,我就给你准备了它们,都是三岁的好年纪,包你们喜欢。
李监军力不从心,我就让你享受,这两头公猪可是老乡家,精心喂养了两年的,膘肥体胖身体好。”
“不不不,我们不要。”
两人的三魂吓走了两魂,七魄也飞走了五魄。
他们知道季休淮不是人,可也没想到会这么不做人。
王军吓得腿都软了,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你你,季将军,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可是皇上派来的。”
李文煜平时的心眼比王军多,口才也要比他好,可这一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季将军,有话好好说,我二人要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季修淮不耐烦的微眯了一下眼眸,他翘起二郎腿,往椅子上一靠。
欢喜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他走上前,拿出几粒药丸,分别给几只畜生喂了下去。
欢喜又走到二人面前,往他们身上撒了一些药粉。
“哼哼……”
“昂昂……”
“哞哞……”
几只畜生立刻发起了狂,拼命的往他们身边冲,士兵们都快牵不住了。
二人是彻底的怕了,他们知道季修淮不是在吓唬他们,而是绝对能做出来的。
在季修淮这里,从来只有他想做和不想做。
王军:“季将军,我们可是皇上派来的人,你这样对我们,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李文煜:“季将军,怎么说你也是皇子,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聒噪,麻球烦。”
季修淮烦躁的掏了掏耳朵,不悦的看着士兵们说道:
“都还在傻愣着做什么,你们这是在耽误两位监军及时行乐。”
“是,将军。”
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刻松开了手,几头畜生就像箭一样冲了出去,追着二人满屋子乱跑。
“啊!救命啊……”
“季将军饶命,有话好好说……”
毛驴的脾气倔,可能是跑的累了,追上王军就一蹄子将他踢飞了出去,正好摔在了小黄牛的脚下。
小黄牛也不是个脾气好的,你不要我也不要,又将他顶了回来。
季修淮还在说风凉话。
“啧啧啧,欢喜呀,说你是青瓜蛋子,你还不服。
让我怎么说你呢,爱情是双方面的,这一边热炕头可不行呀”。
欢喜点了点头,非常诚恳的认错道:
“是,将军,小的错了,小的这就补救。”
他拿着一粒药丸就走向了王军。
“王监军,等你吃了这粒药丸,你们就是两情,不三情相悦了。”
“不,不要,我不吃,你不要过来,我说,我都说……”
王军第一个破了防,如果他有罪,就让老天来惩罚他吧,为什么要让他落到季修淮的手里。
欢喜还有些意犹未尽。
“哎,可惜了,这药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从春风阁买来的。”
进来几个士兵,将王军和两头畜生一起带了出去。
这边,李文煜更惨,他平时就运动少,大肚腩就跟怀了六七个月的孕妇似的。
没跑出几步,就被两头公猪拱倒在了地上
刺啦……
屁股上的裤子,就被猪牙撕开了,吓得嗷嗷大叫。
“季将军饶命,我全都交代,求求你赶快将它们弄走……”
两只公猪嘎巴着嘴子,白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流,滴答了李文煜一后背。
季修淮没有阻止,他知道李文煜可要比王军难对付得多,不一次将他收拾老实,他说出的话就不知道真假。
“你中的毒是我下的,埋伏你也是我安排的。”
季修淮摆了一下手,就有士兵拽住了两头公猪。
但没有被带出去,一直在一旁瞅着李文煜蠢蠢欲动,时刻准备着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