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融间有着丝丝酒香,香帐中弥漫着甜腻情愫。
片刻后,两人身上的衣物已不知去向。
陆遥嘴上亲着,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游走间,不时轻掐一下她的细腰,或又转而往上,蹂躏几下白兔。
手下的触感细腻的很。
他嘀咕:“真是个妖精!”
“你说什么?”江初月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腹语着。
“没什么。”陆遥停下,半撑着上半身,盯着身下的可人儿。
此时的江初月,脸上透着两团红晕,面若桃花,嘴角还残留着一处口水丝。
她眼神有些迷离,半眯着望向陆遥,秀舌不时窜出来舔舐一下嘴角。
许是方才亲的久了,嘴唇都被亲干了吧。
陆遥看着这副场景,下身又肿胀了一分。
“妖精。”
这次的声音不小,江初月听到了。
她笑道:“多谢侯爷抬爱,变着法的夸赞小女子的美貌。”
陆遥轻哼:“你的脸皮是真不薄,连妖精这样的词汇也能应承下来。”
他说罢,惩罚般狠揉几下白兔:“看着这么瘦的人儿,怎么该有肉的地方那么丰腴。也就你的肉知趣,只长在它该长的地方。如此这般有灵性,不是妖物又是什么?”
江初月吃痛,轻呼几下后,拿着自己的“爪牙”伸向陆遥胸膛,报仇似的对着他胸肌猛揉几下。
比想象中的还要硬上许多,江初月“报仇”不成,反倒是手被磕的生疼,她忍不住抱怨道:“侯爷,你这是石头胸吧,硬的都快把我的指甲磕断了。”
陆遥轻笑:“本侯方才可没动,是你自己扑上来的,指甲若是断了,可赖不到我身上。”
江初月不语,只嘟着嘴,眼睛亮晶晶瞅着陆遥,一副可怜兮兮受欺负模样。
真是惹人怜爱,勾得他想好好疼惜她一番。
陆遥喉结上下耸动,鬓角的汗滴下来,沿着耳迹,又顺着脖子锁骨滑下,最后隐于胸膛之间。
“方才没动,现下可是要开始了。”
话音落,还没等江初月反应过来,就又陷入了一阵亲吻雨中。
与方才不同的是,除了上面的吻,还多了别处的酸胀之感。
雪腻酥香,笑语檀郎。
……
第二日一早,江初月在一阵酸痛中醒来,只觉周身的骨架子都是散的。
昨夜接连叫了四次水,可把她折腾的够呛,待最后一次时,她接连求饶,而后晕了过去。
偌大个侯府,也没给陆遥配个通房丫鬟吗?!他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可劲的折腾了她半宿!
不过话说回来,总算是开了个好头。不说别的,最起码用美色留住了陆遥,可不能等他纳妾了冷落自己。
这样想着,江初月顿时觉得身子也没有那么酸痛了,心中也有了完成任务的轻快之感。
“素儿。”
“来了,夫人。”早就候在门外的素儿推门,端了铜盆进来,“夫人,奴婢服侍您洗漱。”
“好。”
素儿不愧是从小服侍江初月的,手脚利落的服侍她漱口后,又从另一个干净小盆中绞干厚帕子,小心覆于她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