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红袖和芳常在也相继发热咳嗽,出现了咯血症状。
两人饭也吃不下,迅速消瘦到只有一身骨头,把江初月急得团团转。
江初月突然想到万能的系统,便立刻问道:“系统,有没有治疗瘟疫的方子?再没有解药,我怕芳常在和红袖就要撑不下去了。”
系统立马回复:【有的,瘟疫解药配方:5积分。】
江初月脱口而出:“这么贵!”
系统:【瘟疫解药配方过于珍贵,故需要更多积分。】
“行吧,那你给我方子吧。”江初月想着,救人要紧,积分以后可以慢慢攒。
一秒后,她手里便抓了一张宣纸,纸上清晰的记录了解除瘟疫汤药所需的药材和熬制方法。
江初月问长风要来方子上所需的药材,放入药罐煮了两个时辰后晾凉端给芳常在和红袖喝。
两人连喝三天药,已好了一大半。
江初月看这药确实效果不错,便让长风把彩云叫来。
她把药方递给彩云:“彩云,我知道皇后娘娘已卧病多日,太医们也束手无策,照这个方子煎药,可治瘟疫。”
彩云有些犹豫:“淑嫔娘娘,这药……”
江初月知道她的顾虑,说道:“放心吧,这药不是什么偏方,芳常在和红袖喝了药已大好。你赶紧煎药让皇后服下,别耽误了病情。”
“不放心的话,你也可以让太医瞧一下,确认这药方吃了没有害处。”
“行,我相信您,那我赶紧去煎药了。”说着,彩云便一溜烟跑了。
……
皇后喝了一周彩云煎的药,不发烧咳血了。气色也逐渐红润起来,胃口也好了许多。
皇后康复后便去找了景珩,呈上药方道:“皇上,这是冷宫江氏让彩云煎药的药方,我喝了一周已完全好了。冷宫里染上瘟疫的芳常在和宫女红袖,也是喝的这药。”
景珩剑眉紧蹙:“江初月给你的方子?宫中太医都没有研究出解药,她哪来的药方?”
皇后摇头道:“臣妾也不知道,但臣妾已让太医看过这个方子。此方里的药材并没有相克之处,服下对身体无害。”
“况且臣妾与冷宫里的两位都是喝了这药才好的,如今疫情严重,臣妾认为可以一试。”
景珩点头:“那就把这方子交于太医院吧。”说着,他把药方递给一旁的福公公。
太医院拿到药方后,先煎了几副药给染上瘟疫的太监宫女服用几天。
看他们都好转许多,便放心地拿出太医院所有药罐,均煎上此药,先紧着给各宫的妃嫔小主们送过去服用。有剩下的,再分给各宫的宫女太监。
一时间,皇宫往日的病气少了许多,康复的人也越来越多,各宫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过了半个月,宫里的瘟疫控制的差不多了,景珩便派了一部分太医出宫去京城各药房指导煎药。
又过了两个多月,京城里的疫情完全控制住了,康复了一大半,只余一小部分老弱病残还需时日休养。
今日早朝时,一直跟进疫情的官员告知了景珩这个好消息。他听到这些,眼中神采飞扬,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下朝后,他又处理了会奏折,便摆驾皇后宫中用午膳。
景珩心情不错,连吃了两碗饭。
皇后笑着问:“皇上这段时间都愁于瘟疫,用膳不佳,今日倒胃口大开,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他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是有件喜事。早朝时有大臣说京城的瘟疫已好了大半,剩下的人的病情也都控制住了,只需调养即可。”
“朕现在宽心不少,心情好这饭菜也比往日里香了许多。”
“恭喜皇上,皇上忧心百姓,是百姓之福,也是社稷之福。”
皇后继续说道:“此次消除瘟疫,冷宫江氏功不可没,若无她献出的药方,恐怕皇宫内外如今还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臣妾认为,她虽之前犯过错,但功过相抵。所以臣妾想恳请皇上放江氏出冷宫,恢复她先前的位份。”
“皇后之言甚是有理,福公公,传朕旨意。接江氏出冷宫,复为淑嫔,仍住在先前的栖梧宫。”
“是,皇上。”福公公小跑着去冷宫宣旨。
不多时,江初月就收到了出冷宫的好消息。
红袖开心地收拾包袱,芳常在则与江初月话别。
芳常在眼含热泪:“淑嫔姐姐,你能出冷宫,我自是欢喜。就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这些日子和你们相处的很开心,我会想你们的。”
江初月紧握芳常在的手,严肃地说道:“芳常在,相信我,等我出去,定会为你洗清冤屈。”
芳常在反手握住江氏的手,道:“我自然相信姐姐,只是那欣嫔诡计多端,姐姐一定要小心应付,切莫因为我而让你再入险境。”
江初月安慰她:“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我们出去后,红袖会每周来找你一次,到时你有什么缺的都可以和她讲。”
芳常在抱住江初月哭泣道:“多谢姐姐挂念。”
红袖收拾好了包袱,芳常在又在冷宫门口送别江初月,两人又说了许久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江初月回到栖梧宫,原先伺候她的一众太监宫女没变。
她使了个眼色,红袖会意,从卧房拿出一把金瓜子递给福公公,道:“这栖梧宫与从前并无两样,多谢福公公费心操持。”
福公公笑着接下金瓜子:“红袖姑娘客气了,奴才替淑嫔娘娘做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娘娘若无吩咐的话,奴才就回皇上那复命去了。”
“本宫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快回去复命吧。”
福公公提醒道:“娘娘,皇上今日会在您的宫里用晚膳,烦请准备好了。”
江初月点头道:“好,本宫知道了。”
……
如今已是10月,秋高气爽,金桂飘香。
景珩处理好公务,想着栖梧宫离的近,便走路过去。
一路上凉风习习,甚是惬意,没多久他便到了栖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