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软乎乎的,没半点真生气的意思,反而像在撒娇,听得沈乐舒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阮苡初在半空扭了扭身子,想借着力气把倒悬的身体摆正,可四肢软趴趴的没力气,
只能任由尾巴被攥在沈乐舒手里,
“放我下来~”
沈乐舒被她这副模样逗得眼睛眯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尾巴根,
软乎乎的毛絮蹭过指腹,故意逗着:“你这样感觉更可爱一些。”
话虽这么说,还是舍不得让她难受,手腕调整了力道,轻轻转了个方向,让阮苡初的爪子能碰到自己的手腕,缓解了些倒立的不适。
阮苡初立刻顺着她的力道,用爪子紧紧扒住沈乐舒的手腕,小脑袋顺势蹭了蹭她的掌心,
刚缓过劲,就察觉到沈乐舒的指尖还在尾巴根流连,
再加上她若有若无的点着火,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的力气,被她这么一撩拨,又泄了几分
这人的手也太不老实了!
忍不住嗔怪:“你没被喂饱吗?还到处乱摸,欲求不满?”
刚才的灼热感还没散,沈乐舒指尖的触碰又像带着火星,
抓着手腕的的爪子都开始微微发颤,隐约有了脱力的感觉。
沈乐舒被她这话逗得指尖一顿,随即轻笑出声,故意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尾巴尖
“我欲求不满?现在看起来倒是你更像是有需求一些...”
嘴上说着玩笑话,指尖的动作却放轻了些,只是偶尔蹭过她的腹部的绒毛,
阮苡初被这若有若无的摩挲勾得浑身更难耐,抓着腕子的爪子又松了些,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泛起一阵又一阵细微的颤栗。
“我错了,别摸了... ”
沈乐舒置若罔闻,另一只温热的手抬起,托住她的身体,稍一用力便将她翻了个面,
柔软的肚皮朝上,连急促的起伏都无所遁形。
阮苡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沈乐舒的掌心贴着她的腹部,清晰感受着自己每一次因喘息而起的起伏的小肚子。
就在她以为这已是极限时,沈乐舒的指尖忽然顿住,
“你...氵了?”
沈乐舒眸光沉沉落在她尾根的绒毛上,那抹痕迹在光线下格外显眼,将两人之间的暧昧拉扯到极致。
阮苡初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若是此刻能恢复人形,脸颊怕是能赶上猴屁股了,
她徒劳地用尾巴尖轻轻拍打着沈乐舒的手腕,那力道软乎乎的,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羞恼至极的撒娇,
“别、别看!是... 是太敏感了...”
尾音还没消散,便借着沈乐舒掌心微微放松的力道,猛地一扭身子 ,
圆滚滚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毛茸茸的弧线,“噗通” 一声跌进身后柔软的锦被里。
丝滑的锦被瞬间陷下一小块,她埋着头,把小脑袋深深扎进锦被的褶皱里,蓬松的尾巴紧紧卷住身体,
锦被上残留着沈乐舒的气味,混合着自己身上的清香,让她更觉窘迫,丢死人了!
不对,是丢死貂了!
沈乐舒看着突然跌进锦被、瞬间缩成一团的雪貂,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侧躺下来,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戳着那团毛茸茸的 “毛球”,
“怎么还害羞呢?” 她将之前阮苡初调戏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可等了半天得反驳没等到,而锦被里的 “毛球” 也没半点回应,只有尾巴尖偶尔悄悄动一下,
沈乐舒的指尖顿了顿,笑意渐渐敛去。
阮苡初体内封印未破,若是妖力不稳便会被迫变回雪貂形态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可此刻嗅到房间里弥漫的异香,远比 “妖力不稳” 更让她心惊,
甜腻的粉扇花香,像稀释后的蜂蜜水,还混着淡淡的桃子果香,顺着空气钻进鼻腔,勾得人指尖发麻。
这香气太特别了,沈乐舒猛地想起第一次闻到这异香的情景。
那时她闻着香气便浑身发热,几乎失了神智。
而这股本该催情的异香明明很浓郁,她却没有半分燥热的征兆。
难道是...阮苡初发情了?
沈乐舒立刻坐起身,将锦被里的雪貂轻轻扒了出来。
小家伙依旧蜷缩着,呼吸都比刚才急促了些,身子还在无意识地蹭着锦被,浑身的温度也在隐隐升高。
“阿初?” 沈乐舒刚一碰触,就感觉到阮苡初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她忽然翻了个身,四只爪子紧紧抱住她的小臂不肯松开。
毛茸茸的身体一个劲往她掌心蹭,小脑袋无力地搭在肘关节附近,圆溜溜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盯着她
看得沈乐舒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空气中的粉扇花香愈发浓郁了,甜腻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果香正顺着阮苡初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沈乐舒的脸颊瞬间涨红,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另一只手有些紧张的摸着阮苡初的脑袋,
怎么办?
看着蜷成一团,还拼命往她身上蹭的一张“貂饼”,脑海里乱糟糟的。
她想起黎溪提过妖物发情期需得安抚,可具体该怎么做,黎溪也没细说。
总不能真的禽兽到对一只软乎乎的小貂做什么吧?
阮苡初察觉到她的犹豫,抱着小臂的爪子又收紧了些,蹭得更用力了,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声。
那股粉扇花香随着这声呜咽愈发浓烈,沈乐舒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的体温又升高了几分,绒毛都被汗水浸得有些润润的。
沈乐舒深吸一口气,将另一只手也拢过来,托住阮苡初的身体,让她更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避开了那些可能让彼此都尴尬的触碰。
“我们不用做别的,就这样待着好不好?”
沈乐舒的声音放得极轻,低头看着怀里蜷成一团的小家伙
“我陪着你,等这股劲儿过去。”
她一边说着,指腹已经顺着阮苡初蓬松的绒毛轻轻梳理起来,
从头顶柔软的绒毛,到脊背顺滑的毛发,再到耷拉着的尾巴尖,
怀里的阮苡初在她指尖划过脊背时,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