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机器挺耐用,只要好好保养,还能用上好几年。
以后有难题,可以随时找我。”
何雨柱说道。
“何助理,你等等,我去再拿点东西给你。”
谭厂长觉得之前送的土特产太轻了。
要不是何雨柱,修这机器还不知要被老高怎么刁难,付出的代价肯定不止这些。
“不用不用,那些心意已经很好。
以后我还会常来打扰。”
何雨柱婉拒。
“那何助理有空常来。”
谭厂长说道。
何雨柱一走,谭厂长立刻冲回车间。
“姓高的你等着,这次我非收拾你不可!”
周利民与戴峰成也很识趣,各自回了家。
何雨柱骑着车,载白诗雨往派出所方向去。
“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白诗雨笑着问。
“也不是什么都会,比如生孩子我就不会。”
何雨柱打趣道。
白诗雨笑得直捶他的背:“你、你太讨厌了,哈哈哈。
要不你去学学生孩子?”
“生孩子我学不会,不过我能学会怎么让你生孩子。”
何雨柱继续逗她。
白诗雨一下子脸红到耳根,把脸埋在他背上。
“何雨柱,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
何雨柱知道她脸皮薄,赶紧认错:“白诗雨同志,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一定不惹你生气。”
“看在你认错态度好的份上,这次原谅你。
但不准再有下次。”
白诗雨说道。
“下次我们就结婚了,我只做,不说。”
何雨柱哈哈大笑。
“我不理你了!”
白诗雨气呼呼地说道。
这人实在太讨厌了,老是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许大茂今天专门请假,陪着罗薇去了她家。
罗家父母对许大茂印象不错——他在轧钢厂当放映员,工作体面,月工资四十多块,时不时还有额外收入,而且时间比较自由,将来顾家也方便。
他们对许家的条件也挺满意。
女儿嫁过去不用和公婆住,自然也就不必受婆婆的气。
两人婚事基本算是定下了。
许大茂想尽快办喜事,主张一切从简:“新社会新风气,简单点好。”
那个年代,很多人结婚就是去照相馆拍张合影,领个证,就算成了一家人。
“傻柱,你瞅瞅,我穿的是啥?”
许大茂穿着一件红毛衣,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满脸嘚瑟。
“丑死了。”
何雨柱故意皱着眉头说。
“你先等你们家白警员织出毛衣来再说这话吧!对了,还忘告诉你了,我今天去罗薇家了,我们马上就去领证。
这次我可赶在你前头喽!哎呀,这毛衣太暖和了,热得我直冒汗。”
许大茂那得意劲儿,简直让人手痒。
“大茂,你有本事就别脱。”
何雨柱笑着说。
毛衣我迟早也会有,而且比你的好看多了。
等着吧,到时候看谁更嘚瑟。
许大茂热得实在受不了,赶紧把毛衣脱了下来:“我媳妇织的,我爱穿就穿,爱脱就脱。
薇薇,是吧?”
“是是是。”
罗薇笑得合不拢嘴。
能压白诗雨一头,她心情特别好。
“小雨,要不咱俩明天也去把证领了吧?被他们这么显摆,你不憋屈吗?”
何雨柱凑近白诗雨,小声怂恿。
“我才不呢。
我比罗薇小三年,又没她那么急。”
白诗雨摇头。
“我急啊!我和许大茂同岁,他都要结婚了,我还在这干瞪眼,你说我能不急吗?”
何雨柱是真着急。
不结婚,哪能顺理成章要孩子呢?
“你想得美,不就是骗我结婚,好让我给你生孩子嘛。”
白诗雨小声嘟囔。
“其实我不是想让你生孩子,是想和你一起……为生孩子做准备。”
何雨柱坏笑。
白诗雨抬脚就踢。
何雨柱作势要躲,却故意慢了一步,让她踢中。
白诗雨果然被逗笑了。
晚上,白诗雨重新拿起毛线针,开始认真给何雨柱织毛衣。
“小白,别白费劲啦。
人得认命,就像你长得这么好看,我这辈子是赶不上了。
你呢,就负责漂亮得了,织毛衣这种事,真不适合你。”
罗薇带着几分调皮,在一旁说道。
白诗雨不理她,把之前织得不满意的部分全拆了,决心从头开始。
“你真打算亲手给何助理织件毛衣?要不我悄悄帮你,别告诉许大茂就行。”
罗薇见白诗雨如此执着,心里有些不忍。
大不了故意织得难看些,反正这局是我们赢了。
“不必。
若是许大茂的毛衣,你会愿意让别人动手吗?”
白诗雨反问。
“那当然不行。
毛衣是贴身的物件,像毛衣、鞋子、鞋垫这些,自己男人的必须亲手做。”
罗薇答道。
“所以我也要自己来。”
白诗雨语气坚定。
“你学不会的,真的。
放弃吧,你不是织毛衣的料,何助理这辈子是穿不上你织的毛衣了。”
罗薇摇头说道。
白诗雨默默拆掉之前练习时织得歪歪扭扭的部分,把毛线重新绕成团,开始为何雨柱织毛衣。
罗薇今天累极了,一沾床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见宿舍灯还亮着,她揉着眼睛含糊地问:“小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哎呀,我织毛衣忘记时间了!”
白诗雨惊呼。
罗薇迷迷糊糊披衣往外走。
“小心别掉进厕所。”
白诗雨提醒。
回来时,罗薇身上沾了些许臭味,被这气味一激,倒是清醒了不少。
“你织了一整晚?”
她打着哈欠问。
白诗雨叹气:“谁让许大茂那么得意,把柱子哥给气着了。”
“你家柱子哥欺负我家大茂时,你怎么不说?”
罗薇没好气地回嘴。
“太晚了,我撑不住了。”
白诗雨掩嘴打了个哈欠。
罗薇没去看白诗雨的毛衣织得如何。
她压根不信白诗雨能一夜之间学会,只要能织出件能穿的就很好了,哪还敢要求什么款式针法。
何雨柱回家给老鼠和花猫备了吃食,领了赏钱才睡下。
【屋里小黄鱼今天搬完了,明天得搬大黄鱼,非累死不可。
那东西太沉了。
】
老鼠倒不担心,银元还多得很。
一天搬一枚,还能搬很久。
【好几回差点被那几个孩子撞见。
往后得小心。
】
听到老鼠的心声,何雨柱心头一紧。
若被发现就糟了。
【你们俩务必当心,千万别让人瞧见。
】
他仍不放心。
老鼠和花猫终究太弱,动作也不够快。
要是能让它们更强些就好了。
何雨柱忽然眼前一亮——让它们变强,未必不可能啊。
他能够通过意念传递经验,还能让许大茂学会内家拳。
那么,或许也可以让老鼠和猫学习强大的动物技能……
比如,让猫学一学老虎的本领。
如果猫能练出老虎的威势,或许就能拥有老虎的威严,甚至获得老虎的力量。
何雨柱想到这,马上开始行动,将自己认为有用的威势灌输进老鼠和猫的意识中。
但老鼠和猫的脑容量远不及人类。
大量信息瞬间涌入,让它们头脑直接宕机,很快晕了过去。
【这两个家伙不会就这么没了吧?】
何雨柱伸手探了探老鼠和猫的脉搏,似乎还算正常,应该不至于丧命。
“能不能扛过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何雨柱匆匆把它们放下,转身去休息了。
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万一真把这两个“金主”
弄垮了,还是有点可惜的。
对了,还有一只鹰呢,差点忘了。
就在何雨柱念头闪过的瞬间,郊外山林中,一只停在几十米高大树上的老鹰忽然睁开了眼睛——它竟能感应到何雨柱的思绪。
只不过,何雨柱很快就将这只鹰抛之脑后。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来找何雨柱复习昨天学的内容。
“傻柱,你对象啥时候给你织毛衣啊?我看你这辈子怕是等不到她给你织的那件了。”
许大茂语气里带着同情。
“滚蛋。”
何雨柱心里却暗笑:等见了她织的毛衣,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我真得走了,得赶去厂里开证明,然后和罗薇领证。
她马上就是我媳妇了。
说不定明天起,我就真正成男人了。”
许大茂得意地说。
“大茂,别得意太早,你结婚早,未必比我先当爹。”
何雨柱回了一句。
“除非你喜当爹,否则不可能比我快!”
许大茂哈哈大笑。
结果帅不过三秒,他哪跑得过何雨柱,被一把抓住,一个过肩摔,“砰”
地砸在地上。
幸好何雨柱最后托了他一把,不然他只能爬着去轧钢厂了。
“狗日的傻柱!你想摔死我啊!”
许大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许大茂,你结了婚以后,就乖乖躲在你媳妇背后过日子吧。
记得听她的话,不然我怕你被她当孙子揍。”
何雨柱笑着说。
“傻柱,你看这是啥?”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自行车票?哪来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
许大茂前不久才从轧钢厂拿到一张票,这么短时间内,按理说很难再弄到一张。
“罗薇给我的,她家正好多出一张自行车票。”
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心里有些怀疑,罗薇明明看着像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家里应该很难拿到自行车票。
而且,就算家里真有一张,也不太可能马上给快要出嫁的女儿。
多半是白诗雨帮她弄到的。
白诗雨家弄张自行车票不难,她和罗薇关系又好,罗薇开口的话,她一定会帮忙。
“这回你可小心点,别再被人抢了。”
何雨柱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