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秘书，你没谈过恋爱吧？”陆川一脸八卦地看向裴滢，那眼神仿佛在探究一个神秘宝藏。
陆川瞧着裴滢，这姑娘平时文文静静，像朵安静绽放的小花。可他心里好奇啊，这文静外表下，会不会藏着让人惊掉下巴的反差呢？不过，这反差和恋爱经历，倒也没必然联系。他可知道，裴滢所在的南师大秘书专业，男生稀缺得很，简直比熊猫还珍贵。
裴滢轻轻摇了摇头，那模样像只温顺的小鹿。“确实没有呢。”她声音轻柔，带着点小无奈。在南师大秘书专业，女生那叫一个多，男生少得可怜。整个专业，就像个女儿国，偶尔冒出几个男生，都能成为焦点。
陆川嘴角一勾，调侃道：“哟，你都没尝过恋爱啥滋味，这不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嘛！”那语气，带着点小得意，仿佛自己是恋爱大师。
裴滢一时语塞，心里默默吐槽：“我上班都忙得脚不沾地，天天围着陆总的事、公司的事打转，哪有闲工夫谈恋爱呀。我都这么累，陆总他更忙，又要上课，又要管公司，还能同时和几个女生谈恋爱，他难道是铁打的，不用睡觉吗？”
陆川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开始滔滔不绝：“我跟宋时薇，那高中暑假就认识了。第一次见她，好家伙，就像一道光闪瞎我的眼，当时我倒没多想。后来去驾校学车，一来二去，接触就多了……”他说得眉飞色舞，像在讲一个精彩的冒险故事。
裴滢听着，心里有点矛盾，既好奇又觉得知道太多不太妙。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和陆清小姐怎么认识的？”
陆川笑了笑，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她在医院工作。我和宋时薇出了点事，阴差阳错就认识了。”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笑出声，“当时陆清真穷啊，连个鸡爪都舍不得啃。她实习没工资，家里给的钱在金陵生活，紧巴巴的。不过，这也看得出她善良、节俭，抛开她那绝美的外表和清冷气质，她的内在也超优秀。”
“要说陆清和宋时薇，我更喜欢谁……和陆清在一块儿，舒坦得像躺在自家大沙发上；和宋时薇在一块儿，那浪漫得像泡在蜜罐里。”陆川感慨着，脸上满是陶醉。
裴滢忍不住打断：“陆总，您为啥跟我说这些呀？”她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小兔子。
陆川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为了让咱俩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以后不管陆清和宋时薇谁对谁错，你都得站我这边，别忘了，你可是我秘书。”那眼神，坚定得像钢铁。
裴滢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她心里清楚，这是陆川在提醒她，秘书就得和老板一条心。
陆川满意地笑了：“所以啊，你说累，在我这儿不存在。我精力充沛，生活充实又快乐，是不是觉得我有点‘无耻’？”他眨眨眼，像个调皮的孩子。
裴滢低声说：“陆总是个好领导，至于您的私生活……我不好评价。”她心里其实挺矛盾，觉得陆川对陆清和宋时薇都是真心的，可这感情关系，总归是复杂的。但陆川年轻有为、有钱有地位，有犯错和尝试的资本，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无奈。
陆川嘴角上扬，赞道：“不错，作为秘书，你合格了。”那语气，满是认可。
裴滢抿嘴一笑，悄悄松了口气。她其实挺聪明，从陆川跟她讲这些话起，就知道该怎么选了。
陆川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休息。他心里想着，要是裴滢胳膊肘往外拐，那他可得重新考虑，这秘书还能不能接着用。毕竟，秘书就得无条件站在老板这边，除非裴滢圣母心大发，主动离职。不过在陆川看来，这现实生活又不是狗血电视剧，而且裴滢家境一般，家里只有个拿退休金的老太太，她可舍不得这份工作。
正想着，俞玹风风火火地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泡面。“陆川，列车上的饭太贵了，四五十一份，抢钱啊！”她一边嘟囔，一边大口吃着泡面，那模样像只饿坏的小仓鼠。
列车一路疾驰，经过虹桥，向着浙江进发。裴滢在一旁提醒：“陆总，开车去浙江也得三四个小时呢，坐列车还省事些。”她声音轻柔，像春风拂过。
不多时，列车到站。裴滢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跑去前台打听消息，回来汇报：“陆总，有两种办法。站台有直达乌镇的巴士，咱们也能坐出租车过去。”她眼巴巴地看着陆川，心里想着，老板肯定不会坐巴士吧。
陆川一挥手：“打车。”裴滢立马心领神会，跑去拦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陆川瞅了眼计价器，暗自点头：“还算正常，不是黑心表。”
到了酒店，放下行李，众人直奔乌镇。乌镇，那是个充满江南韵味的小镇，像个藏在时光深处的温婉少女。街道不大，两侧饭店、清吧、烧烤店、汉服店林立。因为汉服文化节的缘故，汉服租赁店随处可见，走在街上，时不时就能碰到穿着汉服的漂亮妹子，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陆川换了身低调又帅气的汉服，手里还拿了把扇子，瞬间化身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他带着裴滢和俞玹找了家馆子，填饱肚子。五一假期，来旅游的人不少，乌镇本就有名，这几年发展得更好，三五月又是旅游的好时节，人多得像蚂蚁搬家。
进了小镇，仿佛穿越回古代，古香古色，小桥流水人家，像一幅流动的清明上河图。陆川拿出手机，给柳蕙兰发了条信息：“我到啦，你们在哪？”
“俞玹，你和裴滢先去玩会儿，我有点事。”陆川对俞玹说。
俞玹一脸狐疑：“在这儿能有啥事？”她心里犯嘀咕，总觉得陆川有事瞒着她。
陆川顿了顿，说：“我去找宋时薇，你们去逛逛，结束了我给你们打电话。”
裴滢立马明白，拉着俞玹说：“小玹，咱们去那边逛逛吧。”她像个贴心的大姐姐，想帮陆川打掩护。
俞玹一听宋时薇也在，心里有点失落。“原来陆川是因为宋时薇才带我们出来玩的呀。要是没有宋时薇，他会不会带我出来呢？”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啥滋味。
与此同时，宝塔前的柳蕙兰收到陆川的信息，看了眼，回了个位置，然后对宋时薇说：“静仪，跟我去买点东西，小禾你在这儿坐会儿，休息一下。”
宋时薇穿着白色汉服，古装造型美得像下凡的仙女，吸引了不少目光。她乖巧地点点头：“嗯。”
宋静仪跟着柳蕙兰走了，心里满是疑惑。柳蕙兰悄悄跟她说了几句，她这才恍然大悟，回头看了眼宋时薇，眼神里满是担忧。
宋时薇坐在那儿，低头刷着空间信息，又点开陆川的空间。她输入密码，是自己的生日，打开保密文件夹，看到好多自己都没见过的照片，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还留着这些呀。”她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像春天的花朵。
可笑着笑着，她又皱起眉头。“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在县城，还是回金陵了？会不会在和其他女生玩？”想到这儿，她气得直跺脚，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正想着，有个男生走过来搭讪：“美女，你好呀，能认识一下吗？”那男生一脸羞涩，像个青涩的苹果。
宋时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竟是陆川。
陆川笑着对那男生说：“兄弟，这是我女朋友，你让一让。”他语气客气，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那男生一愣，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了。
宋时薇看着陆川，一脸惊讶，像见了鬼似的。她再看看不见踪影的柳蕙兰和妈妈，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陆川坐在宋时薇对面，一本正经地说：“美女，认识一下，我叫陆川。”那模样，像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宋时薇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来了？”她心里其实挺惊喜，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陆川伸手去拉宋时薇的手，说：“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来嘛，我就来了呀。”他笑得像个得逞的小狐狸。
宋时薇像触电一样躲开：“我才没想和你一起来，少臭美了。”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
陆川笑了笑，知道宋时薇在怄气。他打开扇子，跟在宋时薇身边，像个忠诚的护卫。两人走过拱桥，在一家家店铺前停下，宋时薇看看这个，摸摸那个，陆川就在一旁适时地给出建议。
“据说这个灯晚上点亮，和汉服特别搭。”陆川指着一个纸灯笼说。
宋时薇看了眼灯笼，十块钱一个，在景区算便宜的了。她心里有点心动，可又赌气似的放下了。
景区挺大，店铺众多，还有个博物馆。陆川拿着手机，宋时薇走到哪，他就拍到哪。宋时薇长得漂亮，随便一拍都是大片。两人虽没说话，可气氛却越来越融洽。
宋时薇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吃了不少小吃，像个欢快的小鸟。乌镇里面餐厅多，园子大，西餐、中餐、大排档应有尽有。
不知不觉，都四点多了。陆川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太心急，得慢慢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陆川买了纸灯笼，递给宋时薇。宋时薇一把夺过去，眼神凶巴巴的，像只小老虎，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逛了一下午，宋时薇终于在一个凉亭坐下。刚坐下，她眼眶就红了，肩膀微微颤抖。
陆川知道，这是宋时薇在给他信号。他挨着宋时薇坐下，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小禾，对不起啊。”他声音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
宋时薇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哗啦”一下流了出来。“陆川，我都做好没有你的准备了，你干嘛又来呀？”她哭得像个受委屈的孩子，小拳头不停地捶着陆川的胸口。
陆川紧紧抱着宋时薇，说：“什么叫没有我，没有你我可活不下去。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川，多亲切呀。”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宋时薇。
宋时薇抽泣着说：“我不想掺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你和陆清的事，解决好了再来找我。”她推开陆川，起身说道：“我去找我妈了。”
陆川赶紧跟上：“我也饿了，一起去吃饭吧。”他像个跟屁虫，紧紧跟着宋时薇。
两人来到大排档，柳蕙兰和宋静仪看到陆川穿着汉服，差点没认出来。
宋静仪冷笑道：“陆总，好雅兴啊。”那语气，带着点调侃。
陆川连忙说：“宋姨，您可别打趣我了。柳阿姨，李叔没来吗？”他态度谦逊，像个懂事的晚辈。
柳蕙兰摇了摇头：“假期有个业务，他忙得脱不开身，连假都请不了，说忙完再休息。”她一脸无奈，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陆川赞道：“李叔真敬业，难怪律师事务所生意这么好。”他心里想着，有自己这层关系，以后柳蕙兰的律师事务所肯定更顺利。
柳蕙兰说：“我们刚才碰到裴滢和俞玹了，你们是一起来的吧？”
陆川点点头：“是啊。说起来，她们还没吃饭，你们先吃，我去找她们。”说完，他转身就走。
宋时薇看着陆川的背影，放下手中的菜单，眼神里满是复杂。
裴滢坐在拱桥的楼梯上，看着俞玹提着两个花灯走过来，眼睛一亮。
“给你。”俞玹笑着说。
裴滢伸手去接，俞玹又收了回去：“你给陆川打个电话，我再给你。”她像个调皮的孩子，在逗裴滢。
裴滢一脸无语：“你咋这么坏呢？你不敢打电话，还让我打，我怕被炒鱿鱼呀。”她心里想着，俞玹这小心思，真让人哭笑不得。
“那算了。”俞玹假装要把花灯收回去。
裴滢哼了一声：“不要就不要，我自己买去。”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点想要。走了一天，她腿都快断了，现在就想有个花灯拿着，拍拍照，放松一下。
就在这时，裴滢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陆川打来的。俞玹也凑过来：“陆总打来的呀，那灯给你一个，专门给你买的。”她笑得像朵花，变脸比翻书还快。
裴滢白了俞玹一眼，接起电话：“喂，陆总。”
十分钟后，众人汇合。陆川问：“你们吃晚饭了没？”
裴滢摇摇头：“还没呢。”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像只抗议的小鸭子。
俞玹跑过来，撒娇道：“陆川，我都快饿死了，你再不回来，我真要饿晕了。”她那模样，像个求抱抱的小猫咪。
陆川说：“饿死了不会自己买吃的？”他故意逗俞玹。
俞玹委屈巴巴地说：“我想吃晚饭呀，你不在，裴秘书不肯去吃。”她看向裴滢，那眼神像在告状。
裴滢无奈地说：“老板没吃，我哪敢先吃呀，我还想保住工作呢。”她摊开双手，一脸无辜。
陆川说：“我也没吃，走吧，一起去吃。”说完，带着众人找了家烧烤店。
傍晚的乌镇，灯光璀璨，像个梦幻的童话世界。陆川站在拱桥上，看着开心的俞玹和裴滢，又想着宋时薇也在这小镇的某个角落欣赏着同样的美景，觉得这一趟来得太值了。
乌镇之行结束得恰到好处，后天俞玹就要上课了。晚上吃了烧烤，在酒店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众人就回到了县城。
俞玹累得不行，主要是时间太赶，她还得写试卷，估计今晚又得熬夜了。宋梅看着俞玹疲惫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埋怨地看向陆川。陆川满脸无辜，像个犯错的孩子。宋梅还是不放心，跑去照顾俞玹了。
五一节假日就这么过去了，宋时薇回了东海大学，仿佛乌镇的事只是一场梦。陆川则开着车到了溧水，去接陆清。
路口，陆清挎着包，像朵盛开的花，站在那儿等陆川。看到车，她笑着开门坐上去：“我明天要上班了。”她声音清脆，像春天的鸟鸣。
陆川问：“现在上班轻松多了吧？”他像个贴心的男友，关心着陆清。
陆清点点头：“嗯，轻松多了，活也少了，多亏了你。今晚去我那儿住吧？”她眼神温柔，像一汪清泉。
现在陆清在医院，因为陆川的关系，刘主任成了她的后台，护士长对她都客客气气的。这些福利，可都是陆川带来的。
陆清看着陆川，低声说：“我最近买了几套衣服，你帮我看看合不合身，今晚别回宿舍了。”她脸颊微红，像个羞涩的少女。
陆川没法拒绝，点点头：“好。”
两人回到金陵，江湾天城。陆清买了些吃的，就不想出门了。她洗了个澡，也没问陆川关于宋时薇的事。她不是不想问，而是怕问了惹陆川不高兴。
陆清换上新衣服出来，陆川眼前一亮。那是他最期待的“掀奶盖裙”，陆清穿着，像个美丽的公主。陆清坐在陆川腿上，两人耳鬓厮磨，气氛暧昧得像甜甜的糖果。
陆川翻了个身，把陆清轻轻压在身下……
陆清洗完澡，吃着夜宵。陆川拿着遥控器，换着节目。陆清有些诧异：“你还看综艺？”她像发现了新大陆。
陆川说：“以前不看，现在看看也挺有意思。”他把节目换成cctv3，正在播放星光大道，主持人是毕福剑，挺知名的。
节目里，梁宏达、周艳泓等老牌歌手、主持人、电影导演都在。陆清一边吃着水果、烧烤，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边跟着看节目。以前陆川在她这儿，从来没看过电视，现在这样，让她觉得很新鲜。
电视里正播着《星光大道》海选，选手们轮番上阵，冲着周冠军宝座使劲儿。陆川看得眼睛都不挪窝，跟追剧追上头似的。
突然，陆清 “噌” 地坐直身子，指着屏幕瞪圆了眼：“哎？那不是李慧娜吗！她咋跑去选秀了？”
镜头里的李慧娜，穿着亮眼的演出服，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可手不自觉攥着裙摆的小动作，藏不住那点儿初上荧幕的紧张。
陆川咂咂嘴：“这姑娘够敢的！前阵子才跟我念叨想当大明星，赶上海选直接就冲了，行动力杠杠的。”
陆清恍然大悟，偷偷吐了吐舌 —— 得，之前还瞎猜她跟陆川有啥猫腻，合着人是真一门心思追着明星梦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