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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拿着教案走进教室时,教室里的喧闹声立刻小了下去。她清了清嗓子,站在讲台上宣布:“同学们,说个安排——这个月轮到我们班值日,主要负责检查教学楼各楼层的关灯情况,还有放学后有没有同学滞留教室,大家记得认真负责。”

说着,她举起一张表格:“这是值日表,大家自己商量组队,要求每组一男一女,负责两天。班长林以安上来拿一下,放学前把确定好的名单送到我办公室。”

林以安站起身,快步走上讲台接过值日表。回到座位上,他铺开表格,笔尖在男生栏的第一个格子里落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有力。目光移到旁边的女生栏时,他的心跳忽然慢了半拍——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李欣朵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还有她总爱追着问问题的清脆声音。

他悄悄从笔袋里抽出一张粉色便利贴,低头时耳尖微微发烫,一笔一划地写下:“李欣朵,你愿意和我组队吗?”写完又觉得字迹不够好看,揉掉重写了三次,才终于满意地把便利贴折成小方块。

纠结了整整两节课,林以安看着李欣朵认真听讲的侧脸,终于下定决心。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空档,他轻轻碰了碰前排同学的后背,把纸条递了过去,用口型说:“帮忙传给李欣朵。”

可纸条刚传到中间排,就被一只手稳稳截住。杨娜展开纸条扫了一眼,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就猜到内容,只是淡淡地瞥了林以安一眼,就默默地把纸条揉成一团,丢进了桌下的垃圾桶,动作轻得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李欣朵立刻像只雀跃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跑到林以安桌前,探头看着值日表:“班长,我来填值日表啦!”

“欣朵,你来了?”林以安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燃起希望——她主动来找自己,一定是同意组队了!他强压着内心的狂喜,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指尖甚至有些发颤。

“嗯!”李欣朵笑眯眯地应着,拿起笔看了眼表格,毫不犹豫地在女生栏写下自己的名字,又在旁边的男生栏里流畅地填上“萧允南”三个字,然后把表格推回给林以安,“好啦,我填完啦!班长记得按时交哦!”

林以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着表格上那两个并排的名字,刚才的狂喜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凉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欣朵蹦蹦跳跳地跑回座位,心里空落落的,像漏了个洞。

教室里的喧闹还未散尽,杨娜拿着笔慢悠悠地走到林以安的座位旁,目光扫过值日表上的名字,笔尖悬在空白处,却没立刻下笔。

“别想了。”她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给李欣朵的小纸条,被我扔了,她压根就没看到。”

林以安猛地抬起头,眼里的失落瞬间被怒气取代,他攥紧拳头,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你凭什么这么做?”

杨娜却毫不在意他的怒气,甚至微微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我这是在帮你。你真以为跟李欣朵走那么近是好事?没看到方英因为舒文相被多少人针对吗?你想让她成为下一个方英,还是想让自己被卷进去?”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脸上没有半分慌乱。

林以安被她的话堵得一噎,怒气却没消,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杨娜不再看他,拿起笔在值日表上飞快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正好填在林以安旁边的女生栏里。放下笔时,她侧过身,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林以安,这个月的值日,你只能和我组队。”说完,不等他回应,便转身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留下林以安一个人坐在原地,手里的笔被捏得发白,心里又气又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欣朵凑到方英的课桌旁,手里还捏着刚填完的值日表,好奇地问:“方英,你还没填值日表吧?打算和谁一起组队呀?”

方英正低头抠着书包带,闻言抬起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也不知道。”她不太擅长和男生打交道,班上的同学除了李欣朵,大多只是点头之交,一想到要和陌生男生一起值日,就忍不住有些紧张。

李欣朵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忽然促狭地眨了眨眼,故意压低声音打趣:“哎呀,你可得好好选,不然选谁,舒文相说不定都会吃醋吧?”她边说边朝教室门口瞟了一眼,那里刚巧有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他才不会呢!”方英立刻反驳,脸颊却更烫了,下意识地避开李欣朵的目光,指尖把书包带攥得更紧了。可心里却忍不住悄悄泛起一丝涟漪,想起舒文相今天护在她身前的样子,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是吗?”李欣朵拖长了语调,坏笑着戳了戳她的胳膊,“那你选一个男生试试?我赌舒文相今晚就会把他堵在班级门口。”

“你别乱说!”方英又气又羞,轻轻推了李欣朵一下,眼底却漾起了细碎的笑意,刚才的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窗外的阳光洒进来,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甜甜的。

傍晚的教学楼渐渐安静下来,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刚落,值日的罗菲和张鹏便拿着检查表,从顶楼开始往下检查。走廊里的日光灯被一间间关掉,只剩下窗外的暮色漫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走到三楼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突然飘进耳朵,细细的,带着点委屈,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罗菲停下脚步,拉了拉张鹏的衣角:“张鹏,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哭。”

张鹏侧耳听了听,眉头皱了起来,朝着走廊深处喊了一声:“谁在那里?出来!有什么事吗?”

回应他的只有寂静。走廊尽头的拐角黑漆漆的,安全出口的绿光在暗处幽幽闪烁,风从敞开的窗户钻进来,吹动着墙上的宣传画,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更显得阴森。

罗菲忍不住往张鹏身后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发颤:“不会是……闹鬼吧?我之前听学姐说,这栋楼以前有高三的学生因为压力太大,在五楼……跳下去过。”话说完,她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别自己吓自己,哪有什么鬼。”张鹏嘴上逞强,手里的检查表却被攥得有些发皱,“我们赶紧检查完这层就走。”

可他话音刚落,那阵哭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了,仿佛就在身后的教室门后!罗菲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张鹏也被这突然的动静惊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拉着罗菲转身就往楼梯口跑,两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把刚才的镇定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慢悠悠地铺满天空,路灯次第亮起,在柏油路上投下昏黄的光晕。舒文相背着洗得发白的运动背包,和方英并肩走出校门,晚自习后的校园格外安静,只有晚风卷着树叶沙沙作响,偶尔传来晚归老师的自行车铃声,是再寻常不过的夜晚放学路。

“方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舒文相突然开口,声音被夜风吹得轻了些,他踢开脚边的小石子,石子在路灯下滚出一段银亮的弧线。

方英侧过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把他额前的碎发照得根根分明。“什么好消息?”她笑着问,以为是他体育加试得了满分,或是篮球训练被教练表扬了。

舒文相的脚步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背包带,过了几秒才低声说:“我妈因为偷窃和诈骗罪,被判了两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可方英看见他攥紧背包带的手,指节在路灯下泛着青白。

空气安静了一瞬,远处的虫鸣声仿佛都隔远了。方英愣了愣,随即涌上心头的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沉重的释然。她轻轻拍了拍舒文相的胳膊,声音放得很柔:“太好了,”她顿了顿,看着他眼底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光亮,“明年你就能安心把你妹接来城里了”

舒文相低下头,看着自己磨破边的运动鞋踩在路灯投下的光斑里,轻轻“嗯”了一声,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再多说,可脚步却明显轻快了些。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路过街角还亮着灯的小卖部时,方英买了两瓶冰镇汽水,递给他一瓶。“对了,舒文相,”她拧开汽水瓶盖,气泡“滋滋”地冒出来,在夜色里格外清晰,“二十天后就是百日誓师大会了,你的目标大学是哪一所?”她知道他体育成绩拔尖,本以为他会选体育学院,或是师范类大学的体育专业。

舒文相仰头灌了口汽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抹了把嘴,在路灯下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法大。”

“法大?”方英手里的汽水瓶差点没拿稳,心里猛地一紧。她知道法大的分数线有多高,那是国内顶尖的政法大学,录取分数常年高不可攀,完全不是她这种成绩中游的学生能奢望的高度。她盯着舒文相被灯光拉长的身影,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你一个体育生,怎么想着考法大?”

舒文相把空汽水瓶捏扁,“哐当”一声扔进路边的垃圾桶,精准命中。他转过身,路灯的光刚好照亮他眼底的执拗:“体育生怎么就不能考法大?我这半年都在请老师补文化课,教练也说我要是咬咬牙,分数够得着。”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从小就梦想着成为一名律师,专打离婚的官司。”

晚风突然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两人脚边。方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脑海里面出现了他父母摔东西吵架,唾沫横飞地互相推卸抚养责任,说“这孩子谁爱要谁要”。那些尖锐的争吵声、破碎的碗碟声,还有舒文相躲在门后攥紧拳头的样子,像老电影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

原来那些藏在童年阴影里的委屈和不甘,没有被时光磨平,反而在他心里长成了执念。她看着舒文相挺直的背影,路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长长的,带着一种少年人独有的孤勇。喉咙突然有些发紧,她走上前,轻轻说了句:“那你可得加把劲,我等着看未来的舒律师呢。”

舒文相转过头,嘴角难得地扬起一个浅浅的笑,眼里的光比路灯还亮:“放心,到时候给你发请柬。”

两人继续往前走,夜色渐浓,远处居民楼的窗户透出星星点点的灯光,混着街边小吃摊飘来的香气,把这段寻常的放学路,染得有了些不一样的温度。

方英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舒文相,下个星期三和星期四,你不用等我了,你先走吧。”晚风把她的声音吹得轻轻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舒文相正低头数着地砖缝里的野草,闻言立刻停下脚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晃了晃:“为什么?”他皱了下眉,平时两人都是一起走到家门口才分开,这突然的变动让他有点不适应。

方英手指卷着书包上的挂坠,声音放得更柔了些:“这个月轮到我们班值日啦,”她抬头看他,路灯的光刚好落到他挺直的鼻梁上。

舒文相“哦”了一声,脚步却没动,又追问了一句:“你和谁一起?”他踢开脚边的小石子,石子在路面上滚出一段弧线,撞在路沿上发出轻响。

“和王子然。”方英说完,悄悄观察着他的反应。王子然是班里的体育委员,性格温和,平时和同学关系都不错,可她就是莫名想看看舒文相听到这个名字时的表情。

没想到舒文相只是淡淡应了个“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转过身继续朝前走。他的背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背包带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方英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点小小的失落。她放慢脚步,跟在他身后,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就哦?难道他不吃醋嘛?”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可尾音里藏着的那点期待和委屈,连晚风都好像听出了几分。她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听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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