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
“大胆,深更半夜何人敢在朝凰殿行凶?”
巧心:? ? ?
忽然听闻娘娘惊慌失措的惨叫声,她握紧簪子急忙走向武清秋欲担忧的询问。
待她的话刚说出口,只听徐蔷一声怒吼,震的门都有些颤抖。
下一秒,门被“噼里啪啦”的被踹开。
对上她那震怒的眸色,她顿感五雷轰顶,握紧滴血的簪子身子一怔,止不住的后退。
她颤颤巍巍的急忙将金簪藏在身后,与她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是……”
“大胆奴婢,深更半夜敢在后宫行凶,还敢谋杀太师,你该当何罪啊?!”
她恐慌的打量着徐嬷嬷身后的,腰挎封神刀的禁卫军。
他们怒目威严,且威风凛凛,吓得她直抿唇咽了咽唾沫,身后依然被冷汗浸湿衣裙!
而徐蔷在宫里为奴为婢三十载,伺候过为先帝殉情的(淑媛贤德皇后)二十年,又伺候过当今皇后。
怎能识不破她心虚恐慌的德行?
趁她失神间,她急忙伸手搀扶好武清秋。
她敏锐的视线,先是看向地上身穿紫金,衣着上胸膛前绣着仙鹤的老太师的,尸身早已被她捅的千疮百孔。
当即打断她恐慌的解释,侧目看向身后的禁卫军,厉声道。
“将这个谋杀太师的奴婢拖到门外,乱棍打死,以儆效尤,警示后宫。”
紧接着,她怒挥枣红色织金宽袖,以天子奶娘的权威下了命令。
她今夜便要让这些贱婢知道,敢在后宫行凶的下场!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太师!是东宫皇……”
“大胆贱婢,你杀了太师,还敢再在陛下的奶娘面前犯上,狂言刺耳,惊吓奶娘,该当何罪啊?!”
眼看她似要要鱼死网破?
武清秋阴狠的眸色一双,侧目瞧了一眼徐蔷并未起疑,厉声打断巧心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言辞。
区区贱婢还想状告她,真是自不量力!
“我杀了太师?分明是……”
“许嬷嬷,您看她已然自认 ”
“若您不将这个贱婢处死,定会让皇后娘娘忧心,不能手刃这个杀祖父的仇!”
“何人告诉你,太师是被敲巧心所杀?而不是死在立正政殿?”
听着巧心似乎着急的想解释,又听着她她迫切杀奴婢的怒吼。
许蔷抿唇勾起一抹冷笑,厉声质问她一句。
她边说,边附耳似笑非笑的低声反问一句 ,又勾唇暗示。
“奴婢不妨我告诉你,今日这事便过去了。”
“若是让我发现再有人敢提起来,你可想试试立政殿的刀是否锋利?”
“啊 ???”听她杀气袭人的反问,武清秋有些纳,眨了眨眼睫忽然惊觉,畏惧的捂唇惊呼一声,顿感不妙的抬眸打量着她,唇齿间满是不可思议,“是皇……”
“来人,此贱婢得了失心疯,拖下去杖毙!”
瞧着她还不算太蠢,许蔷勾唇脸色浮现异样的想笑,便侧目看向身后的禁卫厉声命令。
“诺。”很快,两个禁卫军拱手应声,几大步族走上前,伸起黑甲麒麟臂,戴着铁爪的手掌狠狠拉着巧心拖出去时,只见她不断“扑通”双腿挣扎着,大声说,“不是我!不是我杀了太师!是皇……”
“啊啊啊啊啊!”待她拼命的想要说出真相,身上传来佩刀“啪啪啪啪”的抽打声,痛的她顾不得解释,仰头“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不断。
良久后,血染找朝凰殿,巧心不甘的瞪大眼睛,紧紧攥着那支金簪死不瞑目。
她死后,视线怒狠狠的瞪着武清秋,像是要看着她失宠后,要比她的下场凄惨千倍与晚辈!
若是让她重来一次,在再也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定要将她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