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衬得秦洛舒的肌肤莹白如玉,蓬松的裙摆勾勒出纤细的腰肢,那些手工刺绣的花朵在她行走间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
“好看吗?”秦洛舒小声问。
靳野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裙摆上的一朵粉色小花,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很好看,我的公主,生日快乐。”
这句“我的公主”让秦洛舒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脸颊绯红。
这时,她也想起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她连忙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印着“patek philippe”标志的深蓝色丝绒盒子,递到靳野面前,“你的生日礼物。”
靳野看着她手中那个与他之前送她的表盒几乎如出一辙的盒子,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他接过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只男士腕表。
经典的圆形表壳,深邃的蓝色表盘,搭配同色系的鳄鱼皮表带。
设计简约、大气,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品牌、风格,甚至是细节处的呼应,都明显与他送她的那只女士腕表是情侣款。
秦洛舒知道靳野什么都不缺,所以更想送一份独特而有意义的礼物,“以后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归我管。”
“好。” 靳野知道手中这只价值不菲,显然花费了她许多心思和积蓄。
心里仿佛被最柔软的东西击中,酸胀得不行。
靳野将手表从盒中取出,然后将自己腕上原来那块价值更高的名表随意摘下放在床头柜上,将这只新的、带着她满满心意的表,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然后把秦洛舒拥入怀里。
“唉,会把花朵压坏的。” 靳野在他怀里抗议。
“压坏了我赔。” 靳野此刻只想把眼前的人儿拥入怀里。
打不过就加入,秦洛舒回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小声说:“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我们都一起过,好不好?”
靳野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笃定:
“好。一言为定。”
两人静静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可渐渐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了。
因为起来的不止有气氛还有别的。
秦洛舒羞涩的捶着靳野的胸口,“你……你流氓。”
“可以吗?舒舒。” 靳野附在秦洛舒耳边低声细语道。
说话带出的气息烫得秦洛舒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但总归自己也是想靳野的。
可这里毕竟是客房,总觉得有些放不开,也少了些归属感。
秦洛舒咬了咬下唇,带着无尽的羞赧:“去……去我房间。”
这个要求让靳野眸光一暗,这回答就等于默许。
打横将她抱起,那条精美的公主裙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经过客厅,客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下几缕清辉。
整个房子静悄悄的,秦洛舒的父母显然早已入睡。
秦洛舒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双手紧紧搂着靳野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降低存在感。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以及靳野的步伐落在柔软地毯上的细微声响。
这段从客卧到主卧短短的路程,在此刻显得格外漫长而刺激。
每一声轻微的脚步,都像是踩在秦洛舒的心尖上。
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万一父母突然开门,看到这一幕该如何“狡辩”。
所幸,有惊无险。靳野顺利地将她抱进了她的卧室,并用脚跟轻轻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气息,让秦洛舒瞬间放松下来。
靳野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鹅黄色的裙摆在嫩绿色的床单上铺陈开来,像一朵盛放的鲜花。
他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里面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欲望。
“现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可以了吗?我的公主。”
秦洛舒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用一个主动的吻回应了他。
这个吻犹如火星撞地球的引子。
靳野知道时间和地点不允许他打持久战,于是确认她ready好之后,便急切地
“嗯~”秦洛舒破碎的声音被靳野的吻吞没。
但秦洛舒后面的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不成曲调。
但在靳野听来却比仙乐还悦耳还动情。
(……)
“舒舒~” 靳野没再保留实力,
秦洛舒接收到他的信号,双手用力捏住靳野的手臂,回应着。
最终,当一切归于平静,秦洛舒像只慵懒的猫咪蜷在靳野怀里。
靳野仔细地帮她清理好,又为她盖好薄被。
“叔叔阿姨一般几点起床?”
“我爸妈说明天7点起床,要给我们做生日宴。” 秦洛舒的话说得软绵绵的,还有些许嘶哑。
“好,那调个6点的闹钟。” 靳野调好闹钟,便搂着她沉沉睡去。
早上6点,靳野在闹钟响后立马关掉,然后轻手轻脚的回了客卧,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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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舒醒来时,一看时间已经11点啦!!
“天啊!怎么这么晚了!”她惊呼一声,昨晚答应妈妈今天7点起来帮忙的。
秦洛舒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发现家里已经被精心装饰过,彩带、气球,处处洋溢着生日的气氛。
餐厅的桌上,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里面还卧着金黄的荷包蛋。
而靳野,早已穿戴整齐,正帮着秦妈妈往桌上端菜。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看起来清爽又精神。
“妈妈~” 秦洛舒难得叫文爱华妈妈,毕竟自己理亏起晚了。
“收起你谄媚的嘴脸,睡到几点了都,你的活可是人小靳帮你干的。” 文爱华故意板着脸。
靳野端着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放到餐桌上,立马接话,“ 舒舒难得放假,就让她睡个懒觉。”
听到靳野为自己“开脱”,秦洛舒立刻顺杆往上爬,跑到文爱华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就是就是,妈妈最好了!而且寿星最大嘛!”
文爱华被女儿逗得没了脾气,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理由多!人小靳也是寿星,快去洗漱,就等你了。”
秦洛舒吐了吐舌头,飞快地溜进卫生间。
等她收拾妥当回到餐厅,丰盛的生日午餐已经摆满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