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祁同伟微微一顿接着开口。
“有了前期的部署,回到汉东我也不是孤狼,而是领着群狼的头狼。
领着的是一群可以和恶虎搏杀的野狼!
是一群可以让恶虎都得心生惧意的野狼!
我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自己的战友,我只管对那些嚣张成了习惯的人拔剑就行了!”
钟小艾听后,微微点头。
“嗯,同伟,我知道你心里的怒在哪儿!
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我也知道汉东这片天的确乌烟瘴气太久了,以梁、赵为首的那帮人利用手中的权力长期凌驾于公平之上太久了。
这不是新龙国该有的现象!
同伟你身正不怕影子歪,和这样一群没底线的人斗,你身后站着的是人民,这注定了你一定不会输!
但既然要赢,我相信同伟你运筹帷幄,一定能赢一个漂亮!
让那些人该去铁窗里悔过的就去铁窗里悔过!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也好好震慑下那些还没被揪出来老鼠!
京都有反贪总局,地方有反贪局,但贪腐问题依然除之不尽。
这注定了是一场没有头的战斗,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尽全力去扞卫公平公正,去震慑那些贪赃枉法的宵小之辈!
但我知道要彻底办汉东梁、赵两家一点也不简单。
因为到了那个位置已经有太多的利益牵连,而且还涉及到京都方面的斗争。
但有爷爷在,爸在,只要同伟你能步步为营,把姓梁的、姓赵的罪证一一找出来,那汉东这片天就能改天换面,谁也不能阻止!”
祁同伟听后微微点头。
“嗯,小艾。
放心吧!
小艾你也看着吧,等我回到汉东的时候,就是梁赵两家走到尽头的时候。
我一定会把这两座压在人民头上的大山给推倒的。”
钟小艾听后,狠狠的点了点头。
“嗯,同伟,你一定行的。”
……………………
汉东省。
京州市。
梁群峰的办公室。
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敲响了梁群峰的办公室门。
“砰!砰!砰!”
“请进!”
“你来了。”
“嗯,表叔,祁同伟的婚礼结束后,我就第一时间往省份里赶的。
昨天晚上到了京州已经有些晚了,所以我就没来打扰表叔了。”
梁群峰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开口道。
“嗯,把昨天发生的事细细的说说,所有的细节都不要遗漏。
特别是哪些人出席了祁同伟的婚礼,以及每个人的表现如何,都说得仔细一些。
还有就是,你的身份没有人怀疑吧?
林城没有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吧?”
中年男人一听,微微摇头。
“放心吧!
表叔。
我听你的一定要行事低调,一定要隐藏好我和你的亲属关系,否则容易留人诟病。
而且表叔姓梁,我姓罗,更不会引人怀疑的。”
梁群峰听后,微微点头。
“那就好,把你放到了林城任职排名靠后的副市长,我想你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孙博文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在林城待不了多久了,祁同伟更待不了多久。
等着两个人走了,市长的位置你可以好好争取一下。
若是没有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我会安排一下,让你上市长的位置,然后直接一肩挑把林城市委书记的位置先代理着。”
梁群峰对面站着的中年男人微微点头。
“感谢表叔的信任,罗毅感激不尽,我一定不负表叔的信任!”
梁群峰听后,微微点头。
“之前让你在京州沉淀了好些年,你的资历、经验熬的也还不错,所以在侯亮平在林城栽跟头后,我才让你去林城。
相比于侯亮平,我更相信自己人,因为血浓于水。”
梁群峰对面的中年男人听了,再次果断的点了点头。
“侄儿再次感谢表叔的信任,我一定会步步为营逐步掌控林城,让林城今后只能姓梁!”
梁群峰听后虚伪的摆了摆手。
“林城是组织的林城,是龙国的林城,不是谁的私人产物,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胡说了。”
“明白了,表叔!”
梁群峰听后,微微点头。
“行了,说说昨天在祁同伟婚礼上的所看见的。”
梁群峰的远房侄儿罗毅一听微微点头。
“表叔,昨天新娘子的至亲都出席了婚礼,而且钟家老爷子更是乘坐的军用直升机到婚礼现场。
还有省里的楚兴之、陈岩石,林城的孙博文、胡峰,吕州的高育良都到了婚礼现场。
楚兴之、孙博文、高育良更是亲手为祁同伟放的礼炮,这距离已经不能用走得近来形容。”
梁群峰听后,脸色有些阴郁,同时不由冷哼了一声。
“哼!这些见缝插针的狗东西不足为虑!
不就是想要通过祁同伟和京都钟家傍上关系么?
但京都钟家哪有那么好接近的,注定了一切都是白搭!”
自以为是的分析后,梁群峰紧接着开口。
“还有其他特别的事么?”
罗毅一听,微微点头。
“有,有两件非常特别的事情。
第一件事是祁家老爷子居然是钟老爷子的战友,婚礼前钟老爷子去祁家老爷子的墓前进行了祭拜。
而且祁家挂着“将军之家的牌匾”,牌匾看着是新的,而且我听村民闲吹,这牌匾是婚礼头一天送来的。
估计是是钟家老爷子给祁家老爷子争取到的荣誉。
我也从村民的口中听出来了,祁家老爷子死了至少三四十个年头了,说实话我都觉得祁家老爷子和钟家老爷子的战友关系有些巧合了。”
梁群峰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
在思索片刻后,再次开口。
“钟家老爷子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为了让祁同伟和自己孙女的婚姻关系显得门当户对,居然玩了好一手阳谋。
我想祁家老爷子以前也许当过兵,也许和钟家老爷子也有过会面。
但是否有那么深的战友情,那就不好说了
但都死了三四十年了,哪里还有什么深厚的战友情?
就算曾经有,那又还剩下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