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被一脚踹到地上,侯亮平一脸的懵逼。
梁璐见了,直接轻蔑一笑。
“你还以为你很无辜么?
这么久没有见,可你才坚持多久?
有一分钟么?
就知道哆嗦!
说你是男人就是侮辱了男人这两个字。
自己滚出去单独开一间房,看见你就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啊,璐璐,你听我解释。
我就是伤还没好利索,一剧烈运动,就感觉伤口疼痛。
因此才有些分心,一分心就有些力不从心,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
“滚!你受伤前就行么?
受伤前你就是个三级残废,受伤后只能说你更加废物了。
若不是我知道你是个废物,我就以为你背着我出去找了女人。“
侯亮平听着这侮辱性极强的话人都麻了!
都说女人不放心自己的男人一个人在外面风流,他却让梁璐这个女人无比放心。
想到这儿,侯亮平尽管心乱如麻,却只得岔开了话题。
“璐璐,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去开一间房。
明天就要去看祁同伟的笑话,别影响了你看笑话的心情。
璐璐,你先睡下,我就先出去了。”
“废话连篇,滚!”
侯亮平听了赶紧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走出门的一瞬间,侯亮平恶从心生。
他真想把门只进行虚掩,然后再设个局,让梁璐这个女人遭到犯罪分子的钱侵犯。
一瞬间,侯亮平心里生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可在刚升起后,立刻就被磨灭了。
他承受不起梁璐受到半点伤害给自己带来的后果。
尽管梁璐这个婊子也许被侵犯是快乐的。
升腾祁这个邪恶的想法不足一秒钟,侯亮平就快速磨灭,然后把门全都给锁上。
……………………
来到前台,想到干瘪的钱包,侯亮平拿出了身份证。
“麻烦你再替我单独开一间房,不用那种太好的房间,能住人就行。”
旅店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一见侯亮平递过来的证件,就贴心的给侯亮平递过来一根烟。
“兄弟,这是和富婆闹矛盾呢?
房间都不开好的呢?
富婆生气不给你钱花了?
哥哥给你说,富婆说啥就是啥就对了。
你知道哥哥这旅店是怎么开起来的么?
就是哥哥趁着年轻的时候泡到了一个富婆,然后赚到了第一桶金。
我看兄弟你长得不赖,一看就是吃这碗饭的,就是身体差了一点。
这一行,没一个好身体可不行。
哥哥我告诉你——”
旅店老板,一边拿着身份证登记,一边说道。
他没有看见侯亮平的脸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汁。
“别磨叽,赶紧给我开一间房,那是我老婆,不是什么富婆。”
此话一出,旅店老板再次开口。
“啥?
兄弟,那是你老婆?
兄弟你还真不懂行,富婆玩儿得就是一个新鲜,你还敢和富婆结婚,你是不想活了?
富婆的心把控一时还可以,把控一辈子你行么?
富婆的心早就玩儿野了,结婚不是找死么?
兄弟你可别被活活玩儿死了。”
侯亮平本来阴沉的脸不由一惊,赶紧虚心求教。
“大哥,那若是结婚了怎么办?”
“怎么办?
弟弟,哥哥给你一个忠告。
可以挣富婆的钱,但可别想着套住富婆的心。
若是兄弟你还想有下半辈子,哥哥建议你趁早离婚,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看兄弟你也还年轻,傍富婆挣钱不好么?
非要和富婆结婚。
更年期的女人是兄弟你掌控得住的?
你若是听我的,你现在就离婚,换个城市继续傍富婆,一样的走向人生巅峰。
然后今后再也不要犯相同的低级错误,千万别信富婆的鬼话结婚,富婆图我们什么呢?需要和我们这个职业的人结婚?“
说到这儿,旅店老板把身份证递了回来。
“兄弟,言尽于此,哥哥只能帮到这儿了,怎么选择全在你自己。
今天能把你从床上提下来,明天就能找人从楼顶把你丢下去。”
侯亮平一听,心里不由一哆嗦。
“这!这!大哥,这不至于吧?”
“不至于?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兄弟你说个故事吧。
曾经我有一个好兄弟,也是和我干得同一个行道。
可我那兄弟就是不听劝,他非要和一个老女人结婚。
可是你猜结果怎么的?
后来那个富婆不知道怎么得了间接性精神病,有些喜怒无常。
某一天他把我那个兄弟约到了顶楼,我那兄弟还以为是富婆的兴趣又来了。
可哪知道我那兄弟被她从楼顶推了下去。
若不是那个富婆后面精神病严重了,自己给说漏了嘴,这个案子就定性了。
因为在这之前,富婆就让人模仿我那兄弟的笔记留下了一封遗书。
说自己得了抑郁症,不知道哪一天坚持不住了。
富婆的心有多脏,兄弟你能有哥哥了解得深?
再怎么说哥哥也是过来人。”
说到这儿,旅店老板直接摆了摆手。
“哎,兄弟,不说了,不说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言尽于此,想死想活全在兄弟你自己。”
………………
侯亮平听到这儿,整个人都麻了。
接过身份证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回到房间的。
回到房间后,侯亮平如同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泛黄的房顶,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我错了么?
为了出人头地我真错了么?
若是不和梁璐结婚,可能我现在也就是一个小科长都说不定,哪里能当市领导?
想到这儿,本来心乱如麻的侯亮平强行给自己进行了一轮强洗脑。
不!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理解我的人。
我不仅要当市领导,还要当省领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梁璐、梁群峰给我的,迟早我会讨回来的。
现在的一切都是暂时的,又不是永远都这样。
和权力比起来,这一切都算什么?
自己瑞江市刚上任没多久,上级知道自己有背景,和自己说话都不敢说重话。
至于那些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