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国内某些氛围越来越浓郁!
深谙苟道规律的贾东旭,整天躲在家和办公室两地儿不敢动弹。
因为钱主任的原因,年后上班红旗纺织厂迎来一台冰箱!原以为会花大价钱换的赵伟,听说几十匹布换一个二手冰箱!立马送了一百匹给某个医院!
四月中旬,秦淮如大着肚子住进红星医院!有于丽的前车之鉴!秦淮如提前半个月住了进去!
贾东旭级别摆在那里,通过赵伟联系上医院主任,沟通后住进高级病房!
一间三十多平的小屋!进门位置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木制板床,大的是病床!小的供给陪诊人员使用。
秦淮如住院期间,一大妈、贾张氏和聋老太轮流照顾。没两天秦母赶过来将聋老太替换下来。
正是下午吃饭的时候,秦母扶着秦淮如坐在病房的小阳台处透风!床头柜里放着几个红色的苹果,秦母关上门,偷偷拿出一个苹果,用温毛巾擦了擦递给秦淮如:
“给,快吃吧!别想吃肉了!东旭昨天把贾张氏骂了一顿,她可不敢给你送荤腥了。先吃个苹果垫垫!”
秦淮如皱眉苦脸的摸摸肚子,“妈,我不胖吧!咋还不让吃好的呢?我看他是嫌弃我了!”
秦母无奈的拧了一下秦淮如的手臂,凶道:“你个死丫头,是不是好日子过太久了?哪家现在能苹果当顿吃的。给妈好好吃!别想别的知道吗?”
“噢~”秦淮如低声应了一声。刚要接过苹果,她突然抱着肚子喊道,“妈,我肚子疼!”
秦母慌忙的扶住秦淮如问道,“是不是要生了?来先坐床上!”
她将秦淮如搀扶回床,急忙按响床头的按钮!没多大会儿,一名女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将秦淮如推进医务室!
秦母在医务室外来回踱步!
……
四合院里,风和日丽的中院墙角!那棵被秦淮如精心照料的槐树,树枝摇摇晃晃!
易中海正推着三轮带着一车小孩进中院!
坐在车兜里的棒梗急忙指着槐树大叫,“干爹,干爹!槐树动了!你看,你看!”
随着棒梗的尖叫声,中院几户人家都跑出门看热闹。
只见那槐树摇摇晃晃许久,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树中间升起两道微光,眨眼间消失不见!
中院众人看着这一幕久久无法回神,匆忙赶来的贾张氏手里正提着一个饭盒,她好奇的看了眼一动不动的槐树询问道,“不是说槐树在动吗?也没见着啊!”
看完全程的李大嘴咂巴一下舌头,“贾张氏,你是没这福气了!刚刚晃动的厉害,还有光呢!”
“是啊是啊!那光一闪就没,真是稀罕事儿!”钱老婆子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她看了眼一动不动的槐树,对贾张氏恭维道,“你家天天伺弄这槐树!说不定以后要交好运喽。”
贾张氏闻言喜滋滋的说道,“我家有好运道,不就等于中院有好运道嘛?这槐树可在咱们中院呢!回头我给它做一个篱笆,这可是咱们院的风水树!”
“要的要的!”
“我先给淮如送吃的去了!”贾张氏顺手拍拍易中海的手臂,“老易,赶紧的给我儿媳妇送吃的去!”
“你儿媳又不是我儿媳!”易中海顶了一句,将几个小孩放下,又推着车调头向门外走去。
红星医院里,医务室几名医生眼前亮起两道白光!咕咚一声,秦淮如感觉像是掉下一个大肉球!身子一松,她直接晕了过去。
贾张氏赶到医院的时候,一帮医生围着秦淮如的病床看稀奇。
“这大眼睛看着这好看!”一个护士逗弄着小棉被包裹的的小婴儿!那女娃眼睛水润,睁着眼看着几个白衣护士。她隔壁有个小男孩,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
一名中年男医生询问道:“这真是刚生下来的?”
“嗯,刚生下来的,龙凤胎呢!”女医生相互看了一眼不敢瞎说话,要是说白光一闪,这俩就出来了。
她们明天搞不好要被辞退,或者调岗。
“是不是平时吃的比较好!”那医生对身边的医生问道。
“她家是干部,我们进去的时候,还看到了苹果!”一名女护士补充道。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一个营养过剩,一个看着还挺正常,只是睁眼早了点儿。”那男医生说了一句,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拿着饭盒的贾张氏悄悄来的秦母身边,她还脑子发懵的问道,“亲家,这是谁家孩子?咋还放淮如床上呢?”
秦母闻言看看贾张氏,没好气的道:“你家孩子,没见淮如肚子下去了嘛!”
“啥?”贾张氏拉高嗓门!
“嘘,别把淮如吵醒了!”秦母嘘了一声,她看着放在床上的女娃忧愁的说道,“这女娃咋还有个胎记呢!长哪不好?长在脸上。”
贾张氏闻言,急忙看向那床头的娃娃!只见那女娃睁着眼珠对贾张氏翘起嘴角!左脸靠耳朵位置,有一处红色胎记!
那胎记越看越像院里那棵老槐树,吓得她手直哆嗦。连带着装饭盒的布兜都来回晃动。
门口陪易中海吸了一支烟的贾东旭推门而进。
贾张氏扭头看到贾东旭,她像是看到主心骨,两个跨步来到贾东旭身边,神态慌张的拉着贾东旭喊道,“东旭,咱孙女被占了!”
“什么被占了?”
贾张氏急忙拉着贾东旭来到床前,指着女娃脸上的胎印讲大院发生的事儿。
跟在贾东旭身后的易中海也看着女娃的脸不说话!
听完贾张氏讲的故事,贾东旭哈哈大笑,还用手逗弄了一下那女娃,他嘴上说道,“妈,你这故事讲的真好!比街头的故事汇还好。老易,你说是吧!”
易中海扭头看看床上瞪大眼珠,骨碌碌乱转的女娃!尤其是那红色的胎记看着尤为刺眼。
他这会儿嗓子发干,艰难的说道,“这女娃不一般!”
“有啥不一般的?瞧着机灵劲儿,眼珠子转的比小当快多了!决定了,以后你就是贾家的二闺女!就叫槐花吧!”贾东旭逗逗女娃的脸蛋说道。
易中海和贾张氏集体失声问道:
“槐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