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门前，几个小子蹲在沙坑边给许大茂身上印鞋印。
傻柱手上沾满了细沙，看着身前许大茂的马脸，忍不住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轻响。
许大茂怒吼道，“傻柱，你踏马的别跑，爷爷今天……”
耳边传来几个小子的吵闹声，贾张氏大喊一声，“许大茂，你们闹够了没有，想吵回家吵去。”
“就是。”
“许大茂，越来越不像话了。”
许大茂欲哭无泪，他也不想吵，他还想回家和于丽打架呢！可他回不去呀。
马老头全程看到尾，他嘴里啧啧出声，“这帮小子这么怕那狗东西？”
易中海端起茶杯，看向几个傻小子说道，“可能就那个挨揍的还不服气，其它人应该都长了脑子。”
马老头有些好奇的询问道，“那个马脸小子是老许儿子吧！那小子不是挺聪明吗？”
易中海语气不太肯定的说道，“可能脑子长多了，坏掉了。”
不光易中海感觉许大茂脑子坏掉了，连闫解成和王刚都觉得许大茂脑子有毛病。
几个小子蹲在沙坑边，闫解成好奇的扒拉几下许大茂的头发毛。
刚被揍了一顿的许大茂烦躁的拍打着闫解成的手，“滚，回家摸你媳妇去，茂爷烦着呢。”
被骂了闫解成也不生气，他好奇的询问道，“许大茂，你脑子有毛病？去惹贾哥干嘛？是不是皮痒痒。”
提起这个，许大茂就炸毛了，“你才皮痒痒，你全家都皮痒痒。”
闫解成不爽的说道，“和你好好聊天，你咋还骂人呢？我跟你讲待会儿于丽拿烟来了，我要三根烟。”
许大茂小心的摸摸身上的衣服，他怕把脚印弄没了，又恼怒的说，“我脑子又没病，被你打了我还不能骂两句。”
傻柱掏出烟散了一圈，才说道，“你脑子没病，昨晚会说那种话？你看我和闫解成说了嘛？”
许大茂指指蹲在对面的刘光齐，“我不是想帮刘光齐嘛！怎么说也是哥们。”
“这话你自己信吗？我看你呀！挨打也活该。”闫解成也不信许大茂的伎俩。
“你看你们，说了都不信！”许大茂语言苍白的辩驳道。
傻柱想起今天上菜的到的消息，语言复杂的说道，“大茂，你脑子真不行，兄弟劝你一句。别管不住嘴巴，到时候给自己闯祸。”说起这个，傻柱指指蹲在许大茂旁边的闫解成，“就这小子，你问问他，敢出去胡说八道吗？”
闫解成配合的摇摇头，“傻柱，我又没病，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知道还说，那不是沙币吗？”
在一旁听几个小子聊天的王刚一头雾水，他忍不住的询问道，“你们在聊啥呢？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
闫解成指指对面的刘光齐，“我们聊贾哥的事儿呢！不信你问问刘光齐，我和傻柱都在后勤待着，知道的比刘光齐多，他少点。你问问他。”
许大茂看向刘光齐询问道，“刘光齐，哥们这顿打也算是帮你挨的。你给哥们说实话，有那么严重么。”
刘光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贾哥不喜欢让院子里人知道他得事儿，他那人怕麻烦。”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指着傻柱说道，“你看你们俩，就是在吓我。”
傻柱有些话懒得跟许大茂说，只能说道，“爱信不信，看你这样，下次还得挨揍。”
许大茂能怕这个？“嘿，茂爷下次不让人知道看你怎么办。”
“许大茂不让谁知道啊？”
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秦淮如好奇的看着蹲在沙坑边的许大茂。她听说许大茂今晚要挨揍，特意跟着贾东旭过来瞧热闹的。
许大茂浑身一哆嗦，急忙站起身子，转身看向身后。
看到贾东旭的脸，许大茂挤出一个笑脸，“贾哥，你回来了。”
贾东旭打量了几眼脏兮兮的许大茂，他点点头好奇的问道，“许大茂，你这一身咋回事啊！”
许大茂一头黑线，他勉强咽下这口气，扯着一张笑脸说，“贾哥，我和傻柱摔跤没摔赢，被他揍的。”
秦淮如被许大茂这份委屈劲儿逗笑了。
贾东旭满意的点点头，“你小子看来是个能长记性的。有长进，我听说轧钢厂要招放映员了。特意提了一嘴，估计下个星期，你就去轧钢厂上班去了。”
他说完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好好干，贾哥看好你。”
许大茂刚露出狂喜，可又觉得不对，现在各厂还没开始招放映员呢！他过去干嘛？又没放映机！他刚想说话，贾东旭已经转身离开了。
刘光齐也急忙凑上前，跟贾东旭说话。
王刚一脸羡慕的恭维道，“许大茂恭喜你啊！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以后也是工人身份了。”
傻柱和刘光齐对视一眼，两人眉头上挑，也恭维道，“傻茂，这是好事儿啊！明天请哥几个喝酒怎么样？”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对傻柱低声说道，“我请你个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具体情况，现在哪个厂有放映员？”
傻柱憋不住，轻笑两声，才一本正经的说，“哎呀！你也可以不去嘛！等以后调去别的厂，或者让你爹退休。”
许大茂想说不去，可机会就在眼前啊！这可是上万人的大厂，这时候能进可是要花大力气的，他爹都没这本事。
可他又怕贾东旭坑他，他正左右为难呢！就听到傻柱忽悠的说，“大茂，你要是也过去了，哥几个能坐一块喝酒。”
许大茂眼睛一亮，“真的？”
闫解成点点头，“真的，傻柱有时候会喊我和刘光齐去后面厂库喝酒。你过来了刚好四个人。”
许大茂挠挠头，“回头问问我爹。”
闫解成看着许大茂越看越傻，以前他不懂。现在他懂了一句话，要是不放心一个人，就把他放眼皮底下；要是放心一个人，也把他放眼皮底下。
许大茂和傻柱就属于前者和后者。
今晚这事儿，就是贾东旭不放心许大茂，然后给他调轧钢厂，以后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像傻柱，就是贾东旭比较放心的人。所以，吃喝上都是傻柱在做。
想到这些道理，闫解成开心的拍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狐疑的看着闫解成，“你小子为啥这么开心？”
闫解成感觉看到一个大傻子，他高兴的说道，“没啥，就是想问问，你媳妇啥时候拿烟过来。”
许大茂向后院的方向看了两眼，说道，“那娘们肯定是不舍得，走！跟我去后院抽烟去，这于丽和你爹差不多。”
提起媳妇，闫解成冲人群中喊了一嗓子，“秋儿，我去后院抽烟去了啊！”
王秋举起一只胳膊摆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