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铄既想探究宁媛,也想帮助宁媛了解人间百态。
她太过于纯洁,这样不好。
这样容易在人生路上,遭受过大的磨难。
“媛媛,我和你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今天也是投脾气,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到九州各个白府的店面找那里的管事,管事能直接联系上我,这是我们白府的令牌,有了它,你也可以自由出入白府,可以随时来白府找我,请你务必要收下。”
白景铄人精一样的人,郑重其事把白府的令牌双手递到了宁媛的面前。
宁媛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直接转头去看秦声。
秦声和夏思溪聊的正欢,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这可怎么办?
白景铄一动不动,做着双手递出的动作。
宁媛想拒绝,但是内心的声音告诉她,这样直接拒绝不合适。
那就收下!
“谢谢白公子的好意,我收下了。”
宁媛双手收下那枚令牌,仔细观察着上边的纹路。
是白玉做的令牌,白玉被镶嵌在了纯金的令牌上面,上面雕刻着一个“白”字。
“收下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是的,他的内心会轻松一点。
白景铄不想也不愿看到面前这女子,遭遇巨大磨难的时候,过不了那一关。
把自家的令牌送给她,既是对她的保护,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在九州上各个白府家的店面,无人敢硬闯,可以暂时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对自己的承诺是因为,自己对宁媛有着说不上来的好感,日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他也不强求着姑娘来喜欢自己。
所以承诺她可以随时有退路,随时找他,他就在原地等着她。
宁媛心中充满了疑问句。
自己只是第一次和白景铄见面。
第一次见面就送了贵重的礼盒,现在又送了他家的令牌。
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两次送给自己东西的时候,自己是不能拒绝的。
命运的安排吗?
不行,她想问个明白。
“白公子的好意,让我很困惑,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白公子。”
白景铄点点头,示意宁媛可以问自己,自己会回答。
“好,第一个问题,白公子为什么要送自己白府的令牌?咱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就送出了随意进出白府的令牌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白景铄合上了手中的折扇。
“媛媛想知道,我会挨个和你解答。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送你自家的令牌,这是出于我的考虑,咱俩虽说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以我的接触来看,你是一个未经世事的人,出于对你今后人身安全的考量,作为朋友,我想帮你。”
宁媛听着白景铄说的话,有些不解,又有些理解。
她理解自己的处境,未来出门游历对她来说确实是有危险的,因为能对自己算的上是磨砺的经历来说,不会太容易。
她不解的是,第一次见面,白景铄就给自己这么大的权限,又是能自由出入白府,又是可以在九州白府的店面找到管事,然后联系上白景铄。
可白景铄,只是作为朋友的话,为什么要把他家门的钥匙给自己。
再信任自己,也不能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不理解。
宁媛沉默着看着白景铄给她的令牌。
白景铄看出了宁媛的左右为难,于是进一步给她解释道。
“你别有顾虑,我是说,以你的身手,在我家可以来去自由,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景铄见过宁媛在他府上,收下他送给她的礼物的样子。
宁媛就这么一挥,那东西就凭空消失了。
他知道宁媛不会有在他府中来去自由的举动。
白景铄是想以宁媛理解的角度,好让她收下自己家的令牌。
“当然,我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意思是,你宁媛作为我的朋友,可以光明正大的拿着令牌来找我,在任何地方。”
白景铄故意把“任何地方”加重了音量。
宁媛此时明白他的意思了。
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只要她想,她就可以随时去打扰他、求助他。
他真的是很仗义的一个人。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
“好吧,我理解白公子的意思了,也希望白公子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够想到我这个朋友。”
宁媛说着话,从手心中变幻出了一颗透明的珠子来。
白景铄讶异的看着这颗珠子,又看了看宁媛,好奇她要做些什么。
这丫头要给我变戏法看吗?
他瞪直了眼睛,眼睛因为过于聚精会神,变成了斗鸡眼的状态。
“白公子,这是一颗普通的透明珠子,但是我在上面留了我的印记,如果你在日后遇上了什么危险,有我能帮你解决的事情,可以将它摔碎,我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宁媛将手心的珠子递给了白景铄。
白景铄接过来以后,右手捏着珠子,看着这颗在普通不过的珠子,竟然在心中升起了别样的感受。
他好像能透过这颗珠子,去了解宁媛。
好奇怪的感觉,像是进入到了奇幻的道门世界。
“还真是神奇,我看着这个珠子,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宁媛只是加了普通的法术,按道理来说,白景铄不该有别的感觉才对。
她也在疑惑,他的奇怪感觉是什么样的?
或许是因为没有接触过这些法术,在他的世界里正在逐渐适应吧。
“白公子不必太过担忧,我确实没有加别的东西在里面。或许是你现在正在逐步接受,我告诉你,你摔碎珠子以后,我会随时出现在你面前的的这种状态。”
宁媛的话点醒了白景铄。
“对,你说对了,我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你说的这个,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面前的美人是在轻笑,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知而嘲笑他。
白景铄有些许的欣慰。
二人就这样平淡的相处,他对她会有这样的好感也难怪了。
是因为她的善良和正直,和她的外表并没有关系。
白景铄从小就见多识广,他见到的人足够多,见到的女人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