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妎全程没有理会杜飞飞,但杜飞飞也不会在理他。
下一秒就给他拉黑删除了,唐妎自然也是不知道。
他们关系本来就很僵,现在只是非常的不满。
时间抚平了一切,却没有抚平一个人的伤疤。无论做的错事多大,始终都回不去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了一天,天空不是白就是黑、不是黑就是雨、不是雨就是雪、不是雪就是冰雹、不是冰雹就是末日。
疫情得到了控制,可惜它又再次卷土重来。
你问它为何要出现,它说是有人想让它出现。
“布谷、布谷,”是布谷鸟在叫。
河水淅淅沥沥的流淌,大雨哗啦啦啦啦啦啦的下。
时间走了又来、来了又停,恍恍惚惚的一天又要过去了。
你说谁在唱歌,他说他在吵架。
你说他有完没完,他说没完没了。
当某人想吹笛子时,文宴拿走了。
卓然的幻想破灭了,一个笛子吹出唢呐声,也是个人才。
谢辞炫正在抱着姜沚沚的腿求她不要分手,奈何姜沚沚不吃这一套。
对她而言这手必须要分,劝他又不听,不听只能忍着脾气打他,就是和他吵架。
……
唐妎在酒吧里喝酒,他和杜飞飞的过往就是。
唐妎看不惯杜飞飞的做派,认为他就是黄毛小子一个。
最后有一天他们就谁也没搭理谁,而袜子是杜飞飞他爷爷让他拿着穿的。
当初是下雨天,摔了一跤。
他去扶了一下杜爷,他的袜子也被弄脏了,他只能拿了一双换了。
更是杜爷准许的,才被监控录下。
文宴还是没有卸妆,就是在跳舞。这暮让其他人傻了眼,他们认识的文宴到底去哪里了?
「宴子这是被鬼附身了?」杜飞飞插着腰,从厕所里出来。
卓然扫着垃圾微微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我从未见过他这样。」
他把垃圾倒入垃圾桶里,格外的无奈。
杜飞飞走过去,就看到了文宴在直播跳舞。
甚至还有人在打赏,但不多。
杜飞飞走出去拿着手机用小号评论「主播你要不扭一下腰?」
文宴看到愣住了,他看了一眼其他人没有发现扭了一下腰。
这一扭婀娜多姿,他的腰又细又长。更像是诱惑刚进来观看的路人。
杜飞飞捂着嘴偷笑在文宴直播间大字「这次可以露出腹肌嘛?」
「这个不可以,其他的可以。」文宴无语脸都不红了,但是白了,还是吓得。
「那可以唱首歌嘛?」杜飞飞躺在被窝里飞快打字。
文宴的尴尬都写在了脸上,再次查看四周,没人看到就唱了「啦啦啦啦啦!」
白又百看过去「你这是在做什么,发神经了。」
「用不用给你找精神病专家?」楚邱韵冒昧的放下手中的书,瞥他一眼。
文宴尴尬死了,这人到底是谁?
为何要整他?
他都快哭了,这人到底谁啊?
杜飞飞不死心打字「那露出喉结,让我们看看。」
文宴再次翻白眼配合他,把喉结露出给他。
当杜飞飞继续刁难,文宴已经下播了。
「狗玩意儿,就知道整我。」他关了手机上了床上睡觉,。
杜飞飞手回收,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