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3章揭开的谜团
宽大的客厅内，并无任何家具家电以及装饰品，只有与甲贺派总部套间内一模一样的类似绽开的莲花状建筑物，整体看上去应该是一座特殊的法坛。
紧闭双目的苏筱萌正端坐法坛中央，五颗闪烁着妖异紫芒的明珠正盘旋她周围。和之前不一样的是，紫芒不再有半点暗淡，而是完全耀耀生辉，将整个客厅都照射得极其刺眼。
除了苏筱萌之外，厅内还有一人立于方林正前方挡住了他前进脚步。那人方林并不陌生，正是从山间带走苏筱萌的小坂次郎。
在小坂次郎的身后，还有十名统一黑装的蒙面男子站得整整齐齐，个个威严赫赫的手持武士刀正虎视眈眈盯着方林。
“看来古川和沙终究还是食言了。”
一见方林，小坂次郎便知道，古川和沙在山上时向自己保证的一定击杀方林已经成为废话。他的出现也确实让小坂次郎非常意外，甚至有些惊愕。
他怎么都没想到，古川和沙竟然会败得如此之快，那可是五名拥有禁术的顶级上忍高手。按照小坂次郎的估计，他们即便不敌，也至少能将方林打残才对，毕竟禁术对于忍者而言都该是两伤的后果。
但眼前的方林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输得一塌涂地也就算了，居然还连十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小坂次郎想不惊讶都难。
“这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目光一直停留在苏筱萌和她身边的五颗圆珠上，方林有些心不在焉道。
还在很远的时候，方林便已经感觉到了这边无与伦比的充沛灵力。走进客厅后，灵力更是波涛汹涌的在身边徘徊。而散发出这些灵力的，正是那五颗圆珠。
法宝方林见过不少，但像这五颗灵珠这般灵力充沛的却是极其少见，恐怕也只有那些来自上古神时代的神器才可比拟。
若是将这五颗灵珠的灵力完全吸收并融会贯通，其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像苏筱萌这样的普通人，那更是可以用一步登天来形容，也难怪古川和沙敢有如此自信。
再多再好的东西，容器有限那也是徒劳，甚至适得其反撑爆整个容器。苏筱萌不过一普通人，方林心中不得不立刻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方先生还真不是一般的狂，好吧！你也确实有那个狂妄的资本和实力，我也无话可说。”
“你就不担心筱萌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灵力吗？”
没心情和时间与他嘴炮，但眼前的情况方林完全一头雾水也不敢贸然行动。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从小坂次郎口中套出一些信息来，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那只能说她和她那些姐妹一样命不好，天公不美，怪不得谁。”
“她那些姐妹？”
“原来方先生的消息如此闭塞啊？我还以为你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呢！
没错，古川和沙的女儿和孙女可不少。为了这一天，他早就拿他那些骨肉至亲试过很多次了，就为了培养出一位至高无上的圣女。
只可惜，结果和你刚才说的一样，这些人连一天都没坚持住，人便没了。除了一个古川茜体质太差外，好像都交代出去了。
也是，古川和沙自然不会将这些告诉别人，对外都是宣布染疾而终，你不知道也算是合情合理。”
就仿佛是讲故事一般，小坂次郎平心易气的侃侃而谈道。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方林颇为不解问道。
“不过就是回答你，苏小姐即便承受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需要那么多为什么？”小坂次郎轻松一笑道。
按道理来说，古川和沙如此之快的惨败，小坂次郎应该感到危机才对。但他的反应仅仅只是短暂的错愕和惊讶，随后又是谈笑风生。
这还真让方林心中甚是意外。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心理素质太好？还是早有准备？而且他似乎根本就没必要告诉自己这些。
“那古川和沙如今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只不过，你们忍者选择圣女的标准又是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从古川和沙家族中选择呢？难道你们小坂家就没有这个资格？”
既然他愿意说，那方林自然不介意多听听，或许能从中找到解救苏筱萌的方法，所以好奇问道。
“这个不难解释，圣女一向都是血脉相承，也只有圣女血脉留下的后代，才有能力接受你眼前的这个洗礼。
只不过古川和善迎娶了上两届的圣女，所以他的女性后代便可能传承了血脉，所以自然只能从他的女性后代中选择。只可惜，他的运气并不是很好。”
“也就是说，圣女的血脉并非只能一脉相承？”
“没错，这只是一个概率事件。当然，接受过洗礼的圣女生出来的第一代女性概率最大。一般来说，届数越往上，继承的可能就越小。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所以古川和沙才会疯狂试探。圣女是所有忍者的圣女，我伊贺派为其尽一份心力，再正常不过。
何况古川和沙还向我伊贺派许以重诺，让我成为将军府的下一任接班人呢？我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圣女的事情我也了解过不少，但古往今来那么多圣女，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能天下无敌般的存在过？”
一问一答之间，小坂次郎知无不言，除了他身后那些明晃晃的武士刀还在紫芒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外，两人简直就像是一对知心好友之间的闲聊，气氛格外和谐。
“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年代已经非常久远罢了。以往的洗礼，程序也远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复杂和艰难。
只不过古川和沙也有运气相当好的一面，那就是他是倭国历史上第二个集齐这五颗武界圣宝的人。
因为一些历史原因，除了甲贺伊贺各拥有一枚外，其余三枚已经销声匿迹数百年了，就连我也没想到居然会被他找出来。”
直到此时，方林心中所有疑团才彻底解开，只不过即便已经了解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心中也依旧还是没有应对之法。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能力阻止你，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求放我们一条生路。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强行终止，只会让苏小姐瞬间遭到反噬而亡，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