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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芬特围剿战的硝烟与血腥,在时间的冲刷下,渐渐沉淀为学院学生们口中惊心动魄的传说。

几周过去,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只是对于一部分人来说,这份平静之下,多了一份经历生死之争后的沉稳。他们眼神中偶尔掠过的锐利,动作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戒备,依然在无声诉说着那场地下血战所留下的印记。

兰德斯、拉格夫和戴丽三人,已然重新投入了规律的学院生活。课堂、图书馆、训练场再次构成了他们日常的主旋律。晨曦初露时,兰德斯的脚步声总是第一个打破宿舍楼的宁静;夜幕低垂时,拉格夫粗犷的笑声常常是训练场最后散去的声响;而戴丽则经常在图书馆的角落,就着魔晶灯柔和的光线研读至深夜。

在教授们那边的修行三人也从未间断过。经过了鲜血和战火的考验,他们在各方面的修行之中越发全神贯注、尽心尽力。他们几乎拼尽全力修行的态度时不时就会让某位教授为之侧目。

作为修行的额外回报,教授不仅会给他们宝贵的学分,还有在虚空中“叮当作响”的学院通用点——其中有一部分兰德斯他们会在周末将其转换为茶厅里的蜂蜜烤奶茶和各种小点心,或是武器用具店里新上架的实用小道具。

训练间隙或课后,橄榄球场成了宣泄过剩精力的好去处。拉格夫自然是球场上的主力,他那蛮牛般的冲锋几乎无人能挡。而兰德斯则凭借出色的战术意识和精准的传球成为球队的核心。戴丽偶尔也会上场,她灵巧的身法和出其不意的截球常常让对手措手不及。

球场上的激烈冲撞和精妙战术配合总能引来阵阵喝彩。低年级的学生常常围在场边观看,将兰德斯那记对抗高年级生的达阵传球,以及拉格夫连续撞翻三名防守队员的冲锋添油加醋地传颂,再加上先前在亚瑟·芬特围剿战中的出色表现,渐渐地,兰德斯那力挽狂澜的形象在学生群体中愈发鲜明,连带着他手腕上那神秘的小轰手环,也成了“人气”的一部分。

休息时,三人或与相熟的同学坐在喷泉旁、树荫下,海阔天空地闲聊。喷泉中央矗立着帕凡院长在成为学院创始人时的雕像,那时候头发还没那么稀疏,胡子也没那么多,水流则从他手中的手杖顶端涌出,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周围的石阶被阳光晒得温暖。

这里,是学生们课间除了茶厅以外最喜爱的聚集地。

偶尔,他们也会绘声绘色地讲述那场惊心动魄的地下血战。每当这时,拉格夫总会夸张地比划着他是如何以灌注厚土之力的一拳击退那只异变掘地虫;戴丽则会冷静地补充战术细节;而兰德斯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的关键作用,但听众们仍会时而屏息,时而惊呼。

在这份看似寻常的日常里,兰德斯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个沉睡的“系统”,其充能储备也在日积月累中,如同涓涓细流汇入深潭般缓慢而坚定地增长着。每当他凝神观察脑海中那扇平时隐约不显的赤色光门,总是能“看”到那团隐约的光芒比前一日又明亮了些许,其中蕴含的力量感也更加浑厚。

这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整栋宿舍楼基本还沉浸在睡梦的静谧之中。走廊墙上的晶石灯还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守夜人的脚步声刚刚远去不久。

兰德斯已经醒来。他悄无声息地起身,换上吸汗的背心和运动短裤,动作轻缓以免惊醒隔壁还在熟睡的邻居。床头的石英钟显示才刚过五点,窗外只有早起的鸟儿偶尔发出一两声啼鸣。

他踏着熹微的晨光,绕着宿舍楼开始了规律性的晨跑。他的步伐稳健有力,呼吸悠长而有节奏,任由清晨微凉的空气涌入肺腑,驱散着已然所剩不多的睡意。这个习惯自那场战斗后就坚持了下来,不仅是锻炼身体,更是磨练意志的方式。

校园在这个时刻显得格外宁静而美丽。路边经过特殊培养的花朵还闭合着花瓣,等待阳光将它们唤醒;远处,学院的尖塔在渐亮的天空中勾勒出庄严的剪影;偶尔有负责清晨巡逻的守卫经过,会向这个勤奋的年轻学生点头致意。

连续数圈下来,身上有些微微见汗。兰德斯却没有停下,而是径直走进了宿舍楼附属的健身练习房。这里宽敞明亮,设施齐全,此刻却空无一人,只有整齐排列的金属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墙面上挂着历代优秀学生的训练记录,兰德斯的目光在其中几个名字上短暂停留——那些都是学院历史上的传奇人物。

“呼……哈……” 有规律的呼吸吐纳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兰德斯开始了力量训练。深蹲、硬拉、卧推……逐项完成,沉重的杠铃片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每组动作都标准而充满力量感,肌肉在发力时贲张隆起,线条分明。汗水很快浸透了背心,勾勒出他日益强健的体魄轮廓。

训练时,他的思绪偶尔会飘向那个“系统”。自从上次战斗后,系统似乎进入了某种休眠状态,界面不再主动弹出,但他能感觉到能量在缓慢积累。有时在训练到极限时,他会隐约捕捉到一丝系统的波动,仿佛它也在等待某个契机。

杠铃项目十组完成,兰德斯转向龙门架,划船动作、高位下拉、弹力面拉……背阔肌和肩臂部的线条不断地在被汗水勾勒得更加清晰。镜中映出的已不再是刚入学时那个略显单薄的少年,而是一个逐渐展露出标准战士体魄的青年。

最后是爆发力训练——加重战绳。沉重的绳索在他手中如同活物般翻腾飞舞,砸在地面不断地发出“啪啪”的爆响,清澈的汗水随着每一次甩动飞溅开来,在空气中闪烁出晶光。这项训练总能让他想起与拉格夫和戴丽并肩作战时的情景,那些需要瞬间爆发的生死时刻。

十组战绳也结束后,兰德斯才终于停下动作。他走到窗边,扶着窗框,胸膛剧烈起伏,大口而有意识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晨光此时透过玻璃,温柔地洒在他身上。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他略显古铜色意味的皮肤滑落,在强健有力的肌肉纹理间流淌,反射着细碎的光芒,仿佛一颗颗滚动的珍珠。被汗水彻底浸透的衣物已然紧紧黏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带来些微的黏腻感。

就在这时,他左手腕上,那形似普通青金石手环的小轰,表面蓝光微微一闪。一条细长、柔软、带着温润凉意的半透明“长舌头”,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唰”地一声探了出来!

只见这条“舌头”灵巧无比,如同最高效的清洁工,在兰德斯每一处汗湿的皮肤上游走。从脖颈到胸膛,从臂膀到腰腹,所过之处,黏腻的汗液瞬间消失无踪,只留下清爽微凉的触感,连黏在身上的衣物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轻轻“熨”过,瞬间变得干爽舒适。这个过程出奇地舒适,仿佛做了一个微型的全身按摩。

“哈!”兰德斯忍不住笑出声,低头看着手腕,“小轰,你这家伙,总能给我整出点新花样!不过说实话,这清洁服务确实也太省事了!”他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小轰光滑的表面。

小轰得意地在他手腕上轻轻震动了一下,仿佛在说:“小意思!”那条神奇的“舌头”也迅速缩了回去,恢复成毫无异状的手环模样。这只是小轰众多小能力中的一种,自从长期以来的持续战斗之后,这个奇特的契约异兽似乎也在不断进化,展现出越来越多令人惊讶的能力。

兰德斯正想进一步研究小轰的新功能,却被窗外突如其来的呼喊打断了。

“兰德斯——!!!” 窗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带着拉格夫特有的粗犷和活力,瞬间打破了清晨健身房的宁静。

兰德斯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只见拉格夫正叉着腰站在楼下草坪上,那头乱糟糟的红发在晨光中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睡眼惺忪、显然是刚刚被他从被窝里硬拖出来的同学,其中一个甚至把衬衫都穿反了。

“喂!兰德斯!休息日啊大哥!你起这么早跟铁疙瘩较什么劲!”拉格夫仰着脖子,嗓门大得足以唤醒半栋楼的人,“下来!下来!哥几个闷得慌呢,一起来下棋啊!”他手里挥舞着一个棋盘盒子,看起来颇为陈旧,边角都有些磨损了。

兰德斯探出头,带着无奈又好笑的表情:“拉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每逢休息日就都能睡到日上三竿?锻炼可是持之以恒的功课。不过……”他看了看拉格夫身后几个哈欠连天的同学,以及拉格夫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偶尔放松下也好。等下,我换身衣服,马上就下来!”

拉格夫得意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转身对身后的同学们说:“看吧!我就说兰德斯最好说话!”那几个睡眼惺忪的学生只是无力地点头,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不一会儿,兰德斯换了一身干净的便服,清爽地出现在宿舍楼下的草坪上。这时拉格夫已经在一处绿荫环绕的石亭里摆开了棋盘。这个石亭是学生们常来的地方,亭柱上刻满了历年学生留下的各种涂鸦和名字,石桌表面则刻着标准的棋盘格线。

这是一种在学院里颇为流行的“皇国象棋”,棋盘格局和规则基本与国际象棋无异,但棋子造型却充满了异兽世界的奇幻色彩:代表小兵的是龇牙咧嘴的“红猎犬”;战车则是身披厚皮、獠牙外露的“泥潭野猪”;战马是体态矫健、头生锋利独角的“独角镰兽”;主教是憨态可掬却眼神狡黠的“大脚蒙多兽”;王后是姿态优雅、翎羽华丽的“凰羽风鹭”;国王则是威猛雄壮、鬃毛如火的“赤鬃雄狮”。每个棋子都制作精美,栩栩如生,看得出是专业匠人的作品。

“好,人到齐了!来来来,开战开战!”拉格夫使劲搓着手,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只“红猎犬”棋子,“看我的猎犬冲刺!”

几个人轮番上阵,石亭里很快充满了棋子落盘的清脆声、战术讨论的争执声和偶尔爆发的哄笑声。兰德斯始终思路清晰,攻守有度,赢多输少。其他同学也各有胜负。唯独反而是提议者拉格夫,棋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要么冲动冒进,被对手轻易吃掉关键棋子;要么犹豫不决,错失良机;甚至有时候就是在走棋子的时候只顾着模仿异兽的姿态低吼作势,忘了正事。

“啊——!我的风鹭!怎么又被吃了!”拉格夫看着自己又一次被将死的“赤鬃雄狮”,懊恼地一把揪住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哀嚎,“这玩意儿比跟教授对练还难!不玩了不玩了!下棋太难啦!我们玩别的吧!”他一把推开棋盘,棋子哗啦啦倒了一片。

兰德斯一边帮忙收拾着被推倒的棋子,一边忍不住吐槽道:“喂,拉格,明明是你自己提议要下棋的,这才玩了几局?你这改主意的速度比泥潭野猪的冲锋还快啊!”

“嘿嘿,”拉格夫脸皮厚,毫不在意,眼珠一转,“那…我们去打橄榄球?之前玩得实在不过瘾!”

“昨天刚玩过一整场的橄榄球,你不累嘛?还摔得我胳膊肘到现在还疼呢。”一个同学揉着胳膊抱怨道,袖子下拉露出一块刚刚结痂的擦伤。

“那…我们去街上斗兽?”拉格夫又提议,他指的是去学院附近的小镇广场,那里常有闲得发慌的孩子们带着自己的小型契约兽在土坑里进行模拟对战,是种在街头很受欢迎的娱乐项目。

兰德斯扶额叹气道:“拉格,我们都多大了?还去跟小孩子们玩那个?太掉价了吧?而且前天也才刚去过,你的石牙野猪一出场差点就把人家小朋友的绒绒兔给吓屎了。”

“呃……”拉格夫被噎住了,摸着下巴原地转了两圈,眉头紧锁,似乎在绞尽脑汁。突然,他猛地一拍大腿,眼睛瞪得溜圆,脸上露出一种仿佛顿悟了绝世妙计般的得意笑容:“哈!有了!既然前面几种玩法单独玩都没啥意思了,那我们就把他们都加到一起去……我知道玩什么了!保证又新鲜又刺激!”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他:“那要玩什么?”

拉格夫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点“阴险”的笑容:“别急别急!大家先听我安排!赶紧分头去其他宿舍和要好的同学家里,多喊点人过来,越多越好!到底要玩什么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他卖了个关子,推着几个同学去喊人。

半小时后,学院中心一片开阔的草坪上,已经聚集了三四十个被拉格夫以各种方式喊来的、各自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学生。有些人显然刚从被窝里被拖出来,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有的则已经穿戴整齐,好奇地张望着;还有几个甚至带着自己的契约兽一起出来,那些小动物在人群中不安分地窜来窜去。

草坪中央,已经被拉格夫精心地用黑白两色的防水涂料,画成了一个巨大的、标准的皇国象棋棋盘,每一格都足够站下好几个人。看得出来他是早有准备,连测量工具都带齐全了,格线画得笔直而标准。

拉格夫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个大喇叭,站在棋盘边缘,意气风发。他脚边堆着一大堆用硬纸板和颜料手工制作的、颇为粗糙但特征明显的异兽外形大头套:红猎犬的龇牙咧嘴、泥潭野猪的厚皮獠牙、独角镰兽的镰刀状锐角、大脚蒙多兽的粗壮身体和憨厚大脚、凰羽风鹭的华丽翎羽、赤鬃雄狮的威武鬃毛……这些头套虽然简陋,但却意外地抓住了每种异兽的神韵。

“来来来!每人挑上一个!按你们抽签决定的棋子角色戴好!站到各自的格子位置里!”拉格夫指挥着,声音通过喇叭传遍草坪,惊起了附近树上的几只飞鸟。

兰德斯看着手里那个做成大脚蒙多兽样子的滑稽头套,又看看周围同学们脸上同样尴尬又好笑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认命地戴在了头上。视野瞬间被遮挡了大半,只能透过眼睛处的孔洞勉强视物。其他同学也纷纷戴上各自抽到的头套,同时各自站好,一时间,草坪上站满了各种造型奇特的“异兽”,场面既壮观又充满了莫名的喜感。

“好了!现在每个人都站到自己的初始位置上去!黑白双方,马上各就各位!”拉格夫举着喇叭,声音里充满了兴奋,“现在,隆重推出拉格夫大师的独家发明创造——‘异兽战棋’!”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宣布他那套“惊世骇俗”的规则:

“规则很简单!首先,所有行动,必须严格按照你戴的头套所代表的棋子的走法!红猎犬只能直走一步或是斜吃一步,泥潭野猪只能走或吃直线……其他的棋子以此类推!敢违规的直接出局!”

“然后是关键的来了!”拉格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煽动性,“当轮到你的棋子准备吃对方棋子的时候就算进行攻击,这时不能只是把对方的头套摘下来那么简单!那样太没劲了!听好了——攻击者,必须按照在学院基础格斗训练课上的标准出力,向对方发起一次攻击!拳打脚踢推拉投怎么样都可以,但只能是徒手的一下!目标是——把对方放倒!

“如果对方被你这一下成功放倒了,”拉格夫比划了一个“出局”的手势,“那么恭喜你,他出局了!你可以占领他的格子!”

“但是呢!”拉格夫话锋一转,掏出一个硕大的、六面刻着不同数字、分别从0.5到2.0都有的骰子,“如果对方扛住了你的攻击,没有倒下!那么他就有权紧接着进行一次反击!反击的力度,嘿嘿,由命运女神决定!我会掷这个骰子,骰子上的数字显示是多少,反击者就用标准出力乘以这个倍率,打回去!……话说这里有人打不出两倍标准出力的吗?应该没有吧……

“反击成功,把攻击者干回原位!反击失败?那不好意思,反击者自己出局!

“其他进阶规则,比如狮猪易位、犬升变什么的,这里暂时忽略!一切简化,总之以逐个放倒对手、最终放倒对方的赤鬃雄狮作为目标!听明白了吗?”

草坪上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玩个真人象棋就罢了,还要真打?”

“拉格夫你疯了吧!这么厚实的头套戴着怎么打架?”

“那个骰子倍率也太夸张了吧?最高两倍?想打死人啊?”

“哈哈哈!听起来好刺激!我要当赤鬃雄狮!够威风!哪怕最终要被人干倒也认了!”

“我抽到红猎犬了,岂不是第一个送死?”

质疑声、哄笑声、兴奋的讨论声混杂在一起,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热烈又混乱。不过拉格夫才不管那么多,拿起喇叭大吼一声:“黑白双方!准备——开始!白方任意一只红猎犬,前进一格!”

随着他这声令下,这场史无前例、充满了拉格夫式狂想与混乱的“异兽战棋”,在初升的朝阳下,在学院宽阔的草坪上,在众多同学们或兴奋、或无奈、或跃跃欲试、或骂骂咧咧的喧闹声中,轰轰烈烈、吵吵嚷嚷地拉开了序幕!

戴着头套的诸位“异兽”们,按照棋子的规则,笨拙或灵活地移动着。一个戴着红猎犬头套的女生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动作僵硬得引得围观者哄堂大笑。而当“攻击”指令下达时,便伴随着夸张的呼喝和并不太认真的或拳或脚或下绊子相交加。

“攻击!红猎犬吃红猎犬!”拉格夫高声宣布,两个戴着同样头套的学生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试探性地向对方推了一把。被攻击者踉跄了一下,但没有倒下。

“反击权!”拉格夫掷出骰子,骰子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1.5”那一面,“1.5倍反击!来吧!”

被攻击的学生犹豫了一下,然后手上加了点力推了回去,结果攻击者夸张地向后倒去,故意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引来一阵大笑和掌声。

就这样,游戏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着。有人因为头套视野不佳而撞到一起;有人趁机报平日的小仇小怨;还有人完全忘了棋规,胡乱移动,被拉格夫用喇叭大声纠正。

兰德斯戴着他的大脚蒙多兽头套,小心翼翼地按照斜走的规则移动着。头套内的空气有些闷热,视野受限,但他却意外地享受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自从那场战斗后,很少有这样纯粹放松的时刻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手腕上的小轰轻轻震动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手环表面流转着微弱的蓝光,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兴奋。兰德斯轻轻抚摸了一下小轰,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场混乱而又充满活力的游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阳光正好,青春正盛,这一刻的欢笑与胡闹,将成为他们记忆中又一抹亮丽的色彩。而在不远处,几个教授站在办公室窗口,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这场闹剧,摇摇头却没有制止——毕竟,适当的放松也是学院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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