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纭看了一下两位长辈,心一狠道:“不是,其实女方家是很少有摆的,只不过是当时咱们沈家去年不是情况特殊嘛,不好大摆宴席,那我们家那边儿就得摆了,就是我父母想让人知道我是嫁出去了,不是就不明不白的跟着走了,那不成私奔了吗?”
沈大伯一愣。
沈爷爷也是有些意外:“所以你们家其实当时是在给我们擦屁股。”
林纭道:“那倒不能这么说,只能是互相打个穿插吗?因为家里这边确实是当时比较乱,不太适合,那我跟沈越又确实应该是举办一下,当时在部队办,可是当时沈越不没有条件在部队办嘛,所以最后就只能选择在我们家那边儿办。”
沈大伯跟沈爷爷都明白,还是人家变相的护了他们小两口儿一下。
林纭又道:“你们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那毕竟我是他们的亲闺女嘛,我父母肯定会为我考虑的。”
林纭继续说:“放心吧,他们也说了,是因为京都这边暂时不好大办,也说他们就没来,在我们家那边儿就也办一下,算是两方办了,因为我哥跟我毕竟上京都待了那么长时间,大伙儿也知道嘛。”
“我父母也特意跟外边儿说了,是因为我公婆心好,不让我上边境跟着受苦去,所以才让我跟娘家待着的,就说过一段时间就直接去随军。不是沈越当了上门女婿。”
“不过我也得快点儿去随军了,今年过完年怎么也得随军了,现在就有人开始说小话儿。”
沈爷爷:“说什么?说沈越见利忘义,跑了。”
林纭:“有这么说的,也有人说是我们家是往自己家脸上贴金,说沈越看不上我了,两口子打架了,反正各种猜测都有吧,因为我毕竟是生活在娘家,这要是生活在婆家就不会有这么麻烦了,就是还是那句话,固有思想。”
沈爷爷:“那要是去随军,你就在那儿待不到一年,你也去呀。”
林纭一笑道:“那先去住一段时间呗,之后要是那个沈越就调到京都了,我们的关系调转可能慢点儿,我就先回家那边待几个月,之后我们再来京都呗。”
沈大伯:“那我得盯着点儿,努力争取让你们一起进京都。”
林纭:“沈越能这么快就进京都吗?我还以为得后年呢。”
沈大伯:“如果你的那个承诺真能实现,那就有可能明年进京都。”
林纭想一想:“我还是去随军吧,那要是这样,如果可以尽量压制沈越到一年后。”
沈大伯:“你不都不想压着沈越吗?怎么又想压制呢?”
林纭道:“大伯,咱们俩想的不一样,我想着是上面儿不压沈越的军功!全记在沈越自己身上,该升职升职,就是吧我是想着如果沈越都到京都来了,我公爹是不是就不一定要安排到哪儿去了?”
沈大伯跟沈爷爷一愣。
沈爷爷:“你的意思是先把你公爹安排好,再调沈越。”
林纭:“对,我是改主意了,现在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觉着上层哪怕就是看在我的手里的配方也不会太压制沈越,我要的东西已经很少了。那么是不是沈越这方面,就是咱不说开后门儿,那正常的调动应该没有人去压制他了?我们家的资源我想用在我公爹身上。”
沈大伯:“你只要手里攥的住,到最后咱谈呗,你有谈判的基础,这点我信。”
沈爷爷想想:“我也觉的这么做好,确实是可以先把你公爹安排了,可是那沈逍跟沈超就不好回京都了。”
林纭想想:“我觉得沈超哥也有可能回,就是沈逍哥得在外边儿飘几年了。”
沈大伯道:“也就是说你们还是没放弃让他那个转业。”
林纭:“沈超哥一直在准备了,这半年跟我通讯来往中问了不少经济方面的东西,那在这样的情况下,哥都努力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给他个机会呢?”
“我们现在就看上面儿的变动,只要我们家沈越调到京都之后吧,政策稍微允许一点儿,我就打算让了我沈超哥转业到京都啦,如果不能回京都,我们就把沈超哥弄我们村附近去。怎么样?”
沈大伯一愣:“这个行啊,到那了他跟你们村长连成一线一起发展挺好的。”
沈爷想想:“我觉得,不是非得到京都发展,从底下干起来更好走之后的路。”
林纭:“那你们要是这么说,那到时候就尽量把沈超哥调到我家那边去得了。或者你们不是说有试点吗?试点地区啊!咱们把哥调到那个试点地区去也行,我觉得在我们村附近发展会相对要保守慢一些,到那块儿应该会更迅速的发展起来。”
沈大伯:“那里属于摸着石头过河,就承担的风险会更大一些。”
沈爷爷:“确实是,到时候问问沈超,看他怎么选,稳一点儿就去纭纭家附近,要是他愿意承担这个风险,直接就扔到试点那边儿去得了。”
林纭想一想又说:“还有就是沈河哥呢?你们有没有什么规划,沈河哥最艰难的这一年,这不也熬出来了吗?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稍微给他往上提一提了呢?”
沈大伯:“暂时不行,沈河至少还得再压一年,怎么也得等谈判成功,把人都成功送出去了,再平稳一下,不然现在沈河变动,他就容易成为靶子。”
林纭:“那好,那个咱家谁跟沈河哥说说呗,也让他心里有个数,这些事情别指望我二伯,二伯母的,他们有的时候说话是真的含蓄呢。”
沈爷爷:“今年沈河回不来过年,他去年回来了,今年很多人盯着他,跟你二伯母他们打电话了,说今年他回不来。”
沈大伯道:“那没事儿啊,不是有沈越呢吗?他能回来京都过年,就过完年让他去一趟,反正他不得上老丈人那儿拜年嘛,他要是直接跟那边儿过年,沈河也正好由他安抚。”
沈大伯又道:“就是咱家基金怎么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