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可是那些动作我纠正起来费老多劲了,我到现在在使用时还会偶尔出错呢。”
沈越想想又道:“你们只想着就是忘了一件事情,可是我难受啊,人一旦形成肌肉习惯,你再去改,老难了。”
“前一段时间我出过一个任务,那个任务跟人短兵相接了,我有两回出手是习惯性还是原来的动作,就是差了那一点点,我要是一次用的是正确的动作,我可以一招毙命的,如果不是后来反应过来,我就受伤了呀。”
沈大伯叹气一声:“那当时不是怕你把大院儿里的孩子给打坏了吗?”
沈越:“那你们也在我稍微大点儿,懂事儿的时候就告诉我呀?这两年才改我这么多年的习惯可费劲了!”
沈越指着沈逍和沈超问:“那我两个哥哥他们呢?他们现在跟我一样吗?”
沈大伯一愣:“他俩是你父亲教的?我不知道呀!”
林星都愣了。
林纭举起小手,看着大家。
沈大伯,看了,笑了:“纭纭,我们家说话不用举手。”
林纭道:“我是不想打断你们,但是我又有些好奇吗?我好奇你们不考教他们的功课吗?”
沈大伯一楞:“我还真没有这方面考虑过,他们都是自己规划的。”
沈越:“我都是自己管自己学习什么,大伯就问我作业写完没,很少辅导我的功课,不会了让我问老师去。”
沈大伯直言:“那老师不就是教授课业的吗?要是都家长给教了,还要老师干什么。家长教些为人处事道理不就好了吗?”
沈越无语的说:“大伯,你说的好有道理呀!”
沈逍想想:“我在边疆的时候,父亲检查过。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偏差。”
沈超都说:“有的,我们学的也不是完全的杀招,大哥学的还好点,真假参半吧,我就跟小越差不多了。”
沈逍看着沈超:“那你改了吗?”
沈超:“父亲告诉我了,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就跟我说过了,父亲说之前是因为大院儿里的孩子有人出手伤人了,把人打骨折了,就没敢直接教我杀招。”
“大哥的身手,父亲有给纠正过来,大哥你应该有点儿印象,你仔细想一想,有一阵子父亲老跟你对打,说你哪块儿练的不对。”
沈逍:“啊,那我想起来了,所以父亲是那功夫没说,只是给把活儿干了。”
沈越气愤道:“那为什么你们没人管我?”
沈爷爷想想到:“可能你父亲认为我跟你大伯会给你纠正。”
沈越:“那倒是,关键父亲那功夫也没见着过我几回。”
沈二伯母:“这就是多人管孩子,都以为对方管了哈。”
大伙儿就笑,可是沈越郁闷呐。
沈越说:“你们都觉得无所谓呀,可是我累呀,我遭老罪了呀。”
大伙儿都明白沈越说的是对的,但是那又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
“那我们家里孩子以后怎么教呢?”沈二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林纭:“只教简单的军体拳呢?我听说现在部队的军体拳有一套只是强身健体的,还有一套杀招的,杀招非精兵不学。”
沈大伯:“你怎么知道这个的?小越告诉你的。”
林纭:“我堂哥林福说的。”
沈大伯:“倒是可以先教孩子那个强身健体的,后续的再慢慢教。”
林纭:“对呀,这样就省着改动作了。就像沈越说的那个习惯性动作,人的肌肉记忆一旦形成了,确实改起来很难的。”
沈大伯:“那行,那就按你们说的来。”
沈逍:“那我回去之后就教那套普通的军体拳。”
沈超:“哥,你先自己学学啊。”
沈逍:“不用学,我不自己教,我找小战士来打一遍军体拳,让孩子在后边儿看着。”
沈爷爷:“你倒是会用人。”
沈逍:“没有办法,那一套普通的,我学过,但是打着打着我就能把杀招带出来,所以就先不教了。”
沈二伯看向林星:“我看你刚刚很震惊的样子。你们家不是这么教孩子的?”
林星摇头:“不是啊,我们家孩子都是有大人跟着后边儿教导的,怎么说呢?我们家里的那一套是强身健体的,杀招很少溜走的招数倒是很多的。”
沈二伯:“你们都提了好几次,逃跑厉害,能溜走,那为什么呢?你们家就不想着进攻呢。”
林星:“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家那一套健身功法先教我们打基础,难度加起来先学的都是保命的,偷袭中对方重要部位,让对方疼,我们好溜。”
沈大伯也笑了:“诶,你们家的教导和林纭现在这么强势的性子不太一样啊。”
林星想一想:“我妹妹强势是因为她有足够的能力了,她现在的位置也是沈越在后边支撑的呀,那如果她没有这些,她强势的起来吗?她不也得溜吗?”
林纭:“对呀,我要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我就跟人逞强,那我就不是强势了,那我是找死。”
沈爷爷笑了:“哎,你们家是先学保命。之后加强自身,能力强了,底气就足了。”
林纭感叹道:“差不多吧?人嘛终归不能一帆风顺,终有起落的时候。”
沈二伯:“这个心态很好,我觉得我可以学一学。”
沈二伯又很严肃的看向林纭:“孩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跟我说句最到家的实话,你认为我丢失的那个孩子能找回来的几率有多大?”
林纭看向沈二伯道:“二伯,我认为那位哥哥是不在了的。”
林纭又看向沈二伯母:“甚至我内心希望他也是不在人间的,预测一下人还在会是什么情况,在没跟我们相认之前,他应该不会是安稳的长大的,必然要受很多的苦,相认之后难道就没有苦楚吗?难道人家心里就没有恨吗?因为我们的错让人家受了那么多的罪,现在呢,能不能回来?回来之后大家会不会对他有信任呢?各种问题吧我觉得都是伤害。”
沈二伯母低头想了很多。之后看着林纭:“你是站在他少受罪的基础上说是没错,但是站在我的位置上,我再怎么着都想我的孩子还活着,我就是想要那个弥补的机会,难道这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