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语晴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收起手机,走回客厅,脸上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妈,姐姐还是不听劝,她说她不会回来的。”
林慧雁的脸色更加难看,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死丫头,真是反了天了!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祝语晴轻轻拍了拍林春雁的后背,声音温柔:“妈,你别气了。姐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等她想通了,自然会回来的。”
林春雁叹了口气,拍了拍祝语晴的手:“还是晴儿懂事。你姐姐要是有你一半听话,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祝语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妈,你别担心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林春雁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好孩子,妈妈没白疼你。”
与此同时,祝尤颜坐在衣帽间的地板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袖。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这个世界仿佛突然变得陌生而冰冷。
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父母的冷漠、妹妹的虚伪,让她对这个家彻底失去了希望。
这个家,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最终,她哭累了,蜷缩在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鼻尖和眼睛都红肿着,整个人显得脆弱而无助。
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旧紧皱,似乎那些痛苦的经历仍如鬼魅般纠缠着她。
……
与此同时,祁氏集团总部。
祁霁野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面前的屏幕上正进行着一场国际视频会议。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左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佛珠,衬得他的气质愈发矜贵冷峻。
他的目光锐利,语气沉稳,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与俄国视频通话会议结束后,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指针正好指向六点。
他微微皱眉,随即站起身,迅速收拾桌上的文件。
周荣正好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叠刚刚整理好的会议记录:“总裁,这是刚刚整理好的会议记录,您……”
话还未说完,便被祁霁野打断:“放在我桌上。”
他头也不抬,语气淡淡地补充:“还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回去陪我老婆。”
说完,他拿起外套,径直朝门外走去。
周荣愣在原地,手里还抱着那叠文件。
他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忍不住吐槽,有老婆了不起啊?!
哼!
以往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泡在公司的总裁,如今有了夫人,这般早退。
万般无奈之下,周荣认命地将资料放到祁霁野办公室的桌子上,而后又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
他继续加班,嘴里嘟囔着:“真是万恶的资本,自己早退,留我们加班,我这单身狗还得苦哈哈地干活。”
向来以工作狂着称的祁霁野提前下班的举动,在公司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员工们纷纷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天哪,我没看错吧?总裁居然提前下班了?”
“我看到了,总裁真的提前下班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是啊,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以往这个点儿,总裁可是雷打不动地在办公室呢。”
“没错,平时总裁不是恨不得住在公司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早下班?是有什么喜事吗?”
“你们瞧瞧,我看着平日里高冷的总裁,现在满脸春风得意,这个喜事不会是急着回去陪老婆吧?”
“老婆?你傻了吧唧了吧?总裁身边连个母苍蝇都没有?还陪老婆?我看你是上次发烧,烧坏了脑袋了吧?”
“就是,我们总裁向来不近女色。难道你们忘记了,上次那个新来的秘书部实习生,想要勾引我们总裁,直接被总裁一脚踹飞好十几米,那个实习生都差点挂掉呢,你觉得以总裁这么粗暴狠厉的样子,会有老婆吗?估计连女朋友都没有呢。”
“切,你们这些大男人你懂什么?反正我看总裁那急匆匆的样子,就觉得总裁肯定是急着回去陪某个很在意的人。”
“啧啧,没想到咱们高冷的总裁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行了行了,别八卦了,赶紧干活吧,总裁走了,咱们可还得加班呢。”
员工们你一言我一语,对祁霁野提前下班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与猜测。
办公室里,一时间热闹非凡。
祁霁野走出祁氏集团大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早已等候在门口。
司机徐永见到男人出来,立刻下车,恭敬地打开车门。
祁霁野走在后椅上,瞥了一眼放在旁边他委托徐永购买的朗姆蛋糕,嘴角不自觉上扬。
“回月湾之院。”
“是,总裁。”徐永恭敬地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祁霁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他的左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佛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珠子,脑海中浮现出祝尤颜那张娇俏的小脸。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月湾之院,停在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
祁霁野下车,心里想着自家小娇妻,提着朗姆蛋糕快步走进别墅。
张管家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少爷,您回来啦?”
祁霁野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张伯,少夫人呢?”
张管家抬手示意二楼:“少夫人在上面的衣帽间呢,已经试了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祁霁野听后,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试了这么久的衣服,还没出来?
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赶紧把朗姆蛋糕放在桌子上,随即快步走上二楼,来到衣帽间门口。
“咚咚咚——”
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柔地喊道:“宝宝,你在里面吗?”
水晶吊灯在长廊投下细碎光影,他侧耳贴着门板,屋内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却只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祁霁野又敲了敲门,声音提高了一些:“宝宝,宝宝?”
可依旧没有得到祝尤颜的回应。
祁霁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他担心自家小娇妻出了什么事,顾不得许多,立刻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