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童话,一千零一夜,鲁滨逊漂流记…”
看着床上散乱的几本儿童读物,元朗整个人都有些麻了。
没人给讲睡前小故事,就自己看是吗?
谁能想到三十出头的处级县长,睡觉前会看一些稚嫩的儿童读物。
真是肚皮里隔着满满的少女心呢…
过于反差,且让元朗匪夷所思了些,你要是放些成人玩具,元朗都敬你是条汉子。
可放几本幼稚读物,你在搞什么啊?
“清瑶,我喜欢你,我真的特别爱你。”
“你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忽然,屋外传来南翔的低吼声,紧接着传来两人脚步的推搡声。
元朗丢下让观众老爷白高兴一场的幼稚读物。
跑到门口打开一个缝隙,看了出去。
只见满脸通红的南翔,抓着曹清瑶的双手。
那恶心人的嘴,不停的往上去凑,而曹清瑶满脸不悦。
一直在挣扎反抗,两人从门口一直后退到客厅沙发。
“清瑶,我真的好爱你,你姑姑都来我家提了几次亲了。”
“你为什么还不同意呢?”
“我哪里比不上你那个小跟班了?”
“让我亲一口好吗,我只亲一口,就一口…”
看到这一幕,躲在屋里的元朗,低声怒斥道:“禽兽…”
刚准备想冲出去阻止时,却听到曹清瑶传来一声“阿哒…”
然后就看到南翔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肚子疼的龇牙咧嘴。
“南翔,你要死是吗?”
“我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看看你今晚想干什么?”
曹清瑶穿着拖鞋,踹了一脚,险些没站稳。
气冲冲的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地上的南翔立马起来,换了副嘴脸哀求道:“不要,别,别打…”
“对,对不起,我刚才喝多了,再,再也不会了。”
可曹清瑶却没搭理他,继续拨打着号码。
“贱人,今晚我就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曹家还有的选没。”
“你姑曹淑芬家巴不得把你送给我们家。”
见曹清瑶依旧要打电话告状,窝了火的南翔在酒精的催熟下。
低吼一声,啪的打断了曹清瑶手中的手机。
然后饿虎扑食般,把穿着睡衣的曹清瑶压在沙发上。
“放开我,你个畜生,南翔,放开我…”
可女人的体力终究比不上男的,尤其是醉酒男性。
那薄如蝉翼的睡衣,此刻跟没穿一样。
“救,救我…”
绝望反抗的曹清瑶,眼角泪水流下,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哈哈…”
南翔跟疯了一样,大吼大笑着,可话音刚落。
便感觉后脑遭受了重击,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直接给甩到一边。
然后看到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麻蛋,我不是人啊?”
“砰…”
元朗可一点没手软,低吼一声直接一脚踢上去。
“说啊,我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啊…”
“操…”
南翔忍着疼痛,躺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元朗。
眼神里迸发出强烈的杀意,这小畜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真跟这小子好上了?
而曹清瑶那边,立马拿出手机给自己亲姑曹淑芬打过去。
“怎么了,清瑶…”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说怎么了?南翔刚才想强暴我。”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下家?”
“你可真他妈是我亲姑啊…”
气急败坏的曹清瑶也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立马又给公安局长丁建新打过去了,十几分钟后。
丁建新带人脚步匆匆的赶到,看到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南翔。
眼神瞥向元朗在询问什么情况。
“这小子喝了点酒,大半夜骚扰曹县长。”
“想整一场入室抢劫的恋爱,看给他能的。”
“你带回去调查一下,该判就判…”
不用曹清瑶说话,元朗刻意避重就轻的简单说了下情况。
“额,好,把人带走…”
丁建新并不认识南翔,元朗也没说背景。
以为是个普通的登徒子呢,立马大手一挥。
把神志不清的南翔给押走了。
而曹清瑶此刻还在接电话,打电话,至少这件事发生后。
南曹两家的长辈,都被惊动了。
元朗没说话,只是把屋里简单收拾了下,然后坐在旁边。
等曹清瑶跟家里沟通完再说,要说他不慌是假的。
毕竟打了副省长儿子,仇只会越来越深呢…
可再给元朗一次机会,该出手还要出手。
总不能真眼睁睁的看着领导被人玷污在自己跟前吧?
十几分钟后,丁建新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人什么来路?刚到局里,我就接到市局让放人的电话。”
听到这话,元朗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只回道没啥事。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这太正常不过来。
小池塘怎么可能困得住娇子…
事后丁建新得知南翔身份后,差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在回警局的路上,下面的人已经开始拳打脚踢的审讯了。
免不了遭人记恨啊…
这也是元朗故意隐瞒身份,想借机把丁建新拉到自己船上。
“领导,市局让县局刚才把人放了。”
挂断电话后,元朗看向脸色还有些煞白的曹清瑶出声着。
“我知道,他被叫回省里了,短时间不会再下来了。”
“也算好事吧,不用再担心他近期会针对你了。”
曹清瑶放下电话,茫然的点点头说着,可心里却感觉很是无助。
势不如人,权不侧重,哪怕自己险些受了侵犯。
曹家也只能口头训斥几句,对南翔没有丝毫影响。
“好吧,那你这边没事的话,我,我就先回去了。”
元朗内心松了一口气,只要南翔不搞事,给自己点发育时间,一切都说不准。
“别,别走…”
“今,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元朗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曹清瑶瞪着水汪汪的眼睛。
很是扭捏的出声挽留,显然刚才的事,让她还有点后怕。
可元朗却求之不得能留下来,立马坐到曹清瑶旁边,给了她一个宽厚的胸膛。
这个女人很自然的靠了过来,然后眼角不停的流泪。
可元朗一摸口袋,空空如也…
麻蛋,就今晚机会最大,可恰好今晚没给孩子买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