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二人听进去了陈全功所说的话,异口同声的说。
而在此时的落滩城高府内。
高彪看见迎面走来了十二个人。
刚想指责他们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就擅自闯入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司马!
高彪看着其中一个噬魂宗十二元老喊道。
噗嗤!
听到这样的称呼,除了大司马外其他人都不禁笑了出来,就连金护法也是合不拢嘴。
看见大司马的高彪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城主威风可削了不少。
“大司马,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小落滩啊。”高彪看着名为大司马的人说道。
“大司马,哈哈哈哈哈哈。”其他的人已经笑到捧腹了。
王婆和高彪倒是一脸迷惑。
“司马南月,你什么时候改名为大司马了哈哈哈哈。”十二元老还在不停打趣着。
司马南月,噬魂宗十二位元老之一,元力三十一点。
司马南月听到后满脸尴尬。
“好了好了,我们来是说正事的。”虽然很是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告示是我们贴的,想着让高城主帮忙找找人,不知可否呀?”司马南月问道。
“大司马客气了,当然可以。”高彪殷勤的说道。
说罢便把王婆拉了过来。
“她,她知道。”高彪给了王婆一个眼神。
“哦?你知道?”司马南月盯着王婆说道。
王婆看着面前十二个人,内心不禁有些发怵,毕竟连高彪都害怕的人,何况她一个小小的花楼老鸨呢。
王婆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司马大人。”
“我只知道告示上的人往着唐城的方向去了。”
唐城!
司马南月听到是唐城,表情瞬间变得不好了。
“金护法,这…”司马南月看着金天继说道。
“看来得去拜访一下老朋友了。”金天继无奈的说道。
“走吧,趁着紫丁游不在,找到了那小子能好好和紫丁游邀个功。”熊纪舒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常青就已经想的要邀功了。
“多谢高城主。”常青向着高彪抱拳感谢。
“有劳高城主了。”金天继也是给了高彪一个微笑。
“大人太客气了。”高彪急忙说道。
他知道,既然连司马南月都敬重的人,自己也当然不可怠慢。
“大人们若不嫌弃,在小城饱餐一顿再走,省的路途遥远,舟车劳顿。”高彪盛情的邀请。
“不了高城主,我们来此有要事要办,就不多做停留了。”司马南月婉拒了高彪的好意。
说罢,几人便转头离开了高府。
看着他们离开,高彪和王婆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雪山,赤莲云观内。
陈全功带着熊纪舒和唐果在赤莲云观中四处观看。
熟悉着每一个地方。
莱气轩,万梅花园,御书阁,修罗场,云观擂台,丹药房以及武器仓库。
面对各种稀奇的东西,对于第一次看到的熊纪舒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看的熊纪舒更是眼花缭乱。
“修罗场你们以后会常用,外门弟子都在那里修炼。”指着面前的修罗场说道。
“外门?”熊纪舒不懂外门的意思。
“宗门弟子有等级区分,分为内门和外门,内门大部分都是护法们最得意的弟子。而外门嘛,就是普通的学徒。”陈全功耐心的为熊纪舒解释。
嗷~
熊纪舒这才明白。
“莱气轩是掌门修炼之处,万梅花园是八大护法的修炼之处,至于云观擂台你们可能用不到。”
正当陈全功聚精会神地为熊纪舒介绍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陈全功的说话。
“哟,陈全功,你收徒弟啦?”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出现在三人面前,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有男有女。
“御书阁,丹药房和武器仓库我就不多说了。”陈全功没有搭理面前的男人,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见陈全功不搭理自己,男人脸色铁青。
“喂,陈全功,我问你话呢!”男人显然有些怒了。
“师父。”熊纪舒也是觉得这样不是很好,所以想要告诉陈全功有人。
陈全功看了熊纪舒一眼,随后抬头看向了男人。
“怎么?”陈全功语气很冲。
“你说怎么了?”看着陈全功这般态度,男人更是火大。
“哦,师兄好。”陈全功仍旧是一种爱搭不理的态度。
男人的火气直接就被陈全功点燃。
男人右脚一个用力,踩到地面上,无数的元丝在地底中游走,直到来到了陈全功三人脚下。
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人就被这元丝拽起,飞到半空。
元丝牵引!
这时的男人隔空掐住了陈全功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让你再猖狂。”
“想死你就直说,不是十年前相约好要摆擂吗,擂台在哪?快让我在擂台上一拳打死你。”男人此时怒火中烧。
男人掐的陈全功喘不过来气,陈全功却用尽全力吐出了几个字:“奸,诈,小,人。”
这四个字如同匕首一般直插男人的心口,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手,同时也收回了元丝。
熊纪舒三人由于没有了元丝,也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陈全功从地面爬起,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一个月以后,擂台相见,阮瑀。”
阮瑀,十七点元力,赤莲云观内门弟子。阵者学系,属性为火。
陈全功也不甘示弱。
“输了怎么办?”
“输了,当然是你去死啊。”阮瑀似乎胸有成竹,肯定会赢得这场比赛一样。
阮瑀十年前就想要陈全功的命了,只是并没有合适的理由。
而在这赤莲云观里,又不能明目张胆杀了陈全功。
现在有了陈全功这句话,要是摆擂台的话,正好可以趁着擂台将陈全功杀了。
“走,咱们走。”阮瑀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才满足的离开。
“师父。”见阮瑀离开,熊纪舒上前询问着陈全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
“没事,一条疯狗而已,不足为惧。”
在陈全功眼里,阮瑀原来只是一条惹事生非的疯狗而已。
“那这擂台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