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凌浩天听到在自己迎娶太子妃的大婚喜日,郡主季念慈竟然敢派人来骚扰太子妃。太子凌浩天的心中涌起冲天的怒火。太子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厉的声音似裹挟着寒冰。
太子凌浩天咬牙切齿的说:“什么!竟然有这种事!谁给她的胆子,季念慈哪来的脸?她还真敢想,竟然敢在我的大婚之日让我的新娘太子妃去给她接生!”
太子凌浩天看到太子妃南宫青月的脸色不是太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能惊吓到了太子妃。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可不能惊吓住自己的太子妃。
凌浩天不好意思的对太子妃南宫青月说:“抱歉,月儿,突然得知季念慈敢在咱们大婚那天来骚扰你,我太生气了,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没吓到爱妃吧?”
太子妃南宫青月柔声劝解凌浩天:“太子夫君,月儿哪有那么娇气?太子先不要生气,咱太子府的宫人们做的很好,将季念慈的两个丫鬟拦在了外面,没让郡主季念慈派来的人进道喜房骚扰我。月儿也是后来听小豆芽汇报才知道的。”
太子凌浩天心中本来就讨厌郡主季念慈。听到季念慈居然敢在自己大婚的日子派人到太子妃南宫青月跟前放肆。太子暗暗想着要和父皇,母后好好聊聊,绝不能再纵容郡主季念慈了。
太子凌浩天说:“月儿,这事不算完,这个季念慈,我再不给她点儿教训,她还会有胆子跳到咱们面前蹦哒。她就是一只癞蛤蟆,不咬人,真的很膈应人。宫人们也是的,怎么没人跟我汇报啊!”
太子妃南宫青月娇嗔着说:“太子夫君,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责罚宫人们啊,他们做的已经很好了。只是,我那个徒弟盘春妮跟着季念慈走了,到现在也没消息。也不知道郡主季念慈是否顺利生产。”
太子凌浩天一脸思索的说:“月儿不要为此忧心,回头我去找父皇和母后,皇姑姑和季念慈都没资格不经太子妃同意就将爱妃身边的人调走。”
太子妃南宫青月叹息一声说:“哎!当年在耶律国东州府盘古镇青山村时,我看到那个盘春妮小小的年纪就失去了双亲。和她的爷爷相依为命,生活艰难就动了恻隐之心。
我将盘春妮带在自己身边学医,供她和她爷爷吃喝,给他们祖孙两个买四季衣服和鞋袜。还尽力让他们祖孙俩多赚些银钱。
我把她们祖孙俩从青山村一起带到耶律国的京都皇城。来赤焰国时也将他们祖孙俩一起带了过来。是我的疏忽,没有发现盘春妮年纪大了,见识多了,她的心也大了。”
太子凌浩天一脸心疼的看着南宫青月,心中担忧,月儿善良,无私的帮助盘春妮,传授她医术,还让他们祖孙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月儿的好心却养大了某些人膨胀的胃口。月儿肯定很伤心。
太子凌浩天握着太子妃南宫青月的手说:“月儿,不要伤心,有些人不懂感恩,是她们没有福气。早发现了也好,月儿,对于那些贪得无厌,不懂感恩的小人也不要太过仁慈。”
南宫青月叹息一声说:“哎!太子夫君,也怪我收徒太不谨慎了,学医的人如果太重名和利,是很忌讳的。好在还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我已经安排红花和翠柳密切关注潘春妮的一切行为。
如果盘春妮不知悔改,做出背叛我的事。我会消除她这几年的记忆,送盘老爷子和她回到耶律国东州府盘古镇青山村。让他们的生活回到原点。”
太子凌浩天伸出双臂拥着太子妃南宫青月说:“月儿,爱妃,你心里有数就行。也许人的命运是上天注定,我们没必要劳心劳力的去改变别人的命运。不要为那些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人烦心。以后有我,月儿不要太劳累。”
太子妃南宫青月窝在太子凌浩天的怀中娇笑着说:“好!辛苦夫君了!月儿也是这么想的。以后有太子夫君的疼爱,月儿享福了。”
此时,在赤焰国的郡主府里,长公主凌啸云正在劝说自己的女儿季念慈:“念慈,我劝过你多少次,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现在你怀着身孕,要好好养胎。千万不要再干损人不利己的傻事了。”
郡主季念慈满脸不甘心的对长公主说:“娘,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太子表弟把那个南宫青月宠得和眼珠子似的,就连皇舅舅和舅母也都护着那个南宫青月。”
长公主看着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女儿真是心累,可是她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女儿之所以这样,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不该对她太娇惯。她的性格已经形成了,想要扭转真是太难了!
长公主凌啸云想到自己的女儿季念慈在太子婚宴上弄出的事情后,皇兄严厉的警告和皇嫂难看的脸色。再难也要劝女儿季念慈不能再胡闹了。否则,后果真的是自己和女儿承受不了的。
长公主凌啸云忍着气说:“傻女儿,你也看到过太子妃南宫青月几次,人家确实非常出色。即便本宫是你的亲娘,也不得不承认南宫青月确实比你强太多。你已经嫁为人妇了,别再去太子妃面前自取其辱了!
如果你再继续胡闹,惹怒了皇上,皇后和太子,把那仅剩的一点儿亲情都做没了,咱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听娘亲一句劝,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郡主季念慈的脸上因为心中的愤恨有些狰狞扭曲。长公主的话更加的刺激了她。季念慈愤愤不平的想着:自己的娘亲也这么贬低自己。那个南宫青月除了长的比自己妖艳一些,其他的哪点能和自己比?
郡主季念慈对着长公主尖声吼叫:“你是我的亲娘吗?不帮自己的女儿就算了,还帮着外人一起贬损自己的女儿!我为什么比不过那个妖媚的南宫青月?怪我吗?是谁把我生成了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的错!都怪你!都怪你……”
长公主凌啸云被自己的女儿说出的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扬起的巴掌却怎么也没有落下去,但是心里却像冰渣浸泡一样的难受!这是自己从小捧着长大的女儿!自己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就养出了一个这样的玩意儿!
长公主凌啸云身边的嬷嬷看到郡主纪念慈把公主气得脸色难看,公主抖动着身体发不出声音,嬷嬷吓得脸都变色了。她急忙上前用手轻抚着长公主凌啸云的后背为长公主顺气。
嬷嬷小心翼翼的劝解着:“公主殿下,千万别和自己的孩子生真气呀!郡主怀着身孕,脾气难免焦虑。公主殿下,先给郡主一些时间,郡主自己慢慢想通,就好了。”
长公主凌啸云感觉浑身无力,也懒得再面对这个疯癫的女儿。沉着脸,咬着牙说:“好!好!既然郡主这么怨恨本宫,就当本宫没生你好了!季念慈,从现在开始,本宫不会再管你!你好自为之吧!景嬷嬷,咱们走!”
长公主凌啸云今天真的被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季念慈气狠了。她撂下一句狠话,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郡主季念慈看到长公主真的生气了,从自己记事以来,自己的娘亲从来没有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季念慈一下子就慌了!她急忙站起身一边喊着:“娘亲!”一边伸手想要去拽长公主。
不料,意外突然发生了!长公主凌啸云走得急,郡主季念慈情急之下伸出去的手并没有抓住长公主的衣衫。悲催的是郡主季念慈的脚步没收住,她肥胖的身躯向前扑去。
长公主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郡主季念慈:“唉哟!啊!疼……”的惨叫声后,她扭过头去,惊恐的发现刚刚还声嘶力竭忤逆自己的女儿狼狈的趴在地上。
长公主凌啸云顾不上再生女儿的气,急忙呵斥旁边的丫鬟仆从们:“还不快去将郡主扶起来,快去传府医!”
景嬷嬷颤抖着声音指着郡主季念慈的身下说:“公主,不好了!郡主出了好多血……”长公主看到女儿身下淌出的血,她的脸上血色顿失,身子摇晃了一下。
景嬷嬷和另一个丫鬟赶紧一左一右的扶住了长公主。几个丫鬟婆子七手八脚的将郡主季念慈抬到了床上。季念慈身下的血流不止。长公主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女儿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很快,郡主府的府医就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如果南宫青月在这里,一眼就会认出,郡主府府医身边的正是南宫青月的徒弟盘春妮。
原来,盘春妮在太子妃南宫青月大婚那天,在太子府的喜房门口跟着郡主季念慈的两个丫鬟走了之后,就随郡主季念慈来了郡主府。
郡主季念慈得知盘春妮是南宫青月亲传的弟子。且盘春妮擅长妇科。心中就有了算计,如果自己将南宫青月身边有能力的人都挖过来,为自己所用,南宫青月还有什么倚仗和自己较量呢!
郡主季念慈很大方的给了盘春妮一千两银票。并且和颜悦色的对她说:“既然,盘大夫是妇科圣手,就留在郡主府为本郡主效力吧。至于太子妃那里,本郡主过两日去和皇舅舅说,本郡主要了你,皇上舅舅肯定会答应的。”
盘春妮看到郡主出手就给了自己一千两银票,心里非常高兴。暗暗吐槽:不愧是皇室的人,出手就是大方。自己跟在师父南宫青月身边好几年了,也没攒下一千两银子。
师父赚了那么多钱,宁可养那么多乞丐,也不多给自己这个徒弟。哼!反正自己也要学得差不多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既然师父对自己不好,眼前就有更好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抓住。
盘春妮几乎都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郡主季念慈的要求,她非常确信有郡主季念慈做保,让自己来郡主府任职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太子妃也不会忤逆皇上,拦着自己不放。
在盘春妮投靠了郡主府的当天,红花和翠柳就向太子妃南宫青月汇报了盘春妮投靠了郡主府。南宫青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她淡淡的说:“既然盘春妮选择了她要走的路,那咱们就成全她。
师徒一场,我哪能不成全她。红花,翠柳,你们姐妹俩去我外祖父家和我外祖父,外祖母说明情况。再将盘老爷子给盘春妮送过去,跟盘春妮传一句话,就说我和她的师徒情分到此为止,祝她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一路走好!”
红花和翠柳对视一眼,盘春妮那个忘恩负义的丫头竟然敢背主,她的好日子走到头了!盘春妮还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还在郡主府做着享受荣华富贵的美梦呢。
可惜,现实很残酷,盘春妮刚做了一晚上的美梦,就要崩溃了!当郡主季念慈身边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找府医说:“李大夫,郡主摔倒了,流了好多血,快!快去救!……救郡主。”
府医李大夫眼珠子一转,对着跟自己趾高气扬的盘春妮说:“盘大夫,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郡主称赞你是妇科圣手。快咱一起去,正好老夫跟你学几招。”
盘春妮心里一惊,郡主季念慈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么多人伺候着她,郡主季念慈怎么还摔跟头了呢?真是的,自己刚来郡主府一天,就遇到了这么棘手的问题。
不管盘春妮心里多么纠结,也不得不跟着郡主府的府医一起过去。她对郡主府的府医说:“李大夫,稍等,我去取我的医药箱。”
可是当盘春妮去自己的房间拎自己的医药箱时,发现自己的医药箱不见了!盘春妮大惊失色,自己的医药箱在郡主府怎么会不见了。她赶紧去翻自己藏银子的背包,发现藏银子的背包也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