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气氛温馨和谐。
驰妈妈给吴所谓夹菜,不停抱怨驰骋没照顾好吴所谓,害她儿媳妇都瘦了。
吴所谓笑的眉飞色舞,眼底的泪痣都跟着飞扬:“妈,您别光给我夹菜,您也吃。”
驰骋闷头干饭,偶尔给吴所谓夹菜,就是不看他爹的臭脸。
驰爸爸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对吴所谓道:“大畏,你妈说的没错,工作在重要,也没身体重要,以后别那么忙,多在家陪陪驰骋……”
正低头干饭的人筷子一顿,嘴角忍不住上扬,夹一筷子菜送他爹碗里。
驰妈妈见了偷笑,吴所谓闹了个大红脸,忙不迭点头附和:“其实也没那么忙,就是怕驰骋太辛苦,我给他打打下手。”
驰骋夹菜丢吴所谓碗里,一股哀怨气息瞬间笼罩过来。
驰爸爸没看到儿子满眼怨妇模样,还在跟吴所谓说话:“你不用谦虚,这三年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你跟驰骋不一样,他是钢筋铁骨可劲造,你得好好保护身体。”
“是是是,你爸说的对,你要听话,以后有什么活交给驰骋……”驰妈妈给吴所谓盛汤,热情的他有些坐立难安。
驰骋抢在吴所谓前面接过汤碗试了试温度,这才放到他手边:“不烫,喝吧!”
驰妈妈不满的瞪儿子一眼:“对你妈怎么没这么体贴?你个死孩子。”
“那不是有我爸吗?哪用得着我。”驰骋剥好虾肉送到吴所谓碗里,很怕他在爸妈面前吃不饱。
饭桌上响起驰爸爸的冷哼声:“白眼狼。”镜片下的双眼快要翻出天际了。
吴所谓看着三人吵吵闹闹,心里暖洋洋的。
自从妈妈去世后,只有来驰家老宅时,才会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若不是驰骋执意要过二人世界,他都想留在老宅陪二老了。
“今天有什么安排?”驰骋关上车门,见吴所谓在傻笑,伸手刮他鼻子询问。
吴所谓回神,转头拉安全带时,被驰骋抢先一步拉住,脸上被两片柔软覆盖,沾之即离。
三年的老夫老妻,吴所谓早已处变不惊:“今天周六,应该没什么事情,我周一要去乐总家看看环境,也好出具设计方案。”
听到乐总,驰骋的好心情瞬间消失:“让下面的人去做,或者我亲自处理。”不能让大畏与乐琦接触过多。
车子缓缓驶出老宅转入辅路,有小孩抱着皮球跑过,身后跟着一群保姆随侍。
“那怎么行。”吴所谓反驳:“我与乐总的生意,你不许捣乱……”
一脚急刹停在路边,驰骋转头瞪他:“什么叫捣乱?合同而已,谁去不行?为什么非你不可?”别告诉我你看上了那个叫乐琦的,老子弄死你。
驰骋瞬间转变的情绪,使车内充斥着压抑感,那双黏腻阴湿的眼眸,瞪的吴所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若被毒蛇盯上,随时随地会发起攻击。
“驰骋,你讲点理好不好?我跟乐总签的合约要求是必须我亲自设计,亲自动手安装,否则算毁约,毁约是要赔钱……”
吴所谓娇艳欲滴的嘴叭叭个不停,一点不给驰骋反驳的机会,气得他伸手抓住他后脖颈拉过来吻上去。
唇齿交缠,驰骋吻的又狠又凶,恨不能将吴所谓的舌头吃了,省得他这张嘴说的都是他不爱听的话。
强势,霸道。
吻的吴所谓呼吸不畅,一张脸憋的通红,嘴唇又麻又痛,就是推不开驰骋。
皮球砸在车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打断驰骋扯吴所谓衣服的动作。
“小少爷,砸坏别人的车,老爷是会骂的……”车外响起焦灼而又急躁的声音,一群人冲过来抱起顽皮的小男孩。
孩子长得粉雕玉琢,挥舞着双手不停抓挠:“别抱我,我的球……”
这么一闹,驰骋暴戾的脾气逐渐消散,重新启动车子上路:“毁约吧!”
想起乐皓,乐琦两兄弟帅气的脸,他就陷入深深的危机感。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大早晨起来拉着大宝大战三百回合,硬是不让他出去见客户。
结果,他气昏了头直播给汪朕看。
惹的大宝生气闹分居,今早好不容易哄好,现在又开始了。
吴所谓正生气驰骋无缘无故发疯,听到他说毁约更恼了:“毁什么约?你知不知道这年头挣钱有多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个大单,你说毁约就毁约,你想我们下个月喝西北风吗?”
“我养你,你怕什么?”
“那是养不养的问题吗?驰骋,你到底懂不懂我,能不能尊重我一下?”许是太过生气,吴所谓的嗓音都变了调,侧身瞪驰骋。
驰骋将他按回去:“老实坐着。”
车内响起吴所谓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抽出车载抱枕当成驰骋,打的虎虎生风。
主驾的人全当看不见,一边转方向盘,一边观察周围情况。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他有点草木皆兵。
手机铃声响起,驰骋按下车内蓝牙接通电话,立刻传来刚子的声音;“驰总,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一个?”
驰骋转头看吴所谓,发现他睡着了,抱枕丢在脚下,蹂躏的变了形。
将车停在路边,安顿好吴所谓,他才开口;“别废话,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