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累着了,我这屋子大半个月没收拾了,你可以分几天进行嘛”
杜钟从枕头旁拿起钥匙串,取下自行车钥匙递了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淮茹接钥匙的时候,像吃他豆腐一般,把整个手都摸了一遍。
杜钟看起来没有在意,心里已经提高戒备,果然,猎人都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他才不会上当呢。
“好了,天不早了,要是再待下去,我怕有人要说闲话了”
秦淮茹捋了捋散落的秀发,露出迷人的笑容,“别怕他们乱嚼舌头,咱们两个清白着呢”
“啪嗒!”
自行车钥匙不小心掉在地上,秦淮茹连忙弯腰去捡,诡异的是,她并不是蹲下去,而是叉开修长的大腿,直着上半身俯身去捡。
从杜钟这个风向看去,盘扣里面的风景可以看到一大半,但是也只是一大半,至于其他的,显然不可能。
好一个色诱之术!
秦淮茹扭动着腰肢离去,屁股上的肉晃来晃去,来到门口转身关门时,眼睛还盯着杜钟。
她想象中充满欲望的双眼并没有出现,杜钟居然又低下头玩起套圈圈游戏。
老娘还没这破游戏好看吗?
秦淮茹气呼呼离去。
第二天中午休息时,带上毛巾还有小铁桶,拿着自行车钥匙去帮杜钟清理自行车,路过的工友,笑着打趣她是不是在打理自己家的车子。
秦淮茹对这些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就是保持这种模棱两可的状态。
等把车子洗好,去还钥匙,却发现杜钟居然不在诊室!
秦淮茹找到正在清理病床的孙姐,告知原由,她有些惊讶地说道,“杜医生没有告诉你吗?他现在一三五接诊,二四六外出,星期天休息”
秦淮茹大感惊讶,“一个星期只接诊三天了啊?那机械车间的病人怎么办?”
孙姐翻翻白眼,“瞧你这话说的,杜医生又不是出去玩,二四六是出去接诊”
秦淮茹意思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歉,杜钟出去接诊,那自然是给领导看病,四九城的领导多如牛毛,一砖头都能砸到三个,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得罪人。
厂里给杜钟配的侉子可不是摆设,受杨老爷子召唤,他这会已经在一处机关大院,给一大群大爷大妈做检查。
现场好评声不断,但是并没有激发每日签到奖励,杜钟无奈撇撇嘴,这群机关退休的大爷大妈,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嘛,估计也就那样。
他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另一边的棒梗也忙得不可开交。
袁学长自从上次在钢铁厂和棒梗分开,今天又找了过来,他知道棒梗手上有四块钱,他想搞过来。
于是经过他的一番花言巧语,棒梗得知一个来钱更快的地方,立马跟他来到钢铁厂旁边的帽子厂,这里有一个废弃的锅炉房,现在成了一个小赌场。
对,没错,就是赌场,60年代特色的赌场,拿命赌的那种!
赌场不大也就二三十个平方,但是摆了三张桌子,且都围满了眼神狂热、亢奋的人,有的在玩扑克,有的在玩牌九,有的适合入门,玩的是猜大小,棒梗玩的就是这个。
交了一毛钱的管理费,棒梗得以上桌投注,袁学长和管理者柯五哥使了个眼色,意思这人是他拉来的,该给的好处不能少。
烟雾缭绕的赌桌前,棒梗没有被刺鼻的烟味,还有压抑的喊叫声打扰,他像一块海绵一般,吸收着赌博的知识。
他的小秘密除了能让动作更加敏捷,对于五感的加强,似乎也有效果,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看看的原因之一。
猜大小的玩法很简单,大、小、豹子,三个选一个,绝大多数人都是押大小,只有最疯狂的赌徒,才会押豹子通吃试图翻本。
“买定离手!”
“下注了,下注了!”
“还有要买的没有?”
“开!开!开!”
“大大大!”
“大大大!”
“2、2、3,小”
“唉!!!”桌子一圈集体叹气声,已经好几把小了,没想到这把还是小,真是没天理。
棒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虽然脸嫩,但是赌桌可不管这些,有钱就是大爷。
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发现一个致命漏洞,不过这漏洞对他来说,却是致富之路!
荷官摇完骰子,才让人下注,他凭借出色的听力,发现骰子落点的声音不一样,使用排除法将其他几个面排除,就可以知道正确的点数。
但他能力有限,只能确认一个骰子,且只能是5朝上的精准点数,剩下两个完全要看运气。
观察好几次后,棒梗终于出手了,当他押了一毛钱大的时候,一大部分人押在了小,这次押大的只有三成的人数,押小的人还在嘲笑他给庄家打白工。
“买定离手!”
“还有要买的没有?”
“快开,快开,这把不是小,我倒立撒尿!”
“拉倒吧,都输的当裤子了,还在这骗喝的”
桌子周围一片嬉笑声,袁学长对棒梗终于出手感到高兴,赌博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自己拉人头的钱,看来是稳了。
“5、4、6,大”
“什么?!老子又输了?”
看着桌面上的纸币被快速收走,押了小的赌徒,感觉天都塌了。
棒梗死死捏住到手的两毛三,舔了舔嘴唇,第一次对赌大小生出浓厚的兴趣。
可是,他只能确认一个骰子,还必须是点数5,这让他的赚钱计划大大受阻,凭借潜意识,大力调动胸口檀中穴的暖流,让它们往耳朵那边转移,他要将所有骰子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