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冰魄石放在空间里就刚刚好,可以调节阴阳平衡。
空间里没有大气调节下雨,但它又接触到阳光的照射,实际上的空间是偏热的。
而且冷水养鱼比暖水鱼要更好吃些,冷水能防止一些藻类的发展。
一夜无话,凤凰村那边住着的人都感觉轻松愉快了很多。
有的人早起的时候还跟其他人反映了一下这个情况。
“昨晚我睡的真舒服,一觉睡到早上都不太想起床。很难得的一个夜晚。”
“是啊!早上起来我还混身轻松。早餐都多吃两碗。”
有这种感觉的人都是住村的老师兄师姐了。
原来的凤凰村被挖断穴脉还养着虬龙,源源不断的汲取他们的精气神,不挂逼都算他们种地的体质好。
就算虬龙没了,但整个村子还有怨气笼罩加上地脉不顺,住着也会感觉压抑燥乱不安。
昨晚罗南把压脉的冰魄石给取走,凤凰山的地脉灵气回来一部分震荡开笼罩的怨气,这一去一回的,那差异可就大了。
第二天村里没有举办大型活动,但那些蒙古汉子自己把自己的那些奖品又拿出来举办套马闯关的活动。
钱不是问题,他们就是享受套马把人拽倒的快感。
只不过参与这个活动的人都得签免责协议,身体不能有隐患。
生怕拽趴一个甩出问题。
距离过年越来越近,赚不到钱钱在害怕这个日子的降临,赚到钱的又想着怎么回去应付人情世故。
南山这边这么多孕妇在这里住着,罗南想回老家吃年夜饭都得精打细算着。
回家肯定是得回的,但得算准时间。
爱玲、沈小鱼这两家都有舅子,她们两个都不打算回家了,只能使用大召唤术把自己的弟弟召唤过来。
爱玲的小弟直接打车过来,沈小鱼那边坐飞机过来。
人在凤凰村接待,爱玲直接把她的那辆沃尔沃给转给她弟开,另外还给了一笔钱还有那翡翠首饰让小舅子带回去。
“姐!你真不回家呀。这车你真给我开?”
“什么给你开!是给家里开。
我忙的很。”
“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在大街上我都不敢认你。”
“滚滚滚!赶紧开车回去装逼,争取给家里带个女朋友回来。这边很多事需要我忙,回家是没什么时间了。
叫爸把龙虱虫养起来。”
爱玲的小弟有驾驶证,吃过午饭就屁颠颠的开车带着一个后备箱的礼物走了。
至于沈小鱼的小弟,那明显就是苦逼一点,人也比较瘦矮一些,考驾照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
不读书的话,奖励一张去江浙或者广州南的火车票。
这种家庭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钱给条赚钱谋生的路子。
养萤火虫养龙虱虫,这两种都不是沈小鱼家里愿意养的,说白了就是专业不对口。
经过沈小鱼在一边唠叨,最终确定为养羊,搞南江黄羊和黑山羊的养殖。
这算比较合适是老沈家项目了,一个是他们那地方山坡林地多,种粮食不值钱,但可以用来种牧草。
可以采用半放牧半种草养殖模式。
别人养羊不赚钱的原因百分百是因为养的羊卖不出去,价格被压的很低。
到了罗南这里,问题都不大,只管养,只要不是太多,罗南包收的。
这小舅子读书也不太行,接下养羊项目之后就打算在老家边养羊边照顾家里人。
有沈小鱼给的那笔钱,足够他在老家把屋子翻修并且找一个很不错的老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有人说这句话三观极其不正,其实是他们理解错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当,是当铺当,当在了家里。
一般家里穷的家庭,父母结婚都会有点晚,孩子在成年或者刚刚成年的时候,父母都已经开始老了。
家里有老人,那在外工作自然不能顺心。
没病没灾能生活自理的老人倒是不怕,就怕那种生活不便需要人照顾的。
那么这些孩子就被当在了家里。
沈小鱼的弟弟就是属于这种,他在家里要是折腾不起来的话,未来结婚会很晚,或者结不了婚。
这也是沈小鱼当初不敢面对罗南追求的原因。
就她家这个情况,娶的不是她一个女人,还有她身后的家庭。
给彩礼给多了感觉不值,给少了又帮扶不到,源源不断的给,又感觉在被吸血。
也就罗南这种钱多的人,且压的住的才能娶。
沈小鱼的小弟在这边住一晚上,第二天带着几万块钱现金还有一个盒子的翡翠首饰就开始打车去机场。
沈小鱼的攒下来的资金都转到小弟的银行卡让他带回去发展。
就现在这个情况,沈小鱼想回老家的机率非常低。
路途遥远是一个原因,但更大的可能是:一胎又一胎。
男女的那点事情她压根就不会拒绝罗南,结果就是:成仁、成人。
不过小舅子和大舅子之间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可能跟小时候作为姐姐这种角色对于弟弟的照顾,这长大以后也会想着能照顾一点是一点。
倒是大舅子这边,只要妹妹过的好就没啥事。
把两个小舅子送走,这日子就安稳平静了下来,凤凰村那边的客流量也大幅度下降。
人数少,也刚刚好让凤凰村得到恢复。
(补字数!每次喉咙痛就是感冒发烧的开始。
当男人觉得身体出现问题开始——喉咙痛!)
不过安静的日子总会有人来作妖。
人在南山这边,享受温香暖玉的小日子呢,凤凰村那边都炸开锅了。
村群里里面有一段视频,内容是一个白头发的老阿姨对着一个民宿里的师兄师姐跪下来磕头。
下跪磕头的时候说的是家乡话,视频拍的听不太清楚,但一个长辈跪下来给晚辈磕头,那看着就有恐怖。
特别是这个老阿姨那执拗、癫狂而又诡异的跪拜模样。
“怎么办?我看着有点邪乎啊!”徐锦禾皱着眉头问向罗南。
“不是看着有点邪乎!这是真邪乎。
那对师兄师姐是不是夫妻啊!查一下信息。”罗南问向爱玲。
“是夫妻!登记结婚了,但没有孩子,也没有摆酒!是最早一批入住凤凰村的师兄师姐。”
“都临近过年了也没回老家,再看看这个情况。
很恐怖啊!我去看看具体是什么回事,你们就不要去凑热闹了,这种已经超越普通人的存在了。
叫人精。”罗南说完就穿上衣服和裤子整理一下就快速出门。
虽然说谁家的锅底可能都是黑的,但是这长辈给晚辈下跪,那锅底是真黑的一塌糊涂。
罗南赶到凤凰村这边的时候,跪拜仪式已经没了,村里的安保在拉着那老人不让她闯民宿。
人在那咒骂,骂的还挺凶,目标对准民宿里的师姐和师兄,不过只要火力就是针对那个师姐的。
周边的吃瓜群众都离的远远的,面对这种人物,那看着都让人害怕。
“罗总,这该怎么办!我们拿她没办法。
一驱赶,她就撒泼打滚还要扯衣服说我们非礼她。难搞啊!”一个村安保看到罗南过来后就走上来汇报工作。
“叫周边的人都远离一点,这个是一个人魔来的,她跪谁就是在跟谁借寿,跟一种诅咒差不多。
都远离一点,别沾染晦气。”
“卧槽!借寿啊!跟儿子儿媳妇借?”这安保震惊了。
“不然怎么叫人魔呢!快去叫人全部离远点。碰上这么一个,全家不死完她都不带死的。
母跪儿天雷轰,母拜活儿借寿穷。”罗南没好气的催促安保快去赶人。
安保人员把罗南的意思传了开来,周边吃瓜的群众立马就跑没了影,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看热闹。
不过还是有些小机灵远远的看着,还跟边上的人聊起来。
“ 诸葛亮都没能力借寿,她有这本事?”
“能不能借到先不说,就这个场景发生在你身上,就问你发不发怵。
这身理和心理都遭到重创,折寿三五年都正常。
那这边折寿,那边不就涨三五年了吗,能量守恒不是。”
“我去!你这么一说!还真tm的有道理。这事情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估计要发癫了。
怪不得这两人这么多年都没要孩子也没回老家,干活也卖命。
唉!摊上这种父母,跑都跑不了。”
“真希望一道天雷劈下来收了她。家里有这么一个,那不得断子绝孙啊!”
吃瓜群众的远离,民宿院门关着,五六个安保在不远处拿着防爆盾和驱人钢叉严防,而你人魔老阿姨就坐着院门下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吃瓜群众也没闲着,特别是农学院的学生,他们在网上到处搜索怎么处理长辈跪晚辈的事情。
尤其是婆婆跪儿媳这事。
结果网上一查一大把,有视频有真相的就非常多,但评论区里面更是几百上千。
这里面最简单明了的做法就是:当面跪回去然后摔碗摔盆。
类似于古代的割包断义,摔盆摔碗分家断情绝爱。
还有人建议跪回去,然后猛甩老人的耳光。
群信息最后都交给了那师兄师姐,不过最后敢出来证明处理这事情的还得是那个师姐。
拉着那个师兄找来平常用的碗盆打开院门就让师兄跪下来对准那个老阿姨跪拜,然后师姐在一边摔碗盆。
那摔的叫干脆和用力,把身体里和内心的冤屈都摔了出来。
有的碎片还溅到了那个老阿姨脸色,都划出一点血线来。
“哼!你个为老不尊,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人魔!
今日你儿子就跟你划清界限,你想让我们死,那没门。
我们会过的好好的。
你就慢慢的阴暗发臭吧。有的吃有的穿还不算,你还想折磨其它人。真是不得好死。”师姐把家里搬出来的碗盆当着老人面全给摔碎了,边摔边骂,但骂的也就那样。
骂人人就把那跪着的师兄给拉回去。
院门一关,那反应过来的老太也跟着拍门咒骂起来,说的是老家的土话,听的不太明白,但语气看着就很恶毒。
骂着骂着还从她身上带的背包里拿出香烛在院门口点燃插上,正要跪下来继续诅咒。
“卧槽!这老东西哪里学会的邪法。给我灭。”罗南哪里能让她在村里施法,直接动用神识把香烛给灭了。
那几个安保见到这种上香烛的情况也是退避三舍。
“……”这老货骂着骂着发现香火灭了,突然就咔壳了。
不得已又拿打火机出来把香烛点燃。
结果不管她怎么点都点不燃香烛。
几个安保发现情况不对劲,又凑近一点查看,然后就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
打火机不止一个,而且还有火柴,这老货明显是有备而来做好攻坚战的。
打火机打不出火,火柴一插燃就熄灭。
把准备全火力输出的老货给气的不行,都直接对天就咒骂起来。
“你妹的!年纪大,一身病。这不就是寿元无多的人族大圣携极道帝兵而来吗?!”罗南面对这种情况也是不想沾染因果。
这人的执念谁碰谁倒霉,见她一面,三天吃饭拉粑粑都不顺畅。
认识她的,历经数十年都忘不了,每每想起都觉得恶心。
这种人就算死了,她也得活在一两代人的心里,纯恶心人的那种。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
一个安保拿着手机跑过来找罗南,后面还跟着一个头发稀疏跛脚的老头。
“罗总!这事我叔爷能处理。就是……”安保把手伸出来搓搓大拇指和食指,意思是要自己钱的意思。
“你很不错!”罗南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出来。
“好嘞。”
得到罗南比的手势,这安保转头就去跟那跛脚老头说事情去了。
然后就出现两大人族大圣互殴起来。
巴掌扇的呼呼响,头发扯的一把把掉,两人的战斗力还非常的强,打的难舍难分。
跛脚老头亏就亏在跛了一只脚站不稳,还被那人魔老阿姨骑在身上撕打咒骂。
那民宿里的师兄看到自己老母亲被打还想出来帮忙,但是被师姐给拦住了。
“你今天出去帮那个想要我们命的人魔,我就跟你离婚。
今后你就回老家跟她过。
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她分明就是要我们死的。”
“……呜呜呜!”
一边是自己的同学加老婆,一边是生自己养起长大的母亲,这样的场景把这个勤恳劳作的师兄给弄的蹲地呜呜大哭,直接哭的抽搐起来,最后都哭晕了过去。
民宿外的战况等到阿瑟过来总算停止了。
两人都被分开控制。
而民宿里的晕厥的师兄也被发现不对劲,那师姐跑出来大声呼救。
除了安保敢凑上去看情况,其他人都没敢出来帮忙,罗南只能走进去民宿帮着看看。
“罗总,我老公他怎么样了?哭着哭着就抽搐昏厥了。”师姐焦急的问向把脉中的罗南。
“心脉受损了。
西医叫抑郁症。
道家叫:道心破碎。”
“这……这能治吗?”师姐担忧的摸摸那一脸死灰的师兄。
“心气乃不可再生之物。心脉受损严重的,基本都会短命折寿。
能治倒是能治。
心气可再接。
你们要是有孩子了,这心气就能接上,至于能活多久,那就看未来生活顺不顺。”
“我带他走!走的远远的。远离一切是不是就可以了。”师姐一脸期待的看着罗南。
“不用走!就留在这里吧!
村里正在发展,环境也在变好,你们换一个地方,那只会快速的消耗完他的心气。
至于那恶毒老太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的。专心种你的地就是!”
“可是……”师姐还是犹豫,今天算是丢完脸了。
“唉!谁家的锅底不黑啊!只不过你家的比较黑一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念不通就翻页过去。
你要是真想离开的话,那些土地村里就给你折算回收了,房子的话也给你退租。
需要车子搬家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下。”罗南说出解决方案。
“我想带他离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麻烦罗总给我们安排一下车子。”
“行!你汇报一下你的田亩种植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