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天马的蹄音刚触碰到无因果世界的灰暗云层,银白的鬃毛便猛地炸开,发出一声带着惊惧的嘶鸣。它四蹄在虚空中刨动,若非林越掌心传来的誓约金光安抚,几乎要掉头冲回灵山云海——这方世界没有日月星辰,天空是化不开的铅灰色,连空气都带着一种“剥离感”,仿佛吸入的不是灵气,而是能消融神魂的寒流。
林越腕间的万界星图在此刻剧烈“嗡鸣”,原本璀璨如星河的界面光点尽数黯淡,唯有代表他与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的四道金光,如暗夜孤星般悬浮在星图中央,周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这些黑气并非实体,而是邪祟力量扭曲界域坐标后留下的“因果残屑”——林越指尖拂过星图,大罗道果瞬间运转,识海中清晰浮现出画面:这些黑气会吞噬生灵的因果线,让亡者无法入轮回,生者失去过往记忆,这便是“无因果”的真正恐怖之处。
“这破地方比黄风怪的黄风洞还邪门!”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肥脸皱成一团,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金色防护符——那是第53章酒液化作的誓约庇佑,此刻正泛着暖光,将一缕试图钻入他鼻中的黑气挡在体外。他吸了吸鼻子,天蓬神鼻剧烈抽搐,“俺老猪连高老庄的萝卜味都能闻十里地,在这儿却只闻得到……像是把无数生灵的哀嚎熬成了膏子的臭味,呕——”他差点吐出来,连忙从怀里摸出个蜜饯塞进嘴里,“师父,俺总觉得这地方的黑气在盯着俺的肉身,像是想把俺这副天蓬元帅的仙躯都化成黑泥。”
踏云天马的蹄音踏碎无因果世界的灰暗云层时,林越腕间的万界星图突然发出“嗡”的轻鸣。原本璀璨的光点在此刻尽数黯淡,唯有代表自身与三位徒弟的四道金光,如暗夜孤星般悬浮在星图中央,周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那是邪祟力量对界域坐标的干扰,也是此地“无因果”特性的直观体现。
“这破地方真邪门!”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肥脸皱成一团,他吸了吸鼻子,刚想吐槽空气中的腐臭气息,突然打了个寒颤,“俺老猪的天蓬神鼻都闻不到活气,只有一股子……像是烂透了的因果味儿。”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金色防护符——那是第53章酒液化作的誓约庇佑,此刻正泛着微光,将一缕试图靠近的黑气挡在体外。
林越勒住缰绳,指尖凝聚一缕淡金色的大罗本源,轻轻点在踏云天马的额间。天马舒服地打了个响鼻,鬃毛上的金光流转得更快,将周围的黑气逼退三尺——这便是“天道庇佑”的延伸效果,他的誓约之力能暂时庇佑身边的生灵,抵御无因果世界的侵蚀。“悟空,你用火眼金睛探查四周,这地方的‘无因果’不是天生的,是被邪祟的力量强行扭曲的。”林越眉心的誓约道纹微微发烫,与识海中的大罗道果相连,他试着将感知扩散开来,却如陷入泥沼般滞涩,“我的大罗感知只能覆盖十里,再远就会被黑气干扰。但我能听到……无数细碎的呼救声,不是言语,是生灵濒死时的本能哀嚎。”
“俺老孙来看看!”孙悟空双目一凝,火眼金睛中爆发出两道金光,如利剑般穿透黑雾。他的视线扫过灰暗的天空与荒芜的大地,突然指向左前方,“师父,三十里外有座废墟!一群黑爪子似的邪祟正在撕咬残魂,那些残魂快撑不住了!”他说着,金箍棒在手中一转,化作一道金色流光,“俺先去稳住局面!”
沙僧握紧降妖宝杖,杖身的琉璃光纹与马鞍上的避邪沙产生共鸣,在四人周围撑起一道半透明的光幕。他曾在流沙河吞噬过无数魂魄,却从未感受过如此阴冷的气息,“师父,这里的时空比流沙河的漩涡还乱。刚才有三道空间裂隙在咱们脚下开合,裂隙里飘着的不是虚空罡风,是被撕碎的残魂碎片——若不是誓约之力在裂隙出现前发出刺痛预警,咱们恐怕已经被卷进时空乱流,连神魂都留不下。”他低头看了眼竹篮里的莲子羹,保温的灵光比在灵山时黯淡了大半,羹汤表面甚至凝结了一层细小的黑霜,“连灵食的生气都在被侵蚀,寻常修士进来,不出一炷香就会被抽干本源。”
林越勒住缰绳,踏云天马人性化地放缓脚步,银白鬃毛上的金光流转得更快,将周围的黑气逼退三尺。他眉心的誓约道纹微微发烫,与识海中的大罗道果相连,瞬间调动起“万界回响”技能——下一秒,无数细碎的呼救声涌入脑海,不是清晰的言语,而是生灵濒死时的本能哀嚎,其中最微弱的一道,来自左前方三十里处的一片废墟。
“悟空,左前方有残魂呼救。”林越指尖凝聚一缕金光,在空中画出废墟的轮廓,“邪祟的黑气正在吞噬他们,我们速去。”
“得令!”孙悟空早已按捺不住,金箍棒在手中一转,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直冲而去,火眼金睛中的金光穿透黑雾,“好家伙!一群黑爪子正在撕咬残魂,看俺老孙敲碎它们的骨头!”
“这地方的法则是破碎的!”林越心中一沉,大罗道果传来清晰的警示,“邪祟不仅在吞噬生灵,还在啃食界域的法则根基。再这样下去,无因果世界会彻底崩塌,碎片会波及三界!”他突然想起第53章立下的誓言,“若遇万界危难,必出手相助”——此刻这方破碎世界的哀嚎,正是对他誓言的第一个考验。
三十里路程转瞬即至。眼前的废墟曾是一座繁华的城池,断壁残垣上还残留着精美的雕花——能看出这里的生灵曾有过璀璨的文明。城池中心的高台上,数十道微弱的残魂蜷缩在一起,他们的身影半透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最前方是位白发老者,残魂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令牌,令牌上刻着“守护”二字;老者身边是位妇人,用虚幻的手臂护着身后的孩童;而最中间的,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残魂,她怀里抱着一只同样虚幻的兔子玩偶,小脸苍白,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消散。
环绕高台的,是上百只由黑雾凝聚而成的邪祟——这些怪物约莫一人高,长着利爪与尖锐的獠牙,黑气组成的躯体上布满暗红色的纹路,每一道纹路都在蠕动,像是在吞噬什么。林越认出这是邪祟中最低级的“蚀魂爪”,以吞噬残魂的灵识为生,吞噬得越多,躯体就越凝实。此刻一只蚀魂爪正朝着小女孩扑去,利爪带着腥臭的黑气,眼看就要撕碎她的残魂。
林越紧随其后,踏云天马四蹄踏起金色祥云,如离弦之箭般掠过灰暗的天空。沿途的黑雾如饿狼般扑来,却被他周身的先天不灭灵光瞬间灼烧,化作一缕缕带着焦臭的青烟。他低头望去,无因果世界的大地布满蛛网般的裂痕,裂开的沟壑中流淌着粘稠的黑色浊液,浊液表面漂浮着扭曲的人脸——那是被邪祟吞噬的生灵残念,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原本应是山川河流的地方,只剩下黑气凝聚的怪影,这些怪影时而化作房屋,时而化作树木,却都在瞬间崩解,露出狰狞的黑气本质。
三十里路程转瞬即至。眼前的废墟曾是一座城池,断壁残垣上还残留着模糊的屋舍印记,数十道微弱的残魂蜷缩在中心的高台之上,他们的身影半透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环绕高台的,是上百只由黑雾凝聚而成的邪祟,这些怪物长着利爪与獠牙,黑气组成的躯体上布满暗红色的纹路,每一次扑击,都能撕碎一缕残魂的虚影。
“多谢仙长!”高台上的白发老者残魂虚弱地喊道,他手中的令牌泛起微光,暂时挡住了几只蚀魂爪的扑击,“我们是青禾界的遗民,三个月前,这黑雾突然笼罩我们的世界,先是法则崩塌,再是生灵被吞噬……只有我们这些意志坚定的残魂,靠着界域守护令牌的力量,才侥幸逃到这里,却没想到还是被邪祟追上了。”
“青禾界?”林越心中一动,腕间的万界星图上,曾有一颗代表青禾界的绿色光点,三个月前突然熄灭,他当时以为是界域自然消亡,如今才知是被邪祟吞噬。他落在高台之上,周身的先天不灭灵光扩散开来,形成一道金色的护罩,将所有残魂笼罩其中,“别怕,我乃林越,奉大罗誓言前来守护你们。”
护罩刚一形成,残魂们就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小女孩残魂抬起头,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她的眼睛是半透明的,却透着纯粹的希冀:“大哥哥,你能救救我的小兔子吗?它是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最后念想,快消散了。”她举起怀里的兔子玩偶,玩偶的耳朵已经缺了一只,虚影淡得几乎看不见。
“住手!”孙悟空的怒喝响彻废墟,金箍棒带着破空之声砸下,金光与邪祟的黑气碰撞,发出“滋啦”的刺耳声响,如烧红的烙铁烫在冰块上。那只扑向小女孩的蚀魂爪来不及躲闪,被金箍棒直接砸中躯体,黑雾瞬间溃散,只留下一缕暗红色的核心——那是它吞噬无数残魂凝聚的本源,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怨毒的气息。
猪八戒吓了一跳,刚想转身用钉耙格挡,胸口的金色防护符突然爆发出强光,如一轮小太阳般将蚀魂爪弹飞出去。那邪祟落地后在金光中挣扎了两下,躯体便彻底消散,只留下一缕黑烟。猪八戒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骂道:“这邪祟真阴险!比俺老猪当年在高老庄遇到的妖怪还狡猾!”他说着,九齿钉耙在手中一转,耙齿上的银光更盛,“不过有师父的誓约庇佑,俺老猪可不怕你们!”
“呆子,小心点!”孙悟空一脚踹飞靠近护罩的蚀魂爪,火眼金睛再次扫过全场,金光穿透地面的黑雾,“这些邪祟能隐藏在无因果的裂隙里,普通攻击只能打散它们的躯体,要击中核心才能彻底灭了它们!”他说着,金箍棒上的佛韵更盛,棒身的“如意金箍棒”篆字亮起,如同一道佛印。他纵身一跃,金箍棒在手中变大数倍,朝着一只正吞噬残魂碎片的蚀魂爪砸去,“吃俺老孙一棒!”这一棒不仅打散了邪祟躯体,连暗红色的核心都被金光净化,化作一缕纯净的灵息,融入护罩之中,让小女孩的兔子玩偶虚影清晰了几分。
“俺老猪来也!”猪八戒的吼声从空中传来,他扛着九齿钉耙,驾着祥云俯冲而下,耙齿带着银光横扫而出,三只试图从侧面偷袭的蚀魂爪被耙齿勾住,躯体在誓约之力的侵蚀下迅速消融,发出“吱吱”的惨叫。“嘿嘿,这些邪祟不经打!”猪八戒得意地咧嘴一笑,刚想向林越邀功,却见一只蚀魂爪从他脚下的黑雾中钻了出来,利爪带着腥臭的黑气抓向他的后颈——这邪祟竟懂得利用无因果世界的法则,隐藏自身的因果线,避开了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呆子,小心点!”孙悟空一脚踹飞靠近的邪祟,火眼金睛扫过全场,“这些邪祟的核心藏在黑气深处,普通攻击没用,得用誓约之力或者功德之力才能彻底灭了它们!”他说着,金箍棒上的佛韵更盛,棒身的“如意金箍棒”篆字亮起,一棒子下去,不仅打散了邪祟躯体,连暗红色的核心都被金光净化。
白发老者残魂感激地点点头,手中的守护令牌再次亮起,“仙长放心,我们青禾界的人从不贪生怕死。只是……”他看向小女孩,眼中满是愧疚,“这孩子叫阿瑶,她的父母是青禾界的守护者,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邪祟的首领吞噬了。我们不能让她也……”
林越的指尖凝聚一缕精纯的誓约之力,轻轻注入阿瑶怀里的兔子玩偶之中。金色的光芒闪过,玩偶的虚影变得清晰了几分,缺了的耳朵竟重新凝聚出来,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也有了光彩。“阿瑶,别怕。”林越的声音温和,带着誓约之力的安抚效果,“你的爸爸妈妈是英雄,我会完成他们的心愿,守护好你,守护好所有青禾界的遗民。”
阿瑶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抱着兔子玩偶,对着林越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大哥哥。爸爸妈妈说,只要有人还记得他们,他们就不算真正消失。大哥哥,你能帮我记住爸爸妈妈的名字吗?他们叫阿爹、阿娘。”
林越心中一暖,也有些酸涩。他抬手,眉心的誓约道纹飞出一道道金色丝线,与所有残魂相连——这是“万界回响”的延伸能力,能暂时稳固残魂形态,还能读取他们的记忆碎片。“我会记住他们,记住青禾界的每一位守护者。”他的声音坚定,“等我斩灭邪祟核心,就用大罗道果的力量,帮你们重塑躯体,让青禾界的文明延续下去。”
沙僧提着降妖宝杖守在高台左侧,他的动作沉稳如钟,与孙悟空的迅猛、猪八戒的刚猛截然不同。每当有蚀魂爪试图突破护罩,他便挥杖直击,宝杖上的琉璃光纹扩散开来,不仅能瞬间瓦解黑气,还能将净化后的灵息注入残魂体内。“老人家,你们再撑一会儿,师父会带你们离开这里。”沙僧对着白发老者残魂说道,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安抚的力量——当年他在流沙河吞噬魂魄,如今却在守护残魂,这份转变让他对“守护”二字有了更深的理解。
林越落在高台之上,周身的先天不灭灵光扩散开来,形成一道金色的护罩,将所有残魂笼罩其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残魂的绝望——他们来自一个早已被邪祟吞噬的小界域,界域壁垒破碎后,只有他们这些意志坚定的残魂侥幸留存,却一直在黑气中饱受折磨。
“别怕,我来带你们离开。”林越的声音温和,带着誓约之力的安抚效果,残魂们原本颤抖的身影渐渐稳定下来。他抬手,眉心的誓约道纹飞出一道道金色丝线,与残魂相连——这是“万界回响”的延伸能力,能暂时稳固残魂形态。当丝线触碰到最前方一道瘦小的残魂时,林越心中一震,这道残魂竟是个孩童,虚影中还抱着一只同样虚幻的玩偶。
“大哥哥……”孩童残魂的声音微弱却清晰,“能救救我的小兔子吗?它快不行了。”
林越指尖凝聚一缕精纯的誓约之力,轻轻注入玩偶残魂之中。金色的光芒闪过,玩偶的虚影变得清晰了几分,不再是随时会溃散的模样。孩童残魂发出一声欢喜的轻鸣,其他残魂也纷纷向他靠近,眼中满是依赖。
“这些大家伙不好对付!”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退到护罩旁,脸上没了之前的嬉闹,“俺刚才试着用钉耙砸它们,结果耙齿都被黑气黏住了,差点没拔出来!”他指着自己的钉耙,耙齿上还残留着丝丝黑气,正在被誓约之力慢慢侵蚀。
林越沉声说道,同时调动体内的誓约之力,金色的光芒从他周身涌出,与护罩融合在一起,让护罩的厚度增加了一倍:“悟空,用你的火眼金睛锁定腐骨卫的核心!八戒,你的九齿钉耙能勾住邪祟核心,等悟空找到核心位置,你就趁机攻击!悟净,你守好护罩,别让蚀魂爪干扰他们,同时用宝杖的净化之力滋养残魂,阿瑶他们快撑不住了!”
“明白!”三人齐声应和,眼中满是坚定。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爆发出璀璨的金光,如探照灯般扫过涌来的邪祟群,他的视线穿透腐骨卫厚重的黑气躯体,终于找到了核心位置,“师父,这些大家伙的核心在胸口!比蚀魂爪的核心大十倍,还被黑气层层包裹着,得用誓约之力打破外层的防护!”
“师父,这些邪祟越来越多了!”孙悟空的吼声从护罩外传来,带着一丝急促。林越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黑雾如潮水般涌来,数量比之前多了数倍,更令人心惊的是,黑雾中还夹杂着几只体型更大的邪祟——它们身高丈余,黑雾凝聚的躯体上长着数只猩红的眼睛,利爪上滴着黑色的浊液,每一步都让地面剧烈震动,显然是邪祟中的先锋,“腐骨卫”。
“悟空,用你的火眼金睛看看,这些邪祟的核心在哪里!”林越沉声说道,同时调动体内的誓约之力,金色的光芒从他周身涌出,与护罩融合在一起,“八戒、悟净,守住护罩两侧,别让邪祟靠近残魂!”
“俺老猪来啦!”猪八戒抓住机会,扛着九齿钉耙冲向腐骨卫,他的身体突然暴涨数倍,化作天蓬元帅的真身,猪鼻翕动,獠牙外露,九齿钉耙上的银光与功德之力交织,“天蓬——碎魂击!”耙齿如闪电般刺入腐骨卫的胸口,精准地勾住了暗红色的核心。
腐骨卫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猪八戒,巨大的爪子带着黑色浊液砸向他的头颅。猪八戒早有准备,胸口的金色防护符再次亮起,挡住了爪子的攻击,他猛地一用力,将邪祟的核心从黑雾中拽了出来。暗红色的核心在钉耙的银光中剧烈挣扎,发出“吱吱”的惨叫,不到一息的时间,便被功德之力与誓约之力彻底净化,化作一缕纯净的灵息。
失去核心的腐骨卫躯体迅速崩解,化作漫天黑雾,被林越护罩的金光灼烧殆尽。猪八戒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变回人形,“怎么样,俺老猪厉害吧?这招还是俺当年在天庭降妖时练的,好久没使了。”
“呆子,别得意,还有三只呢!”孙悟空的声音传来,他正与另一只腐骨卫缠斗,金箍棒如雨点般砸向对方的胸口,却始终无法突破黑气防护——这只腐骨卫比之前的更加强大,黑气防护厚了数倍。
林越看出了问题,腐骨卫的黑气防护会根据同伴的死亡情况增强,再拖延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对付。他立刻调动识海中的大罗道果,将誓约之力与鸿蒙大罗剑的剑意融合,指尖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剑光,“悟空,退开!”
“看俺老孙的!”孙悟空纵身一跃,金箍棒在手中变大数十倍,棒身的佛韵与誓约之力交织,化作一道金色的巨棒,“破邪——定乾坤!”他将全身的灵力与誓约庇佑的力量都注入金箍棒中,一棒朝着最前方的腐骨卫胸口砸去。金色的巨棒与腐骨卫的黑气躯体碰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黑雾四溅,腐骨卫胸前的黑气防护被砸出一个缺口,暗红色的核心暴露在外。
金箍棒与邪祟胸口相撞,发出一声巨响,黑雾四溅。巨型邪祟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孙悟空,利爪猛地挥出,带着破空之声抓向他的头颅。孙悟空侧身躲闪,利爪擦着他的耳边掠过,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好家伙,力气还不小!”孙悟空咧嘴一笑,丝毫不见惧色,金箍棒再次挥出,这一次他用上了誓约加持的力量,棒身泛着金色的佛光,“看俺老孙的破邪棍法!”一棒接着一棒,如狂风暴雨般砸向邪祟的胸口,每一次撞击都能让邪祟的黑气溃散几分。
猪八戒的九齿钉耙也没闲着,他扛着钉耙冲向另一只巨型邪祟,钉耙上的银光与誓约之力交织,“看俺老猪的厉害!”他猛地跳起,九齿钉耙狠狠砸向邪祟的胸口,耙齿刺入黑雾之中,瞬间勾住了邪祟的核心。巨型邪祟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黑雾凝聚的躯体开始剧烈挣扎。
“想跑?没门!”猪八戒死死抓住钉耙,胖脸涨得通红,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入钉耙之中,“师父说过,要护着众生,俺老猪可不会让你们这些邪祟得逞!”他猛地一用力,将邪祟的核心从黑雾中拽了出来,暗红色的核心在钉耙的银光中迅速消融。
沙僧守在护罩左侧,降妖宝杖舞动如风,每一次挥动都能打散数只普通邪祟。他的动作沉稳有力,宝杖上的琉璃光纹不断扩散,净化着空气中的黑气。有几只邪祟试图绕过他攻击护罩,却被他精准地预判到,一杖下去,连核心都被彻底净化。
林越一边稳固残魂的形态,一边关注着战场的局势。他发现这些巨型邪祟的黑气中,竟夹杂着一丝因果紊乱的力量——这便是无因果世界的诡异之处,邪祟能利用此地的特性,扭曲自身因果,让攻击变得更加难以预判。但这股力量在他的誓约道纹面前,却如纸糊的一般,只要触碰到金色光芒,便会自动溃散。
“阿爹!阿娘!”阿瑶突然哭喊起来,她能感受到核心中父母的气息。
林越心中一动,指尖再次凝聚一缕誓约之力,注入剑光之中。金色的光芒变得更加柔和,将阿瑶父母的灵识碎片从邪祟核心中剥离出来,轻轻送入阿瑶的残魂之中。“阿瑶,你的爸爸妈妈回来了。”
阿瑶的残魂与父母的灵识碎片融合,虚影瞬间变得清晰了许多,她抱着兔子玩偶,泪水从透明的脸颊滑落,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谢谢大哥哥,我们一家人团聚了。”
其他青禾界残魂也纷纷感受到了这一幕,他们的精神一振,手中的守护令牌同时亮起,与林越的护罩产生共鸣,让护罩的金光更加璀璨。白发老者残魂激动地喊道:“仙长,我们青禾界的灵识能干扰邪祟核心!我们帮你!”
“好!”林越点头,指尖一挥,将护罩的一部分控制权交给白发老者,“你们用守护令牌的力量引导灵识,我来发动攻击!”他再次凝聚金色剑光,这一次,剑光中融入了青禾界残魂的灵识之力,光芒更加璀璨,“邪祟,你的末日到了!”
剑光如流星般划过战场,分别射向剩余的两只腐骨卫。青禾界残魂的灵识之力在剑光中咆哮,化作无数细小的利刃,先一步撕裂了腐骨卫的黑气防护,剑光顺势穿透核心,将邪祟彻底净化。被净化的核心中,同样剥离出许多青禾界生灵的灵识碎片,这些碎片纷纷飞向对应的残魂,让高台上的残魂们都变得凝实起来。
孙悟空闻言,立刻纵身跃开。那只腐骨卫刚想追击,就被金色剑光穿透了胸口。“滋啦——”剑光在邪祟胸口炸开,金色的光芒瞬间吞噬了黑雾,暗红色的核心在光芒中发出“噼啪”的声响,核心中竟浮现出青禾界生灵的残念——那是被它吞噬的阿瑶父母的灵识碎片,还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滋啦——”剑光在邪祟胸口炸开,金色的光芒瞬间吞噬了黑雾,暗红色的核心在光芒中发出“噼啪”的声响,不到一息的时间,便彻底消散。巨型邪祟的躯体失去核心支撑,化作一缕缕黑气,被林越周身的灵光灼烧殆尽。
“师父好厉害!”猪八戒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钉耙差点掉在地上,“这一剑比俺老猪的钉耙还管用!”
猪八戒和沙僧也纷纷追了上去。猪八戒的九齿钉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每一次挥动都能勾住数只蚀魂爪的核心;沙僧的降妖宝杖则如一道流光,杖身的琉璃光纹扩散开来,形成一片净化领域,蚀魂爪一进入领域,就被瞬间瓦解。三人联手,配合默契,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将所有逃窜的邪祟彻底清除。
战场之上,只剩下被金色护罩保护的青禾界残魂,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金光——那是誓约之力与青禾界灵识融合后留下的余韵。地面上的黑色浊液在金光中渐渐干涸,露出下方青禾界城池的青石板路,石板路上的雕花在金光中隐约可见,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繁华。
林越走到孙悟空身边,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黑气痕迹,眉心的誓约道纹微微跳动。他蹲下身,指尖触碰地面的黑气残留,大罗道果瞬间分析出邪祟的成分:“这些邪祟的核心是吞噬生灵灵识形成的,躯体则是由无因果世界的黑气凝聚而成。它们的力量与这个世界的‘无因果’特性紧密相连,只要无因果世界的黑气不除,邪祟就能无限再生。”
“那俺老孙一把火将这破地方烧了!”孙悟空说着,就要喷出三昧真火。
“不行。”林越连忙阻止他,“无因果世界的黑气与界域根基相连,强行烧毁会导致界域崩塌,碎片会波及三界。我们必须找到扭曲此地因果的根源,也就是邪祟核心,只有灭了它,才能彻底净化黑气,修复界域法则。”他站起身,望向无因果世界的深处,那里的黑气更加浓郁,仿佛一张巨大的黑网,“邪祟核心应该就在那里,它在操控整个无因果世界的黑气,孕育新的邪祟。”
普通蚀魂爪见首领被灭,顿时陷入混乱,开始四散逃窜。“想跑?没门!”孙悟空驾着筋斗云追了上去,金箍棒在手中不断变化大小,大时如巨柱横扫,小时如银针穿刺,将逃窜的邪祟一一斩杀,“俺老孙的火眼金睛能看破你们的踪迹,就算你们躲进无因果裂隙,俺也能把你们揪出来!”
“想跑?没门!”孙悟空驾着筋斗云追了上去,金箍棒如雨点般落下,将逃窜的邪祟一一斩杀,“俺老孙的火眼金睛能看破你们的踪迹,哪里跑!”
猪八戒和沙僧也纷纷追了上去,三人联手,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将所有逃窜的邪祟彻底清除。战场之上,只剩下被金色护罩保护的残魂,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金光——那是誓约之力净化黑气后留下的余韵。
林越走到孙悟空身边,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黑气痕迹,眉心的誓约道纹微微跳动:“这些邪祟只是先锋,真正的核心还在无因果世界的深处。而且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力量与这个世界的‘无因果’特性紧密相连,想要彻底斩灭,必须找到扭曲此地因果的根源。”
“管它什么根源,俺老孙一棒子敲碎就是!”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信心满满,“有师父的誓约之力加持,俺的火眼金睛能看破所有邪祟的伪装,再厉害的邪祟也不是俺的对手!”
林越沉吟片刻,抬手召出万界星图。星图在他掌心展开,原本黯淡的区域因他的誓约之力而泛起微光。“我以大罗道果为根基,誓约之力为媒介,在星图中开辟一处‘因果缓冲空间’。这个空间既不会被无因果世界的黑气侵蚀,也不会有三界的因果法则排斥,能暂时容纳这些残魂。”他说着,将指尖的誓约之力注入星图之中,星图上的光点突然亮起,一道柔和的金光从星图中涌出,笼罩住所有青禾界残魂,“等斩灭邪祟核心,净化无因果世界后,我再用大罗道果的力量,为你们重塑因果线和躯体,让青禾界重现生机。”
“多谢仙长!”白发老者残魂带着所有青禾界残魂,对着林越深深鞠躬,“我们青禾界的人愿意为仙长效力!虽然我们只是残魂,但我们能感知到邪祟的气息,还能干扰它们的核心,或许能帮上仙长的忙。”
林越点点头,他正有此意。青禾界残魂与邪祟核心有着血海深仇,他们的灵识能克制邪祟,是天然的“邪祟探测器”。“好,你们先进入星图的缓冲空间休养,我会在星图中留下一道誓约印记,只要你们催动印记,我就能立刻感知到你们的位置和邪祟的动向。”
阿瑶抱着兔子玩偶,走到林越面前,将玩偶举到他面前:“大哥哥,这个送给你。爸爸妈妈说,这个玩偶能带来好运。等青禾界重现生机,我再亲手做一个新的给你。”
林越接过玩偶,玩偶的虚影在他掌心泛着微光,带着阿瑶纯粹的善意。他将玩偶收入星图空间,“谢谢你,阿瑶。我一定会让青禾界重现生机,等着你的新玩偶。”
“师父,这些残魂怎么办?”沙僧走到林越身边,目光落在护罩中的青禾界残魂身上,“它们无法在无因果世界长久停留,也不能直接带回三界——无因果世界的残魂没有因果线,进入三界后会被因果法则排斥,轻则灵识受损,重则彻底消散。”
林越沉吟片刻,抬手召出万界星图。他将指尖的誓约之力注入星图之中,星图上的光点突然亮起,一道柔和的金光从星图中涌出,笼罩住所有残魂。“我以誓约之力为媒介,在星图中开辟一处临时空间,能暂时容纳这些残魂。等斩灭邪祟核心,净化无因果世界后,再想办法为他们重塑躯体,或者送他们入轮回。”
残魂们感受到金光的温暖,纷纷向林越躬身行礼,孩童残魂抱着玩偶,虚影中露出了笑容:“谢谢大哥哥,我们终于不用再害怕了。”
林越轻轻点头,指尖一动,残魂们便被金光包裹着,缓缓融入万界星图之中。星图上,代表残魂的光点如同一串细小的星辰,围绕在林越的光点周围,泛着柔和的光芒。
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从漩涡中散发出来,比之前遇到的所有邪祟加起来都要强大,甚至让林越的大罗道果都产生了轻微的震颤。“这就是邪祟核心的气息。”林越眼神一凝,握紧了腰间的鸿蒙大罗剑,剑鞘上的破邪符文与眉心的誓约道纹共鸣,发出“嗡”的轻响,“它察觉到我们净化了它的先锋,开始主动暴露位置了。”
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立刻围到林越身边,三人身上的誓约庇佑同时亮起,金箍棒、九齿钉耙、降妖宝杖都泛着各自的灵光,严阵以待。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死死盯着黑色漩涡,“这邪祟的气息好强,比当年的牛魔王还厉害!俺老孙的火眼金睛都看不透漩涡里面的情况。”
猪八戒咽了口唾沫,却还是握紧了九齿钉耙,“再厉害也不怕!俺老猪有师父的誓约庇佑,还有大师兄和沙师弟帮忙,就算是如来佛祖来了,俺也敢跟他比划比划!”
沙僧则默默调整着呼吸,将降妖宝杖的净化之力提升到极致,“师父,邪祟核心的气息中带着浓郁的因果紊乱之力,它可能就是扭曲无因果世界法则的根源。我们要小心它的攻击,别被它的因果紊乱之力干扰了道心。”
林越轻轻点头,指尖一动,青禾界残魂们便被金光包裹着,缓缓融入万界星图之中。星图上,代表残魂的光点如同一串细小的星辰,围绕在林越的光点周围,泛着柔和的光芒。就在此时,林越腕间的星图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原本黯淡的无因果世界区域,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的直径超过百丈,内部翻滚着粘稠的黑气,黑气中夹杂着无数扭曲的人脸,正是被邪祟吞噬的生灵残念。
“来了。”林越眼神一凝,握住了腰间的鸿蒙大罗剑,剑鞘上的破邪符文与眉心的誓约道纹共鸣,发出“嗡”的轻响,“邪祟核心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了。”
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立刻围到林越身边,三人身上的誓约庇佑同时亮起,金箍棒、九齿钉耙、降妖宝杖都泛着各自的灵光,严阵以待。
“放你的狗屁!”孙悟空怒骂一声,金箍棒直指黑色漩涡,金色的佛光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你这邪祟,残害生灵,污染界域,吞噬了那么多无辜的魂魄,今天俺老孙就替天行道,灭了你!”
“替天行道?”邪祟核心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带着一种经历过无数岁月的沧桑,“这个世界没有天……没有因果……只有毁灭!当年我所在的界域,就是被所谓的‘天道’抛弃,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既然天道不公,那我就毁掉所有有因果的世界,让所有生灵都和我一样,在无因果的黑暗中永恒沉沦!”
林越心中一震,从邪祟核心的话中,他捕捉到了关键信息——邪祟核心并非天生邪恶,它曾是某个界域的生灵,因界域被天道抛弃而堕落。这让他想起了第53章立下的誓言,“不扰生灵,不伤善缘”,或许邪祟核心还有挽回的余地,但当他看到星图中阿瑶和青禾界残魂的光点时,又立刻坚定了决心——无论邪祟核心的过往如何,它如今残害生灵的行为,都必须被阻止。
“你的遭遇或许值得同情,但这不是你残害无辜生灵的理由。”林越的声音坚定而响亮,传遍整个无因果世界,“我乃林越,万界唯一大罗金仙,奉守护誓言而来。今日,我不会杀你,但会封印你的力量,修复你扭曲的法则,还无因果世界一个安宁,还被你吞噬的生灵一个公道!”
“封印我?”邪祟核心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就凭你?一个靠着天道庇佑的小鬼!给我死!”话音未落,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漩涡中伸了出来,这只爪子比之前的腐骨卫大了十倍,爪子上布满了暗红色的纹路,纹路中流淌着黑色的浊液,带着能侵蚀神魂的黑气,朝着四人抓来。爪子还未靠近,周围的空间就开始崩解,无数细小的空间裂隙围绕着爪子旋转,仿佛要将四人彻底撕碎。
黑色漩涡越来越大,周围的时空开始扭曲,地面上的沟壑不断扩大,黑色浊液再次喷涌而出,汇聚成一条条黑色的河流,朝着四人的方向流淌。一道沙哑而冰冷的声音从漩涡中传来,带着浓浓的恶意,这声音仿佛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响彻在四人的识海之中:“外来者……竟敢闯入我的领地……破坏我的子民……你们都要死!”
“放你的狗屁!”孙悟空怒骂一声,金箍棒直指黑色漩涡,“你这邪祟,残害生灵,污染界域,今天俺老孙就替天行道,灭了你!”
“替天行道?”邪祟核心的声音充满了嘲讽,“这个世界没有天……没有因果……只有毁灭!”话音未落,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漩涡中伸了出来,爪子上布满了暗红色的纹路,带着能侵蚀灵魂的黑气,朝着四人抓来。
“好!”三人齐声应和,身形同时动了起来。孙悟空驾着筋斗云,金箍棒在手中变大数百倍,如一根金色的巨柱,狠狠砸向黑色爪子的爪尖,“吃俺老孙一棒!”金箍棒与爪尖碰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金色的佛光与黑色的黑气在空中交织、碰撞,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冲击波。孙悟空被冲击波震得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眼中的战意更盛,“好家伙,力气真不小!”
猪八戒抓住机会,化作天蓬元帅真身,扛着九齿钉耙冲向黑色爪子的关节处,耙齿上的银光与功德之力交织,“天蓬——裂山击!”九齿钉耙狠狠刺入爪子的关节,耙齿勾住黑气凝聚的筋络,猛地一拽,将筋络撕裂开来。黑色爪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关节处的黑气开始溃散,黑色浊液喷涌而出。
沙僧提着降妖宝杖,如一道流光般掠过黑色爪子的表面,宝杖上的琉璃光纹扩散开来,形成一片净化领域。黑色浊液一接触到净化领域,就被瞬间瓦解,化作一缕缕无害的灵息。“师父,它的浊液被净化了!”沙僧的声音传来,他的动作沉稳有序,每一次挥动宝杖,都能净化大片的浊液。
“小心!”林越大喝一声,周身的先天不灭灵光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他将誓约之力、本源之力以及青禾界残魂的灵识之力全部注入鸿蒙大罗剑中,剑身在鞘中发出强烈的共鸣,发出“锵”的剑鸣,“悟空、八戒、悟净,按计划行事!悟空用金箍棒牵制它的爪子,八戒攻击爪子的关节,悟净用宝杖净化它爪子上的浊液!我们的目标不是打败它,是逼它露出核心!”
“好!”三人齐声应和,孙悟空驾着筋斗云冲向黑色爪子,金箍棒带着金色佛光砸向爪尖;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从侧面攻击爪子的关节;沙僧则守在林越身后,降妖宝杖随时准备防御邪祟的偷袭。
“当——”剑光与黑色爪子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金色的光芒与黑色的黑气在空中爆发开来,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冲击波,将周围的废墟彻底夷为平地。林越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顺着剑身传入他的体内,让他的气血翻涌。邪祟核心的力量比他预想的还要强大,即便被誓言之力压制到金丹境中期,也依旧不容小觑。
但他的道果在誓约之力的加持下永恒不朽,手臂上的麻木感瞬间消失,先天不灭灵光自动修复着冲击带来的细微损伤。他能感觉到,星图中青禾界残魂的光点正在发光,他们的灵识之力通过誓约印记传入他的体内,让他的力量再次暴涨。“邪祟,你的力量来自仇恨,而我的力量来自守护!仇恨永远无法战胜守护!”
林越眼神一厉,将更多的誓约之力注入剑光之中。剑光突然暴涨,如同一把巨大的金色长剑,穿透了黑色爪子的核心。金色的光芒瞬间吞噬了黑气,黑色爪子在金光中迅速消融,露出了藏在爪子深处的一缕暗红色核心——那才是邪祟核心的真正本体,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周围缠绕着无数生灵的残念。
林越纵身一跃,玄色衣袍在金光中猎猎作响,他拔出鸿蒙大罗剑,金色的剑光如划破黑暗的流星,照亮了整个无因果世界。剑光中不仅融合了他的力量,还融合了青禾界残魂的期盼、三界众仙佛的祝福,以及万界生灵的信任。他瞄准黑色爪子的核心——那处是黑气最浓郁的地方,也是邪祟核心力量的延伸,“邪祟,看剑!”
“当——”剑光与黑色爪子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金色的光芒与黑色的黑气在空中交织、碰撞,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冲击波,将周围的废墟彻底夷为平地。林越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邪祟核心的力量比他预想的还要强大,即便被誓言之力压制到金丹境中期,也依旧不容小觑。
但他的道果在誓约之力的加持下永恒不朽,手臂上的麻木感瞬间消失,先天不灭灵光自动修复着冲击带来的细微损伤。他眼神一厉,将更多的誓约之力注入剑光之中:“邪祟,你的末日到了!”
林越没有停手,他将青禾界残魂的灵识之力注入剑光之中,这些灵识之力化作无数细小的身影,围绕着邪祟核心的本体,发出无声的控诉——那是被吞噬的青禾界生灵的怨念,也是对和平的渴望。“你的仇恨我能理解,但你不该将这份仇恨转嫁到无辜的生灵身上。”林越的声音温和却坚定,“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放弃仇恨,帮助我修复无因果世界的法则,我会用大罗道果的力量,让你重新拥有因果线,甚至帮你重建你曾经的界域。”
邪祟核心的本体剧烈颤抖起来,它似乎在挣扎,无数生灵的残念在它周围咆哮,既有对它的怨恨,也有对重生的渴望。黑色漩涡开始收缩,邪祟核心的声音带着一丝动摇:“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能帮我重建界域?”
“我以大罗誓言为证,绝不食言。”林越的眉心的誓约道纹亮起,一道金色的誓约印记飞向邪祟核心的本体,“这是我的誓约印记,若我违背承诺,道果自毁,神魂俱灭。”
邪祟核心的本体沉默了片刻,终于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罢了……我被困在这无因果世界无数年,早就累了。当年我的界域‘玄阴界’被天道抛弃,不是因为天道不公,是因为界域的修士贪婪无度,耗尽了界域的灵脉,才导致法则崩塌。我将所有责任推给天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它的声音变得苍老而平静,“我愿意帮你修复法则,但我有一个条件——让被我吞噬的生灵都能重新轮回,让他们拥有新的人生。”
“不——!”邪祟核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暗红色的本体在金光中剧烈挣扎,“我的力量……我的仇恨……怎么会这样……”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不甘。
邪祟核心的本体不再挣扎,它主动融入林越的剑光之中,暗红色的核心化作一缕纯净的本源之力,“这是我吞噬的所有生灵的灵识碎片,还有玄阴界的界域核心碎片,用它们可以修复无因果世界的法则,还能让青禾界的生灵重塑躯体。”它的声音越来越淡,“谢谢你,林越。你让我明白了,真正的永恒,不是毁灭,而是守护。”
随着邪祟核心的本体融入剑光,无因果世界的黑气开始迅速消散,灰暗的天空渐渐露出淡蓝色的底色,地面上的黑色浊液干涸,露出了肥沃的土壤,甚至有细小的嫩芽从土壤中钻了出来。周围的空间裂隙闭合,法则的力量重新降临,无因果世界正在恢复生机。
林越将邪祟核心留下的本源之力和界域核心碎片收入星图之中,他能感受到,星图中青禾界残魂的光点变得更加璀璨,这些力量足够让他们重塑躯体了。他抬头望向恢复生机的天空,心中满是欣慰——这是他立下大罗誓言后的第一场战斗,他不仅守护了青禾界的残魂,还化解了邪祟核心的仇恨,让无因果世界重归安宁。
“我答应你。”林越的声音坚定而响亮,传遍整个无因果世界,“不仅是被你吞噬的生灵,所有被邪祟伤害的生灵,我都会帮他们重入轮回,或者重塑躯体。这是我的誓言,也是我的道。”
“师父,咱们接下来要做啥?”猪八戒凑上来,脸上满是兴奋,“是不是要帮青禾界的人重塑躯体?俺老猪可以帮忙盖房子,当年在高老庄,俺盖的房子可结实了!”
“呆子,先帮师父修复界域法则再说!”孙悟空敲了一下猪八戒的脑袋,眼中却满是笑意,“等青禾界重建好了,俺老孙要在那里种上一片花果山的桃树,让他们也尝尝桃子的味道!”
沙僧则默默整理着竹篮里的莲子羹,虽然羹汤已经凉了,但他还是小心地保存着,“师父,等青禾界的人重塑躯体后,这些莲子羹可以给他们补补身子。俺再去附近找找灵泉,给他们准备干净的水。”
林越看着三位徒弟的身影,心中满是温暖。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是他们四人并肩作战的结果,是青禾界残魂永不放弃的结果,更是“守护”之道的胜利。他握紧手中的鸿蒙大罗剑,剑光再次亮起,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他提着鸿蒙大罗剑,一步步走向正在消散的黑色漩涡,周身的金光越来越盛,誓约道纹在眉心不断旋转,与万界星图中的残魂光点、玄阴界的界域核心碎片遥相呼应。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紧随其后,四人的身影在渐渐明亮的无因果世界中,如四道永不熄灭的光,朝着青禾界废墟的方向走去——那里,将是青禾界重生的地方。
黑色漩涡仍在挣扎,试图凝聚力量反击,但在林越四人的誓约之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林越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邪祟核心绝不会轻易认输,后面还有更艰难的挑战等着他们。但他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因为他的身后,是三界众仙佛的支持,是万界生灵的期盼,是用誓言铸就的守护之道。
此刻,无因果世界的天空已经彻底放晴,淡蓝色的天幕上,隐约出现了星星的轮廓;地面上,青禾界的废墟旁,嫩绿的小草正在蓬勃生长;万界星图中,青禾界的光点重新亮起,与玄阴界的碎片融合在一起,泛着希望的光芒。
林越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三位徒弟,露出了笑容:“走吧,我们去帮青禾界的人重建家园。阿瑶还等着给我做新的兔子玩偶呢。”
“好!”三人齐声应和,声音充满了力量。